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墓宮驚魂 第二十章 開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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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畫一路從方才的墓道向墓宮深處延伸而去,歐飛幾個人一路走著一路掃開這地面的石灰土,走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幾個人已覺十分累乏,越往那墓宮深處去,他們越感到空氣越不好,加上一路來滴水未粘,布諾幾乎就要暈死過去了,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臉哭喪的樣子,一句話也說不上來,翁藍早已臉色有些發(fā)青。 “在這里都不知天日了,再這樣下去非餓死不可1雷千已有些煩躁了,他們已拐了無數(shù)個彎走了幾十條墓道,如今卻仍舊沒有個頭,這里頭水和食物都沒有,眼看就要命喪此處了,他心里急了起來。 “這……這里有些氧氣不足的樣子1翁藍緩緩地靠著墻坐在布諾旁邊。她按住胸口似乎已有些不支了,她的嘴唇早已有些干裂,呼吸困難起來。 歐飛轉(zhuǎn)眼看看布諾與翁藍二人,轉(zhuǎn)眼對三娘說:“借你的刀一用1 三娘有些莫名地拿出銀刀放在歐飛手里,只見歐飛疾手一揮,“刷”的一聲,那銀刀閃電般就從手腕劃過,只見那鮮血從手腕上滴落而下,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你……”三娘臉上一驚就要沖上去抓住歐飛的手,哪知歐飛早已疾步而去,扶起翁藍的頭,將手腕上的血滴入她的口中,翁藍詫異之下,早已被歐飛擁入懷里,嘴唇一抿,只覺一股咸咸的味道直流入喉嚨,看著歐飛面不改色的樣子,她心里竟是五味俱全。 “來!快將布諾的頭扶起來1歐飛說道,雷千這才晃過神來,忙過去扶起早已神志有些不清的布諾,只見歐飛按住手中的一條血管位管用力握拳,他手腕瞬間鮮血直流而下,滴在了布諾的口中,只見布諾如同在沙漠般遇到水的魚一般,拼命地張開口去接。 過了一陣子,歐飛點住手上的止血xue,這就止住了血,一旁的三娘心里又痛又酸,她沒想到歐飛會用自已的血來救別人,特別是翁藍,此時她又想起在墓道時看到的二人柔情似水的眼神,心中不覺一痛,她默默走了過去,拿出一條白布為歐飛包扎著傷口。 雷千此時不敢再抱怨,他看到歐飛自已已受傷還舍血救人,心生佩服之情,于是主動道:“大哥,你們在這里休息,我到前面看看是否有墓宮。” 歐飛聽了點頭道:“嗯!也好,別走太遠去了1 雷千應了一聲便向前跑去,這邊布諾和翁藍似乎臉色有了好轉(zhuǎn),二人倚著墻坐著,三娘則是央央地徘徊,過了半晌,卻不見雷千回來的身影,三娘有些站不住了就道:“我去看看吧1 歐飛站了起來向幽深墓道看去,卻沒見到雷千回來的影子,再仔細聽時竟聽到“嗒嗒嗒”的腳步聲,歐飛看了一眼三娘,三娘臉上有些放松,兩個人都以為這腳步聲就是雷千的,于是就都直盯著墓道那頭看,可過了許久,腳步聲突然之間消失了,還是沒見到雷千的身影。 “你不能單獨去,我們一同去吧1歐飛此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于是轉(zhuǎn)頭看了看翁藍和布諾,“你們可以堅持走嗎?現(xiàn)在我們幾個人不能分散,可能會有危險1 “可以1翁藍一聽,趕忙站了起來。 “雷千他……他不會有事兒吧?”布諾聲音有些顫抖問道,“方才我聽那聲音怎么……怎么有些詭異1 “布諾,別自已嚇自已,我們?nèi)タ纯幢阒?三娘說完卻是一臉愁容地看著歐飛。 一行幾個人就向那墓道深處走去,拐過一個彎之后眼前便現(xiàn)了一個墓宮,上方的石碑之上刻著:“開陽宮”。 “開陽宮1翁藍一看,心里有些底了,這說明她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北斗七星墓宮之內(nèi),卻有七星,而過了搖光宮之后便就是那開陽宮,這樣說來,他們腳下所走的這條道確實沒有錯。 “門開著,難道雷千就在里頭?”