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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哨向nph】如你所見,我是個女大學(xué)生在線閱讀 - 如你所見是雙標(biāo)怪 y el u 3.c o m

如你所見是雙標(biāo)怪 y el u 3.c o m

    阿穆爾準(zhǔn)時到達(dá)柏詩的接待室。

    機(jī)械鎖識別了他的臉,放開權(quán)限后門一推就能開,他還是敲了敲門,聽見柏詩清脆地喊了聲請進(jìn)。

    推開門,柏詩朝他扯了個露出八顆牙齒的笑,有點僵,但還是可愛的,阿穆爾坐在了柏詩面前,中間隔著一張桌子。

    他還和在沙漠里一樣戴著連衫帽,裹住一整個自然卷的頭發(fā),換下了遮蔽下半張臉的高領(lǐng)衫,雖然脖子露出來了,但仍舊帶了半張黑色的機(jī)械面具蓋住了嘴,因為陽光的輻射不再能造成傷害露出了充滿肌rou的臂膀,和他jiejie一樣纏著白色繃帶,一雙眼睛像冬眠的蛇,總是困倦地半闔著,看不清里面的情緒。

    柏詩咽了口口水,總覺得阿穆爾是被逼上梁山的,“阿穆爾,是阿詩琪琪格讓你過來的嗎?”

    阿穆爾瞥了她一眼:“腿長在我身上,不會聽別人的命令?!?/br>
    柏詩:“好、好吧。”

    柏詩:“請跟我到沙發(fā)這邊來。”

    她帶著阿穆爾在沙發(fā)上坐下,按照記憶一比一復(fù)刻了白音和哨兵的位置,朝他伸出手:“請把手給我。”

    阿穆爾頓住,沒說話,抬起眼睛盯著柏詩的臉,最后在柏詩緊張的目光下還是把手放在了她的掌心,被她握住。

    什么也沒發(fā)生。

    柏詩和阿穆爾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也許是察覺到氣氛漸冷,柏詩問他:“你感覺好些了嗎?”

    阿穆爾:“如果你是要我浪費時間來陪你玩過家家的游戲,我會在治療結(jié)束后留下差評?!?/br>
    柏詩垂頭喪氣得:“好吧,就知道握握手這么簡單的方法根本不可能靠譜。”

    她朝阿穆爾張開雙臂:“能抱抱你嗎?”

    阿穆爾露出來的喉結(jié)沉悶地吞咽了一下,“你確定?”

    柏詩:“怎么了?你以前沒接受過身體安撫嗎?”

    阿穆爾搖了搖頭,靠了過來,柏詩以為他要像杭新那樣蹲下去把頭放在她的腿上,阿穆爾卻雙手掐住了她的腰,一用力,柏詩就被從沙發(fā)上拔起來,雙腿岔開落到了他的腿上。

    柏詩:“好像有點不對……”

    阿穆爾:“哪里不對?”

    兩個人的上半身密切地貼合著,阿穆爾穿著的布料有點硬,柏詩的會陰部感到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擠壓,不太舒服地挪了挪,被阿穆爾捏住了腰窩??锤嗪脮偷剑簆 a owen wu2.

    她的手抵在阿穆爾的胸膛上,掌心下是一層薄薄的肌rou,小腹微微凸起的那塊地方被阿穆爾的腹肌黏住了似得拔不開,為了離阿穆爾的臉遠(yuǎn)一點上半身極盡可能地往后傾倒。

    柏詩:“……”

    柏詩:“算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阿穆爾的呼吸加快許多,如果不是面具的格擋柏詩懷疑那些溫?zé)岬耐孪M數(shù)打在她臉上,阿穆爾:“也許好了一點?”

    “但是作用不大?!?/br>
    他躍躍欲試地問:“接下來要做什么?”

    握手,擁抱,接吻,如果再沒有效果只能上床,但柏詩還沒自我奉獻(xiàn)到隨隨便便跟人上床的思想境地,她現(xiàn)在最大的底線是接吻,雖然自己也沒什么經(jīng)驗。

    “你能把面罩拿下來嗎?”

