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墓宮驚魂 第十一章 落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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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布諾正得瑟之時,突然四周傳來了嚶嚶的女子哭泣之聲,聲音很低很沉,就如同從很遠(yuǎn)的地方飄來一般,這樣悠悠地飄入布諾的耳朵之中,布諾這一聽,心里猛地一顫,雙眼就左右轉(zhuǎn)動著,他牙齒打起戰(zhàn)來。 歐飛等幾個人忙環(huán)顧這正殿四周卻見并無任何不妥之處,此時卻聽著悠悠地傳來一個女子嬌泣的聲音唱道:“清水順瓢瀉,白布花戴頭,婚衣?lián)Q喪服,血淚洗新妝,幾次花開幾重棺?問君何時還?” 那女子的低沉慘淡的聲音就這樣環(huán)繞在這殿內(nèi),這樣的歌聲聽得讓人心碎不已。布諾卻是嚇得雙手顫抖竟不敢動彈,這時,聲音越來越近了,布諾怎么感覺到這個聲音就在他身體的旁邊發(fā)出來,他心跳不已,機(jī)械一般地緩緩轉(zhuǎn)過頭去…… 一個女人,不,是一個女鬼,一個雪白到毫無半分血色的女鬼就這樣直挺挺地坐在他的身邊,她的身上穿著一套紅色古代婚服,一雙空洞的眼睛竟是沒有白仁,嘴里喃喃地唱著唱著,突然之間,她雙眼一瞪竟涌出兩行血淚,布諾一見便已冷汗流至額頭,雙唇顫抖,卻是被嚇得叫都叫不出來。 嚶嚶 突然間,女人低頭哭起來,只見整張臉都流滿了鮮血,血滑過的地方竟像是被撕下皮一般露出森森白骨。瞬間,女鬼一臉悲喪地向布諾伸出一雙血淋淋的手。 布諾嚇得直搖頭,將頭撇到一邊去,而外頭的人卻不知道布諾這是怎么了,竟大聲地叫他,他也不應(yīng)。 呼 女鬼的手突然之間觸及布諾的臉,布諾嚇得緊閉雙眼,汗水已布滿了額頭,他的喉嚨如同被什么塞住一般拼命張開口都說不出話來。 嗖 突然布諾腦海之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子在狂奔的畫面,然后這個畫面又一晃而過,然后便是女子身著白喪服,一邊哭唱著一邊拿著一瓢水倒入河里,女子腰側(cè)掛著的竟就是方才在轎座里頭放著的那個香包,她突然拿出一把利刀就直刺入自已的喉嚨。 “啊1就在這時布諾終于喊出聲來,此時他才睜開雙眼不停地喘著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已已被歐飛掐住了人中,醒來之時自已全身都是汗水。 “布諾,你沒事兒吧?你方才昏倒在這轎子里1三娘見他醒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布諾這才向那轎子看去,只見里頭的香包早已不見了,而轎簾不知何時早已蓋下,一股神秘的氣息就從簾后透出來。 “這個轎子的主人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女子,方才我們聽到那《落棺歌》是她唱的?!辈贾Z緩緩地說道,“剛剛我又有了感應(yīng)。這女子應(yīng)該殉葬于此處,看她的扮相應(yīng)該是個新過門的新娘?!?/br> 幾人這么一聽,竟是一陣驚訝,面面相覷,翁藍(lán)回想起方才歌里的詞:“清水順瓢瀉,白布花戴頭,婚衣?lián)Q喪服,血淚洗新妝,幾次花開幾重棺?問君何時還?”這分明就是一個女子在新婚這一日夫君喪命,婚衣?lián)Q喪服,日夜淚下竟哭出了血淚,在痛不欲生之際唱出了這首歌。 “從這對聯(lián)上看,這搖光宮的主人應(yīng)該是位將軍,犬王死后陪葬,這女子顯然與這將軍關(guān)系不一般,也許就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女子之夫死得十分突然,如若真是將軍自愿陪葬哪有還娶妻之理?”歐飛細(xì)細(xì)地說時,眼睛卻看向翁藍(lán),他見翁藍(lán)臉上仍舊冷冷的,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說這些有什么用,不如花些時間去冥殿看看?!蔽趟{(lán)并沒接話,倒是冷言道。 歐飛一聽這才注意起這搖光宮內(nèi)的一切,這里的格局竟古代墓室一樣,關(guān)于古代貴族墓室格局,其實與那時活人宅有些相似,當(dāng)時的活人宅那大致都是有主室、后室、兩間耳室,而這墓室里頭則也是一樣,只是叫法有所不同,它們分為前殿、冥殿和配殿,方才放著桌椅掛著對聯(lián)的這個地方便是搖光宮的前殿,而翁藍(lán)現(xiàn)所說的冥殿則就是在前殿往里走的地方,冥殿則就是擺放尸體之處。 翁藍(lán)說著便也不顧忌,徑直就向里走去,歐飛見翁藍(lán)對自已這般態(tài)度只是深嘆了一口氣,而并不知情的布諾卻不解地?fù)现^也跟了進(jìn)去,卻見冥殿之內(nèi)竟一片陰暗,一盞明燈放在墻角之處投射著幽幽的光,借著這昏暗的光,翁藍(lán)環(huán)顧四周,只見這里頭的擺設(shè)竟然與普通的墓室不同,這里竟然有一面鏡子,這面銅鏡旁邊還有一把梳子,冥床就在鏡子旁邊,冥床竟也是垂著一條輕紗,這樣的擺設(shè)翁藍(lán)竟有些疑惑,這看起來主人并非像歐飛所說的一個將軍,反倒像是一個女子,這是怎么回事? 