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是她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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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的家不在中心區(qū)。 并不是他不想住進去,而是因為他的出身白塔卡了他的居住許可證,導(dǎo)致姜酒錢交了但房子搬不進去,只能空在那。 現(xiàn)在柏詩送他回的家是他在C區(qū)買的房產(chǎn),就在中心區(qū)旁邊,不是獨棟別墅,而是很有煙火氣的居民樓。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天色很暗,室外的溫度也降了許多,上行的電梯很少在中途停靠,就算停下來開門門外也沒人,柏詩拖著姜酒找到他告訴自己的門牌號前,手都被姜酒緊握著,只能用頭去蹭他。 “醒醒?”她以為姜酒又睡了:“到家了。” 姜酒有一瞬間的怔然,他很喜歡柏詩這句恰到好處的提醒,就像他們已經(jīng)這樣同居了很久,柏詩已經(jīng)把他家當成了自己的家。 他從柏詩身上爬起來,靠近門框接受了瞳孔驗證,門滴得一下開了,露出一道黑漆漆的入口,姜酒先走進去,開了燈,轉(zhuǎn)身看著柏詩:“不進來嗎?” 柏詩有點猶豫:“好晚了,一會回去會沒車吧?” 姜酒:“那就不要走了,我這里有客房?!?/br> “你現(xiàn)在回去也不安全,這里的治安不比中心區(qū),”他又瞥了眼柏詩的影子,沙列耶還在里面:“萬一遇見變態(tài)怎么辦。” 柏詩:“好吧?!?/br> “只是明天要起好早,”她走進去,姜酒在她后面關(guān)上門,鎖住,聽見她又問:“從這去白塔遠嗎?” 姜酒隨口答了句:“幾分鐘吧?!?/br> 到了家他的狀態(tài)明顯好很多,那種慵懶上的刻意消失,肩膀真正耷拉下來,看上去還是懶散的,但就像充足了氣的招財人偶,雖然東倒西歪,捏上去反而硬得像塊石頭。 姜酒熟稔地摸到廚房,從冰箱拿了杯子問柏詩:“想喝什么?” 柏詩:“都行?!?/br> 姜酒垂下睫毛,眼神在那一排飲料里掃視一遍,發(fā)現(xiàn)都過期了。 也是,畢竟距離他被請到圣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 姜酒理所應(yīng)當?shù)劐e過那些無害的兒童飲料,摸出最上面的一瓶酒。 只有酒精的保質(zhì)期最長。 毫不費力地拔開蓋子,倒?jié)M一杯后往另一杯里面倒了三分之一,怕柏詩喝醉,又兌了些冰水。 姜酒不要柏詩醉得不省人事,他只需要她處于一個微醺的,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然后再用點精神力誘導(dǎo),讓她說出自己的目的。 將柏詩的那杯遞給她,姜酒就在她身邊坐下,靠著沙發(fā)一口一口地喝著自己的酒。 他其實很喜歡喝酒。 就像蜜罐螞蟻儲存在身體里的蜜液,他對這種濃縮發(fā)酵的液體一直十分著迷。 “你現(xiàn)在在白塔里當向?qū)В俊?/br> 柏詩嘗了一口那杯顏色奇怪的飲料,發(fā)現(xiàn)口感酸酸甜甜的,還不錯,“對?!?/br> 姜酒:“每天和那些哨兵接觸,很累吧?” 柏詩看了他一眼:“我覺得還好,畢竟工資很高,還包吃包住,而且會預(yù)約我的訪客很少,人也都蠻好相處的。” 姜酒看著手里的杯子,酒液很快見底,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這樣啊?!?/br> “只有新來的向?qū)Р艜谝婚_始籍籍無名,你是最近才進白塔的嗎?” 柏詩:“我沒和你說過嗎?”她突然感覺腦子暈乎乎的,有點記不清事情了:“我最近才到輪回塔,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身無分文,認識了阿詩琪琪格才有機會得到向?qū)У墓ぷ鳌!?/br> “阿詩琪琪格?”姜酒把杯子放下,追問她:“那你認識大祭司嗎?” 柏詩癟起嘴:“我認識她,但她不認識我?!?/br> 姜酒:“……你是拉澤貢派過來的人嗎?” 柏詩脫了鞋,腿在沙發(fā)上蜷起來,雙臂抱住膝蓋,臉擱在上面,半睡不睡的樣子:“誰?好像聽過幾次,沒見過,不像好人?!?/br> 真可愛。 姜酒爬過去,將她擠在沙發(fā)的角落,壓在她上面俯視她:“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是在騙我,”他盯著柏詩的嘴巴,被酒液瑩潤得發(fā)光,像一顆飽滿的櫻桃,他低頭湊過去,克制不住自己越來越急的呼吸,“我會把你關(guān)起來,哪也不許去,只準躺在床上,吃飯喝水上廁所都要經(jīng)過我的允許。” “你會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娃娃?!?/br> 姜酒親了上去,那上面是另一種淡泊到幾乎品不出的酒味,他卻舔的津津有味,余光瞥見不斷翻滾的影子,像一灘發(fā)爛發(fā)臭的泥沼。 不是喜歡躲在別人的影子里嗎? 那就在里面睜著眼睛看他怎么和柏詩親熱好了。 姜酒的家就是他的領(lǐng)域,無論是什么進來了都只能聽他的命令,將沙利耶封在陰影里簡單到幾乎不費力氣。 