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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經(jīng)做了東京八十萬禁軍教 頭的林沖正好返回山莊探望老爺,所以才命小的前來相請二少爺,前往相會?!?/br> 「你說什么?林沖!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 我渾身汗毛根根豎起,心情激動莫名!我雖然從小讀書不多,大字不識一萬, 但這水滸一百單八好漢里面,卻也實實在在記得不少!尤其這林沖,更是我頭一 號佩服的猛將!在我看來,若純論武藝,在水滸里,怕是沒有任何武將能與他匹 敵! 魚智深固然勇猛,但他仍差林沖一大截。 單從魯智深打不過陸謙,而林沖雖身受重傷卻仍能輕松搞定陸謙便高低立判。 楊志雖然出身將門世家,也曾與林沖打得難舍難分,但當(dāng)時林沖受王倫排擠 心里十分不痛快,估計還餓著肚皮,十分武藝使不出八分來,自然不能算數(shù)。 不過,林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坎坷的命運。 縱觀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再沒有誰的命運能比林沖更凄慘,下場更讓人抑 郁得想發(fā)瘋。 宋江在聚義廳接受朝遷招安,與朝廷水火不容的林沖便被活活氣死,可憐燦 爛將星竟然驟爾凋零,實在可悲可嘆。 這些想法如電光石火般在我腦海里閃過,心里已經(jīng)如濁浪蹈天,想見識見識 這一生都與悲慘結(jié)緣,從不曾真正發(fā)揮他燦爛光輝的林沖的念頭,如巨雷般響徹 了我的腦際。 「二少爺?」家丁詫異地向我望為,「你——認(rèn)識林大爺?」 「?。??」我愣了一下,緩緩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朗聲道,「八十萬禁軍教 頭林沖的威名,試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少爺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也是恩師的 弟子,竟然還是少爺?shù)拇髱熜郑?,真是痛快,痛快呀。?/br> 莊丁嘿嘿一笑,也是臉有喜色,欣然道:「那么,二少爺,我們這便返回吧?!?/br> 第二十三章將魂林沖 淡淡的烏云遮住了耀眼的烈日,幽幽的清風(fēng)蕩起絲絲涼意,蕭瑟的氣息充塞 天宇。 一條雄壯的大漢跨騎雄駿的黑馬之上,雖然只是普通的青色勁壯,但配以大 漢宛如小山般強壯的雄軀,立時顯得不同凡響起來,山風(fēng)吹蕩之下,獵獵作響, 微微鼓起的衣衫里似隱藏著驚心動魄的強悍力量。 大漢徐徐舉起粗壯的鐵槍,槍尖直指演武場另一側(cè)的李綱,排山倒海般的氣 勢便隨著大漢的鐵槍,狂猛地涌向李綱,將李綱花白的長須吹得如鋼針般向兩側(cè) 刺起,形神猙獰厲然。 我不由得收縮心神,目光再難從大漢的身上移開。 如此雄壯、如此氣勢,真堪稱將魂也。 如此英雄人物,除了林沖又還有誰來? 「恩師小心?!沽譀_冷冷地瞅李綱一眼,手里的鐵槍微微下傾,便是我這一 諳武技之人亦清晰地感受到,林沖大鐵槍這看似隨意的一收,實則卻是蘊含著無 窮無盡的殺機,隨著鐵槍的斜下,林沖整個人都已經(jīng)進入了一種神異的狀態(tài),便 是他的呼吸亦仿佛融入了演武場上呼嘯的空氣,變得不可捉摸起來—— 「好!」李綱的臉上流露出興奮的神色來,老臉越發(fā)紅潤,望著林沖的眼神 卻如烈火般燃燒起來,灼灼的熱意霎時沖散了演武場上淡淡的涼意,「林沖,你 的武藝又長進了,放馬過來吧!」 我從兩人強悍的氣機對撞里霍然驚醒,掉頭他顧。 幾乎每一名圍觀的人都如癡如醉地望著兩人遙遙相對,渾然物外!無論是飛 馬山莊初識武藝的莊丁,還是別院兇神惡煞般的那些草莽英豪,還是那艷若桃李 冷若冰霜的李惜柔,都無一例外地被演武場上兩人空前絕后的對峙所深深吸引, 再不記得今夕何夕? 「叮!」 一聲輕脆的聲音輕越地響起,卻清晰地傳遍了演武場的每一個角落,既便是 遠(yuǎn)在山莊大門處的我,亦清晰地聽到了這聲來自林沖大鐵槍上發(fā)出的聲音。 仿佛通了靈般的黑馬長嘯一聲,奮蹄前沖,呼息之間,速度已經(jīng)攀升到了極 致! 林沖手里的大鐵槍便如一團烏黑的毒蛇,幻化為一道炫目的光影,直直地刺 向李綱!