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獨闖龍?zhí)痘?/h1>
043獨闖龍?zhí)痘ue 鄭重聲明:關(guān)于本章節(jié)對小煤窯的描寫,只是瘦瘦根據(jù)故事需要想像出來的東西,希望大家千萬不要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中的巧合! 因為自己身處外地,又加上對姚萬根開始起家的種種猜測,知夏這個夜晚睡的一點也不踏實。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退了房之后拿上包離開了賓館。她先去小吃攤簡單的吃了早餐,看看天色已經(jīng)大亮,在附近找了家銀行提了點錢,這才攔了輛出租車去了姚萬根的老家所在的縣城f縣。 從d市到f縣距離二百多里地,出租車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趕到了f縣城。知夏先在縣城里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來,想想自己要在這里住幾天的時間,又去了附近的商場里買了兩件換洗的衣服,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才背著包出了旅館,按照檔案資料上的地址找了過去。 這個縣城并不是很大,坐出租車從南到北也不過二十多分鐘的時間。知夏一路問過去才知道,這個縣城分舊城和新城兩部分,自己找的地址就是這座縣城的舊城區(qū)。好在舊城區(qū)雖然很多人已經(jīng)搬走,人去樓空,但是大部分居民樓并沒有拆掉。知夏問了幾個路邊的老人,終于在一個老大爺?shù)目谥械弥诙昵埃@附近確實有幾個出名的小煤窯窯主,至于具體的名字,就想不起來是誰了。 “大爺,這幾個人里有沒有一個叫姚萬根的?”知夏像是看到了一點希望,看著老大爺追問。 “姚萬根?”老人沉默的想了想,半晌搖了搖頭:“姓姚的有,但名字不是姚萬根!” “那他叫什么?” “叫姚學(xué)軍!對!就是姚學(xué)軍!那個時候這個名字在這一塊是很響亮的!” “姚學(xué)軍?”知夏的眼睛頓時一亮,姚萬根的那個管家陳叔叫陳學(xué)軍。這是不是說明,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對!姚學(xué)軍!那時候他是小煤窯的窯主,但他卻一點也不喜歡人家叫他窯主,他是最喜歡別人喊他陳礦主,當(dāng)時那個人在這一塊很出名。因為二十年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上小轎車了。我記得當(dāng)時因為他那輛車子,很多人背地里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姚教主!” “那這些人里有沒有一個姓陳的?” 老大爺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姓陳的!” 知夏點點頭,打開包從里面拿出了姚萬根和管家陳叔的照片遞給老大爺:“您看這兩個人有沒有一個是當(dāng)年的姚學(xué)軍?” 老大爺拿在手上端詳了半天,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知夏失落的收回照片,看樣子從老大爺口中也打聽不到什么,便謝過老大爺準(zhǔn)備離開。 “姑娘,你等一下!”知夏剛走出幾步,老大爺又叫住了她。 “大爺!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知夏立即又返回來。 老大爺皺著眉頭又想了想,看著知夏緩聲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dāng)年的姚學(xué)軍左臉靠近耳朵根子的地方,有一顆黑痣。其實你這兩張照片上有一張是有些像的,但是上面的人沒有那顆黑痣,所以我不敢判斷他到底是不是,畢竟二十年過去了” 知夏一聽老大爺?shù)脑捔⒓窗颜掌匦履贸鰜磉f給他:“大爺,您別著急,看看這上面哪個人像姚學(xué)軍?” 老大爺一手指著管家陳叔回答:“就是他!跟當(dāng)年的姚學(xué)軍長的很像,但是臉上那顆黑痣沒有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那如果假設(shè)這個人的臉上有黑痣,你覺得像不像他?” “嗯,那肯定是同一個人了?!崩洗鬆敽芸隙ǖ狞c點頭。 “那您還記不記得他當(dāng)年的小煤窯在哪里嗎?”知夏看著老大爺追問。 “好像在東山那一塊吧”老大爺想了想回答,接著搖了搖頭:“具體的地址我也不太清楚了” “那您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哪兒嗎?” 老大爺搖搖頭:“早就搬走了,二十年前就離開了這里,從那之后再沒見過他。不知道去了哪里,說不定發(fā)了什么大財吧,呵呵”老大爺說到最后和藹的笑起來。 “大爺,太謝謝您了!”知夏把照片收好,謝過老大爺之后就離開了。 一路上,知夏都有些小興奮,如果管家真的就是老大爺口中的姚學(xué)軍,那就說明姚萬根根本就不是他原來的名字。也許在二十年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故,他們才一起離開了自己的老家吧? 從舊城回來,知夏看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中午了,她先在附近吃了點兒飯,攔了輛出租車向著老大爺說的東山出發(fā)了。出租車司機是當(dāng)?shù)厝?,聽說知夏要去東山找小煤窯,便勸她還是趁早放棄。 “為什么?是不是那里的小煤窯全都關(guān)閉了?”知夏聽他的話納悶的問。 “這幾年確實關(guān)閉了一大批,我不讓你去找不是因為全都關(guān)閉了,而是東山那一塊有上百家小煤窯,你想找二十年前的小煤窯窯主,估計找上三五個月都不一定有結(jié)果,我看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出租車司機人還挺熱情,邊開車邊勸她。 “上百家?難道說東山那一塊很大嗎?”知夏一聽就有些頭大,如果真有上百家的話,再加上自己找的人是二十年前的,尋找的力度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姑娘,東山不是指的一座山,那是一片山,幾個山頭連在一起,而且你找的那一家說不定早就被別人的吞并了,又或者早就已經(jīng)被填平了。你要真想找呀,估計比登天還難!”出租車司機對她能找到當(dāng)年的小煤窯,不報一點的希望。 “那這上百家小煤窯在縣城里有沒有檔案什么的?” 出租車司機一聽她的話再也忍不住的笑起來:“姑娘,一聽你這話就是個外行人。二十年前那個時候,縣政府對小煤窯這一塊的治理整頓基本不存在,很多人差不多是覺得這個地方有煤就開個山洞開始挖煤了,要是上面真有人來查,稍微大一點兒的小煤窯全都給政府里的工作人員打點一下,就混過去了。東山這個地方離縣城有點遠(yuǎn),就算是上面真的來查了,也只是走走形勢,發(fā)生不了什么大的生產(chǎn)事故,沒有人真去管這個?!?/br> “那也就是說這些小煤窯的窯主全都跟政府里的工作人員有關(guān)系?只要拿錢就能擺平所有的事?” “姑娘,這貪污受賄的事自古以來那就有的,別說上面來檢查安全問題,就算是這些小煤窯里死幾個人,窯主拿出幾萬塊錢,就全都了結(jié)了。上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那死者的家屬就不會往上反應(yīng)嗎?” “呵呵,反應(yīng)?我跟你說實話吧,以前咱們這里下挖煤的基本都是外地人。家離的遠(yuǎn),一走就是好幾年,有的一年到頭才給家里捎個信,就算是家里有人找過來,窯主拿個萬把塊錢就擺平了。反正人已經(jīng)沒了,要么你一分錢不要打官司,要么你拿著錢回去!就這么簡單!” “那不是草菅人命嗎?”知夏氣憤的說道。 出租車司機笑著搖了搖頭:“姑娘,我看你是真一點也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要是你去了東山的小煤窯,說話時可一定要小心!”出租車司機擔(dān)心的提醒她。 “為什么?” “有些小煤窯里擔(dān)心自己煤窯的實際情況外泄,很多窯主都雇傭了幾個打手,他們平常什么也不干,你要是這么闖進(jìn)去,直接就被他們盯上了。如果你沒什么重要的事,我勸你還是別去找了,那種地方不是你這種女孩子該去的地方。” 聽出租車司機的話,知夏立即笑著安慰他:“大哥你放心吧,我又不查他們的安全問題,只是打聽個親戚,不會有事的。” “哦,那還行!反正你小心點兒吧!” 知夏跟出租車司機聊了一路,從他的口中了解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也對小煤窯這個暴力行業(yè)有了更深一層的認(rèn)識。出租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最終在山坳口停下來。出租車司機看著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進(jìn)去:“姑娘,我再勸你一句,你還是按原路返回吧!