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洛臨溪牽著畢朋淵的手,慢悠悠地走在街上,他們來到一個賣早點的小攤前,:“二位客人,看看吃點什么?咱這兒有煎餅、饅頭、粢飯團、還有白米粥?!睌偽坏睦习鍎傉f完話,那邊就有人喊:“老板,給我拿兩個煎餅,今兒個天氣不錯適合吃煎餅?!?/br> 洛臨溪拉著畢朋淵坐到小桌上,先讓老板上了兩碗豆花,畢朋淵看了一眼洛臨溪:“你經(jīng)常來這兒吃早點嗎?”洛臨溪吃了兩勺豆花才回應畢朋淵的話:“也不算經(jīng)常,就是有時候不想吃家里的早飯就到外邊吃了,因為這里我的學校近些,吃完就可以去學校了?!?/br> 吃完早飯后,洛臨溪帶著畢鵬淵來到了自己的學校,洛臨溪的學校不算大,一棟學校教武,一棟學校教文,吃飯的地方和教師樓是一起的,學生們都是回家住,現(xiàn)在是寒假時期,學校沒什么人,還有小塊地方是練射擊的,男女是分開練習的,學校的正門口寫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碑咘i淵不禁有些對這個學校的校長有些敬佩了。 兩人的身影在暖陽下顯得格外溫馨。他們沿著學校旁的小徑緩緩前行,最終來到了波光閃爍的湖畔。湖面上反射著金色的光芒,仿佛無數(shù)繁星灑落人間,而那點點星光又被湖岸邊的柳枝輕輕搖曳,顯得有些俏皮。微風拂面。他們肩并肩地走在這片寧靜的湖畔,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戀人之間才會有的默契中。莫樓棄則像是一個忠誠的影子,亦步亦趨地跟隨在他們身后,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但并不打擾這對情侶之間的甜蜜時光。 突然一聲刺耳的槍聲打破了這寧靜的畫面,莫樓棄迅速地將倆人護在身后,莫樓棄迅速反應過來。他掏出腰間的短槍,瞄準槍聲來源處,毫不猶豫地射擊,畢朋淵也掏出腰間的短槍加入了回擊的隊伍,畢朋淵對著莫樓棄大喊:“快,掩護臨溪到安全地方,他們是沖著我來的,我去引開他們?!?/br> 一直被畢朋淵和莫樓棄保護得很好洛臨溪,知道自己不能拖后腿,聽話地跟在莫樓棄身邊,眼睜睜地看著畢朋淵逐漸遠離自己的視線,莫樓棄護送洛臨溪回到府邸后,語氣十分快速和洛臨溪說:“洛小姐,這里很安全,你呆在這里,等政委回來。” 洛臨溪點點頭,眼含擔憂:“莫副官,你一定要把舅舅安全帶回來?!薄皩傧聲摹!闭f完莫樓棄快速組織了一支小隊朝著湖邊出發(fā),洛臨溪一直等到了晚上也不見莫樓棄和畢朋淵的身影,急得只能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洛臨溪不想再繼續(xù)等下去了,不行她要去找舅舅,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莫樓棄的聲音:“你們這幾日加強守衛(wèi),決不能讓政委出事?!笔勘鴤兒榱恋暮傲艘宦暿?。 洛臨溪快步走到莫樓棄身邊,:“舅舅呢?舅舅沒受傷吧?”莫樓棄嘆了一口氣:“政委在醫(yī)院?!甭迮R溪瞪大了眼睛,:“什么!那舅舅傷得重不重,在哪家醫(yī)院?有沒有生命危險?”看來洛小姐是真的很喜歡政委,竟然擔心到這種程度,:“洛小姐,政委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這次傷比以往的還要輕些,我相信政委會很快好起來的?!?/br> 莫樓棄的話猶如定心丸,洛臨溪懸著的心此刻才放下來,:“莫副官,我想去看看舅舅可以嗎?”莫樓棄不敢拿畢鵬淵的生命冒險,外邊的特務和日本人都想要政委的命,只能拒絕了洛臨溪的請求,只能等畢鵬淵清醒后由他來決定。 而畢鵬淵因為失血過多送進了醫(yī)院,經(jīng)過重癥監(jiān)護室接受密切監(jiān)護和治療后,才算是度過了危險期,主治醫(yī)師是畢鵬淵的私人醫(yī)生,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畢朋淵身上到底受了多少傷,可他又能怎么樣呢奉河需要他,Z國也需要他這樣的政委,他只能是盡最大的力量從死神手里將他的命搶回來,他也相信畢鵬淵強大的意志力,一定能從鬼門關回來。 莫樓棄拒絕了洛臨溪去醫(yī)院看望畢鵬淵,洛臨溪只好在家中焦急地等著畢鵬淵,每天都會拉著莫樓棄問一問畢鵬淵的情況,得知他離出院也不遠了,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入睡時,洛臨溪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有什么在她臉上爬過,驚得洛臨溪拿起那個“蟲子”往床上一拍,才感覺這個“蟲子”似乎是一只手,什么時候畢府也混進了賊人,嚇得洛臨溪猛地睜開眼睛,罪魁禍首竟然是畢鵬淵,此刻看見畢朋淵平安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她激動地從被窩鉆出來,撲到畢鵬淵的懷里。:“舅舅!” 聞著畢朋淵身上清冷的雪松味,洛臨溪的心才算是真正安定下來,畢朋淵清冷的聲音傳過來:“天氣冷莫要著涼了,快些睡吧?!薄澳蔷司伺阄艺l?!碑吪鬁Y嘴角輕牽:“多大了,還要人陪著你睡?!保骸拔也还芪揖鸵司伺阒??!薄昂煤门阒??!?/br> :“舅舅你的傷全都好了嗎?”畢朋淵輕輕嗯了一聲,:“只要日本人在這里一天,我就不會死。”洛臨溪翻身起來親了親畢朋淵的嘴角,:“把我的福氣都給舅舅,舅舅一定能平安,繼續(xù)護佑奉河?!?/br> 畢朋淵伸手輕彈了一下洛臨溪的額頭:“傻丫頭,你福氣留給你自己,舅舅也會給你爭更多的福氣,時候不早了快些睡吧?!?/br> 這個年對于洛臨溪來說過的特別快,都沒好好和舅舅呆幾天,轉(zhuǎn)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老吳早早的就把汽車開到了畢府,等著把洛臨溪接回洛府,臨行前洛臨溪再三囑咐畢朋淵要經(jīng)常去學??此?,在畢朋淵再三保證回去看她的情況下,她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汽車漸漸開到了洛府的正門,慕清韻穿著一件咖色毛呢大衣,站著正門口,直到看到洛臨溪才展開笑顏:“溪兒?!甭迮R溪也順勢撲倒了慕清韻身上,:“在舅舅那兒可還住的習慣?有沒有受委屈?” 洛臨溪哪敢說自己幾乎每夜與舅舅水乳相交,何來的受委屈可言,只能是撿些好聽的來說,:“沒有沒有,舅舅待我極好,你看他還給我一個大紅包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