    阿穆爾的眼睛在一瞬間縮成了尖刻的豎瞳,他箍著柏詩腰的手并沒有動,聲音從面具下傳出來,因為刻意的誘哄放低聲音加上實物的阻擾變得喑啞曖昧,就像伊甸園那條蛇一樣不還好意:“你可以自己動手把它摘下來。”

    柏詩沒想這么多,得到允許就伸手摸索面罩的邊緣,沒有暗扣,手指從下巴的縫隙里鉆進(jìn)去,指節(jié)抵著堅硬的下頜骨往外一拉就把面具拽下來。

    那張俊美得極具異域風(fēng)情的臉就露出來,阿穆爾的唇很薄,唇色也淡,不張嘴的時候柏詩幾乎只能看見一條縫隙,她湊了過去,“我親上去嘍?!?/br>
    她不是親上去,她是直接撞上去,牙齒磕得嘴疼,還堅持不懈地貼著阿穆爾,眼睛也沒閉,近距離地眨巴著眼觀察阿穆爾非人的瞳孔,不知道聯(lián)想到什么吃的,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很涼,但沒什么味道。

    阿穆爾終于張開嘴,嘴角裂開到兩側(cè)的下頜角,四顆毒牙在光照下閃了柏詩的眼,然后一口將她的上唇和下巴全吞了進(jìn)去,纖長的舌頭抵著柏詩的唇縫想要舔開,舌尖靈活細(xì)長,輕易就能撬開濕漉漉的唇,羽毛那樣舔過她的上顎和舌底,分叉的舌尖打著卷往喉嚨里沖,柏詩被頂?shù)娜滩蛔I了一聲,阿穆爾才停下,松開了她。

    “你怎么突然伸舌頭?。俊?/br>
    阿穆爾:“是你先舔我的?!?/br>
    柏詩被親的眼睛紅了一圈,抱怨的時候就沒什么威懾力:“你好歹先跟我說一聲啊,我有我自己的計劃,你怎么不按步驟來?!?/br>
    阿穆爾沉默了一會,選擇張開嘴:“那你來舔我吧,我不亂動了?!?/br>
    他這次張嘴只有正常人類大小,柏詩對他開裂的嘴角一直感到好奇,先上去小動物那樣用嘴唇蹭了蹭一邊的唇角,然后才舔了舔。

    阿穆爾往后退:“有點癢?!?/br>
    柏詩干脆用手抱住了他的頭,再次親上去,學(xué)著他剛剛做的事把舌頭伸進(jìn)去,不過沒去找他的舌頭,而是順著阿穆爾的前牙一路摸到他的那對尖牙,舌面頂著牙尖來回摩擦,和自己用牙齒捋舌頭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阿穆爾的舌頭委屈地被擱置在一邊,一會用舌尖頂頂它,一會輕輕地舔柏詩的舌背,但柏詩完全不理它。

    她盤完了阿穆爾兩對尖牙就退出來,砸吧砸吧嘴:“甜的?!?/br>
    阿穆爾:“那是毒?!?/br>
    柏詩:“???”

    阿穆爾:“劑量不大,沒事?!?/br>
    他還想繼續(xù):“還親嗎?”

    柏詩指了指阿穆爾下面頂起來的褲子:“你應(yīng)該好些了吧?沒好也得等下次,先去把這個處理了?!?/br>
    “我暫時還沒準(zhǔn)備身體安撫做到這個地步。”

    阿穆爾冷漠地看了眼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仿佛那東西沒長在他身上,“效果不太好,”他說:“你之后也打算用這種方法安撫來就診的哨兵嗎?”

    柏詩狐疑地看著他:“真的嗎?”

    阿穆爾:“換個方式吧,反正都差不多,還不如和他們坐著干瞪眼?!?/br>
    “別再讓其他哨兵碰你,不是所有人都有很強(qiáng)的自控力,你喊停他們就停了。白姨應(yīng)該讓你把哨兵很危險這句話刻在桌子上,每天背三遍?!?/br>
    柏詩撇撇嘴,如果阿穆爾不是熟人她今天也不會做到這個地步:“我知道了?!?/br>
    “但是我可以?!?/br>
    “?”