歐飛幾人也陸續(xù)進(jìn)了冥殿,卻見這般景象,歐飛便道:“看來這女子的身份顯赫,竟然專葬于此,但外頭的對聯(lián)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們看,那是什么?”布諾突然指著另一邊墻,只見那里竟掛著一套將軍服,翁藍(lán)上前一看這套將軍服為青銅制成,青銅衣早已色彩舊殘,但卻看得出規(guī)格很高,只見將軍服旁邊的墻壁之上竟有兩句詩:夫人衛(wèi)國志,芳心香銷此。 “夫人衛(wèi)國志?”翁藍(lán)頓時驚嘆,她腦中浮起一個不得了的猜測,“難道這搖光墓宮的主人就是一位女將軍?”翁藍(lán)實在有些興奮,歷史之上最早的一位女將軍迄今就是商朝的第一女將婦好,而如若這墓宮之主是一位女將軍的話,那這不是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嗎? “女將軍?”歐飛想了想,難怪這冥殿之內(nèi)竟然到處都透出一種女性的氣息,但再想想方才那《落棺歌》中的內(nèi)容,他又是一陣迷惑,難道在這女將軍的身上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離奇愛情故事?想到這里,歐飛看向翁藍(lán),只見翁藍(lán)也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哇1雷千輕嘆道,“這樣一個冥床真是太過了吧1 說話間大家已見到雷千早已掀開了長紗,只見眼前一個雕功精致的冥床顯現(xiàn)在眼前,這個冥床是用堅石所制,冥床之上竟刻了花蟲鳥魚等花案,卻就獨獨沒有鳳凰,翁藍(lán)側(cè)頭一想,當(dāng)年這猞國上下鳳凰僅有三公主可配用,這女將軍身份雖也顯赫可是卻遠(yuǎn)不及三公主的身份,冥床之上無鳳凰刻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冥床上方用紅色點綴,與婚床倒有幾分相像。 冥床上用紗裹著一具尸體,這具尸體因緊緊地裹在薄紗之下,所以一點兒也看不到真面目,倒是雷千鼓起了勇氣用手指直輕按了下去,只覺手下一陣反彈,他嚇得有些后退道:“不可能1 “怎么?”翁藍(lán)上前問道,“有何不妥1 “這……這上千年的尸體怎么皮膚還有彈性?”雷千驚嚇之余眼中流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 咯咯 什么聲音?瞬間大家都靜了下來,布諾環(huán)顧一下周圍之后眼光竟然就落在了那尸體之上,他顫抖的手指指向冥床上那裹著白紗的尸體,只見那尸體的手竟露出了一些在外頭,仔細(xì)一看,這手上竟還有皮rou,一種皺皺巴巴的白暫皮rou就露在外頭。 “剛……剛才還沒有伸出來呢1布諾這一聲剛下,只覺一陣陰風(fēng)這就吹了過來。 嗖 “誰?”雷千大叫,大家都轉(zhuǎn)過頭看著后頭,只見空蕩蕩無一人,大家再轉(zhuǎn)頭看時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只見那冥床之上哪有什么東西,上面只有鋪著一張破舊腐爛得無法入目的紗布。 “…”布諾頓時之間嘴臉有些扭曲,他就看著墻壁之上的將軍服一動不動。黑暗的墻邊那將軍服的帽子里頭像一個黑洞一般神秘,借著昏暗燈光,他似乎看到一雙犀利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 嘩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只見那將軍服的手袖突然舉了起來,布諾大驚失色,大叫道:“鬼將來了,鬼將來了1說完便立時就要往外沖。就在此時冥殿門上方的大石突然之間就“鹵地封住了去路。 幾個人立時臉色一變就只知道往后退去,只見那將軍服緩緩落下,竟是挺立在了地上,歐飛向地上一看,竟不見地上有腳,將軍服就如同被灌入靈魂一般,竟懸浮在幾個人的面前,像是一個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此時就矗立于眼前。 刷 只見那將軍服后頭竟就憑空飛出一道青光利劍,劍光四射劍鋒極利,劍身散發(fā)一種非凡質(zhì)感,冥殿之內(nèi)青光一片,歐飛一見立時有些驚住,這樣的一把劍他竟然有熟悉之感。 說時遲那時快,青光劍在半空一揮竟然就舞出一條龍狀,劍身一橫便直插向布諾,布諾驚慌失措樣子,雙腳一軟就跪了下來大聲叫道:“將軍饒命!我不是有意冒犯的,請將軍饒命1說完這些便是一個勁兒地磕頭,再一抬頭卻見一雙恐怖犀利的眼睛就直盯著他,冷冷的模樣,布諾這回被嚇重了一把抓住雷千,就往自已前面擋去。 “是他方才掀你的冥床,動你的貴體!你找他算帳吧1布諾話一說完就整個人將藏入了雷千背后不敢出來,雷千顧不得許多,手中摸出彈珠就向那將軍服里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