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夜殺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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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三娘子照樣譴了丫頭們回房安睡,自己仍是半夜醒來一回,煉一煉那心經(jīng);這四年來她即便在書院里,也很少有偷懶的時候,也幸好有這心經(jīng),這一回在外凍了一宿,連云婉兒都凍得那模樣,她卻睡一覺便恢復(fù)如初,不得不說這都是因為心經(jīng)的緣故。 可這一回,她剛一完成,正準(zhǔn)備活動下身子,突然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陌生但并不危險;三娘子想想,自然應(yīng)該沒有得罪什么人,便走到半天的窗口前,將窗戶全部都打開來,輕聲道:“既然來了便進來吧!” 這才剛坐回桌前,窗口便一暗,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影闖了進來;雖然屋里沒點燈,但三娘子卻打量得清楚,眼前的男子濃眉大眼,身子壯碩,又不過于威猛,在墨色衣物的襯托下,幾乎讓人看不出他那衣物下隱隱突顯的肌rou。 “你是誰?來我這是有什么事?”三娘子松了松手里的杯子,覺得眼前的男子給她一股隱隱的熟悉感,但一時半會她又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便索性開口問道。 那男子聞言輕笑,手指一彈,屋中的熄滅的蠟燭便突然亮了起來;三娘子再看過去,眼前更清晰的面孔一下讓她記起了是誰,難怪總覺得有一種熟悉感,他不正是袁正墨以前身邊的那個夜殺么?不過因為這幾年夜殺一直呆在大班,三娘子便很少再見到他了,奇怪得很,他也幾乎跟袁正墨成了陌路人一樣不再出現(xiàn)。 心念電轉(zhuǎn)間,三娘子便道:“原來是你,夜殺!你怎么會來?難道是袁正墨讓你來的?” 那夜殺點點頭,“你猜得對,是我們家公子讓我來的!因為你晚間離開得非常突然,又聽說你是病弱告假回府休養(yǎng),他們不知道你的情況如何,特地讓我來瞧一瞧!” 額,果然有人上當(dāng)了么?三娘子想,大概是嚴真意那個家伙在大家面前描述自己凄慘病弱的模樣,是嚇壞了同學(xué)們吧!要知道她在書院四年,幾乎都沒怎么病過,驀然一病才讓大家覺得驚訝才是。 “那你如今也看到了!我其實根本就沒事,不過夫子放我回來休養(yǎng)幾天,又不許拒絕,所以我只能回來!不過這事最好不要告訴你家公子的好,免得這一說來,夫子大概會覺得我太不乖了!”暫時還不清楚夫子的用意,三娘子可不敢這樣自作主張,便與夜殺商議道。 “我早就猜到你不可能有事的!當(dāng)時在外院你們回來的時候,你那模樣分明精神得很,哪能休息好了反而更病弱?可嘆我家公子關(guān)心則亂,怎么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對了,我對外不叫夜殺,叫郭其峰。”夜殺淡淡一笑,本是冷漠的眸子里升起一種淡淡的友好來。 三娘子很驚詫,原來這個夜殺還有個正經(jīng)名字,夜殺二字聽起來就像是江湖上準(zhǔn)備無情的殺手似的,倒是郭其峰反而正道得很;既然這樣,那這少年應(yīng)當(dāng)有自己的正當(dāng)職業(yè)吧?“郭其峰,那你現(xiàn)在還是在大班么?對了,云婉兒現(xiàn)在怎么樣,已經(jīng)醒了么?”既然稱袁正墨少爺,那這個夜殺應(yīng)當(dāng)清楚云婉兒的事情吧! “五小姐今天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本來打算要去找你的,后來聽說你病弱回府,急得不行;我現(xiàn)在能站在這,也少不得有五小姐堅持的緣故!這次你救了五小姐,真是太讓人感激了!”說幾句,郭其峰已經(jīng)坐了下來,端著三娘子倒的一杯茶繼續(xù)道:“我自然是在大班!我是公子的貼身侍衛(wèi),公子在哪,我便在哪!” 云婉兒估計是怕自己生了重病吧!不過這貼身侍衛(wèi)?三娘子想到一種可能,“其實你應(yīng)該是你家公子的影衛(wèi)對不對?就是可能在必要的時候,像影子一樣讓敵人看不見的侍衛(wèi)對不對?”據(jù)她的了解,影衛(wèi)的功夫那也是相當(dāng)?shù)母?,就好比郭其峰,他到房外的時候,三娘子可是一點也沒覺察到,要知道她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底蘊在手??! 郭其峰這回笑而不語了,“我現(xiàn)在馬上要趕回去了,公子和夏家公子都在等著我的消息,再不去他們怕是要著急了!江小姐,我會對他們說你著了風(fēng)寒,這樣大概是最佳的答案吧!” “嗯,那就有勞你了!”