布諾看著一扇打開的門說道,他也顧不得許多,這就先行跨步進了這開陽墓宮,只見這墓宮之前竟有一池清澈的泉水,兩邊墓壁之上雕刻著幾個如宮女一般的婢女,她們手中托著果盤,盤子里頭放置著各式各樣的食物,雕刻一時栩栩如生映入眼簾,布諾看著,頓時之間竟忘雷千的事兒,就這樣看著壁畫上的食物發(fā)呆,口中念叨著:“要真有這些食物可就好了1 歐飛三人緩緩走進這墓宮,這里竟不像搖光宮一般樸素,這里的正殿正中放著一套古木桌椅,四面墻上都有婢女的雕刻圖,每一個婢都長得貌若天仙,有的翩翩起舞,有的雙手托盤正獻出果品,有的則跪在地上美目低垂,這一個個女子都姿態(tài)各異,美貌動人。 再看那墓宮前方一個大檀爐里頭埋著茶香氣,正殿中央竟有一個圓大的凹入地,里頭鋪著雪白的輕紗,竟有些像是一個舞池一般。翁藍抬頭看,只見正殿之上一幅橫聯(lián)為“冥香”的對聯(lián)曰:“傾盡人間一支紅,沐蕙冥界一幽香”,竟覺這個茶香四溢的墓宮之內(nèi)有一種香消玉殞的氣氛。 布諾見這開陽宮內(nèi)竟有幾分悠閑自得的感覺,又見那正殿中竟放著一個椅子,他忙跑了過去,就坐在那長椅上頭休息起來,頓時之間只覺得檀中的香氣竟越來越大,突然之間一陣陰風吹來,舞池之中的輕紗竟就這樣騰空而起,紗身飄渺盤旋起來,竟如同一個妙齡少女在翩翩起舞。 翁藍和三娘顯然已被那襲鼻的香氣熏得暈頭轉(zhuǎn)向,待歐飛轉(zhuǎn)身之際卻已見二人早已暈倒在地上,再看長椅之上的布諾,竟然也倚著長椅睡著了。歐飛只覺頭有些眩暈,他蹲下來輕叫著翁藍與三娘的名字,卻見她們早已全身酥軟長眠不起了,他甩一甩頭,只覺意識有些模糊。 再轉(zhuǎn)頭之時,他發(fā)現(xiàn)墻壁之中的那些婢女竟都開始眨起眼來,定睛一看,只見那一個個容貌不俗的女子突然之間都揮起手袖跨步而出,身上的蠶絲紗綢輕飄而起,纖手托著果盤緩緩地從四面墻壁中走出向歐飛走了過來,歐飛此時一陣驚,竟呆若木雞地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女子們個個艷唇皓齒,肌膚細嫩潤滑,動作優(yōu)雅,蓮花碎步拂袖而來,與歐飛擦肩之間身上的淡淡茶香竟讓歐飛有些眩暈。 這些個女子頓時之間將手中的果盤放在了桌子上,這桌子上的食物頓時豐富起來,各式獵rou做成的精致點心和一些叫不出名堂的菜式水果擺滿了桌子,而舞池之中竟出現(xiàn)了一個赤足纖腰的女子,這個女子臉上蒙著薄紗只露出兩只靈動的眼睛,額頭處一粒朱沙痣,腳下戴著銀鐺踩步起舞,身形婀娜多姿,點地盤旋之間有一種奇特的靈感,歐飛觸目一看,竟是熟悉萬分,倒不是對女子的容貌身形感到熟悉,竟是對這女子所跳的舞蹈感到熟悉,這樣一個赤足舞到底他在哪里看到過?他細細一想,這個舞似乎就是當日那狼女夜紫在雷鳴寨主宅里跳過的那赤足琴弦舞,怎么在這開陽墓宮之內(nèi)竟然也有這樣的舞蹈?想到這里歐飛心中不免莫名一震,一個犬族的王陵里竟有狼族的舞妓,這真讓人匪夷所思。 想到此之時,歐飛頓然一驚,再看四周之時,那些個婢女竟不知何時早已悄然退去,轉(zhuǎn)頭一看,那一桌子的rou菜卻十分誘人,歐飛此時肚子早已咕咕直響,但心里卻十分遲疑,在這樣一個墓宮之內(nèi),到處都是死人,這樣憑空來的rou菜到底能不能吃? 心想至此,正猶豫著,只見那歌姬竟緩緩走向自已,歐飛心中一驚,這女子到底是人是鬼?卻見她杏目含情溫婉一笑,竟就向歐飛挨過來,身上一種極為迷人的茶香味襲鼻而來,那雙眼中竟露出一種勾魂攝魄的感覺,歐飛全身一顫忙往后一退,那女子差些就挨了個空。 “姑娘到底是人是鬼?”歐飛直言不諱,一雙銳眼正氣非凡,直瞪向那舞姬。 只見那舞姬臉上神情一定,轉(zhuǎn)而竟笑言道:“管我是人是鬼,今夜我便是你的人了。”她的聲音竟如同一陣煙一般在墓宮之內(nèi)飄渺著,輕輕弱弱卻有一種扣人心弦的感覺。那女子一說完,便是順手坲去了身上的輕紗,頓時之間一個婀娜生姿的迷人身段便瞬間映入眼簾,只見她酥胸半露、腰肢纖細、膚如凝脂,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致命的魔力,大概這個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能抵御這么一種魔力。 歐飛全身竟如同烈火焚燒一般難受,他頭腦竟然有些眩暈起來,他心里一驚,回憶到當日在千紅窟的那些花妖,也是用這種方法來勾引男人,吸取陽血,想到這里,他又看了看地上暈倒的幾個人,此時他心神一定,英眉冷豎,拔出了腰中神劍,就向那舞姬指去道:“你定是鬼怪,看來我今日要除了你這妖女了1 話音剛落,他騰空而起立時就指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