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父顏大怒,兄弟共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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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大夫的人積極得很,很快便有大夫過來幫江淺歡看診和處理傷口;老夫人為免方便移到了外間,太太便打發(fā)人去將江淺明喚了過來,說是要問清楚事情緣由。 江淺明過來的時候身上衣服還是狼狽得很,與他一起來的還有江老爺,想來之前大哥是去找了爹爹;一進(jìn)門見老夫人和太太那模樣,頓時二話不說,上前一步便跪倒在地磕下頭去。 江老爺與老夫人見了禮,便坐在一旁對著江淺明喝道:“你這逆子,身為長子在外竟不知保護幼弟,讓你弟弟受了這傷回來,你如何還有臉面在這磕頭?”這模樣分明已經(jīng)知曉事情來龍去脈,率先開口便是責(zé)問。 老夫人見江淺明只是磕頭聽罰,心里好受了許多,卻仍是斥問道:“淺明,你在府中向來是懂事的性子,今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卻讓你二弟讓這樣的傷勢回來?須知你二弟身子向來不強健,你父親和母親平時連一個手指頭也舍不得動他,這又是哪個混帳家伙對歡兒動的手?” 江淺明抬了身,輕顫的睫毛正是反應(yīng)著他此時復(fù)雜的心思;不過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自然也是瞞不下去,只好清了嗓子將事情娓娓道來;本來不解為何如此的三娘子這時才驚覺,原來這事情還跟她有關(guān)系。 原來江淺歡前幾日送了三娘子回府后,呆了一日回到書院里,便被不少與三娘子交好的同學(xué)交待一番;雖然他心里知道三娘子是故意裝的病,但在眾人面前卻是刻意宣傳三娘子病有些不好,恐需修養(yǎng)一段日子的話。這里自然有一場風(fēng)波而起,流言斐語議論紛紛,不過終究在時間的流逝下漸漸的平息。 怪就怪在今天,先是夫子提在大圍獵那天三娘子三箭中靶的往事,又提醒著書院的學(xué)子們要拳手準(zhǔn)備一下關(guān)于年尾的歡聚會;梧桐書院是極重這些節(jié)日慶典,孩子們又正是愛玩鬧的年紀(jì),因此這些事也是極受歡迎的。 大班因為開年便要準(zhǔn)備進(jìn)京參加三年一次的會試,因此對這些事情往往只是時常提一提,卻并沒有多少時間去參與;于是這一提,不知是誰提起,大家便想到了三娘子的份上。 江家在杭州地面上是豪族,因此在許多人心里都十分清楚江淺明江淺歡這兩兄弟與三娘子的關(guān)系;便有人問了江淺歡,這三娘子的傷勢到底如何。江淺歡自是一番感嘆,半是遮掩半是含糊的答了;那人見他答話不盡不實,便轉(zhuǎn)而問起江淺明,江淺明卻是不怎么想理此人,于是答話更加敷衍了。 本想著自己這態(tài)度一準(zhǔn)讓人不了了之,卻不知道那人是哪根筋不對勁,卻是接著便諷笑起江淺明來,說他連自己親妹都不曾看顧在意。許是少年間幾句言語火氣大了,就這樣沖撞了起來,雖有旁人在一旁周旋相勸,但免不了卻是打起來,而江淺歡也是在這樣的群架中被打傷的。 事情交代到這里便明朗了許多,在書院里的少年因言語不合打架倒不是什么大事了,況且江淺明雖是禍起人,但此時老夫人和太太也注意到他衣服破損,臉上雖沒有江淺歡那樣的傷痕,但也有紅腫瘀痕,想來亦是打架而來。 江老爺再一聽完,臉上早已平靜了許多,此時嘆了一口氣道:“淺明,這次是你魯莽了!莫非這幾年你在書院里學(xué)到的都是如何驕傲如何自負(fù)么?為了曲曲小事竟不能忍下一時,避免與同窗之間的沖突,對你來說意氣之爭便有那么重要?我還以為你這幾年應(yīng)該是愈發(fā)沉穩(wěn)才是……” “爹爹!莫要再責(zé)怪大哥了!”江淺歡的聲音卻是從里間響起,打斷了江老爺?shù)挠?xùn)話,“這件事情不能怪大哥,怪只怪那人說話太不知輕重,竟是絲毫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就算今日與他沖突的人是我,我也會絲毫不讓的!” “哼,莫非你到現(xiàn)在還以為你們做的是對的?挨了頓揍竟然還沒把你們揍醒,如此意氣用事,叫我如何放心將來把江家的一切交給你們兄弟倆?”江老爺尾音極重,神色里也顯了怒色出來。 三娘子是極少見江老爺有這樣發(fā)怒的時候,平時的江老爺一直是溫和寵溺的慈父,偶有考較子女的時候雖容易嚴(yán)肅,但就算有人回答不出問題,江老爺也只是嘆氣的指導(dǎo)而已;就是到如今,三娘子總算知道為何大家心里對江老爺一直有一股懼意了,原來發(fā)怒的江老爺也是極駭人的。 此時江淺明是低了頭,江淺歡在里間也不敢接口了,只有江太太站出來苦笑了一下道:“老爺,你也別太生氣了!這淺明和淺歡到底還是孩子,哪里會想那么多,總會有些淘氣頑皮的!