這里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知夏看著他感激的笑笑:“大哥謝謝你!我會小心的!”說完她付了車費推門準(zhǔn)備下車。 “姑娘,這里電話信號不是很好,如果你要是遇到什么事,就往山頂上走些路,那邊有個信號塔,離那里越近手機信號越強!” “謝謝大哥!”知夏再次感激地點點頭。 “還有,如果你要是出山的話,這條路上每天的上午十點都會有一班車,要是錯過了,你就一直往前走,大約幾里地以后你就能看到村莊了。” “大哥太感謝你了?!敝脑俅吸c點頭,對這個熱心的出租車司機感激不已。 出租車司機調(diào)過車頭,跟她揮了下手,這才發(fā)動車子快速離開了。 出租車一離開,知夏就背著自己的包順著山坳口向里走去。走了大約十幾分鐘的路程,視線里就開始看到一些小煤窯的影子了。在山坡上三三兩兩的分布著,有一些的出井口還有一兩個人在來回的走動。知夏選定了比較集中的一處順著上山的路走了上去。 小煤窯前有一個不大的小磚屋,門口站著兩三個人,有一個看上去像是剛剛從出井口出來,頭上戴著個安全帽,一臉的煤灰。其他兩個人像是管理人員,看到知夏一路走上來,全都緊盯著她看,其中一個還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過說了沒幾句就掛斷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知夏終于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停住腳步,兩個男人個子都很高,穿著休閑t恤衫,身上的衣服全都很干凈,一看就不下井的礦工。兩個人盯著她上下的打量了幾遍,不等知夏開口就首先指著她問:“喂,你是干什么的?” 知夏立即擺出一副可憐著急,不停喘著粗氣的樣子:“大哥,我是來找我叔叔的” “叔叔?我們這里沒有!你去別的地方找吧!”其中一個背頭男人直接不耐煩的沖她一揮手,想趕她離開。 “大哥,幫幫忙!我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趕過來的,你要是知道的話,就當(dāng)是行善事了?!敝脑俅螒┣蟮目粗鴥蓚€人。 另一個平頭男人夾著半截香煙瞇著眼睛看著她:“你叔叔叫什么名字?他是礦工嗎?” 知夏立即搖搖頭:“他不是礦工!他是小煤窯窯主!他叫姚學(xué)軍,二十年前在這里開個小煤窯,你們聽說過他嗎?” 知夏的話一落,兩個人就無聲的對視了一眼,那個背頭男人接著不耐煩的要轟她離開:“媽的!二十年前老子才十歲,怎么可能認(rèn)識他?快走快走!” “我們不認(rèn)識這個人!你走吧!”平頭男人冷冷的看她一眼,也沖她揮揮手示意她快點離開這里。 看兩個人的表情,知夏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么,便轉(zhuǎn)身順著山路向著另一個小煤窯走去了。 看著知夏走遠(yuǎn),平頭男人的眼睛瞇了瞇,扭頭看著身邊的背頭男人問道:“她問的不會是二十年前出了事故的那個姚學(xué)軍吧?不是死了嗎?” 背頭男人冷笑一聲:“出那么大的事故再不死,等著讓人活埋呀?”說完拿出手機迅速的撥通了幾個電話號碼。 知夏又走了幾家小煤窯,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她。而且對她這個陌生人的到來,全都表現(xiàn)出厭煩警惕的表情。就在走到第五家小煤窯的時候,事情終于有了轉(zhuǎn)機。一個煤窯老板模樣的人迎上來,問明了情況之后皺眉的想了想,最后告訴她 “我們這幾家都是最近這兩年才開采的,你順著這條上山的路繞過這個山坡,那里有一家規(guī)模很大的煤礦,以前也是從小煤窯開始起家的。二十年前的窯主說不定他們還真能認(rèn)識!”對方對知夏的態(tài)度還算熱情,不像之前那幾家那么冷淡。 知夏一聽對方的話立即謝過對方,順著他說的山路離開了。走出一段距離回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煤窯老板正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她的方向,看她回頭看自己,對方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知夏一路上回想著自己走過的這幾處煤窯,想起一開始的那一家,背頭男人和平頭男人在聽到姚學(xué)軍這個名字時不由自主的同時對望了一眼。這是不是說明,他們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么他們說自己不認(rèn)識呢? 如果管家陳叔真的就是姚學(xué)軍的話,那為什么他要離開這里呢?