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第235章 太天才太神經(jīng)
第235章 太天才=太神經(jīng) 江從恕和駱仁忠再次回到研究中心的地下指揮部時,就看到了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合情合理的一幕。 大屏幕上。 剃了光頭穿著僧袍的于智朗,正在驥天啟的指揮下,拿著一個鐵锨挖土。 “這是干什么?”駱仁忠很是不解。 江從恕雖然沒看,但卻在第一時間猜中了真相。 “很明顯啊,于智朗現(xiàn)在的身份是異世界少林寺空色大師的師侄,他們想要我大師兄的錢,只能拿藏經(jīng)閣的武功秘籍來換,我大師兄肯定不介意,那就讓他們自己挖,自己搬運?!?/br> “……”駱仁忠又問道:“那為什么是在挖土?” “廢話,那么多黃金直接帶到了異世界,你不先找個地方埋起來,難道還帶在身上埃拿不動啊,我大師兄也拿不動?!?/br> “……” 駱仁忠看向了吳亞等人,得到了確認的回答之后,再次明悟。 【怪不得你能練成呢? 雖然在事實上,江從恕還是沒能練成鐵布衫,但在駱仁忠看來只是早晚的事。 “我們有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瘪樔手译m然很想繼續(xù)看。 畢竟過一會,驥天啟應(yīng)該就要去少林寺了。有了藏經(jīng)閣的那么多武功秘籍,一定能夠自創(chuàng)出更厲害的武功。 十倍時間流速之下,隨時都有可能自創(chuàng)成功。 可他內(nèi)心也是有責(zé)任感的。 “可以直接說?!眳参倪@幾天一直在,示意在場的研究員們都沒有問題。 至于天啟小隊的人,那就更不存在問題了。 “你自己說。” “說就說。”江從恕直接說出了他的想法,以及他成功運轉(zhuǎn)了三個周天鐵布衫的事情。 然后自信的道:“等我再練練,我就一定能夠練成鐵布衫?!?/br> 他說完,就準備等待叢文、吳亞等人的臉上,出現(xiàn)驚訝的表情。 結(jié)果卻出乎預(yù)料的很平靜。 叢文點頭道:“我知道了。” “就這?”江從恕有些愕然的看向了駱仁忠。 駱仁忠也反應(yīng)了過來。 “伱們早就猜到了,他有可能真的練成鐵布衫?” “是的?!眳参牡溃骸八蔷毑怀桑枪烙嬀蜎]人能練成了?!?/br> “……” 別說,還挺有道理。 無論是目前提出來的三種可能性的哪一種,江從恕無疑都具備一定的滿足條件。 “江從恕有一個新的想法。”駱仁忠再次眼神示意。 江從恕略作猶豫,說出了有關(guān)精神烙印的猜測。 叢文和吳亞等人的表情,果然出現(xiàn)了符合江從恕期待的變化。 “我們確實有過這樣的分析?!?/br> “有過?” “當(dāng)然,毫不夸張的說,你們能想到的,我們其實都想到了。只是,我們?nèi)狈ψ銐虻臅r間驗證?!?/br> 這句話,讓江從恕等人都回想起來,距離驥天啟自創(chuàng)武功成功,不過才九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而驥天啟又沒有一直配合做相關(guān)的實驗,有大部分的時間是在‘異世界’中度過的。 但沒人怪驥天啟,他自創(chuàng)出新的武功,以及更厲害的武功,同樣是很重要、很急切的事情。 “既然你覺得你成功了,那么,有興趣參與我們的實驗嗎?” 叢文表情期待的問了出來。 這讓江從恕突然間有些尷尬,因為在他看來,研究中心其實是有權(quán)力,強行讓他參與某些實驗的。 “當(dāng)然。” 江從恕點頭應(yīng)聲道:“怎么實驗,說說吧。” “你先說說你的感覺?!眳参目聪蛄颂靻⑿£牭谋娙?,語氣期待的道:“你們想說的話,也都可以說說?!?/br> 眾人其實都有些錯愕,按理來說,研究中心早就應(yīng)該對他們進行問詢的。 注意到他們的表情,吳亞笑著道:“我們一直以來的理念,都是基于病患的自身意志來安排實驗。你們不會以為,我們是完全不講人權(quán)的邪惡科學(xué)家吧?” 【不然呢?】 【精神病院的事情,誰說的準?!?/br> 眾人不置可否的思索起來的時候,江從恕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出聲。 “最明顯的感覺是難,很難,超級難?!?