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太子吐血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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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影宮里很是華麗,帳幔都是難得的異種冰紗,就是軒轅婉的小寢殿里,多寶閣上盡是些奇珍異玩,三娘子最喜歡的是軒轅婉的更衣房,是格外搭建的一間屋子,里面四壁都做成了衣柜,還細心的造了衣架將衣服掛了起來,就像在現(xiàn)代的更衣房一般,走進里面就能被各色各式的衣飾晃花眼睛。 “婉婉,你這更衣房很是新潮,你是怎么想到的?”早前上玉京時她那月下閣倒也想過單獨做個更衣房,不過當時沒多少衣服,江家爹爹也沒多少時間給自己仔細設(shè)計,這件事終究還是擱淺下來。 軒轅婉很是炫耀的走了進來,先是找了一圈拿出一套湖藍色的絲緞裙遞給三娘子,然后才道:“我這更衣房可幸虧是學了德妃娘娘宮里的樣式新造,之前可沒有這屋子!等你有機會去瞧瞧德妃宮里的更衣房,就知道什么叫做女子的衣柜!那跟個小宮殿似的,里頭盡是德妃的衣裙、繡鞋,我這個可就有些小了!” “妙德妃宮里?”本朝后宮有賢、良、淑、德四妃,星野的妙妃也是敕封為德,宣妃封號良、柔妃封號淑、琴妃封號賢;中秋國宴上,總為三娘子說話的宣良妃也是軒轅婉的生母,三娘子心里也是很感激的。妙妃是星野的公主,沒想到她宮里有這么現(xiàn)代化的更衣房,三娘子還以為是軒轅婉機靈想出來的呢! 軒轅婉點點頭,“其實妙妃性子很和善,一點也不像那個腹黑國君,當然也不像李夫子一樣……,對了蕙雅,我還沒恭喜你如今成了沈王府的小姐呢?怎么樣?在王府過得好不好?” 換好衣服出來的三娘子看看身上的衣裳,有些歉意道:“婉婉,這衣服好像還沒穿過的吧?我又把你的新衣服穿走了!改日我也送你一套漂亮的衣裙當謝禮吧!你知道沈王妃原本就是我姑姑,我住進沈府自然過得很好!母親的庫房里好衣料可多了,到時候我包你喜歡。” “蕙雅,你干嘛跟我這么客氣啊?我們可是共患難的好姐妹!來來來,剛好我有一套藍玉扇釵,和這衣服很相配的,這套衣飾就算是我恭喜你成為王府小姐的賀禮好不好?”軒轅婉招來貼身宮婢,幫三娘子擺弄起頭發(fā)來。 “嗯,恭賀我不用遠嫁星野才是正經(jīng)的!不過如果幾天的后的游湖你也沒選上,我也送你一套恭賀才行?!比镒娱_著玩笑,心里卻是不大擔心軒轅婉會遠嫁了,瞧著齊宣逸如今這模樣,就算真想選妃,也不會選宮里的公主吧? “好,那我這套衣服卻是得定了!來,收拾好了跟我去喝碗姜湯,今天帶路的丫頭明溪是母后宮里出了名的傻瓜,平日做活總是鬧出笑話,哪知道這回卻是把你這個王府的小姐給帶進了宜清池?方才母后宮里的花姑姑過來了,現(xiàn)在正在教訓明溪呢,你這個受害者要不要去聽一聽,出出氣?”看似問詢,不過軒轅婉卻是拉著三娘子來到殿門口,院里那月桂樹下跪著的少女樣子撞進了三娘子的眼中。 原來被罰跪了,三娘子看看那丫頭,此時正哭得傷心,不過跪得倒是筆直,而雪白的臉上又有紅印,看樣子是被那所謂的花姑姑掌摑了!其實她心里對這個丫頭沒什么惡感,不過這丫頭說到底是瀆職了,只是跳水這件事怎么也跟這丫頭無關(guān),所以現(xiàn)在看到她模樣凄慘,心里也有了幾分不忍。 “婉婉,你和花姑姑熟悉,不然你去替我說一聲,就說下水救人是我執(zhí)意要做的,和這丫頭沒關(guān)系呢!反正我是仗著自己水性好,所以辦事任性了些,叫花姑姑千萬不要生氣了?!比镒右娔茄绢^明溪身邊也沒站著有人,心想那個花姑姑大約是上哪個屋子休息去了,軒轅婉肯定是知道的。 軒轅婉看著三娘子輕笑,卻是搖了搖頭嘆息道:“蕙雅,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拉你來是怕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算你救人是任性,可是明溪半路就把帶你來浮影宮的正經(jīng)事給忘了這就是犯了大忌!這丫頭糊涂慣了,連我有時候都覺得很奇怪,她是怎么能在這宮里活下來的! 就讓她跪著吧!沒有被人送去賤役司為奴已經(jīng)算是她福大了!方才花姑姑說了要看你的態(tài)度,如果你要求要重罰,花姑姑就會把明溪貶去賤役司,如今見著你不生氣的樣子,我倒是為這丫頭松一口氣了?!避庌@婉確實有私心想救一救這個丫頭,不過卻沒想過讓三娘子從頭到尾的做圣母,明溪一直這么大咧的性格本來就是不對的,如今能借著這機會罰一罰她,或者能讓她改改自己的性子就好了。 “嗯,好!就按你說的辦吧!原本祖母讓我來你這走一走耗耗時間,不過方才這一鬧騰時間也過得快了,我怕是要準備著回昭安宮了!