從她了解的情況來看,小煤窯是個暴力行業(yè),可是姚學(xué)軍卻在二十年前突然遠(yuǎn)走他鄉(xiāng),而且還改名換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讓他從此隱姓埋名? 雖然這件事越想,越有些捉摸不透。但此時的知夏卻隱隱的覺得,只要揭開姚學(xué)軍的真實身份,小本子里隱藏的秘密就會真相大白了! 知夏順著山路一直走,繞過山坡的時候,眼前果然出現(xiàn)了一個稍大一些的煤礦。只不過這個地方跟其他的小煤窯不同,這里有一道大門擋住了一切,高高的城墻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擋在里面。一條寬闊的山路直通到山下的柏油路上,有兩輛卡車剛剛從煤礦里拉著一車的煤炭離開,已經(jīng)駛出了一段距離。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規(guī)模的煤礦,知夏的勁頭一下子躥上來,走路的步子都快了很多。不一會兒就走到大門口,看著旁邊有個警衛(wèi)室,她立即走了過去敲了敲窗口的玻璃。 知夏剛敲完,玻璃窗就被人拉開了一條小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干什么的?” “大哥,我來打聽個人!” “什么人?” “他叫姚學(xué)軍!也是個開小煤窯的,二十年前他在這附近跟人一起開了個小煤窯!” 中年男人聽她的話微微皺了下眉,半晌看著她問:“你是他什么人?” “他是我叔叔!我們很多年沒見過了,這次我專門來找他的!” 對方沉默了片刻,半晌后起身出了保安室,打開了知夏旁邊的一扇小鐵門:“進(jìn)來吧!” 知夏立即點點頭:“謝謝!”抬腳走進(jìn)了大門。 中年男人看她走進(jìn)來,哐的一聲關(guān)上了小門,再拿著手上的一把大鎖鎖了上去。接著讓知夏進(jìn)了自己的小保安室。 “你說的這個人我只是聽說過,但也只是耳聞,這個礦上有人干的年數(shù)長一些,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幫你問問!”中年男人倒還算是熱心,讓知夏坐在保安室里等一會兒,自己去找人問問。 “謝謝大哥了!”知夏立即感激地向?qū)Ψ降乐x! “看你也是很多遠(yuǎn)的地方找過來的,這種地方來一趟不容易,你先等著吧!”中年男人邊說邊走出了保安室,順手關(guān)上了保安室的門,向著煤礦大院里走去了。 看著他走遠(yuǎn),知夏起身走到門口伸手想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外面被一條鐵鏈子給掛住了,看來是那個中年男人離開的時候順手掛上的。想想之前出租車司機告訴自己的話,這里的人對外地來的人都很警惕,現(xiàn)在看來還真不是無中生有。 知夏坐著大約等了有五分鐘的時間,就看到那個中年男人從院子里走了回來,打開保安室門的時候,他站在門口沖她招了下手,臉上有點笑容:“姑娘,你今天很幸運,這里真有人知道這個人,你跟我去接待室吧!他在那里等你呢?!?/br> 知夏一聽對方的話立即起身跟著他向著院子的深處走去。兩個人大約走了幾百米的距離后,就到了幾間辦公室前,順著幾級臺階走上去,又拐過一個走廊,再越過一道隔離門,最后才在一間辦公室門前停下來。 “他在里面辦公呢,你進(jìn)去一說他就知道了,我得先回去了,領(lǐng)導(dǎo)萬一查崗我就慘了!”中年男人跟她匆忙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知夏還沒來得及跟他道謝,就看到他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了??粗@個中年男人匆忙離開的樣子,知夏立即提高了警惕??粗矍熬o閉的房間門,知夏伸手一把推開了! 整個房間里,空無一人! 知夏皺了皺眉,四下里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就聽到那道隔離門處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她立即看過去!只見幾個光著膀子,露著一身肌rou的男人不陰不陽的走了進(jìn)來,其中一人的手上,還拿了雙截棍,邊走邊耍的呼呼作響。知夏立即握緊拳頭,一臉警惕的看著幾個人。 “喲,這小妞兒長的還不錯呀!要是真這么打一頓怪他媽可惜的!”耍雙截棍的男人口里嚼著口香糖,臉上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 其他三人一聽全都跟著一陣**的大笑,一個蓄了小胡子的男人扭頭看著身邊壯如牛的同伙笑著道:“鐵牛,你不是還沒老婆嗎?