他伸手去握柏詩的胳膊,想把她拉到懷里,嘴上親開了她的唇縫,一碰見那條柔軟香甜的舌頭就沒忍住咬了口,沒敢用力,但依舊引起刺痛。 柏詩因此清醒了點,眼中的重影漸漸合成一道極具壓迫感的身體,她的睫毛幾乎和姜酒的雜交在一起,離得這樣近。 她猛地推開他,被吻住的嘴得以呼進空氣,“你在干什么?” 姜酒又湊過來:“看不出來嗎?我在親你?!?/br> 柏詩用手擋住他:“我在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和你的朋友能隨便接吻嗎?” 姜酒:“能吧。” “畢竟我只有你一個朋友?!?/br> 姜酒低低地朝她笑:“別說是接吻,如果你想上床我也沒意見?!?/br> 他看起來有點神經(jīng)質(zhì),柏詩只能把他從沙發(fā)上踹下去,姜酒也許覺得這是種情趣,順著她的力道跌落,仰躺在地上,柔軟的頭發(fā)亂糟糟地散開,那種了無生氣的感覺又從他身上蔓延。 柏詩蹙著眉:“你確定你的病好了?” 姜酒:“不然我怎么會被醫(yī)院放出來?!?/br> 柏詩:“那好,如果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問你,我們還是朋友嗎?” 姜酒:“為什么不是?你不想要我了?” 柏詩:“可是我不會突然去親我的朋友,就算我們關(guān)系再好?!?/br> “你沒把我當朋友,”柏詩撇下嘴角:“你把我當成了獵物,對嗎?” 姜酒嘆了口氣:“你是向?qū)?,我是哨兵,我以為我們被彼此吸引是因為完全相合的精神圖景?!?/br> “我想和你深度鏈接,可以嗎?” 柏詩:“現(xiàn)在不是工作時間,如果需要精神疏導(dǎo)請去白塔預(yù)約?!?/br> 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因為之前的掙扎襪子掉了一只,被她撿起來慢慢穿上,姜酒就這么看著她的動作,在她穿好后要走時突然抱住了她的腰,跪在地毯上。 “對不起,我錯了?!?/br> 柏詩轉(zhuǎn)過身,臉上是nongnong的失望:“我還以為我又憑自己的熱情交到了個朋友,沒想到你也別有用心?!?/br> “你暫時別來找我,也別聯(lián)系我,我要仔細想一想?!?/br> 她掙開他出了門,姜酒坐在地上,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柏詩一定是喜歡他的外表的,他也沒表現(xiàn)出偏執(zhí)像瘋子的一面在性格上惹她厭惡,不過是向?qū)Ш蜕诒g不言而喻的親密,為什么她會這么抵觸? 就因為不在白塔的接待室? ———————————————— C區(qū)夜晚的街道的確不怎么熱鬧,柏詩卻因為酒精上頭氣血翻涌不怎么害怕,沙列耶在她出門的那刻就從她的影子脫離出來,因為柏詩對這種親密舉動的反感而躲在路燈后面,不敢輕舉妄動。 他同樣不理解。 姜酒能勾引到柏詩是他的本事,沙列耶只會怨恨他的不要臉,卻不會怪柏詩心智不堅定、不忠貞等等。 換一句話來說,忠貞在這個世界并不用來苛刻向?qū)?,而是用來夸贊哨兵的美德?/br> 大祭司是個例外,畢竟大家都知道她是為了輪回塔的未來被迫聯(lián)姻,沒人會舍得苛責(zé)她。 柏詩拿出終端從頂部劃到底下,豐明晰那一堆未讀的消息看得她心煩,索性直接拉黑,阿詩琪琪格的消息還停留在上次去報道的那天,柏詩后來發(fā)了幾個早安她都沒回,估計是忙得消息都看不了。 阿穆爾……男的,不行,楊子午……不太熟,不行,塔蘭圖……這個人什么時候混進通訊錄的?刪掉刪掉。 焦蕩……看起來正常的精神病,也不行,她的手指最后停在了熬云的名字上。 看時間應(yīng)該也不算太晚,對二十一世紀青年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柏詩最終沒打通訊,而是發(fā)了條消息:jiejie,你睡了嗎? 熬云秒回:? 熬云:怎么突然這么叫我? 熬云:不對勁,你怎么了?人在哪? 柏詩:你在家嗎?我想找你聊聊天呀。 熬云:對方開啟了位置共享 柏詩點了加入。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一輛飛車穩(wěn)穩(wěn)停在柏詩面前,駕駛座上熬云搭著窗邊,低頭看坐在路邊的柏詩。 她撐著臉,表情認真地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一張嘴聲音軟的像棉花糖,被火烤一烤就要化了:“你來啦?!?/br> 熬云很吃這一套,對副駕駛的男孩說:“你到后邊去?!?/br> 男孩委屈:“jiejie,你說好今晚帶我兜風(fēng)的。” 熬云捏著他的臉:“再磨蹭一會把你送回去,乖,麻利點。” 男孩只能開門下去,貼心地沒關(guān)門,給柏詩留著。 熬云對柏詩說:“上車?!?/br> 柏詩哦了一聲,樹懶一樣摸著車身轉(zhuǎn)到另一邊,動作慢的要命,但熬云也不急,耐心地等著,后面坐著的男孩看了看她又看看自己:“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QAQ?” 熬云:“別鬧,你能和她比?她是我同事?!?/br> 也是個向?qū)?,男孩就閉上嘴不說話了。 大祭司這個人物寫得很爽,苦所有文里夫人去世被迫續(xù)娶因為表現(xiàn)的不愛續(xù)弦而被夸愛妻正直是個好男人的父親很久了。 元旦快樂啊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