還是等到了游湖的那天我們再細細的聊天吧!”三娘子估摸著時辰大概已經(jīng)夠久了,祖母跟皇上皇后的家常大約結(jié)束了,還是早些準備回昭安宮,免得讓祖母好找呢! “嗯,我送你去昭安宮吧!剛好母妃也在宮里,我一個人呆著也無趣,順便路上和你說說話,明溪現(xiàn)在也沒功夫送你回轉(zhuǎn)?!避庌@婉兒點點頭,拉著三娘子便出了門;一路上兩人聊起在書院的事情來,三娘子說起近來太太有讓江淺歡和冷秋桐兩人訂親的事情,軒轅婉倒是笑鬧起來,她可是早就料到了。 不過這樁親事三娘子知道的并不多,這些天她一直因為自己過繼的事情處在一片混沌中,可是二哥卻是反常的沒有因為這件事過來月下閣找過三娘子,所以三娘子也不大清楚這位哥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不過能知道他還是和秋桐姐在一塊了,心里怎么說都是很高興的呢! “咦,昭安宮什么時候這么熱鬧了?”軒轅婉忍不住驚呼出聲,原來兩人走到昭安宮附近,突然發(fā)現(xiàn)之前幽靜的中宮此時有種雞飛狗跳的喧嘩聲,許多穿桃紅宮裝的宮女一臉慌色的奔走,還有深藍色衣的太監(jiān)們也是安靜不下來,三三兩兩的圍著在竊竊私語,這情形哪像是從前那井然有序的中宮呢? 三娘子有些猶豫不向前走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好像特別能惹事,不論是走哪哪就亂了,在宜清池那也是喧鬧,接著有個落水了;現(xiàn)在回了中宮又是喧鬧,而且看樣子也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會讓這樣宮女太監(jiān)一時間亂了分寸,想想就知道不是小事?!巴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要不要找人問一下?” “是啊,我看到花姑姑了,我去問一下!”軒轅婉左右打量,還真發(fā)現(xiàn)了熟人,正是從她宮里離開的花姑姑,此時花姑姑臉色慌亂的從正殿里出來,眼神因為焦急有些沒有焦距,所以沒有看到軒轅婉。 軒轅婉沉靜的過去拉住了花姑姑,嘀嘀咕咕的問了幾句,花姑姑便急急忙忙的出了宮,而軒轅婉走過來時也是一臉慘白,眼神有種淡淡的驚悸;她說:“蕙雅,怎么辦?皇兄方才突然吐血昏迷了!” “什么?軒轅正墨吐血了?”三娘子一聽軒轅婉兒說皇兄,就習慣性的以為說的是軒轅正墨,頓時也是臉色一變,有些難以置信起來。 “不,不是三皇兄!是二皇兄,是太子哥哥昏迷了!花姑姑說是方才在里頭和父皇母后還有姑婆說話的時候,突然吐血昏迷的!”軒轅婉兒有些難以消化這個消息,太子在中宮的時候昏迷,父皇和母后不知道該有多著急? 軒轅婉嘴里的姑婆自然說的是朝陽長公主,三娘子現(xiàn)在的祖母;可以推測是方才太子過來了,一家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吐血昏迷,這時候選得也太精準了些。太子可是皇后唯一的兒子,出了事怎么可能不慌呢?“既然已經(jīng)過來了,婉婉你也不能裝不知道,跟我一塊進去看看吧!等那些御醫(yī)過來了就會沒事的!” 待兩人進入正殿中,三娘子便聞到空氣中飄著的淡淡血腥味,檀木排椅的前方,淡淡的血跡還未清理干凈;太子一席豆綠繡竹的常服躺在偏殿的小榻上,云后一臉緊張握著太子的手,眼中絲毫看不到別人;云后身邊是著明黃龍袍的皇上,正皺著眉糾結(jié)著,想來也是很擔心太子的身體。 軒轅婉靠近了殿側(cè)站著的軒轅正墨,三娘子也只能留在正殿大堂,有些擔心的細問祖母道:“祖母,太子殿下這是怎么了?為何御醫(yī)還沒到?”雖然隔著幾步距離,但是太子臉色煞白,呼吸微弱的模樣看得她一陣心驚,更別說在異瞳之下,太子心腹位置的滾滾黑氣了,這情況很是兇險,根本不是尋常的昏迷! “今天是御醫(yī)堂一年一次的術(shù)考日,醫(yī)正今年立的術(shù)考題是去城外的云霧山親自找草藥,所以御醫(yī)堂只留了三名大夫,方才有兩位都來看過了,但是都沒有想出法子,現(xiàn)在在等被楚王請去的胡御醫(yī)回宮,不過……”朝陽長公主有些發(fā)愁的看著昏迷的太子,看這孩子的情形,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胡御醫(yī)接回宮中?這種話她自然不能隨便說,只是心里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而已。 兩個御醫(yī)看過了都沒辦法?三娘子也跟著沉下了心,心里暗道那胡御醫(yī)不知道是不是很厲害的大夫,不然這太子的情況怕是不大好。(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