    阿穆爾卻沒解釋,他站了起來,上半身衣服的褶皺稀稀拉拉落下來正好蓋住那塊暫時不能見人的地方:“治療很愉快,我會打五星好評?!?/br>
    “下次見,柏詩向?qū)А!?/br>
    ————————————————————

    柏詩收拾用過的水杯時還在想,阿穆爾最后連名帶姓地叫她向?qū)遣皇且馕吨龅牟诲e,所以才承認(rèn)了自己向?qū)У纳矸荨?/br>
    她無意識地用布來回摩擦杯口,訪客通知系統(tǒng)突然響了:“您好,柏詩向?qū)?,您的下一位訪客將要到達(dá)接待室,請您立即準(zhǔn)備。”

    柏詩的工作服還沒換,“竟然還有人嗎?他還有多久到門口?”

    電子音:“十……”

    柏詩:“十分鐘啊,那我去換個衣服?!?/br>
    “九,”

    柏詩:“???”

    “八,”

    “你怎么不等他進(jìn)了門再提醒我!”

    柏詩狂奔進(jìn)休息室,把外套一扯丟在地上,隨手拿了套新的兩秒穿上,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回去,幾步跳上辦公椅坐好。

    “抱歉,柏詩向?qū)?,?dāng)有預(yù)約的哨兵到達(dá)一樓大門時我們會向您發(fā)送通知,您擁有準(zhǔn)備的時間長短取決于這位哨兵從一層到達(dá)接待室所用的時間?!?/br>
    “這位哨兵從一層到達(dá)五層只需要十秒,所以請容我反駁您,并不是我通知的不及時?!?/br>
    “同時,我需要提出,如果不是您在水池邊進(jìn)行反復(fù)無意義的行為浪費了時間,您不會現(xiàn)在如此窘迫?!?/br>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怪我和我的訪客嘍?”

    “請您不要強(qiáng)行解讀我的意思,柏詩向?qū)А!?/br>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柏詩朝他喊了句:“請等一下,”然后繼續(xù)和“它”聊天:“好強(qiáng)的攻擊性,怎么感覺你比薩滿還靈活,你叫什么?”

    “……”

    “名字不能說嘛?”

    “……”

    “這有什么好隱瞞的,”柏詩生氣地扁了扁嘴:“我去問別人也一樣,管理向?qū)Чぷ飨到y(tǒng)的AI叫什么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情嗎?”

    “……”

    “它”仍舊在裝死,也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

    柏詩又叫了它兩聲,沒有回應(yīng),門外的人又敲了敲門,柏詩只能喊:“進(jìn)來吧?!?/br>
    門被推開,豐明晰挑著眉進(jìn)來,“我這回敲門了吧?你讓我等我還在外面乖乖等了好久?!?/br>
    柏詩:“很久?你砸到腦袋感受時間流逝的那塊地方壞了嗎?”

    豐明晰:“?你怎么又說我,我這次可是你的客人!”

    柏詩:“……不好意思,條件反射了都?!?/br>
    她朝豐明晰招招手:“過來坐?!?/br>
    豐明晰又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在椅子上坐好后又往前扒拉著桌子湊得更近,他其實還不需要精神疏導(dǎo),但仍舊用掉了這個月唯一的一次進(jìn)白塔尋求向?qū)椭臋C(jī)會。

    柏詩:“你怎么來了?”

    豐明晰:“老大說你因為沒有訪客偷偷哭鼻子,讓我來給你捧個場。”

    騙你的,其實只是想看看你。

    柏詩白了他一眼,覺得他在開玩笑,想懟回去,又想到這家伙是自己現(xiàn)在的客人,硬生生忍住了。

    “我問你個事,”柏詩跳了個話題:“白塔里管理向?qū)Чぷ飨到y(tǒng)的AI叫什么名字?”

    “你在說什么?”豐明晰被她問迷惑了:“白塔只有薩滿一個人工智能,向?qū)Чぷ飨到y(tǒng)是固定程序,畢竟只是簡單的分配工作而已。”

    柏詩:“?”

    柏詩:“你覺得薩滿會閑得沒事偷窺向?qū)г趺垂ぷ鲉???/br>
    豐明晰:“怎么可能?這么變態(tài)的事正常人都不會做吧!更別說沒有感情的人工智能了!”

    柏詩眉頭皺起,她思考的時候喜歡用牙齒抵著手背上食指的掌指關(guān)節(jié),會有些略微的痛,但并不妨礙她大腦的運轉(zhuǎn),疼痛促進(jìn)思考。

    那么,“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