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強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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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日升夢醒,侯燃穿衣起身,面上大有不悅之色,宋兆奎看他神采,像是不喜歡昨日的事,心中亦憤慨,將要開口評論因果,見侯燃已經(jīng)開門而去,手捶床榻,無可奈何。 之后叁五日,侯燃竟不與他說話,也不收回管家的權(quán)限,兩人相見,那人開口只言功法修煉,叫宋兆奎可遠觀不可褻玩,憋得好生難受。 又過幾日,侯燃找到他藏著的婚宴請柬,質(zhì)問他為何如此。宋兆奎忍不住心頭一酸,出言譏諷道,“怎么,給你你就去了嗎?” 侯燃一時無話可說,嘆道,“經(jīng)營山莊非是小事,你如今管著,怎么能不懂人情往來呢?” 宋兆奎笑了笑,將手頭的請?zhí)_合揉捏,“我不知道人情世故?恪山寨那位難道就知道?他的生意可是不大好的,那人派了私兵將周邊人口拴住,半點不肯讓人,也不知與官府怎么商量的,想做土皇帝還是如何?難怪惹得山中土匪不快,官府都不肯幫他們,比我家的酒樓管得都差,若是我jiejie來弄,不至于惹來流寇土匪侵擾,連家人都保不住?!?/br> 侯燃聽了一時不免心急,他長久不曾打聽宛季長的事情了,聽這話,那人竟是過的很不好了? 侯燃擔(dān)憂地皺著眉,閉口不言。宋兆奎見他這副模樣,心中火起,咬牙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侯燃面前,拎著他的衣領(lǐng)將人抱起來扛在肩上,不多時,已進了臥房。他將侯燃扔在床上,怒氣沖沖地罵道,“你真是個賤骨頭,他這樣對你,你還喜歡他。我為你鞍前馬后的,卻不能討你歡心了?想來你就是喜歡被人強迫的!”說著,他抽出腰帶,使了蠻力,將侯燃的一只手困在床腳上,口中默念秘訣,用內(nèi)力將腰帶包裹,使侯燃不能觸碰。 他笑著直起身,看侯燃妄自掙扎,興致盎然地脫掉衣服,光著膀子把人壓在身下,在侯燃臉上輕咬舔弄,弄得侯燃一臉口水。 “長卿這是做什么?你不愿意聽我就不說了……”侯燃伸手去解,生拉硬拽如何也掙不脫,于是轉(zhuǎn)向宋兆奎,將一只手按在他胸口,摸得那人心跳如雷,不免一驚。 宋兆奎急切地舔咬著侯燃的臉頰和脖頸,被他摸上了胸口,恰似又開一竅,猛地拉開侯燃雙腿,將他外褲、里褲的褲襠一并扯裂,避開破布,摸著個緊閉的xiaoxue,忙頂跨迎了上去,口中呢喃著“愛你,求師父疼惜”等語,手抓著侯燃腿跟,將人推著坐在床頭,侯燃的手隨宋兆奎的動作一下下撞著他的胸膛,兩人頂撞百下,侯燃便摸著宋兆奎的胸口百下。 宋兆奎不曾進入,卻哼哼唧唧地叫個沒完,撞了百余下才想起來自己褲帶也沒解開,忙拽下褲子,露出個濕滑腫大的性器。他將侯燃破碎的褲子扯開,自己趴了下去,掰開侯燃的屁股,伸手將撞得有些紅腫的屁眼把玩一番,口中胡言亂語起來,接著伸出舌頭,轉(zhuǎn)著圈地舔弄那小口。 侯燃被他舔的瘙癢,想坐起來,宋兆奎又抓著他不放,兩相廝磨間,侯燃已被舔的有些動情,他的性器亦是勃發(fā)。 他低頭見宋兆奎躺在他胯下,臉被他性器頂著,鼻子也歪了,側(cè)臉上被蹭出一片嫣紅,神情卻是癡迷,相貌竟比宋汝宜更加動人。心念一動,侯燃伸手摸在他臉上,叫他抬起頭來。兩人對視,侯燃看他面粉唇朱,骨香rou膩,臉上被他的性器壓出一道紅印,用眼神示意他坐起來,兩人雙肩相抵,雙唇相依,舌rou糾纏,鼻息混雜,恰一對恩愛眷侶。 “將我手解開了,我與你做一場也罷了?!焙钊紓?cè)臉?biāo)闪松囝^,一手在宋兆奎的后頸上按揉,沙啞著嗓子說道。 宋兆奎在他脖頸間停下了舔咬,說,“求興之與我好,我必勝過那位千倍不止?!?/br> 侯燃聽了一陣恍惚,抱著宋兆奎的手也不動了。 宋兆奎抬眼看他,壓下的怒火重又點燃,他一手扶著大rou,一手抓著侯燃的大腿,將rou猛地頂入,抽插千余下,撞得侯燃腰虛腿軟,雙目迷離,被人咬著舌頭把玩,像是癡傻一般。 