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紅果果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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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把打量的眼神收了回來,如果之前還有一絲對大姨娘的不忍,那么在見識了大姨娘這樣冷心對待自己丫頭的事情后,那絲不忍亦隨風而散;“大姨娘,你特地讓丫頭送信求我來,該不會是為了讓我來看你懲罰兩個不知事的丫頭吧?如果是這樣,那大姨娘你盡管繼續(xù),難為您有這樣的雅興,我一定當好這個觀眾?!?/br> “從那封信被太太發(fā)現(xiàn)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在背后害我?我的確是喜歡寫寫劃劃,那些隨身記確實出自我手,不過那些東西我平常都是收得極隱蔽的,我也絕不可能收到那個《鳳鳴棍法》的盒子里!”大姨娘再次瞪向了三娘子,“可是偏偏這么巧,太太竟然從盒子里拿出了信!這一切怕是跟你脫不了關(guān)系吧?” “大姨娘可真是高估我了,我不過是小小庶女,平時也沒機會來姨娘院里逛逛,要怎么才能發(fā)現(xiàn)那盒子里的機關(guān)呢?我看是大姨娘你自個記錯了放的地方吧!不過我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那本《鳳鳴棍法》并且在母親面前提了,母親怎么可能會去拿這本書呢?所以姨娘要怪我,我也是無話可說呢!”三娘子才不會傻到自己承認,何況她算計了大姨娘一回,心底也是擔心大姨娘會借此機會算計回來。 “我早知道你不會承認!”大姨娘恨恨的說了一句,聲音瞬間低了下來像是在喃喃自語,“那些東西沒有人知道放在哪里,如果一定要說誰最可能知道,那只有淡墨,只有可能是她這個賤婢!” “你的丫頭對你忠心耿耿,說不定是怕你的秘密泄漏,才會特地幫你藏到那盒子里,只是沒想到世上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情冥冥之中也自有定數(shù)!”三娘子順著大姨娘的話說著,卻發(fā)現(xiàn)大姨娘臉上一時突現(xiàn)暴怒的神色,沖到了跪得直直的淡墨面前,極快的揮了一巴掌。 淡墨丫頭像一根木樁子被劈倒了一樣,身體倒在地上沉悶的一響,即使是躺著她仍舊是雙膝跪著的模樣,雙手也是依在身側(cè),渾身像是被石雕了一般詭異,不曾有半分亂象;大姨娘這還不解氣,反手對這邊的素銀又是一個巴掌,打完看著兩人倒地的樣子恨聲罵道:“賤婢,竟然敢出賣我,你們都該死!” 三娘子神色瞬間冷了下來,她可以聽得下大姨娘的罵聲,但卻看不下大姨娘體罰兩個丫頭,尤其是兩個丫頭在這樣一種如死人般的詭異狀況下;“與其去怪丫頭出賣你,不如反省一下你到底做過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竟讓兩個貼身丫頭對你都有防心,她們就算只是丫頭也是有人性的!” “人性?如果有人性她們怎么會背叛我這個給她們生命的主子?不過是兩個背信棄義的賤婢,合著外人來算計自己的主子,焉不知如果我垮了,她們還會有好下場嗎?就是你,三娘子,你也不過是一個撿來的棄嬰,你這樣高高的昂起頭,莫非以為自己真的是江府的小姐嗎?你再討好鐘巧云那個賤人也沒用,因為你即使批上江府小姐的外衣,骨子里也一起被印上了羅婉瑤的印跡,鐘巧云永遠不會對你好,你懂嗎?”大姨娘瞪大著眼瘋狂的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恩,能活著就好,爹爹救了我的命,江府養(yǎng)育我,這些我都感恩;可是大姨娘,關(guān)于我身世的事情,你不會以為對于我來說是一個大的打擊吧?呵呵,其實早在你安排淡墨在暖閣里誘我大哥說出那番真相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也痛過了!所以你再說,我卻不會再痛!” 原本還想欣賞一副痛不欲生表情的大姨娘,竟是被三娘子唇邊的譏誚給刺傷了,這樣的反應可不在她的意料之中,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再堅強,聽到自己的身世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是悲痛欲絕的嗎?為什么三娘子她還能心平氣和的笑?“你,你難道沒聽明白?你不是江府的孩子,你不過是個野種!” “以前就算不是,但是被爹爹帶回來養(yǎng)在三姨娘膝下后,我就是了!”三娘子皺皺眉,“姨娘你知道為什么爹爹不把我交給你來養(yǎng)嗎?說不定是知道你有這么一幅蛇蝎心腸,所以避之不及呢!讓我想想,爹爹身邊以前還有兩個通房丫頭莫竹莫蘭,聽說本是極得爹爹寵愛的,可是姨娘來了府里后,她們就莫名其妙的暴斃了?爹爹那么寵愛的兩個丫頭,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她們的死爹爹怎么可能會不查呢?”三娘子頓了頓,看向大姨娘。 猙獰發(fā)怒的大姨娘如同被一盆冰水傾泄而下,渾身冰涼間心里發(fā)起抖來,“你說什么?你在胡說什么?