三娘子也不多說,總感覺這郭其峰的目光像是知道她的一切似的,不過如果真是影衛(wèi)之類的,那她方才煉心法之類的事情,大概已經(jīng)被看到了吧!而且剛才還在說早料到自己沒有病重,大概是知道自己底子并不差的緣故吧! 郭其峰起了身往窗口一躍,眨眼便消失了,身形不可謂不快;三娘子更加相信自己的推測了。 第二天一大早,靖mama便到她床邊耳語,說是大娘子派了丫頭過來看望,還說過一會親自過來探望三娘子;沒辦法,三娘子本想賴床的也只能起來洗漱一番,用起靖mama精心準(zhǔn)備的藥膳早餐來;用靖mama的話來說,雖然三娘子的病是假的,但是三娘子這么長時間不回來,在書院里定然吃得不好,一定是要趁此機會補一下的。 大娘子進來的時候,滿屋子的藥香味還沒散盡,再看三娘子“弱弱”躺在床上的模樣,忍不住驚了驚道:“二弟不是說你的病不要緊,怎的這副虛弱的模樣?二弟也太不上心了!” “大姐,其實我真的還好,只是需要多休息就行!”三娘子不好當(dāng)著丫頭的面跳起來,只能盡量裝著很強健的模樣勸大娘子,又對著大娘子眨起眼來。 大娘子好一會才猜了她的意思,將丫頭譴了出來,頗為凝重的說道:“三妹,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說?” “是啊,我想告訴大姐,我真的沒事!”三娘子突然對著大娘子耳邊大聲宣布道。 大娘子被這聲音驚得懵了一會,再看三娘子那狡黠的笑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掐了三娘子的手臂怒道:“你這死丫頭,原來真的沒事!竟然還敢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把我一通好嚇!” “呀呀呀,大姐趕緊松手,好痛啊!我可真是冤枉得緊呢!”三娘子抬著手,哀求著大娘子道。 “還冤枉得緊,誰冤枉你了?若不說個理由出來,看我怎么來收拾你!”大娘子作勢威脅道。 大娘子松了手,三娘子趕緊縮進了被窩,可憐兮兮的道:“大姐你看我?guī)讜r是這樣唬弄人的性格,是夫子讓人家回來養(yǎng)病的,我可是半點法子也沒有!方才有丫頭在這里我不敢說,所以才讓你把她們譴出去的呀!” “好好好,我暫且信你!”大娘子見她這服軟的模樣,自然不會再為難;她也早不是四年前那個喜歡斤斤計較喜歡跟三娘子作對的江欣雅了!“這日子定是書院里的騎射大會,你是做錯了什么事被夫子趕回來的?” 大娘子可是學(xué)姐啊,自然清楚書院的傳統(tǒng),還只當(dāng)三娘子闖了禍才被譴回來的;三娘子苦了臉,道:“難道二哥都沒跟大姐你說清楚的么?人家哪里有闖禍,明明還立功了!”三娘子整整思緒,又將事情跟大娘子說了一遍,當(dāng)然那比賽得第一的事她是沒提的,總覺得似乎提了就有些感覺太良好似的。 大娘子聽完點點頭,雙眼亮晶晶的盯著三娘子道:“想不到三妹你還有這際遇,人家云婉兒以后自然是跟你親近的,再加上袁正墨本來對你就挺好的,以后啊你是吃不了虧的!” “可是為什么夫子要我回家???明明我算是救公主一命,不是大功臣嗎?現(xiàn)在讓我裝病回家,總有種兒狼狽譴回家的感覺,真是非常的不爽!”三娘子總算將心理的想法說了出來,這疑惑和郁悶可在心里壓抑許久了。 “你啊,真是當(dāng)局者迷!”大娘子無奈一笑,分析道:“你這次的確是救了公主一回,但是連公主都生病了,你若太精神難道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么?萬一有鬧事的弄些捕風(fēng)捉影的話出來,到時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再者云婉兒做為公主,定然有人將她的一舉一動回報去后宮,你若不病一場給有心人看,怕是很難脫身??!” 三娘子恍然大悟,大娘子分析得十分在理??!她都忘了云婉兒這個特殊的身份,身為公主自然是不可能沒有人關(guān)注的,那天的事情絕對是會被傳出去,她如果不趁機避一避的確有些太危險。 “大姐,你如今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真是一針見血,這些想法也能想到!”三娘子賣力的夸獎道。 “唉!”大娘子卻是一嘆,“若是你被人家宮里來的龍嬤嬤訓(xùn)導(dǎo)個幾年,這些想法怕是轉(zhuǎn)眼便能想到;嬤嬤教的可都是生存之道與人心的揣測,知道了又有什么好的?”說著面上便有著幽幽的神色了。 三娘子默然,大娘子與鐘令唯的事情已成定勢,她注定要去國公府當(dāng)少奶奶的,雖然國公府有舅母的看顧,但到底國公府里還有復(fù)雜的人事關(guān)系,所以那教導(dǎo)嬤嬤會著重了這方面的訓(xùn)導(dǎo),現(xiàn)在的大娘子未曾過真事卻聽了真理,心里自然有許多的畏懼與感慨。 “我們都會好好的!”這是三娘子唯一能說的安慰話。(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