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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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外出做客,只寫出來四千字,不好意思。 姚文磊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三樓上站在窗邊的那個身影,注視了幾秒鐘,這才抬腳緩緩的走進了別墅里。 余一朵感覺自己的心呯呯呯跳的厲害,真的是他!真的是姚文磊! 那個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嗎? 她捂著胸口走到床邊坐下來,因為緊張又夾雜著激動,讓她不停的直喘粗氣。 樓梯上的腳步聲,不一會兒的時間就響了起來,一步一步,余一朵甚至想起了姚文磊曾經在姚氏集團里,她每一次看到他那邁著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走過去時,都讓人由衷的產生一種深深的敬畏 房間的門,被人緩緩的推開了。余一朵立即向門口看過去,對上姚文磊雙眸的一瞬間,她緊張的從床邊站起來,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他:“總總裁” 她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身份,他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大哥,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 姚文磊看著她緊張不安的樣子,伸手輕關上房間的門,這才走到她面前,低頭打量著她那張可愛的臉,現(xiàn)在回想起來,才發(fā)現(xiàn)她跟小時候有些相似,圓圓的臉上,大眼睛總是像現(xiàn)在這樣眨呀眨的。緩緩的抬起手來,以她的臉上輕撫了一下,手碰上她的臉頰時,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跟著輕顫了一下。 “余一朵?為什么起這個名字?” 她還以為他一走進來,就會像電視里演的那樣,他會緊緊的抱住自己,但他什么也沒做,卻提出了這么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回答:“因為爺爺一直以為我被父母遺棄了,是家里原本多余的一個人,就給我起了這么一個名字,是不是很好聽?”說到最后時,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眼底也泛著一點淚花。 姚文磊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他抬手輕輕的擦去她眼角的淚,伸手把她輕擁到懷中:“我的meimei,怎么會是多余的呢?你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吳貝貝,mama生下你的時候,爸爸發(fā)現(xiàn)你是個女孩子,說,就起名叫貝貝吧,因為家里已經有三個男孩子了,你是我們家唯一的女孩子,一定要把你當成家里的寶貝來寵著貝貝,你從來都不是多余的那個人” 余一朵的眼淚跟著落下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可心里還是有些疑惑,不明白姚文磊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大哥:“可是你怎么會是我的大哥呢?就算我真的是,為什么你不帶我去姚家?那董事長是不是也是我的爺爺?我們的爸爸mama呢?為什么你要帶我來這么遠的地方?” 聽著她一連串的問題,姚文磊放開了她,低頭看著她含淚的眼睛,心里明白她雖然是安莫琛的秘書,但她對四里屯的事卻是一無所知的! 他讓余一朵在床邊坐下,這才緩步走到窗邊,看著遠方無邊無際的天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們的老家,是在s省f縣的一個小山村,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四里屯。那里三面環(huán)山,山村的旁邊還有一個湖泊。每年夏天的時候,滿山遍野都是紅紅的山棗,在我的記憶里,爸爸經常帶著我和弟弟去山上摘山棗,有時候還會抓到山雞回來吃。夏天的天氣太熱,晚上爸爸還會帶著我去湖邊洗澡。那時候,我們家雖然窮,但是很快樂。那些時光,是我這一生中最幸福最難忘的日子??墒撬睦锿偷陌察o祥和,在二十年前被人打破了。四里屯的山連著一片山脈,很多處山上都有豐富的煤礦資源,因為我們村的山上沒有找到,所以才會得以幸免??墒怯幸粋€人,卻在我們四里屯的地底下,發(fā)現(xiàn)了豐富的煤礦。被利益熏心的他,從縣政府花錢拿到了開采權,在我們村的周邊開了很多的小煤窯,因為整個村子下面全是煤礦,他糾結了一伙人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就挖空了整個村莊!” “挖空了?那村子不是很危險嗎?”余一朵認真的聽著。 “對!因為他在開采的過程中,根本就不注重煤礦的建設,二十年前的一個夜晚,地下的煤礦突然發(fā)生了瓦斯連環(huán)爆炸,整個村莊像是遭遇了千年不遇的地震一樣,一千多人幾乎全都在睡夢中”姚文磊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雖然事隔二十年,他依然不愿意想起那一段血淚橫飛的往事。 “那那些人怎么樣了?”聽著姚文磊的話,余一朵的心被猛的揪緊了,看著姚文磊的背影緊張的追問。 “其實如果那時候有人肯出手相救的話,整個村莊里還是能活下二三百人的,可是誰也沒想到那些黑心的煤礦老板,一看到出了這么大的事故,他們連夜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所有的人達成了一致,就是把四里屯所有有聲音的地方全都填平” “這些混蛋!”余一朵聽著大哥的話再也忍不住的罵出聲來。 “有些孩子還在不停的喊mama,有些大人,在喊自己的孩子可是那些聲音慢慢的全都消失了” “那為什么我們活了下來?” “也許是我們家住在村莊的邊緣吧,占了一點地勢的光但是爸爸mama卻在那場礦難中去世了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爸爸把你從下面托上來,讓我往山上跑,說一定讓我照顧好弟弟和meimei那時候你還在不停的哭,因為全村莊里全是哭喊聲,所以我?guī)е愫偷艿芘艿缴侥_下的時候,才沒有被發(fā)現(xiàn),因為那時候天冷,我就找了個草垛把你和弟弟全都藏了進去,后來我被一個看林場的五爺爺發(fā)現(xiàn)了,他也是那場礦難中幸存下來的人,我那時候也才十歲完全嚇壞了,他問我什么我都沒回答再后來我在五爺爺山上的小屋里偷了些饅頭帶著下了山,幸好你和弟弟都在,加上我們三個人太小,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在把你和弟弟藏好后我曾經偷偷的跑到村邊去看了看,卻聽到那些人說一個人也不能救,就算是有活著的也要滅口的話我嚇的跑回去帶著你們離開了” “混蛋!