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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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知年:...... 文知年薅了把額前的碎發(fā),無奈道:你想被他包養(yǎng)? 唐宇連連搖頭,no!no!他以前就很不茍言笑,現(xiàn)在更甚,像個兇神惡煞的厲鬼一樣。 那你想被劉一包養(yǎng)? 唐宇臉都嚇白了,嚎叫:除非我死! 他那么摳門,被他包養(yǎng)一個鋼镚都落不到兜里吧? 文知年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歪頭一想,這確實是劉一能干出來的事兒。 唐宇說著說著來了勁兒,我聽我爸說,崔墨巖在商場上手段厲害的很。 做的高新技術(shù)產(chǎn)業(yè),有政府扶持,又背靠泰倫,只要他想要的項目,沒有人爭得過。 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搭上了泰倫這艘巨船,好像一夜之間,就從貧困小子變成了人人稱道的青年才俊。 泰倫集團,產(chǎn)業(yè)遍布全球各行各業(yè),企業(yè)規(guī)模和效益排在世界前五,是a城企業(yè)家都只能仰望的存在。 陳智升想到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插話:泰倫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泰文華,是崔墨巖父親的戰(zhàn)友,聽說他父親救過泰文華的命。 文知年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消息,也微微驚訝了一下。 唐宇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突然翻身了,原來都是靠的別人。 文知年訕笑,怎么可能都是靠的別人? 泰文華最多給崔墨巖指了個方向,后面的路都是崔墨巖自己實打?qū)嵠闯鰜淼摹?/br> 雖然因為協(xié)議的關(guān)系,文知年對他心存芥蒂,但對他驚世絕艷的才能,文知年還是很服氣的。 唐宇嘴巴說干了,喝了口水,感嘆道:還好蚊子只有幾個月就可以離開那個睚眥必報的惡人了。 文知年聞言指尖一顫。 唐宇接著說:眼看著就可以重獲自由,他竟然又把你們的事情放出去,就是故意不想讓你好過。 文知年垂眸,嘴角冷勾。 是啊,自己身邊人不可能亂說,只可能是崔墨巖那邊的人放出去的消息。 剛好卡在協(xié)議要結(jié)束的前半年。 本身被包養(yǎng)已經(jīng)是文知年的隱秘羞恥,現(xiàn)在鬧得全城皆知,文知年最近對崔墨巖就沒有給過臉色。 他的目的是什么?本來可以好聚好散,現(xiàn)在搞的彼此難堪。 難道真的想讓自己身敗名裂嗎? 窮小子一朝翻身,就想把曾經(jīng)瞧不起自己的人踩進泥里,一雪前恥。 文知年想,人性如此,很正常。 可如今文家還是靠他才在a城重新站穩(wěn)腳跟,文知年沒有問過,暗自咽下了這口悶氣。 陳智升抬手喝了口茶,轉(zhuǎn)頭看著文知年,知年,我記得你們的協(xié)議,還有不到半年? 文知年:嗯。 耶!唐宇興奮地站起來,半年,蚊子就可以擺脫魔掌,重獲自由。 陳智升也嘴角微揚,溫和地看向文知年。 文知年卻不知為何,心中竟泛起一絲苦澀,他搖了搖頭,將這種陌生情緒甩出腦袋。 唐宇把茶水倒掉,開酒,高興的事情,要喝酒慶祝才行。 文知年坐直身體,俯身探過去拿自己的杯子。 休閑白襯衫領(lǐng)口微敞,鮮紅的吻痕和牙印就這么暴露在了唐宇面前。 我草!唐宇丟下杯子,伸手一把掀開文知年的衣領(lǐng)。 看著他脖頸間的紅痕,特別是鎖骨上那個清晰的牙印,大聲嚷嚷,崔墨巖那孫子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咬你? 陳智升手一頓,抬眼看過去。 文知年皮膚極白,形狀好看的脖頸上,紅色的曖昧痕跡昭示著主人昨晚的激烈。 角落里,陳智升眸光一縮,眼中是平常見不到的狠厲。 他握著杯子的手用力,指甲深深地掐進了rou里。 文知年清冷的面容一陣尷尬局促,沒好氣地拍開唐宇的手,倒你的酒。 唐宇哪里還有心情倒酒慶祝,蚊子,他是不是經(jīng)常虐待你?你怎么都不跟我們說? 我的蚊子啊,你受苦了!唐宇抱著文知年的臂膀開始哭嚎。 文知年俊眉微擰,沒有管唐宇,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崔墨巖在商場上雷厲風(fēng)行,冷酷無情。但對文知年,是從沒有虐待過的。 他甚至.....對他挺好。 好到文知年有時候會恍惚以為,他們背著所有人,在談一場禁忌的戀愛。 我也不知道這個故事好不好看,我先寫著吧!撲街了再說。 第7章 崔總的老婆是誰? 文知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的時候仰頭,纖長白皙的脖頸拉出一個脆弱的弧度,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鵝。 可那白皙脖頸上的點點曖昧紅痕卻刺的陳智升瞳孔一縮。 他手不自覺用力,嘭一聲,手里的茶杯裂開,水流了滿身。 哎呀!唐宇趕緊扯了張紙幫他擦身上的茶水。 什么啊,這杯子質(zhì)量也太差了。 文知年放下酒杯,湊過去看陳智升的手,你手沒事兒吧? 陳智升不答復(fù),抓住文知年的手,語氣自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