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為炮灰女配后她被嬌養(yǎng)了 第105節(jié)
闕梧一怔,溫皎皎看著他的耳朵漸漸泛起了紅。 溫皎皎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闕梧也會有害羞一樣的表現(xiàn)。 看著這泛紅的耳朵,溫皎皎伸出手去戳了戳,然后又捏了捏。 闕梧偏過頭來帶著無奈寵溺的笑看著她,“我的耳朵最敏感,小月亮你別把它玩壞了?!?/br> 聽到這話,溫皎皎捏住闕梧耳朵的手感覺也被他的熱度傳染了般,指尖莫名的發(fā)燙。 她以為她和闕梧待在一塊久了,臉皮應該磨練的夠厚了,但是聽到他那有幾分孟浪的話,還是忍不住臉頰發(fā)燙。 這個闕梧,真是,就不能含蓄那么一點點嗎! 對于在現(xiàn)代社會生活過的人,這些話真的很容易讓她想岔! 溫皎皎一想,那腦洞就又開始擴散,一直往那不可描述的上面湊,她趕緊打住這個念頭,把思緒收了回來。 溫皎皎一拍闕梧的背:“走,去祈福去?!?/br> 闕梧看著廣場人這么多,怕她被擠著,把她放下來,直接將一把抱起,輕輕松松的就放到他肩上坐著。 溫皎皎坐在闕梧的肩上視線瞬間開闊,本來溫妍惜他們還在找溫皎皎,現(xiàn)在一眼就能看到她。 溫妍惜對著溫皎皎的方向招手,“四meimei,這兒呢!” 她剛一招手,就被擁擠的人群給撞倒要往地上跌去,“哎!” 一雙手及時的扶住了她,“姑娘,沒事吧?” “無事,多謝......”溫妍惜一抬頭就對上一張熟悉的臉,“張公子?” “溫三姑娘!” 溫妍惜面前的正是京兆府尹家的大公子張甫寧。 張甫寧和溫妍惜是在同一個書院讀過幾年書的,只是二人頂多算是面熟,并未說的上幾句話。 張甫寧看到溫妍惜,側身為她擋住擁擠來往的人群,那張清俊的臉上神色溫和可親,他想著對溫妍惜作揖,結果被人一擠差點跌坐在地上。 溫妍惜噗呲一笑,伸手將他扶起,將他帶到一邊來,“張大公子不必這般客氣,我們都是老相識了?!?/br> “對,老相識。”張甫寧燦然一笑,露出臉上那淺淺的酒窩,他眼睛清亮,溫潤中帶著一份鄰家少年郎的可愛來。 “溫三姑娘要祈福嗎,我正好多拿了幾個祈福牌子?!?/br> 說著,張甫寧對著溫妍惜伸出手去,露出手上的幾個空白的祈福木牌。 溫妍惜笑道:“你怎么拿了這么多,看來你的心愿不少?!?/br> 張甫寧:“我陪母親來的,開春就是大考了,母親想著能來多祈福,讓我考個好名次?!?/br> 溫妍惜從他手中拿了一個木牌,“張公子在書院考試時總是名列前茅,想必定能考個好名次?!?/br> 張甫寧聽罷眼睛一亮,“溫三姑娘看到過我的名字?” 溫妍惜:“當然看到過呀,你的名字總是在最前面,這幾年越考越好了?!?/br> 張甫寧更加激動了,“溫三姑娘還知道我以前的名次?” “知道呀,你的名字經(jīng)常和我大哥的在一塊,不過你名次上來了,我大哥哥倒是還落后你一些了?!?/br> 張甫寧聽罷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看著溫妍惜真誠道:“溫三姑娘若是男子,定在我之上,你的學識超過書院許多男兒?!?/br> 溫妍惜揚起嘴角,“我不必成為男子,雖然女子比男子多了許多束縛,但我依舊可以用女子的名義成才。” 張甫寧聽罷,立即道:“是在下迂腐刻板了。” 溫妍惜拿著一支筆在祈福木牌上寫著,她抬眼看了張甫寧一眼,“比起那些滿腦子都是書本才學的秀才,你算不錯?!?/br> 被溫妍惜這么夸了句,張甫寧又是靦腆一笑。 “三jiejie!” 溫皎皎和闕梧總算是擠到了溫妍惜的面前,看到張甫寧,溫皎皎有幾分驚訝,“張家哥哥?” “蕭家meimei?!?/br> 張甫寧對著溫皎皎神色溫和道。 張甫寧的母親和她阿娘算是閨中好友,張家和蕭家又是一條街上的住得很近,溫皎皎和張甫寧算是因為長輩經(jīng)常打照面。 “四meimei你總算來了,我方才和阿憐他們在集會那買了些吃食,想著再等等你,但和他們走散了,現(xiàn)下人這么多,我都不知道他們去哪了?!?/br> 溫妍惜說著,從張甫寧手中又拿了一塊木牌遞給溫皎皎。 張甫寧立即雙手將手中的木牌全都奉上,“我還有很多祈福木牌,不夠的話我再去給你們拿。” 溫皎皎看了看張甫寧又看了看溫妍惜,眼中染上了欣慰的笑意。 本以為受到原著影響,三jiejie和張甫寧走不到一塊去,沒想到七彎八繞的還是湊到了一塊。 在第一世,張家哥哥從小就喜歡跟在三jiejie后面,不過他性子靦腆,總是埋頭不說話。 