這一槍仿佛刺裂了空氣般,帶起嗚嗚的銳嘯,極速將戰(zhàn)馬的馬鬃如利箭 般揚起,仿佛來自天宇的天馬,踏著虛空瞬息疾馳而至—— 李綱一動不動,宛如一尊石化了的雕像般一動不動! 燃燒著灼灼火焰的雙眸卻牢牢地盯著林沖大鐵槍的槍尖,仿佛要用雙眸的熱 力去熔化林沖的鐵槍般,李綱竟視林沖呼嘯而至的鐵槍如無物! 當(dāng)! 清越的金鐵交鳴之聲伴隨著激昂的馬嘶聲響徹云霄。 李綱的鐵槍在刻不容緩之際橫亙胸前,竟以圓滑的槍柄硬生生架住林沖疾刺 而至的大鐵槍!竟然如此膽色! 強大的沖擊力令林沖胯下的黑馬和李綱胯下的戰(zhàn)馬同時人立而起,再落地時 兩人已經(jīng)錯身而過。 山崩海嘯般的喝彩聲在演武場的四周響起,這驚天動地的一擊博得了幾乎所 有人的喝彩。 我亦心胸激蕩,似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滋味在回蕩! 這就是傳說中的古代武將的單挑嗎? 忽然間,我在腦海里幻想自己身穿鐵鎧、頭戴鋼盔,躍馬疆場的雄姿!迷亂 間,排山倒海般的吶喊呼嘯聲在我身潮水般涌來,我幕然回頭,萬千上萬的士兵 呼嘯著追隨我身后,在廣闊的原野上無盡沖鋒—— 又是一陣聲如裂帛的喝彩聲將我自幻覺中驚醒,驚抬頭,場中兩人廝殺正激。 李綱已經(jīng)舍了戰(zhàn)馬,騰身空中,大喝一聲揮手間鑌鐵長槍如長虹貫日帶著一 抹銀虹疾刺戰(zhàn)馬上如淵立庭峙的林沖,李綱的那聲大喝仿佛要震碎了所有人的耳 膜,震碎了寂靜的虛空,在演武場上空久久回蕩。 塵埃落定,演武場上兩人的激斗卻已經(jīng)告一段落。 「痛快!痛快哉!」 李綱隨手扔棄鑌鐵長槍,撫髯長笑聲如洪鐘。 「恩師這招踏碎虛空已然練成,真是可喜可賀!」林沖翻身落馬,神色恭敬 地拜倒塵埃。 李綱上前撫起林沖,朗聲長笑道:「沖兒的這招壯懷激烈已有十二分火候, 大有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之勢呀,哈哈?!?/br> 林沖趕緊謙讓道:「那是恩師讓著弟子?!?/br> 李綱哈哈一笑,抱拳向周圍圍觀的人眾道:「各位,今日老夫與弟子較技, 多年手癢一旦解除,心里委實歡喜,不如晏開流水,大家痛飲一番如何?」 那些粗莽的江湖好漢哪有不滿口應(yīng)承的道理。 我這才有機會上前叩見李綱,也學(xué)林沖的樣子,頭一回恭恭敬敬地跪在李綱 跟前叩了三個響頭,嘴里高呼:「弟子西門慶,叩見恩師?!?/br> 「哈哈哈,起來?!估罹V滿心歡喜扶我起來,將我介紹給旁邊的林沖道, 「沖兒,這是為師剛收的關(guān)門弟子,復(fù)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你們師兄弟好好親 熱親熱?!?/br> 我終于有機會近距離細(xì)細(xì)打量起林沖,心里不由激動莫名,奮然道:「小弟 西門慶,拜見大師兄!」 說著我便欲拜落下去,早被林沖伸手輕輕扶住,我用力一掙,竟如磐石般紋 絲不動。 我驚詫地抬起頭來,林沖正灼灼地上下打量著我,忽然間目露激賞之色,贊 嘆道:「小師弟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 我聽了心下得意莫名,偏有不識趣的人插進來搗亂。 一把冷淡的嬌音不適時機地在我們身邊響起:「不過是一紈绔子弟,又何足 為奇!?」 我心頭暗怒,回過頭來果然是那李惜柔,暗忖我從未曾得罪于她,卻不知為 何屢次三番與我過不去?只是表面上卻是神色不變,淡然自笑道:「師姐所言極 是,小弟生性頑劣不習(xí)上進,實在當(dāng)?shù)眠@紈绔子弟四個字?!?/br> 林沖爽朗一笑,把住我手臂笑道:「小師弟快人快語,真乃性情中人,師兄 與你真可謂一見如故,來,我們且去喝酒。」 我大喜過望,臨去仍不忘向李惜柔擠擠眼,這冷妞屢次搗亂,不想最后都反 倒幫了我的忙,心里定然已經(jīng)氣極了,果然,李惜柔悶哼了一聲,一方嬌靨已經(jīng) 氣得鐵青,我卻是心越發(fā)暢快,亦不避形跡地把著林沖的臂膀,海闊天空侃起大 山來。 「大師兄,你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所教習(xí)士卒數(shù)量當(dāng)真有八十萬之巨?」 我想起的頭一個問題便是禁軍的數(shù)量,以前每次看到大宋王朝兵敗求和,心 里便會抑郁莫名,試想當(dāng)時大宋朝地廣人稠,要招募兵刀那還不是輕而易舉?。?/br> 如果當(dāng)時當(dāng)真有八十萬訓(xùn)練有素的禁軍,又何至于敗于區(qū)區(qū)遼國之手? 便是靠人海戰(zhàn)術(shù)壓也壓死那些遼人了。 