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獨闖龍?zhí)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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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胡子立即緊張的回答:“我我喘不過氣” 知夏立即松開他:“說!” 小胡子急喘了幾口氣,捂著胸口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當年姚學軍的煤窯開到了一定的規(guī)模他這個人腦子活路子也廣跟縣政府里的人關系好所以他的煤窯越開越大最后還吞并了十幾家其他的小煤窯”小胡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接下來呢?”知夏著急的看著他追問。 “大哥!”小胡子還沒開口,就聽到旁邊傳來鐵牛的喊聲,知夏立即扭頭看過去,就看到他已經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知夏:“你個臭女人,看爺今天怎么弄死你!”鐵牛的話一落,提著缽大的拳風聲呼嘯的砸過來。 知道他的力道生猛,自己不宜跟他硬拼,但拿不下他,姚學軍的事情自己就開不清楚。眼看真相就在眼前,知夏上身一晃快速躲過他的襲擊,緊接著出手快如閃電般猛鉗住鐵牛那條滿是精裝肌rou的手臂,抬腳狠狠踹中他的小腿! 鐵牛立即不由自主一彎腿,知夏瞅準時機一腳踢中他的面門,隨著一聲慘叫,鐵牛滿嘴溢出鮮血,門牙被踢斷了兩顆,身體也向后摔了下去,呯的一聲砸在地面上,發(fā)出一陣悶響。 知夏重新走到小胡子面前,看他身體不支的倒在地面上,她蹲下身子想把他提起來,就聽到隔離門那里傳來一陣聲響,她立即冷眼看過去!隔著隔離門模糊不清的窗戶,她隱約看到門口來了幾個人,知道事不宜遲,她立即盯著小胡子繼續(xù)追問。 “快說!姚學軍的小煤窯后來怎么樣了?那次礦難是怎么發(fā)生的?”知夏的話剛一落,就聽到隔離門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嘩啦聲,緊接著那道隔離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穿著淺藍色襯衣,筆挺的黑色長褲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保安模樣的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怎么也不敢想像,這個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竟然把這四個人全都打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知道自己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知夏立即起身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這個男人! 襯衣男在距離知夏三米之外的地方停下腳步,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混進來的?” “我是來找個人的,你們的保安說這里有人可以告訴我,我就跟他一路進來了,沒想到這幾個人一上來就想非禮我!”知夏不卑不亢的回答。 襯衣男皺了下眉,看著她追問:“你找誰?我們這里的礦工嗎?” “不是!我找的人叫姚學軍!他在二十年前曾經也在這附近開過小煤窯!” 襯衣男聽她的話明白的點了下頭,沉思了片刻之后看著她道:“你說的這個人我雖然不認識,但是關于他的一些情況我還是了解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去我的辦公室吧!”說完轉身就要向著隔離門的方向走。 知夏站在原地沒動! 聽著身后沒傳來腳步聲,襯衣男回頭嘲笑的看著她:“怎么?像你這種身手的人也害怕嗎?不敢來的話你就離開這兒吧!今天的事就當沒發(fā)生,我不會追究你的任何責任!” 知夏冷哼一聲,拿好自己的包快速跟了上去。 襯衣男眸子一瞇的笑笑,手插在口袋里帶著知夏果真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知夏跟在他的身后,對路過的每一處都留心的看了看。襯衣男的辦公室在院子的正中間,一走進去就看到里面的裝修跟剛才的完全不一樣,地面上是锃亮的地磚,墻上除了一些安全生產的制度,還掛了兩幅字畫,一張豪華的老板桌,對面是一套真皮沙發(fā),雖然沒法跟城市里比,在這個地方已經算是很好了。 “坐吧!”襯衣男看著知夏客氣的道,接著走到自己的老板桌前按了內線,讓人送來了兩杯咖啡。 知夏看看這個房間打量了一下,知道剛才那四個人既然不是什么好鳥,眼前這個肯定更不好對付。不過既然來了,她怎么也要查到真相才能回去!而且現在,她距離小本子的秘密也只剩下一步之遙了!看襯衣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她也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走了這么遠的路,一定渴了吧?先把這杯咖啡喝了,也算我盡一下地主之宜!”襯衣男看著她笑笑,自己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謝謝!我不渴!我想你的時間也很寶貴,我不想打擾你太多的時間,麻煩你把姚學軍的事跟我說一下!” 襯衣男突然一笑的搖了下頭,接著把身體靠進沙發(fā)后背里看著她:“怎么?是不是怕我在咖啡里下點什么東西?” 知夏毫不客氣的看著他冷聲回答:“從剛才那四個人招待我的方式來看,還真有這個可能!” 對方一聽她的話立即放聲大笑起來:“哈哈!爽快!你這個性格我喜歡!哈哈!” 知夏不動聲響的看著他,看著他終于止住笑聲,冷聲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跑這么遠的路來到這里,不是想來跟你一起喝咖啡的!如果你真的知道姚學軍的事,請把知道的告訴我!聽完了之后我馬上離開,絕不會再來打擾你們!” 襯衣男笑笑:“在我告訴你之前,你是不是要先把你的真實身份亮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是記者?” “如果我是記者,現在倒在地上的肯定不是你那四個手下!” “那以你這么好的身手,你肯定是警察了?”襯衣男跟知夏玩起了太極,看著她笑著問。 “如果我是警察,你覺得我會不帶自己的屬下來嗎?”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就是想查一下我叔叔的情況,想知道他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在人在哪里?” 襯衣男挑眉的點點頭,抬手輕按了按額頭陰奉陽違的道:“叔叔?你確定他是你的叔叔?” “當然!” “哈哈!”聽完知夏的回答,對方又是一陣狂妄的大笑,襯衣男笑夠了突然臉色一冷的盯著她:“據我所知,姚學軍是家里的獨生子,不知道你這個侄女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知夏早就料到有人會這么問自己,她冷笑一聲的看著他回答:“既然你很清楚,那姚學軍的母親曾經改嫁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 “是嗎?好!就算你是他的侄女,你說一家人二十年都不相見,結果二十年之后你才來找他,這個時間你不覺得有點兒晚嗎?”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