這些人渣!他們怎么能這樣?”余一朵聽著姚文磊的話眼睛不停的落下來,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她緊盯著姚文磊的背影:“那個人是誰?在我們村子下面挖煤礦的那個人他到底是誰?” 姚文磊轉過身子,臉上有淚痕滑過,他緩步走到床邊坐下來,看著meimei淚流滿面的樣子,收回視線看向窗外,眼底是無盡的憤怒:“他就是姚萬根!姚氏集團的董事長!” “怎么會是他?”余一朵被這個名字徹底的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姚文磊! “就因為是他,我才會千方百計的留在他身邊,四里屯一千多人,全都在那場礦難中離開了這個世界??墒撬袇⑴c那場礦難的人,包括姚萬根在內,全都當官的當官,發(fā)財?shù)陌l(fā)財” “就沒有人報警嗎?”余一朵緊握著拳頭憤怒的追問。 “報警?那些人早就買通了政府里的人,其實姚萬根原本就是政府里的一個科員,真正開煤礦的人現(xiàn)在是他的管家,叫陳學軍。那么大的一場礦難如果真的報上去,他們也是死路一條,所以他們連夜召開了會議,一致決定把這場事故隱瞞下來。這二十年里,曾經也有人上報過,但是因為姚萬根他們的勢力太大,每一次都不了了之了。貝貝,這二十年里大哥最開心的,就是你沒有帶著這些痛苦的回憶生活” “可是你怎么確定我就是你的meimei?” “雖然你身上有胎記,但我也知道時間過去了二十年,我怎么也要確認一下,所以我之前就找人采取過你的毛發(fā)樣本,和我做了一次dna檢驗,檢驗結果顯示,我們就是親生兄妹!貝貝,我就是你的大哥!” 余一朵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在臉上滑下一道道淚痕,她看著眼前的姚文磊,又哭又笑的道:“真的嗎?我一直以為你這么高高在上的人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跟你近距離的接觸”她抬起手來,輕輕的撫過姚文磊的臉,那張滿是淚痕的臉上漾起激動的笑容:“你真的是我的大哥嗎?” 看著她臉上的淚痕,姚文磊的眼眶跟著紅了,伸手把余一朵擁在懷中:“是!我是大哥!我找了你二十年終于讓我找到了” “大哥!”余一朵伸出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大哥,撲進他懷里哇的放聲大哭起來。 姚文磊緊緊的抱住meimei,想起父親二十年前對自己的囑托,緊緊的閉上眼睛,兩道淚痕也從他的臉上滑了下來 這個背負著四里屯血海深仇的男人,二十年來為了報仇,只流血不流淚,今天重新見到自己失散二十年的meimei,也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余一朵在大哥的懷里不知哭了多久,這才從他的懷里抬起對來,看著他的臉上有淚水,她抬起小手幫大哥輕輕的擦掉,想著他二十年來過的肯定很艱難,心疼的看著他:“大哥,對不起!這二十年里我什么也沒有幫你分擔過” 姚文磊聽她的話欣慰的一笑:“傻瓜,報仇是大哥的事,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做這種事?如果可以不告訴你二十年前的事,大哥寧愿什么也不對你說,我只希望以后的日子里,你能快快樂樂的生活,大哥就知足了” “那姚萬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有那引起參與者,你不是說他們現(xiàn)在當官的當官發(fā)財?shù)陌l(fā)財嗎?” “四里屯的案子已經驚動了中央,上面派人正在徹查二十年前的事,我想用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全被抓起來了,他們也該為他們曾經做過的事謝罪了!” “把他們抓起來,那我們的冤情就真相大白了,為什么你還要把我?guī)У絿鈦恚俊庇嘁欢洳唤獾膯枴?/br> 姚文磊看著meimei那張純真的臉,眼眸微眨了一下:“咱們的仇是報了,可是大哥在報仇的過程中已經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我不在乎自己能活多長時間,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余一朵立即緊抓著大哥的手:“不!我要跟大哥在一起!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不能再失去你!你要答應我好好活著!” 姚文磊抬手輕撫著她那張小臉:“好!大哥答應你!好好活著!” “大哥!”余一朵伸手再次抱住大哥,眼淚再次滾落下來! * 在民政局門口中的那一槍,劉艷茹原本以為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伤趺匆矝]想到,一覺醒來的時候,她居然還活著!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只是微微有些疼,她不可思議的從床上坐起來,赤著腳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已經是中午了。仔細看看這棟別墅,竟然發(fā)現(xiàn)院子里有外國人! 這到底是哪里? 她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她迅速的轉身,走到床邊穿上拖鞋一口氣跑到了一樓! “大嫂,你醒了?”沙發(fā)里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白色的樽領毛巾,看到劉艷茹接著從沙發(fā)里站起來,手抄在口袋里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你是誰?”劉艷茹眉頭一皺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我叫柏然,是大哥的三弟!” “姚文磊呢?” “他可能要到晚上才能過來看你!” “這是哪里?” “紐約!” “紐約?不可能!我只是中了一槍,怎么可能會出國了?” “這種事對大哥來說很簡單,你中的那一槍,原本也只是針麻醉劑!” “姚文磊為什么要這么做?”劉艷茹近乎憤怒的反問。 “這件事說來話長,但告訴你答案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柏然無奈的聳了下肩。 “我現(xiàn)在就要見他!” “對不起!他現(xiàn)在去見一個重要的女人,所以暫時不能見你!” “重要的女人?他有老婆了?”劉艷茹的手一下子緊緊的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