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閨房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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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關(guān)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首出自《詩經(jīng)》的名句可謂是流傳千古,即便是在不同的時空,依然如此。不過對此時的三娘子來說,她卻覺得無奈得很,明明一句蠻高雅的詩歌,卻被幾個小屁孩在這里興致勃勃的‘討論’,偏偏討論的內(nèi)容又那樣無稽得很,著實讓她這個旁聽的人都有些聽不下去。 今天上午,嚴知府的夫人帶著她家的小姐上門來玩耍,為免她家的小姐太過孤單,因此太太特地讓人通知了夫子,今天讓大娘子、三娘子和五娘子從學(xué)堂里‘放假’了!至于三郎么,只是過來露了個面,跟人家嚴夫了打了招呼又被帶回了學(xué)堂。由此可見,三郎是沒有幾個jiejie這般好運的。 大娘子接了要招待好嚴小姐的重任,又跟嚴小姐不是第一次見,自然心里清楚該如何招待,想了片刻便吩咐了身邊的兩個丫頭,自己將嚴小姐和兩個meimei帶到自己的閨房內(nèi)。 大娘子的閨房三娘子來得少,這一回還是頭一次大娘子笑臉吟吟的請她來玩,所以進了門便用了心看這屋內(nèi)的情形;原來大娘子這房間的外廳格局也并不是多出彩,同樣是一套圓木桌椅,側(cè)角因為位置好臨著窗戶,便著人放了小榻,那中間的屏風(fēng)是塊檀木的雕花物件中間嵌著幾顆大東珠,也不知是不是夜明珠之類的? 內(nèi)閣小房里,從縫隙瞧去是有個大大的梳妝臺,臺面上放了兩三個大妝匣子,現(xiàn)有微微流光閃過,可知大娘子的存貨是大大的有?。∧敲鄯凵孽o綃紗帳下,撥步床的萬蝠被和白玉枕格外顯眼;最角落里是并排的兩個雕花的梨木柜,三娘子猜想,里面定是滿滿的兩柜子衣裙。 “碧喜,叫人取一盆冰過來吧!今天這太陽眼看著就會很熱呢!”雖然這時節(jié)已經(jīng)過了八月十五立了秋,可秋老虎的威力可是一點也不小,就是從回廊里走幾步過來,幾個姑娘的額頭上都微微見汗。 “欣雅jiejie,這時候了你們府里頭還有冰嗎?我們府里的冰早就用完了,幸好近處有幾口清涼的井,靠著冰涼的井水我們才撐過來的呢!”嚴小姐顯然有些驚訝,立了秋府里還有冰,可想而知江府的儲備十分的充足。 “真意meimei,我們府中窖里冰可不少,這往年夏天過了總要剩下不少的冰,到了冬天儲冰的時候又不計算這些剩的冰塊,所以這樣累積下來,可是一點也不緊張這冰塊;今年夏天這么熱,你們別的府里的冰塊怕是供應(yīng)不過來也可能,我們府里可是每個院子都是足量的冰塊供應(yīng)?!贝竽镒影翚馐愕恼f道。 “呀!那貴府的冰窖可得修得多大?”嚴小姐心型臉蛋上一臉的贊嘆,卻又巧合的接下來道:“對了欣雅jiejie,真意這時候過來是否連累幾位姐妹上不了課了?都怪真意沒用,讓江太太費心照料,還耽擱了幾位姐妹的學(xué)業(yè)?!币膊恢怯卸嗪π撸@嚴小姐說完臉上便成了紅彤彤的模樣。 嚴小姐這模樣,可讓三娘子好一會吃驚,直道這嚴小姐就如那含羞草一樣,只要輕輕一多便立馬害羞的閉了花朵,可讓人心里憐惜得緊。 大娘子對嚴真意的性格清楚得很,立馬便擺了擺手,道:“真meimei,你就別想多了,我心里可想著還要感謝你呢!最近娘不許我在家偷個懶,連這個袁夫子的課都一定要我去上,我正愁沒有個借口不聽那乏人的絮叨,正巧你就來了,不然我定是要在課堂上睡著了不可?!贝竽镒右膊槐苤M,笑著對嚴真意說道。 嚴真意驀然睜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欣雅jiejie,你們今天學(xué)的是什么,jiejie這樣不喜歡?那嚴夫子講課很嚴厲嗎?”在她嚴真意的眼里,可沒有厭學(xué)一說,因此對欣雅的話有些不能理解。 “嚴厲?那倒沒有?”見兩個meimei也沒有附合一聲,嚴真意更是不懂她話里的意思,大娘子有些著惱,“不過是學(xué)的東西我以前在梧桐書院都學(xué)過的東西,重復(fù)著聽就有些厭煩而已?!泵嫔系睦碛伤幌蚴沁@個,心里卻想著學(xué)這些東西著實無趣,遠不能比她學(xué)彈一首曲子來得暢快。 “哦!原來是這樣!”嚴真意點點頭,“欣雅jiejie,難怪你不想聽,都學(xué)會了自然不想再重復(fù)聽了。