宋兆奎將人抱在懷中,索性扯掉了全部的衣物,兩人赤裸相對,侯燃坐在他身上,汗流浹背,臉上似喜似悲,緋紅一片,口中呻吟不止。 宋兆奎邊動邊吮著侯燃乳rou啃咬,時左時右,吮地嘖嘖有聲,將侯燃弄得癢痛交加,又來推他,他便再來咬手。侯燃無論做什么,左右不過被他玩弄。 兩人抱著做了一回,宋兆奎狂cao一頓后緩了緩心神,湊到侯燃面前,問他日后愿不愿再給,侯燃說,“日后不能再有。”宋兆奎冷笑一聲,將他翻過去擺成跪著的姿勢,一手還綁著,站也站不得,他從身后插進去,雙手發(fā)力,將侯燃兩臀拍打有聲,插叁下便拍一下,侯燃挺身躲避,他便抓著腰按回來,抽抽弄弄,將侯燃屁股上打到紅腫,直干到侯燃高昂地尖叫起來,宋兆奎一把握住他即將噴涌的性器,自己大開大合地又干了百回,把jingye盡數(shù)cao進他腸rou里,這才把手挪開一條縫,讓侯燃淅淅瀝瀝地射精,侯燃在他懷里掙脫不開,被刺激得流下淚來。 宋兆奎坐起身,抱著人的臉,一一舔去他的眼淚,問他日后還肯不肯給,侯燃猶豫片刻,仍是搖頭,說,“到此為止吧,我為你找妻子,你成家也好?!?/br> 宋兆奎聽了,瞪大了眼睛,不自覺哈哈大笑起來,他解開了囚著侯燃的腰帶,將那人推到墻角,抱著他將一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我與你今夜便做夫妻,哪日娘子相通了,我們再拜天地?!?/br> “宋兆奎,可還記得萬兩黃金!我救你家于危難,你怎敢辱我至此?” 宋兆奎笑了笑,抓著侯燃的手,將他攬在被窩里,“那不是娘子的嫁妝嗎?為夫日后定會用心治理山莊,將娘子花出去的嫁妝賺回來的,你不必擔(dān)憂。”說著,宋兆奎將侯燃護在懷里,轉(zhuǎn)頭用內(nèi)力吹滅燭火,他不管侯燃怎么掙扎,閉上眼睛,便如丈夫抱著妻子安眠,即便侯燃還比他高出不少。 侯燃于黑暗中躺著,長久不能安寢,深覺自己的噩夢終于是開始浮出水面了:他的弟子用他教授的功法對付他!終有一天,宋兆奎一定會將他和侯蘭趕走,將天姥山莊居為己有的!一定是這樣,家賊怎么不比外人更危險呢? 他被宋兆奎抱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能猛地拿頭撞擊墻壁,直撞的咚咚有聲,宋兆奎伸出手為他護著,侯燃才能轉(zhuǎn)過身去,拿那只被綁了許久的手打在宋兆奎的臉上,沒打兩下便被他抓著手腕按在一邊。 “你別鬧,不然我們繼續(xù)做?!?/br> 黑暗中侯燃瞪著他朦朧的身影,糾結(jié)地問道,“你當(dāng)真要我?” 宋兆奎不答,與他面對面抱著,侯燃與人鼻息相抵,四肢相交,那種惶恐便逐漸離去。 “長卿,你再抱抱我,親親我吧?!?/br> 宋兆奎沉默良久,起身壓在他身上,熱切纏綿的吻便落了下來。侯燃渴求地回吻,他摸著宋兆奎的胸膛,迫切想要知道那人的想法。他的手下,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宋兆奎粗重的呼吸與翹起的性器卻是比心跳更直觀的存在。 侯燃感受到那人的興致又被挑起,伸手去摸他的孽根,果然惹得宋兆奎低沉亢奮地呻吟。侯燃心中一喜,抬起腿夾著宋兆奎的腰,幾乎是邀請似地將屁股往那人胯上頂。 “你會守著我的是吧,守著山莊。你不會趕我走的,對嗎?”侯燃摸著宋兆奎的耳垂,被他頂著叫了一聲。 “自然?!?/br> “你說?。 ?/br> “我會一直守著你和山莊的?!?/br> 被褥下,侯燃熱情地挽著宋兆奎的脖頸,覺得那人捅進來的性器越動越快,將那一處磨得癢痛不已,他期期艾艾地呻吟著,輕聲讓人動得慢些。宋兆奎親了他一口,果然動得慢了起來,侯燃于是命令他取悅自己,讓他親嘴便親嘴,讓他撫摸、舔咬哪里,宋兆奎便也一一從命,侯燃被伺候地全身顫抖,后xue里yin液流淌不能禁止,被一根粗長性器插得噗噗往外冒,兩具rou身間被流出的yin液弄得粘膩勾連,離開便拉出細絲,扣在便像粘連在一起,難舍難分。 直至天明,侯燃仍在放聲尖叫,他的嗓音夾著情欲,沙啞又克制,是被人一下下撞出來的,隱晦地訴說著兩人的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