林沖搖了搖頭道:「所謂八十萬禁軍,并非真正有八十萬之?dāng)?shù)。此乃是因為 這禁軍來自全國八十州,每州號稱一萬,故而有八十萬之說。實際上,有些窮小 州府,所譴壯丁不足千人,累加起來,禁軍實足數(shù)量僅有二十余萬而已?!?/br> 我失望地嘆息一聲,看林沖臉上亦有落寞之色,急忙隨口轉(zhuǎn)移話題道:「不 過雖只二十余萬,大師兄能夠指揮他們東征西討、馳騁沙場,卻也不枉一身武藝 了?!?/br> 不想我話才出口,林沖的臉色立時便冷落了下來,虎目里流露出了nongnong的惆 悵之色來,竟然長吁短嘆起來。我愕然之余不由懊悔欲死,這林沖只是禁軍教頭, 又不是統(tǒng)帥,自然不可能率領(lǐng)他們征戰(zhàn)的權(quán)力了。 第二十四章惺惺相惜 但惆悵之色自林沖眸子里一閃即逝,轉(zhuǎn)顏笑道:「小師弟真會開玩笑,小兄 只是禁軍教頭哪來如此大權(quán)力,但若要調(diào)動這數(shù)十萬禁軍,卻非得京畿都指揮使 才行。」 我心中一嘆,林沖如此將才大宋朝卻竟然不予重用,委實可惜! 轉(zhuǎn)念間,忍不住安慰林沖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大師兄, 小弟相信你總有一天能夠統(tǒng)百萬兵,鏖戰(zhàn)三萬里!」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林沖的眸子忽然亮了一下,再望 著我的眼神里已經(jīng)多了些異樣的色彩,「這豈是紈绔子弟所能說出的縝言?」 林沖說罷斜了一眼一邊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倆看的李惜柔一眼,嘆息道: 「小師妹一向慧眼識珠,只是對小師弟你的看法怕是大有偏頗呀,哈哈,也不知 是何原因?」 李惜柔顯然意識到了我和林沖正在談?wù)撍?,倏然間向我投來冷森森的一瞥, 頓時令我頭皮發(fā)麻,這等母老虎一樣的女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便轉(zhuǎn)移話題道: 「大師兄,東京繁華勝地,好玩物事必定良多,幾時能夠一游東京,倒也是美事 一樁呀。」 林沖呵呵一笑道:「這還不簡單,小師弟要游東京,小兄甘當(dāng)向?qū)?,只是?/br> 得恩師準(zhǔn)許方可。眼下你才剛剛?cè)腴T,基礎(chǔ)欠缺,最要緊的還是練好扎實的基本 功。」 我聳了聳肩,生平最怕就是練功,尤其是一聽這基本功三字更是頭大!因為 那往往意味著最最艱苦的鍛煉!我非不欲凌云技,我實畏懼苦中苦也! 林沖似是窺破了我心思,微笑道:「小師弟莫是怕練功艱苦?堂堂男子漢怎 可怕了區(qū)區(qū)艱苦?忍一忍也就熬過去了!你看師兄我,剛?cè)腴T時怕是比你還要不 濟,眼下不也練得好好的?大丈夫須練得千般本事,方能立足于天地之間。」 我連連點頭道:「小弟知道,所謂吃得苦中苦,主為人上人!還有平時多流 汗,戰(zhàn)時少流血,對不對?道理我都懂,都懂!」 林沖的眸子里再次掠過驚異的神色。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啃煹艿脑捳媸蔷渚浒l(fā)人深??!還有這句平 時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真可謂一語道明禁軍訓(xùn)練的必要性呀!小師弟,你這些 至理哲言都是從哪里獲得?想必能說出這等富含哲理話語之人,必是前輩賢人無 疑!」 我頓時語塞,哪里還記得這些話的出處?更不可能清楚出自何人之口!只得 支支吾吾地掩飾過去。 「來,小師弟,且滿上此杯!」林沖親自替我滿上一杯酒,望著我熱烈地說 道,「今天與小師弟一番言語,小兄大有茅舍頓開之感,來!師兄敬你一杯!干 了!」 我連道不敢,激動地站起身來,一仰脖子飲盡了碗中烈酒。烈酒一入喉嚨, 似有一股熱流在胸腔里翻騰滾沸,原本還算冷靜的頭腦立時滾熱起來,逐漸放浪 形跡起來。挽著林沖肩膀道:「大師兄,實不相瞞,小弟對你敬仰已久,今日相 見實在三生有幸?!?/br> 林沖亦朗笑道:「小兄又何嘗不是呢?小師弟你雖尚年幼,但胸中所學(xué)已經(jīng) 包羅萬象,實在令師兄這一介武夫大是嘆服,待會散席,小師弟請到我房里來一 趟,小兄讓你看一樣?xùn)|西,呵呵,包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