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用各自的方式愛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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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她是無辜的!”軒轅正墨沉聲說道,他的心從驚喜到懊惱再到如今的冰冷,已經(jīng)有太多的情緒堆積在心里無法宣泄,他不希望蕙雅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但是他也不能放下自己的皇位,太后給她的難題,終究難住他了。 “母后,你放了蕙雅!還記得那年我中了奇毒,是蕙雅一顆丹藥才救下幾乎在死亡邊界的我!我醒過來以后母后明明說過,蕙雅是我的大恩人,也是你的大恩人,現(xiàn)在你怎么可以用刀子對著自己的恩人呢?”軒轅正清臉色煞白,僵直著半天動不了,只看著太后手中的那柄匕首半天回不過神來。 太后眼神一閃,明顯有受傷的痕跡,她當然知道這女子曾經(jīng)救過清兒一命,現(xiàn)在自己竟然拿恩人的命來換清兒的皇位,簡直就是恩將仇報的毒婦;可是她還有得選擇嗎?她只知道皇帝這么個弱點,以皇帝如今對云氏的防備,她已經(jīng)沒有機會在宮墻里對他動手了,唯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好不容易尋來這么一個機會!“清兒,你不必擔(dān)心,我這可是幫蕙雅試一試男人的真心,那些嘴上說喜歡她的人到底有幾分是真心呢?” “太后,你先放開蕙雅,如果您在宮里有什么不順心的地方,也盡管跟朕提,朕可以保證一定幫太后安排得妥妥當當如何?”軒轅正墨上前半步,他看到太后手上的匕首竟然貼緊了蕙雅的脖子,鋒利的刀口已經(jīng)讓她的皮膚上有道極細的傷痕出現(xiàn)了。 “哀家讓你把琴妃打進冷宮你做不做?哀家想讓所有太妃都去城外皇陵為先皇作伴,你又做不做?皇帝,這些事情你一件都做不到,哀家知道的!但是把皇位讓出來你卻做得到,只是你不愿意是不是?”云太后容色張狂妖異,仿佛入魔般的說著,似乎有種情緒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噴薄而出。 先皇的琴妃,墨帝的親生母親同樣被尊為太后,與云太后共坐后宮;不過琴妃卻并沒有與云太后爭權(quán)弄術(shù),還是過著之前一般清修的日子,說來云太后這恨也來得太莫名了;而其余三個太妃亦是為先皇誕下過子嗣,又怎么能去做守陵這樣的苦事?云太后這明顯就是刁難。 三娘子被刀劃破了皮膚,此時有些痛意難忍,身上漸漸開始有些冷意泛了上來,喉間依舊干澀無語,四肢也慢慢開始有些綿軟下來,原本還想抽回太后捏著的手,此刻也覺得有些困難。太后這廝下了什么毒?她明明身上有辟毒的玉璧在,看來那藥要不了命,卻會讓她變得極易控制了? 軒轅正墨黑了臉,太后的瘋狂很是讓他無法,正在這尷尬之時,突然一個聲音闖了進來,“大膽!你們是哪里來的刺客?皇上,太后、清王你們可還好?”三娘子遠遠的看到對面有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一聽聲音才知道是裴凌慧,心里頓時有些不可抑制的喜意和放松,這家伙終于來了! “皇帝,如果讓別的人闖進這里來,哀家可不保證這丫頭的命能不能保住!”云太后手上的匕首又一用力,殷紅的血液已經(jīng)從刀口流了出來,三娘子痛得眉頭一抽,仍是叫不出聲來。太后因為是坐在亭中,周圍眾人黑衣人圍著,裴凌慧壓根沒看到這邊的情形,因此也叫云太后有了一絲反應(yīng)的機會。 “裴卿,朕沒事,你先過來吧!朕有些事情正要找你商議。”軒轅正墨此刻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在各種壓力下,再看到三娘子脖間的紅色,他心里叫囂著要掐死云太后的想法。 等裴凌慧當真走過來之時,一見這般情景立馬變色,還好他沒有蠢到大叫,否則蕙雅怕是要危險了?!疤?,刀劍無眼,微臣愿替郡主做個人質(zhì),還望太后恩準。”眼前的情形有些狼狽血腥,三娘子一幅虛弱無力的樣子,他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情況了,更加心疼不已。 “哼,長得一副好皮囊,果然是招男人疼的。不過裴將軍你縱然是皇帝的愛將,但你孔武有力,哀家再傻也沒笨到以為自己真的誰都能威脅!皇帝,哀家給你一盞茶的功夫考慮,要知道藥性可不等人,萬一時間到了還沒有解藥,未央這丫頭這副臉,可就得毀了!”雖是不同意換人,但太后到底是把匕首拿開來,這時候還拍拍蕙雅的臉頰,一副萬分可惜的樣子。 依舊坐著的軒轅正清終于忍不住唰的站了起來,臉色一片通紅,揚手間只見寒光一閃,竟是也拔出一把匕首來。這般動作直叫軒轅正墨往后一退,眼神中明顯閃過痛心,他以為這位皇兄是要反擊了。 沒想到的是,軒轅正清撥出那匕首,卻是橫在了自己的脖頸間,有些了無生氣道:“母后,你是在逼我死嗎?你一定要這樣嗎?我想我也許就是該死的,蕙雅當初要是沒有救我,該有多好?”說完,那脖頸間已經(jīng)被決絕的劃破,殷紅的血液一下刺痛了所有人眼睛。 太后手一抖,大驚失色的跟著站了起來,一臉驚慌大叫:“清兒,你瘋了你瘋了!快把匕首放下!要是傷到了怎么辦?