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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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兩秒,劉一還是沒有聽到答復,回頭看崔墨巖。 崔墨巖眸光又沉又深,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湖水。 這家清吧是劉一自己開的,環(huán)境清幽,燈光柔和偏暖。 本來是很溫暖的氛圍,劉一卻覺得崔墨巖在其中莫名的寒冷孤獨。 劉一微愣,問的小心翼翼:巖巖哥,你怎么了? 崔墨巖垂眸,頓了會兒,仰頭喝完了杯中酒。 帶煙了嗎?崔墨巖啞著嗓音問。 帶帶了! 給我來一根! 劉一驚訝:你不是討厭抽煙嗎? 崔墨巖低聲道:突然想抽。 劉一趕緊摸出煙給崔墨巖點燃。 崔墨巖修長手指夾著香煙,送進嘴深吸一口,薄唇微啟,繚繞煙霧從唇中淡出,眸光幽深如淵,難解其中復雜。 崔墨巖這人,年少時就成熟穩(wěn)重,情緒內(nèi)斂,喜怒不形于色。 后來,隨著財富的積累,地位越來越高,氣勢也越來越強。 習慣了他人前的風光,劉一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這般頹廢了。 這些年,能調(diào)動他情緒的,除了文知年,劉一想不到第二個人。 巖哥!劉一輕喊:你跟嫂子出事兒了? 崔墨巖想到那句冷漠的我只跟愛的人接吻,下頜線繃的更緊。 低頭給自己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就這樣,崔墨巖一個人坐在沙發(fā)角落,抽煙喝悶酒,酒不一會兒就空了瓶,桌上的煙也下去了一大半。 在崔墨巖又抽出根煙準備點燃時,劉一終于忍不住了,伸手奪了過去。 崔墨巖這人,自律的可怕,劉一從沒有見過他這般放縱自己。 劉一看著崔墨巖左手無名指上形影不離的銀色素戒,終于沒有忍住,開了口, 巖哥,其實......我覺得,要是石頭捂不熱,就就別捂了吧? 昏暗的燈光下,崔墨巖眼眸幾不可察地顫了顫。 劉一接著道:嫂子那幫朋友從大學時就瞧不起我們,現(xiàn)在不管我們多么成功,他們打心眼里還是瞧不上。 他們認為我們是走了狗屎運才取得現(xiàn)在的成功,比不上他們的家族底蘊 巖哥,你努力也努力了,為嫂子付出那么多,他好像都無動于衷。 對他家里,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要不是你,他家早就破產(chǎn),上了失信執(zhí)行人名單。 上次我和林嬌去看崔爺爺,他還悄悄問我,你什么時候能和林嬌完婚,他好早點抱上孫子。 劉一越說,崔墨巖后槽牙就咬的越緊。 他......劉一還待再說,崔墨巖狹長眼眸冷掃過去,警告意味明顯。 劉一立即噤聲,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告饒:巖哥,我錯了! 崔墨巖收回視線,彈掉煙灰,又抬手吸了一口,無名指上的銀色素戒在燈光下泛著一絲啞光。 這是一只很普通的素戒,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廉價,造型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圓圈樣式,上面沒有任何花紋,網(wǎng)上隨便一搜就有幾萬同款。 跟如今氣質(zhì)矜貴、一身高定的崔墨巖格格不入。 可就是這么一只毫不起眼的素戒,從21歲到27歲,他不離身地帶了6年。 崔墨巖低頭看著這只戒指,右手大拇指和無名指無意識地前后轉(zhuǎn)著。 半晌,他無聲地嘆了聲,捻滅煙蒂,站起身拿起沙發(fā)靠背上的大衣穿上,轉(zhuǎn)身就朝外走。 劉一趕緊追上:巖哥,你喝酒了不能開車,我送你。 回程路上,崔墨巖坐在后排,看著窗外默不作聲。 劉一一邊開車一邊想,崔墨巖一遇到文知年的事兒,就固執(zhí)的可怕。 但同時,劉一又很感謝文知年。 如果崔墨巖沒有遇到他,他和崔墨巖就不會創(chuàng)業(yè)。 彼時可能已經(jīng)回到老家當上了一名普通公務員,拿著幾千塊,過著兩點一線的平淡日子。 哪里會有現(xiàn)在在a城的風光? 凌晨4點多,崔墨巖在另一個房間簡單洗漱后推開臥室門,輕輕掀開被子躺在了文知年旁邊。 窗戶的窗簾沒有拉好,露出了一條縫,透出一抹光亮,崔墨巖面對文知年側躺,借光看他。 因為喝了酒,文知年睡得很沉,小小的呼吸聲規(guī)律起伏,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崔墨巖的臉頰上,引起一片潮熱。 崔墨巖抬手輕撫他光滑的臉頰,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好看的唇。 因為側躺的緣故,文知年的臉頰rou微微嘟起,嘴唇也微張上翹,像可愛的小baby。 崔墨巖眼眸一瞇,手下移,觸碰他的唇。 他拇指稍用力一按,文知年的眼睫就跟著顫抖一下。 崔墨巖嘴角微勾,玩了會兒,然后低頭,慢慢湊了過去...... 這一刻,一慣冷靜自持的崔墨巖,也像個三歲小孩兒,固執(zhí)地想要自己的禮物。 你不讓我親? 我偏要親! 啵一聲,他吻在了他朝思暮想的唇上。 第4章 你是來報復我的嗎? 次日上午。 文知年睜開迷蒙的眼,正想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自己腰被一只大手緊緊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