今天你們府里的夫子講的是什么?不如欣雅jiejie跟我們說說,看看真意有沒有學(xué)過?”嚴真意年紀跟三娘子差不多,也因為一些緣故沒有進書院,只在家中請了個夫子教習(xí),早聽說江府也請了夫子在家,便忍不住想要較量一下。 不過大娘子還沒回話,五娘子便挑了頭興奮的回道:“今天袁夫子講的是詩經(jīng)里的那句‘關(guān)關(guān)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聽夫子說,這可是才子佳人都懂的句子。” “原來是這句,我在家也聽夫子教過了呢!”嚴真意又是一笑,“不過夫子只粗粗解釋了兩句,并未深講,不如欣雅jiejie來跟我們講一講好了,我看蔓雅meimei也一定想聽的?!?/br> 眼見著茶水瓜果端了上來,這嚴小姐也不拘生,看來平時跟大娘子的確是處得較多;不過讓大娘子來講這句有名的詩歌,那可真不知道大娘子會不會拒絕?要知道她平時最煩的就是這個了。 “講講倒是可以,正好我心里也有個疑問,既然真meimei也在這里,不妨我們都討論一下,三妹五妹,你們覺得怎么樣?”大娘子沖著兩人問道。 “大姐從書院里學(xué)了這么多東西還有疑問,只怕我和三妹這初入學(xué)者幫不上大姐什么忙呢!不過既然是討論,那也不拘這些有的沒的,我和五妹就只當是聽兩位的討論也一樣,對吧五妹?”三娘子這般一說,五娘子立即點了點頭,十分贊同。 不怪三娘子這樣謙虛,這嚴小姐跟她一般年紀,所以已經(jīng)請了夫子教了幾年了,大娘子相比起來更是學(xué)得多,她們兩人討論一下或許還有話說,就三娘子和五娘子這兩個菜鳥而言,卻有些應(yīng)接不上了;而且三娘子心里也擔(dān)心大娘子心里有什么鬼主意,只好含糊這般答應(yīng)。 “三妹可謙虛得緊,我只是想跟你們討論一下,這詩歌中君子好逑的淑女指的是哪一類人罷了!討論不就是各抒己見嗎?可不存在學(xué)多學(xué)少。真meimei,你說呢?”大娘子揚揚下巴,有些傲氣的說道。 “欣jiejie說得是;不過這淑女是哪類人這哪有什么疑問?我記得夫子雖然沒有多講,但這句倒是說過,窈窕淑女指的是內(nèi)外皆修,有美好品德的女子嘍!莫非欣jiejie在書院的時候,書院的夫子沒有教嗎?”嚴真意笑道。 “這怎么可能?”大娘子立馬叫道:“這種初級詩歌,書院里的夫子當然講過,而且也是跟你夫子說的那般,這窈窕淑女就是指有美好品德的女子,我估計今天袁夫子也正有此講述的意思呢!不過我心里疑問的是,這內(nèi)外不修的女子,是不是稱得上淑女呢?比如城里張屠夫的女兒,她能不能稱淑女?” 張屠夫的女兒——三娘子忍不住想把茶水噴出口,也虧得大娘子想得出來,最近莫非是閑得慌,所以大娘子才能想出如此刁鉆的問題么? 要說起這個張屠夫的女兒,以前或許三娘子不知道,可最近這張屠夫的女兒可是城里的緋聞女王;三娘子也記不清具體是哪一日,從靖mama嘴里才聽了這好笑的一幕。 這個張屠夫是杭州城里新興的rou集老板,也算是一爆發(fā)戶吧!他也不知道是哪天突然開了竅,竟然一下就找人聯(lián)合了城里半數(shù)的rou販子,在城西一塊敞地建了一個rou集市,可將城里豬rou、雞rou、牛rou、狗rou,什么rou都被集中那到了那一塊,成了一個中型的販rou集市。 這里頭的彎彎繞繞外人自然不清楚,只知道這張屠夫因此發(fā)了一筆財,從平民一躍成了小有富財?shù)男∝斨鳎贿@也倒罷了,他家的女兒本來也出不了名,可誰知道這張屠夫得了財帛,卻只想著為自己的獨生女兒招個親,便著人擺了繡樓說要拋繡球招親,并許了十分豐富的嫁妝。 這等熱鬧事誰不喜歡,據(jù)說那日可是近來城里最熱鬧的時候,許多的人都去了張屠夫擺的繡樓前,一來是湊熱鬧,二來是看看這張屠夫家的姑娘長得啥樣,三來也有人抱著僥幸心理,誰也說不定這繡球會不會砸過來不是。這樣一個熱鬧的場面,繡樓下?lián)f當時人山人海,青年才俊也蠻多的,氣氛非常的高漲,不過這張家姑娘一出現(xiàn),卻讓這盛景一下變成了笑話。 三娘子也是聽靖mama后來說,這張家小姐大概從小不缺rou食,因此這身材呢……就有些過于豐腴了,因此剛一出現(xiàn)在繡樓上,就嚇跑了樓下一干才俊少年,也愣是讓張家小姐手里的繡球沒拋得出來…… 這大概是城里第一個球都沒拋就沒了觀眾的招親事件吧! 所以大娘子現(xiàn)在竟然在糾結(jié)張家姑娘是不是淑女,實在是讓三娘子覺得無語得很。(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