老爺便暫且饒了他們兄弟倆這一次,我看淺明身上也有些傷,再這樣跪著傷了身子可怎么辦?” 江老爺不說話,江太太只好又對老夫人道:“母親,孩子們不懂事,還請母親憐惜他們的年紀(jì)小,先讓兩人都治了傷再說!三姨娘本就身子不好,如今淺明受了傷定是無人照料,三姨娘也一直將淺明交手在我手中看顧,若此時因這傷壞了根基,我可如何跟三姨娘交待?”做為主母的江太太自然不能跟江老爺一樣唱黑臉,這犯了錯的兩兄弟始終也要有人給臺階下,她不開口是定然不行的。 老夫人此時才松了一口氣,似乎被太太的真情打動道:“媳婦,你就是心太軟了!這些孩子們?nèi)舨还芙虈?yán)厲些,往后若翻出什么大浪來,我們江家如何能撐得下來?不過你也說得對,孩子們到底還太小了!遠(yuǎn)道,便將兩個孩子先治治傷,再來做那懲罰吧!”祖母自然心疼孫子,何況一個是長孫一個是嫡孫,都是有分量的。 江遠(yuǎn)道點點頭,“娘說得的!這些孩子們不經(jīng)歷些風(fēng)浪,又如何真正能識得這世間的酸甜苦辣?不管你們倆兄弟是如何的不服氣,我做為父親便得要教你們學(xué)會這些處世的道理才行! 此事由淺明而起,又因沖動好斗之性,便罰淺明去祠堂抄家訓(xùn)千遍,面對江家祖先牌位思過吧!至于淺歡,你與淺明兩人都不知收斂忍讓,便禁足房中抄家訓(xùn)百遍,不完成便不可出房門!”江老爺想了想如此吩咐道。 雖都是處罰,但去祠堂抄家訓(xùn)可要比在房中抄要難受得多,面對那么多的牌位,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但是對于江淺明來說,那祠堂卻不是第一次去了,因此并不覺得有多難受。 太太也不好反駁,只好趕緊吩咐門外的丫頭,將江淺明扶出去換洗上藥;江淺歡還在里頭喃喃著要去祠堂里跟江淺明一塊抄家訓(xùn),卻是被江老爺喝斥道:“休要再多說,如今再讓你們二兄弟在一塊鳴不平嗎?乖乖的在房里養(yǎng)身子,抄了家訓(xùn)便還得回書院才是!” “遠(yuǎn)道,書院那可是要去走動才行,這兩人這次打了架,那夫子心里不知有多不歡喜呢!”老夫人囑咐道。 “兒子知道了!”江老爺答了句,又瞥到三娘子,想起她之前的傷便問道:“蕙雅你的身子好些了么?若是覺得不舒服便在院子里多休息才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這一個月內(nèi)你們兄妹三人都在書院里受了傷,莫非是江家與書院犯沖了?” “爹爹,我只是身子虛,多休息便好了!今天外頭的天氣好,我便來與祖母說說話,平日里我們總在書院里難得回來,既然空閑了自然要多陪陪祖母和母親才是!”想不到江老爺還會說什么犯沖的話,三娘子可沒這想法,只是覺得恰巧罷了?!暗粫?,我去照看一下二哥!”見處理傷口的大夫出來了,三娘子趕忙道。 清理好的江淺歡可沒了之前的慘樣,除了五官還有些腫脹難看外,大概是涂抹了藥物的緣故,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見三娘子進(jìn)來,江淺歡眨了眨半腫的眼皮,那模樣搞笑得很。三娘子忍不住撲哧了一聲,一雙眼睛彎彎得說道:“二哥,這是誰下的死手呀!好生生一張俊臉被打成豬頭臉,幸好二哥現(xiàn)在回家了,不然讓女生們看見,怕是要傷了一干姑娘的芳心了!” “你這丫頭!”江淺歡動一動也疼得齜牙咧嘴,只能躺著罵道:“你二哥我平時那樣疼你,現(xiàn)在我受了傷,你還說風(fēng)涼話?真是好沒良心?” “喲,我還以為二哥現(xiàn)在想做英雄,早不要人家的關(guān)心了呢?對了二哥,大哥有沒有受傷?”雖臉上并無異色,但連江淺歡也受了傷,江淺明怎么可能毫無傷勢?這可不科學(xué)。 “大哥的傷在身上,哪像我這樣蠢,把臉露出來給人打?”江淺歡有些自嘲的說道。“所以三妹,呆會你遲些去祠堂探探大哥吧!祠堂里又冷又靜,大哥一個人又受了傷,要怎么捱過去?” 沒想到這時候,江淺歡還能記掛著大哥,三娘子覺得這兩兄弟的交情似乎還不錯呢!“二哥,我看你們這場打架的原因,怕沒有大哥之前說的這么簡單吧?平常三五句話,又怎么能讓大哥發(fā)火呢?定是那人說了什么話惹惱了大哥對不對?”三娘子早前一聽便覺得事有蹊蹺,大哥哪像是三五句話便發(fā)怒的無知少年? 這回輪到江淺歡沉默了,沒想到三娘子能一針見血,那個事情他壓根也不想提起呢! 三娘子就料到會這樣,磨了好久才從江淺歡嘴里套出話來,原是人家說了庶子這個敏感的話題,又多加侮辱,這才讓江淺明生了怒火呢!三娘子對這種事情倒是能理解,這就好比他身上的一個創(chuàng)口,被人撕開再撒把鹽,哪有人能控制不怒的? 陪爹爹母親用完晚膳后,大娘子便差了丫頭叫三娘子過去;三娘子去了才知道大娘子也是為江淺明的事情找她。 “蕙雅,明弟被爹爹罰到祠堂去了嗎?那里那樣清寒,怕是明弟受了傷會受不住呢!”大娘子消息靈通,這會子也知道了,便有些擔(dān)憂道。 大姐會關(guān)心這個?(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