/br> 他略作沉吟道:“像是用意識來控制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之中以不同的速度來流動。而且更難,因為經(jīng)脈之中什么都沒有,意識根本無法落在實處?!?/br> “不止如此。”吳亞在旁邊補充道:“經(jīng)脈是堵塞狀態(tài)的,像是得了腦血栓,需要以自身的意識,控制血液去疏通血栓,難如登天?!?/br> 【用意識控制血液疏通腦血栓?真不會直接腦梗嗎?】 沒練過武功的眾人,突然都產(chǎn)生了壓力。 江從恕表情突然有些得意。 “這么看的話,我其實是天才?!?/br> 所有人都忽視了他的自夸,紛紛開始說起自己練功時的感受。 總結(jié)起來,就是江從恕所說的難上加難。 普通人相對容易控制很多的手指,想要達到演奏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的程度,都需要多年的練習(xí)。 更何況是正常人和非正常人,幾乎都沒法控制的血液流動呢? “這還是我們有引導(dǎo)的情況下,沒有引導(dǎo),就更不可能練成了?!?/br> “其實……”駱仁忠語氣無奈的道:“我已經(jīng)忘了行功路線?!?/br> 一聽他這樣說,羅興義也有些尷尬的道:“我也忘了?!?/br> 李遠紅沒有說話,表情有些羞愧的舉手示意自己也忘了。 “……” 一陣沉默之后,叢文問道:“怎么個忘法?完全不記得,還是……” “我忘記了相關(guān)經(jīng)脈在我身體里的精準位置?!?/br> 羅興義道:“感覺就像是,我知道我有哪些血管,哪里是大動脈,自殺的話,問題不大。但要我精準無比的割破血管,而不是割斷血管,我做不到?!?/br> 割破和割斷,無非就是精度的區(qū)別,像是切土豆塊和切土豆絲之間的區(qū)別,但區(qū)別更大。 其他人也紛紛確認了這一點,這讓叢文等人思索了起來。 片刻之后,吳亞的表情突然變得欣喜起來。 這讓叢文心生期待的問道:“你想到了什么?” 吳亞興奮的道:“驥先生是真牛逼啊,我們站在他的肩膀上都不行,他卻無中生有的開辟了一條超凡之路。簡直就是……神1 “……” 眾人無語時,江從恕突然笑了起來道:“吳亞,你快練成了1 “是嗎?”吳亞高興的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nbsp; “……” 旁觀者清,眾人都明白江從恕真正想說的是什么。 并更明白了一句話——人,都是自相矛盾的! 想要治愈驥天啟的吳亞,和想要練成武功的吳亞,完全是兩個人,又或者說是一個人的一體兩面。 簡而言之,有精神分裂的征兆。 “好了?!眳参恼Z氣有些遺憾的道:“所以,現(xiàn)在讓你們繼續(xù)練,你們也練不了?” 除了江從刷羅憲誠、白秀楚三人,其他接受過傳功的人,包括吳亞在內(nèi)都羞愧的低下頭。 也就是沈師立和于智朗不在,都去了影視城那邊,不然的話,他們兩個才最應(yīng)該羞愧。 “憲誠?!眳参脑儐柕溃骸澳憬橐饫^續(xù)修煉的時候,讓我們偵測你的身體狀態(tài)嗎?” 羅憲誠搖頭。 “好,謝謝?!?/br> 叢文很是高興,相比于白秀楚,羅憲誠更具備研究價值,因為他才是目前除了驥天啟之外唯一的,練成了武功的超能力者。 而且還是擁有龐大能量,按照灌頂傳功的換算方式,他有四千年的功力,比驥天啟現(xiàn)在高很多。 按照北冥功的換算方式,他也有一千多年的功力——參考驥天啟擁有這等功力的時候,所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再結(jié)合羅憲誠自己的超能力…… 只能說,很強! “白管家?!眳参挠值溃骸澳@邊怎么想的?” “我暫時不練功1白秀楚出人意料的道:“我需要保證我是清醒狀態(tài)?!?/br> 眾人一想,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因為只有她能直接喚醒驥天啟,其他人的話,只能用攻擊驥天啟的方式。 實話實說,有點風(fēng)險,而且延遲更高。 “好,這個工作同樣重要?!?/br> 叢文最后才看向江從恕,雖然沒練成,但他能練。 “我完全配合?!苯瓘乃≌Z氣自信的道:“我一定會幫我大師兄證明的?!?/br> 【證明什么?你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什么都證明不了?!?/br> 叢文沒有再多問,笑著道:“好,那你跟吳亞一起去九號訓(xùn)練?!?