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你們怎么才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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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燃出了門,急忙召集家兵入山搜索,他亦親自配劍,只身進入山林,直找到日暮西垂,半點宋兆奎的影子也沒有。侯燃吐了一口氣,不斷安慰自己,對方功法練得嫻熟,想來在野外待上一兩個晚上也不打緊。 這樣想著,侯燃索性放下心,在自家山林里逡巡起來,數(shù)著這里有多少果樹,多少茶樹,果樹每棵結(jié)果如何,是否與賬目上的一致,這樣一路走走停停,他便有了新的好奇。 恪山寨多有土匪流寇,燒殺搶掠,連寨主家都不能免俗,怎么自己出去、回來這么些時候,不曾見一個土匪呢?侯燃依靠在身邊的香樟樹上,疑惑不解。他抬頭看著星空,不覺一陣疲倦襲來,又大喊了幾句,見無人回應,便要怏怏離去。 劍鋒閃過寒光,恰巧照在侯燃的眼睛上,慘白的衣角更是匆匆掠過他的視線,消失在一片灰暗的灌木叢中。那個人,來了又去,不知跟了他多久。 侯燃沉思片刻,還是拔劍迎了上去,越走越能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夾雜著幾聲咳嗽,侯燃抽劍在面前草叢中撥去枯枝爛葉,只見宋兆奎雙目垂淚地看著他,身上、臉上皆有血痕,衣衫割破許多口子,裸露的皮rou上淤青不少。 “你今天都做了什么?”侯燃驚訝地問道,他猛地轉(zhuǎn)過頭,想要尋找那位白衣人的身影,卻只看見樹影重重、星夜燦爛,偶爾有一兩聲蟲叫,天地安靜極了。 “侯燃……”宋兆奎見他轉(zhuǎn)過身,還以為他要見死不救,忙哭喊出聲。侯燃這才想起他,跳進草叢中,將他身邊枝椏移開,把人橫抱起來。 “大哥,別不理我?!彼握卓煅实啬剜藘删洌吭谒募珙^上不動了,侯燃想著這也不是談話的時候,將他抱牢后,快步回山莊里去了。 回家后,侯燃在門口吩咐家人將出門找人的家丁都叫回來,轉(zhuǎn)頭看見侯蘭的院子里燭火竟然還點著,本想進去一看,但宋兆奎在他懷里期期艾艾地哭,只得先伺候這位少爺了。 不看還以為是他在山中跌倒?jié)L落時弄出的傷,侯燃將衣衫解開才發(fā)現(xiàn),宋兆奎的身上居然多是劍傷,傷口密集又不深,只在身上,不在臉上,像是有人存心玩弄。 侯燃在傷口上涂藥,宋兆奎就在他手下顫抖,兩相無言,等侯燃放下藥罐,那人期期艾艾地抓著他的袖子,卻又什么都不肯說。 侯燃腦子里浮現(xiàn)出白衣男人的身影,心中焦慮萬千,一定是那個男人,他在幫自己,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讓宋兆奎這么害怕。 “侯燃,”正當侯燃胡思亂想的時候,宋兆奎卻開口了,他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我要你和我歡好?!?/br> “什么?” “是的,你若不答應,我還要下山?!?/br>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這么做?” “沒有人慫恿我這么做,這是我的想法,侯燃,你不是說一切都給我們嗎?現(xiàn)在我就要你。”宋兆奎哭哭啼啼地威脅著,伸手將身上破布闌珊的衣物扯掉,露出個白嫩結(jié)實的身子,男孩的身段已經(jīng)長開了,雖然身上傷口不少,那胯間嫩rou卻是不曾受傷,被那人撥弄兩下,已是直挺挺立了起來。 侯燃定睛一看,被好大一rou塊嚇了一跳。宋兆奎的性器上頭粉嫩白凈,條條青筋可見,寸寸猙獰,頭似蝸牛,身似剝兔,分量雖大,因著年歲尚小,未曾有過用武之地,平白還多了些麻煩。其褲口亦比人大些,若要如廁,寒冬天里必得找暖室,若是露天,真得凍出個毛病來。 “你這玩意兒倒是大,只是……” “比那恪山寨的人,如何?”宋兆奎看他神色有異,不覺慌張起來。 “哼,怕是比他大些,”侯燃聞言,出神地想了想,回過神來尷尬地急忙搖頭,“這樣的事,只能有情人才能做,你我并沒有情,是做不得的?!?/br> 宋兆奎聽了,不覺冷笑,“你與那人有什么情誼,他還不是帶人搜你的山莊?這樣無情,你還不是任他爽了,我為你遠離家人,奔走千里,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每日只是修習功法,叫我日夜顛倒,神思倦怠,這全是為了你!你卻說與我無情,卻和那賊人有情,如此,我也不練什么侯家功法了,反正你也不感激我!” “我自然感激你……” “那你不和我歡好?”宋兆奎看著他,眼里又有淚光閃現(xiàn)。 “感激和情愛是不同的,我感激你,才將功法送給你,你要知道他想要還沒有呢?!?/br> “……你不和我做,我就不練功了?!彼握卓犃耍樁及琢?,他皺著眉頭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躺在床上,背對著侯燃睡覺。他身上傷口本就不重,雖然這樣折騰,到底沒什么事兒。 侯燃看著他,拿著藥瓶出了門,臨走前,還將燭火熄滅,帶上房門。 出了門,侯燃思緒紊亂,在花園里坐了一陣,遠遠看見余立從侯燃的院子里出來,心頭火起,忙站起來,進了院門,走到侯蘭身邊,看著孩子安然無恙,這才松了口氣。 “你以為我會掐死他嗎?”余立笑吟吟地在他身后說話,稚嫩嗓音竟恐怖如斯。 “不,我不是不相信你,”侯燃看著他,懇切地哀求道,“我會把一切都給你們,只是我,我不確定你們都在想什么……” “你會和宛季長斷了關(guān)系嗎?”余立站在門檻邊,問道。 “我……不愿意?!?/br> “宋兆奎在我長大以后就會離開嗎?” “是的,當然,我想讓你做山莊的莊主,他就是……” “侯蘭呢?”余立打斷了他的話,指著熟睡的嬰孩,問道。 “他會生出下一個莊主,至少我是這么打算的?!焙钊几械揭魂圀@慌,總覺得自己的計劃不可能實現(xiàn)了。 “為什么不是我生?”余立的臉半明半暗,好奇地問著他,“我的孩子為什么不能繼承山莊?” “……”侯燃吐出一口氣,慌張地閉了嘴。余立等了許久,不曾聽到他的回應,沉默著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你怎么才肯留在山莊?”侯燃急切地走上前,抓著余立的手臂,在他面前蹲下,神情頗為謙卑,“你要我做什么才肯留下?”他又重復了一遍。 “你只管安生點待著就行。”余立說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