我看這個就不錯,要不等咱們哥幾個睡完了,你帶回家當(dāng)老婆?” “哈哈!”小胡子的話一落,幾個人再次放聲大笑。 笑的差不多了,小胡子回頭叮囑身后叫鐵牛的男人:“鐵牛,你把門先鎖上,省的一會兒有人進(jìn)來打擾了我們的好事!” “哈哈,大哥說的對!”鐵牛一聽立即回身把那道隔離門拿鐵鏈子鎖起來,再把鑰匙瀟灑的裝進(jìn)口袋里,幾個人彼此看了看,再次忍不住大笑起來。 看著幾個人越走越近,知夏立即裝出一副緊張的模樣抓緊了領(lǐng)口,看著幾個人道:“我只是來找我叔叔的,你們這里要是沒有的話,那我去別處吧”說完還向后退了退。 看著知夏緊張害怕的表情,四個男人頓時放聲大笑:“看到?jīng)]有,她害怕了!哈哈!” 一個左耳戴著耳環(huán)的男人走過來,看著知夏笑瞇瞇的道:“只要你一會兒陪我們哥兒幾個好好樂呵樂呵,別說你找叔叔,就是你找親爹,咱們也能給你出來!是吧哥幾個?” “你們你們就不怕這里的領(lǐng)導(dǎo)看見嗎?” “哈哈!領(lǐng)導(dǎo)?我告訴你吧,咱們哥兒幾個就是這里的領(lǐng)導(dǎo)!”小胡子聽她的話大笑一聲,邊說邊回頭看著幾個人:“今天我先來,你們在后面先等著!”說完就去褪自己的長褲。 看小胡子的褲子剛褪到大腿處,知夏抬手一個直勾拳擊中小胡子的下巴,接著抬腳狠狠踹在他的命根子上。小胡子的身體生生退出去幾米遠(yuǎn),把后面的耳環(huán)男撞倒后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嗷——!”小胡子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這一拳一腳讓他瞬間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兩腿中間痛苦的哀嚎起來! “媽的!這娘們有兩下子!”雙截棍看知夏出手利落,力道也絲毫不遜,立即警惕的握住雙截棍,眼底閃過一抹陰冷的寒光,把雙截棍耍的呼呼作響,向著知夏逼近了兩步。 下一秒,雙截棍的眼睛一瞇,雙截棍向著知夏的身上閃電般飛去! 知夏身形利落的左躲右閃,趁彎腰的機會突然一個前滾翻,接著一個剪刀腿剪中雙截棍的雙腿猛然一個用力,雙截棍的身體失去平衡,向旁邊倒去!松腿的一瞬間,知夏本能的手在地面上一撐,接著身體一躍重新站了起來! 身體還沒站穩(wěn),鐵牛的一對鐵拳就沖著她的面門重砸了過來! 知夏身形一晃,快速躲開了這一擊,鐵牛撲了個空,一雙牛眼瞪的像銅鈴,眼底冒火對著知夏的腰部就猛砸過來。知夏本能的向上前想要躲開這一擊,可是一直沉默的耳環(huán)男趁著鐵牛在知夏身后出拳的機會,死死封住了她的前面,抬腳向著知夏的胸部猛踹過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知夏伸手閃電般鉗住耳環(huán)男的腳踝身體跟著同時一晃,借著耳環(huán)男這一記腳力直接送到了鐵牛的身前! 呯! 耳環(huán)男一腳踹中鐵牛的胸口,鐵牛的這一記鐵拳則重砸在耳環(huán)男的小腹上! “嗷”兩人同時發(fā)出一陣哀嚎,捂著前胸和小腹痛苦的看著這個女人!不相信她怎么會有這么好的身手。 旁邊一陣陰風(fēng)襲來,知夏一偏頭,抬腳一個長腿踢過去,雙截棍的身體呯的一聲砸在地面上,痛苦的捂住著側(cè)腰呻吟出聲。 看著四個男人全都倒在地上呻吟,知夏走到小胡子身邊,彎腰一把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摔在了墻上,抬腿在他的雙腿間又是狠狠的一頂,小胡子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姑奶奶饒饒命呀!” 剛才知夏的身手如何他已經(jīng)看了個一清二楚,這雙腿間的疼痛還沒消除她就又來了一下,小胡疼的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了,看著知夏不停的求饒。 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知夏也不跟他羅嗦:“接下來我要問你問題,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如果說錯了一句,你這輩子就別做男人了!” 小胡子立即點頭如搗蒜的回答:“不敢!不敢!我一定照實回答!一定照實回答!” “知不知道姚學(xué)軍?” “知知道!”小胡子猶豫了一下,看著知夏要變臉立即點頭承認(rèn)。 “他是誰?” “他他不是你叔叔嗎?”小胡子大著膽子反問她一句。 知夏眉頭一擰一拳掏中他的胸口,小胡子疼的臉部左右上下的扭了扭,一股血腥味從口中溢出來。 “別想跟我?;ㄕ校覜]你想的那么廢物!接下來我再問的問題,你最好一句一句說對了!”對付這種人渣,知夏手下一點兒也不留情,在來這里之前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小胡子痛苦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看著她點點頭。 “姚學(xué)軍二十年前是不是在這里開過小煤窯?”知夏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看著他冷聲問。 “是”小胡子艱難的點點頭。 “二十年前他為什么要離開這里?” “因因為因為二十年前這里發(fā)生了一次一次礦難” “礦難?姚學(xué)軍的小煤窯發(fā)生了礦難?”知夏眉頭一皺,不過小胡子的話里卻讓她看到了希望。 小胡子再次艱難的點點頭:“是是的!” “說詳細(xì)點兒!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夏捏著他脖子的手又用了些力。 小胡子立即緊張的回答:“我我喘不過氣” 知夏立即松開他:“說!” 小胡子急喘了幾口氣,捂著胸口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當(dāng)年姚學(xué)軍的煤窯開到了一定的規(guī)模他這個人腦子活路子也廣跟縣政府里的人關(guān)系好所以他的煤窯越開越大最后還吞并了十幾家其他的小煤窯”小胡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接下來呢?”知夏著急的看著他追問。 “大哥!”小胡子還沒開口,就聽到旁邊傳來鐵牛的喊聲,知夏立即扭頭看過去,就看到他已經(jīng)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知夏:“你個臭女人,看爺今天怎么弄死你!”鐵牛的話一落,提著缽大的拳風(fēng)聲呼嘯的砸過來。 知道他的力道生猛,自己不宜跟他硬拼,但拿不下他,姚學(xué)軍的事情自己就開不清楚。眼看真相就在眼前,知夏上身一晃快速躲過他的襲擊,緊接著出手快如閃電般猛鉗住鐵牛那條滿是精裝肌rou的手臂,抬腳狠狠踹中他的小腿! 鐵牛立即不由自主一彎腿,知夏瞅準(zhǔn)時機一腳踢中他的面門,隨著一聲慘叫,鐵牛滿嘴溢出鮮血,門牙被踢斷了兩顆,身體也向后摔了下去,呯的一聲砸在地面上,發(fā)出一陣悶響。 知夏重新走到小胡子面前,看他身體不支的倒在地面上,她蹲下身子想把他提起來,就聽到隔離門那里傳來一陣聲響,她立即冷眼看過去!隔著隔離門模糊不清的窗戶,她隱約看到門口來了幾個人,知道事不宜遲,她立即盯著小胡子繼續(xù)追問。 “快說!姚學(xué)軍的小煤窯后來怎么樣了?那次礦難是怎么發(fā)生的?”知夏的話剛一落,就聽到隔離門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嘩啦聲,緊接著那道隔離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穿著淺藍(lán)色襯衣,筆挺的黑色長褲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保安模樣的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怎么也不敢想像,這個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竟然把這四個人全都打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模樣! 知道自己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知夏立即起身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這個男人! 襯衣男在距離知夏三米之外的地方停下腳步,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 “我是來找個人的,你們的保安說這里有人可以告訴我,我就跟他一路進(jìn)來了,沒想到這幾個人一上來就想非禮我!”知夏不卑不亢的回答。 襯衣男皺了下眉,看著她追問:“你找誰?我們這里的礦工嗎?” “不是!我找的人叫姚學(xué)軍!他在二十年前曾經(jīng)也在這附近開過小煤窯!” 