/br> “九號訓(xùn)練場?”江從恕更高興了,搶著離開不提。 指揮中心再次安靜下來,羅興義等人越發(fā)愧疚。 別人可望而不可得的機會,竟然被他們給浪費了。 叢文安撫道:“這不怪你們,只能說,是驥先生太天才了。” 【我也沒感覺驥先生有多天才?!?/br> 【你有嗎?】 【我也沒有,驥先生自己都說他原本的資質(zhì)是下等馬。】 幾人對視的樣子,以及依然羞愧的神情,被叢文捕捉到了。 他想了想,換了一種方式安撫了起來。 “也可以說,是驥先生的超能力,太離譜了。當(dāng)然,你們非要說是太神經(jīng)病了,那我建議你們最好私下說?!?/br> 眾人這才放松的笑了起來。 羅興義問道:“如果真的是我們隊長說的,控制力的問題,也就是資質(zhì)的問題。那么,是不是應(yīng)該安排更多的人修煉鐵布衫呢?雖然沒有隊長的引導(dǎo),但萬一有那種絕世天才的話……” 叢文點頭道:“這確實是一個實驗方向,但在驥先生創(chuàng)造出更厲害的武功之前,不行?!?/br> 羅興義皺眉道:“保密?” “不錯?!眳参慕忉尩溃骸拔覀冸m然更傾向于,練成武功的必要因素和驥先生有直接關(guān)系。但我們也不能否認,可能沒有關(guān)系?!?/br> 雖然叢文說的很廢話,但眾人還是都明白了過來。 假如真的只是‘天賦’的問題,那鐵布衫的修行方式一旦公開,哪怕只是在小范圍內(nèi)公開。 面對心靈類超能力者的窺探,也不可能完全保密。 換而言之,一項軍用技術(shù)轉(zhuǎn)為民用的前提,至少也得有領(lǐng)先二十年的技術(shù)突破吧? 那么問題來了,驥天啟什么時候,才能夠自創(chuàng)出更厲害的武功呢? 眾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大屏幕上。 事實上,他們一直在關(guān)注。只是沒有了吳亞和江從恕的腦補解說,眾人只能自己腦補。 “誒!情況有變?” …… …… 于智朗可以說是驥天啟這一次穿越之旅的見證者,但要問他驥天啟到底看見了什么,聽到了什么,他也說不清楚。 他只知道在他來到驥天啟身邊的時候,驥天啟的表情就奇怪了起來。 仿佛是詫異他怎么來了,又仿佛并不意外。 “走吧。” 驥天啟收起了除了他之外,沒人能看見的二十一門武功的秘籍,并和除了他之外,沒人能看見的熊長秋等人告別之后。 就帶著他來到了影視城的那座山上。 “挖吧,都在這里面呢,大概是十八萬兩,黃金。” 異世界的一兩,是很現(xiàn)代的五十克,而在龍國的古代,一兩有著多種現(xiàn)代數(shù)值。 不過這種小細節(jié),已經(jīng)無法成為什么證據(jù)了,也沒人在意了。 但可以確定的是,十八萬兩黃金,在異世界也是一筆巨款。 以至于財大氣粗的少林寺,都不愿意錯過。 同樣的道理,魔門也不想錯過。 于智朗挖黃金的時候很認真,雖然他知道,驥天啟壓根就沒有埋黃金,但這種事情怎么說呢? 習(xí)慣成自然。 他在扮演空色大師的師侄時,已經(jīng)開始真正意義上的進入角色了。 不僅認真的挖,還很認真的在心里默誦佛經(jīng)——他唯一能夠背下來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 全文并不長,只有幾百字。 而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是出自這部經(jīng)書——至少在他對于佛經(jīng)的認知里是這樣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死記硬背。 畢竟他是空色大師的師侄嘛,說不定,他的師父法號是‘空舍’什么的。 也就是在他用一把鐵锨,挖出了一個十多米深,三米多寬的大坑時。 驥天啟突然冷漠出聲。 “不是我說你們幾個,這筆錢,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少林寺了。你們不怕我人丁單薄的逍遙派,也不怕人多勢眾的少林寺嗎?” 于智朗猛然一驚,從坑里跳上來之后抓著鐵锨,緊張的四顧觀察時,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是異世界的魔門中人?】 【還是……世紀幫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