莫竹莫蘭她們是得了疫病死的,當時太太可是在府里,一切太太都能作證!” “太太那時嫁過來才多久,哪里懂這些內(nèi)宅的齷齪事?何況大姨娘你那些手段如此狠毒,太太也根本看不出些什么吧!但是爹爹走慣了江湖,到底孰是孰非卻是清楚得很呢!”三娘子走到大姨娘面前,盯著她害怕閃躲的眼睛,一絲莫名的情緒翻然而起,大姨娘這樣害怕樣子,看來她猜對了? “你,你胡說!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不過個小娃娃,怎么可能知道那時候的事?”大姨娘嘴硬道。 “我不僅知道這個,我還知道我的眼睛是怎么被人下藥害瞎的,我知道紫雪丫頭的事,我知道三弟那年發(fā)病是因為你在暗中下手,我還知道大姨娘你想淡墨丫頭對我下手還備下了那害人的迷真香!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秘密,大姨娘你難道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嗎?”這些年來的許多大事小事,又有哪個背后沒有大姨娘的影子? “呵呵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大姨娘也沒有露出三娘子想像中的絕望表情,反而是像相通了什么關(guān)鍵似的,想了一會突然道:“想不到三娘子這般厲害,不僅沒有被迷真香給收服,反而還利用迷真香將淡墨給拿下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淡墨丫頭不可能主動背叛我,絕不可能!因為這個,所以你叫淡墨偷我的信件放進這藏書閣,將太太引了過來借而導了一場好戲,真是了不起啊三娘子!” “如果不是你把二姐給坑了,我也未必要用這種方法將你拖出來!不過大姨娘,憑你的能力明明不能屈才在江府的,可是這二十年來你一直不曾離開,難道不是因為對爹爹有一份情意在嗎?你怎么忍心在背對爹爹的時候,接二連三的害爹爹的骨血?府里每一個孩子都幾乎是你算計的對象,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三娘子不解的問道。 “哼,論起狠心來,誰能比得過江遠道?如果不是因為他狠心的喂我絕子湯,我怎么可能會膝下無子傍身?”大姨娘似乎被勾起最深的記憶,說話已經(jīng)變得有些陰惻惻的,“你以為寵愛你的爹爹會是好人嗎?我不過叫你們吃些苦頭罷了,但是他卻能親手落下自己的骨血,親手喂我喝那絕子湯,這世上還能有比他更絕情的人嗎?有嗎?”大姨娘已經(jīng)慘然淚下,盈盈水光從指縫間滴落,如同一顆心破碎開來。 這也是三娘子第一次聽到關(guān)于江老爺狠心的評價,絕對是第一次!她心中亦是翻起無數(shù)的思緒,對大姨娘的話有懷疑也有相信,如果說之前自己一直找不到大姨娘做壞事的動機,那么方才大姨娘的剖白卻是最好的答案了;爹爹真這般絕情對她的話,那么這個失子失育的女人,在歲月的侵蝕下心態(tài)變化也確能變得如此狠心!但是,在三娘子記憶里,爹爹的印象一直是溫和慈愛的,他怎么可能對大姨娘做這么殘忍的事情?他為了什么? “你不要再胡說了,如果爹爹真是這么狠心的人,應該是一劑藥將你打入地府,而不是把你留在府里寵愛有加!即使是你做了那么多的壞事,他依舊留你性命,這些都是事實!想來就算真有其事,也一定是因為你曾經(jīng)做過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逼得爹爹不得不讓你嘗那失子之痛!姨娘這么狠心的人,你怎么能怪別人對你狠心?”真不知當年爹爹為什么會把大姨娘帶回府,難道真是所謂的愛情? “是,我是狠心的人!反正天下人已經(jīng)負了我,我為何不能負天下人?三娘子你心這么軟,難怪江遠道把你寵上了天,比對自己嫡親的女兒還要好!今天你跟那兩個死丫頭去護國寺上香了對不對?是為羅婉瑤那藥罐子去的嗎?你真是好孝順?。∧憧茨憬裉焯匾鈦砜次疫@個長輩,我如果不給你一份回禮,又怎么好意思收你這些東西呢?”大姨娘這時候不知是被什么治愈了,竟然臉上的悲憤化成了讓人心驚的微笑。 三娘子臉色一變,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什么意思?大姨娘要給蕙雅什么回禮?” “婉瑤近來身子虛弱,每天又悶咳不止,大夫也診不出毛病來,所以我特地送一盒毓葉香給你,這香可是我親手配制的香,外頭買不到的!你可一定要記得給婉瑤用啊!”大姨娘手里有個琺瑯盒子塞到了三娘子的手里,一臉的神秘笑容,看起來讓三娘子覺得格外的寒磣;還記得淡墨那時候用迷真香的時候也是這么一個琺瑯盒子吧?還有這毓葉香,為何聽起來這樣耳熟? 直到回了月下閣,三娘子這才突然驚醒似的,整個人一愣,臉上表情驚駭愈死! 毓葉香,與纏枝香都是已經(jīng)絕跡很久的熏香,許久以前也被人用作控制人的毒香,生毓葉亡纏枝,說是便是兩香的特質(zhì),其中的纏枝香含毒,毒微不可查,唯有毓葉香可解! 而纏枝香的中毒癥狀卻正好是四肢無力、虛弱悶咳,久拖而亡!看起來像是得了什么隱疾似的,連大夫也不一定能檢查得出來,也是被稱為毒香的最大原因;最可笑的是這種香從前被用來當作調(diào)情之香,要緩解癥狀其實只需當日男女交和,但是如果久積病癥,光這一盒毓葉香,如何能解? 這天殺的田氏!(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