襯衣男聽她的話明白的點了下頭,沉思了片刻之后看著她道:“你說的這個人我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關(guān)于他的一些情況我還是了解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去我的辦公室吧!”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向著隔離門的方向走。 知夏站在原地沒動! 聽著身后沒傳來腳步聲,襯衣男回頭嘲笑的看著她:“怎么?像你這種身手的人也害怕嗎?不敢來的話你就離開這兒吧!今天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我不會追究你的任何責(zé)任!” 知夏冷哼一聲,拿好自己的包快速跟了上去。 襯衣男眸子一瞇的笑笑,手插在口袋里帶著知夏果真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知夏跟在他的身后,對路過的每一處都留心的看了看。襯衣男的辦公室在院子的正中間,一走進(jìn)去就看到里面的裝修跟剛才的完全不一樣,地面上是锃亮的地磚,墻上除了一些安全生產(chǎn)的制度,還掛了兩幅字畫,一張豪華的老板桌,對面是一套真皮沙發(fā),雖然沒法跟城市里比,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算是很好了。 “坐吧!”襯衣男看著知夏客氣的道,接著走到自己的老板桌前按了內(nèi)線,讓人送來了兩杯咖啡。 知夏看看這個房間打量了一下,知道剛才那四個人既然不是什么好鳥,眼前這個肯定更不好對付。不過既然來了,她怎么也要查到真相才能回去!而且現(xiàn)在,她距離小本子的秘密也只剩下一步之遙了!看襯衣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她也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走了這么遠(yuǎn)的路,一定渴了吧?先把這杯咖啡喝了,也算我盡一下地主之宜!”襯衣男看著她笑笑,自己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謝謝!我不渴!我想你的時間也很寶貴,我不想打擾你太多的時間,麻煩你把姚學(xué)軍的事跟我說一下!” 襯衣男突然一笑的搖了下頭,接著把身體靠進(jìn)沙發(fā)后背里看著她:“怎么?是不是怕我在咖啡里下點什么東西?” 知夏毫不客氣的看著他冷聲回答:“從剛才那四個人招待我的方式來看,還真有這個可能!” 對方一聽她的話立即放聲大笑起來:“哈哈!爽快!你這個性格我喜歡!哈哈!” 知夏不動聲響的看著他,看著他終于止住笑聲,冷聲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跑這么遠(yuǎn)的路來到這里,不是想來跟你一起喝咖啡的!如果你真的知道姚學(xué)軍的事,請把知道的告訴我!聽完了之后我馬上離開,絕不會再來打擾你們!” 襯衣男笑笑:“在我告訴你之前,你是不是要先把你的真實身份亮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是記者?” “如果我是記者,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肯定不是你那四個手下!” “那以你這么好的身手,你肯定是警察了?”襯衣男跟知夏玩起了太極,看著她笑著問。 “如果我是警察,你覺得我會不帶自己的屬下來嗎?”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就是想查一下我叔叔的情況,想知道他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襯衣男挑眉的點點頭,抬手輕按了按額頭陰奉陽違的道:“叔叔?你確定他是你的叔叔?” “當(dāng)然!” “哈哈!”聽完知夏的回答,對方又是一陣狂妄的大笑,襯衣男笑夠了突然臉色一冷的盯著她:“據(jù)我所知,姚學(xué)軍是家里的獨生子,不知道你這個侄女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知夏早就料到有人會這么問自己,她冷笑一聲的看著他回答:“既然你很清楚,那姚學(xué)軍的母親曾經(jīng)改嫁的事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 “是嗎?好!就算你是他的侄女,你說一家人二十年都不相見,結(jié)果二十年之后你才來找他,這個時間你不覺得有點兒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