他們同在一個書院上學,張家哥哥經(jīng)常因為考的不好被夫子罵,回家還要被父親罵,而三jiejie的名字總是在女子榜上第一,在學院的那些年,就沒人能將三jiejie的名字壓下去。 當然,溫皎皎的名字總是墊底,不過沒人會來說她,只有她父親。 溫廷山曾是探花郎,希望自己的子女也要如他一般滿腹學識才行。 可明明三jiejie已經(jīng)考的很好了,爹爹依舊最喜歡二jiejie,然后再拿著她說一頓,往往這個時候阿娘就會和他吵上一頓,三jiejie會帶著她離開。 第一百七十三章 所求只有她 三jiejie從來不會因為爹爹喜歡二jiejie而傷心,因為二jiejie要是讓她心里不痛快,她會找機會直接報復回去。 三jiejie會時常跟她說起那個總是跟在她身后的張家哥哥,他不敢跟她說話,每次都是三jiejie主動張家哥哥說話,會指導他一些學問上的事。 溫皎皎平時因為母親的原因會和張甫寧時常見面,在她面前張甫寧就是一個性格溫和的大哥哥,且心思細膩,很會照顧人的情緒。 但在三jiejie面前卻話都不敢說一句。 這可能就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因為喜歡才會小心翼翼。 為了讓自己的名字能時時在榜上被溫妍惜看到,張甫寧刻苦念書,名次一路直上。 在他成功考取了金榜第一時,便終于鼓起勇氣向溫家提了親。 第一世的張甫寧可是近幾年來最年輕的金科狀元郎。 其實三jiejie早就知道張甫寧對她有意,只是張甫寧不說,她也從來當作不知道,直到張甫寧中了狀元才向三jiejie表明了心意。 “張公子,你寫了什么心愿?”溫皎皎聽到溫妍惜問張甫寧。 張甫寧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木牌給她看,“我希望在大考能考個好名次,這樣就能......” 溫妍惜:“就能什么?” 張甫寧搖頭:“沒什么?!?/br> 溫皎皎對著張甫寧笑道:“張家哥哥勤奮刻苦,一定能考取個好功名,也一定能得償所愿的!” 張甫寧笑道:“多謝蕭家meimei吉言?!?/br> 說著在懷里掏了掏,拿出了給家中弟妹買的糖遞給溫皎皎。 溫皎皎看著二人,拉了拉闕梧,而后對著溫妍惜道:“三jiejie,我和闕梧去那邊看看,待會來找你?!?/br> 溫妍惜:“好?!?/br> 溫皎皎被闕梧抱起放在肩上,帶著她往祈福的佛像那走去。 溫皎皎回頭去看二人,他們二人在川流的人群中是那般耀眼相配,這一世,她希望二人能有個好結果。 在她的那場血腥的生日宴上,死去的不止是她,還有前來給她祝壽的張甫寧,刺客抓了許多人質,而武藝不高的張甫寧為了護住三jiejie殞命在刺客的刀下。 那是那么久以來,溫皎皎第一次看著三jiejie哭成那般。 也許,那時的三jiejie也希望有來世。 還好,這個來世總算是走入正軌了,所有人都在,一切都還好好的。 “這次寫些什么?” 闕梧從一邊放著祈福木牌和筆墨的桌上拿起一只筆遞給溫皎皎。 溫皎皎看著手中的木牌,唇角揚起,“我很滿足現(xiàn)在,不敢再貪心?!?/br> 正因為現(xiàn)在的一切都來之不易,她不敢再多求什么了。 不過溫皎皎不為自己求,但她為家人朋友們求了許多。 為阿娘,為阿姐,為她所有愛著的人。 她寫的都是身體康健,萬事順遂,她覺得再也沒有比這兩個詞更好的祝福了。 溫皎皎坐在闕梧肩頭上,輕輕松松的就把祈福木牌給掛了上去。 “你寫了什么?” 溫皎皎接過闕梧手中的木牌,拿到眼前一看,他只畫了一個圓。 “你去年也是畫了一個圓?!睖仞ㄐΦ馈?/br> 笑著笑著,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圓忽然就明白了,這是月亮。 “我求的,從來只有小月亮你。”闕梧聲音磁性而溫柔道。 溫皎皎眼眶涌上一股熱意,她拿著筆在月亮旁邊畫了一個可愛的小豹子,然后掛在了樹枝上。 小月亮和小豹子,要永遠在一起。 “汪?。。 ?/br> 溫皎皎剛掛好木牌,就聽到一聲犬吠,她低頭看去,只見大富大貴兩只大狗正坐在他們腳邊吐著舌頭搖著尾巴,一個白色的小團子也在奮力的往祈福樹邊上的臺子上爬。 “哥,再往上一點,我夠不著?。 ?/br> 溫皎皎循著聲音看去,只見項承抱著項文珠雙腿好讓她去夠到上面把祈福木牌掛上去。 項承一臉不耐煩的往上看:“怎么還沒掛好,你手怎么這么笨?” 項文珠不滿道:“哥你不能再往上點抱,你看人家溫皎皎,直接就坐到人未婚夫婿肩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