母后錯了,母后真的知錯了!你看看,我已經(jīng)放了蕙雅,我不會再傷害她,是真的!”說來母子這么多年,她看著清兒長大,卻還是頭一回看到孩子這樣絕望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對生活沒了半點留戀!這怎么可以?她千辛萬苦的走到今天,如果沒有了清兒那還有什么意義呢? 云太后沖到軒轅正清的面前,總算把那刀子奪了下來,臉上已經(jīng)淚水橫流了,“清兒,你怎么能用這樣的法子來逼迫母后?母后今天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你討回公道而已。好,就算是我不再利用這丫頭,但是今天,我非得把你的東西拿回來不可!” 云太后轉(zhuǎn)頭看向了墨帝和他身邊的裴凌慧,雙眼里的憤恨仿佛能引燃一切怒火,“正墨皇兒,你可考慮好了?我這些死士可不是用來吃素的,如果你還下不了決定,我看你們今天就把命留下來好了?!?/br> “母后,你為何還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想要這個皇位,一點也不想啊!”軒轅正清見母后依舊還在執(zhí)著皇位,心里的苦水已經(jīng)泛濫了,他真的不想再繼續(xù)下去,有些事情他一個個知道也就好了,為什么母后非要逼得自己把那樣的事情說出來呢? “清兒,我沒有逼你,是你在逼我??!”云氏一副心痛欲絕的樣子,她不知道清兒是怎么了,明明以前是太子的時候,他非常樂于處理國務(wù),經(jīng)常會因為先皇的夸獎興奮,為那些折子傷神,為國事傷心;這樣一個合格的儲君,先皇憑什么將他拋棄,清兒又憑什么這樣拋棄自己?或者清兒只是太心軟了?“清兒,你就不要多想了,我們只是取回自己應(yīng)得的東西,最多我也不取你墨皇弟的性命,只要他肯把皇位還給你,我們就不動他好不好?” 軒轅正清苦笑著搖頭,輕易不流淚的他忍不住淚流滿面了,“母后,孩兒說的一切話都是真的!孩子不稀罕皇位,也不怪父皇的決定,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是墨弟應(yīng)該的!” “胡說,他憑什么應(yīng)得?你才是太子,你才是正統(tǒng)血脈!清兒你是怎么了?明明你才是儲君??!”云太后已經(jīng)不能相信軒轅正清的話了,她不知道孩子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的,是他應(yīng)得的。父皇為了軒轅氏的萬世基業(yè),為了大軒的未來,為了皇室的開枝散葉,才會把皇位傳給墨弟的!這一切我都知道,我也同意,所有的一切不能怪任何人,是我的命!”幾乎是咆哮出口,軒轅正清把這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話說了出來,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說出來也并不是多艱難的事情,只有藏在心里的時候是那么沉重。 “你,你,你,是這什么意思?”云太后傻了,她不敢相信兒子說的這番話,不敢相信自己所能聯(lián)想到的一切,那些都那樣殘忍,怎么可能會是真的? 軒轅正清抬起頭,仿佛解脫一般一字一句道:“母后,我此生注定不可能有子嗣了!父皇是為了大軒著想才會把皇位改傳給三皇弟!失了皇位一切都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軒轅皇室沒了傳承怎么行?這就是我的命,所以母后你不要再作他想了,就算是搶來了玉璽又能如何,我終究不能把祖先們的基業(yè)毀在自己手里!” 軒轅正墨和裴凌慧也是一片駭然,從前就算是傳位旨意那樣奇怪,他們想過很多原因,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因為這個。先皇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太子無子嗣這件事,所以才會在傳位旨意上臨時改了人選,只是這樣的事情終究太難啟齒,又或者留給先皇安排的時間太少,所以先皇才會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連同皇后也被蒙在了鼓里;做為父母他們都是用各自的方式愛著太子,只是最終云后依舊不能完全信服先皇的決定,才會有今天這一幕。 云太后失神一般發(fā)起呆來,清兒的話如同驚雷,又如一盆冰水從頭淋下,讓她渾身發(fā)寒無法自抑!清兒怎么會沒有子嗣,清兒怎么可以?先皇難道是知道了這一點才會留下別的傳位旨意,原來清兒的不對勁他早就知道了?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她這個親生母親卻是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生生做了錯事,臨到頭了逼得清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揭瘡疤,這是多殘忍的行為? “嗚嗚,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云后嗚咽哭泣,臉上盡是讓人駭然的癲狂慘意。(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