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為炮灰女配后她被嬌養(yǎng)了 第89節(jié)
蕭青虞擔(dān)憂的撫上溫皎皎的臉,“皎皎,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 溫皎皎搖頭,她沒有覺得哪不舒服,就是覺得有些困,可能是這幾天老是做夢,但醒來她根本不記得夢見什么了。 蕭青虞不放心,還是叫太醫(yī)過來瞧了瞧。 “四小姐身子溫養(yǎng)的很好,并無大礙?!?/br> 太醫(yī)聽溫皎皎說夜里多夢,就給她開了一些安神的藥,每日她又睡的太多,又給她開了些提神的藥,然后建議她都出去走走,多動一動。 溫皎皎聽完太醫(yī)的診斷,心道她可能就是太懶了,睡的太多才會這樣。 蕭青虞聽太醫(yī)說她無事這才放心了些,趕緊讓侍女給她梳洗裝扮,這馬上就到了午膳的時辰了,蕭家給她辦了生辰宴,賓客早早的就都到了。 雖然也不用她做什么,但好歹也要去露個面。 小半個時辰后,溫皎皎總算是裝扮好了,蕭青虞看著眼前紅衣艷艷如同一團火般的少女,拉著她的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感嘆道:“我們皎皎長大了?!?/br> 說著,蕭青虞把三份禮物放到她面前,“這個是我和皇上的,這個是闕梧給你提前準(zhǔn)備的,特地讓我等到你生辰這日再送給你?!?/br> “他人雖不能來,但心意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br> 溫皎皎手撫摸著闕梧送的禮盒,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笑意來。 打開闕梧的禮物一看,是一柄十分迷離的彎刀,也就比她的手掌長了那么一小截。 彎刀刀身薄如蟬翼,溫皎皎對著裝禮物的盒子一劃,直接削下來一角,十分的鋒利,她使用去來毫不費勁。 禮盒底部有一張紙,上面寫著:“這是吾幼時第一件武器,吾用它殺了一只狼,希望它能替我在你身邊守護(hù)你?!?/br> 蕭青虞也認(rèn)出了這把小彎刀來,眼中滿是笑意和懷念,“這是阿梧五歲時他兄長送他的武器?!?/br> 那時她被牧野救回娑羅,只有五歲的闕梧整日拿著這把漂亮的彎刀在她面前炫耀顯擺,說他拿著這把刀殺了一只狼,那小模樣可愛又欠揍。 溫皎皎心道,不愧是闕梧,五歲就能殺狼了,她五歲時在皇帝宮門前摔了一跤還哭的驚天動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溫皎皎一愣,是她跌了一跤,不是溫如月嗎? 溫皎皎腦子空白了一瞬,她想不通便略過了,將彎刀佩戴在腰間。 這彎刀做工精細(xì),刀鞘上面鑲嵌著各類寶石,十分的漂亮。 看著時辰差不多了,蕭青虞和溫皎皎一起往外走去,準(zhǔn)備前往國公府。 出去被冷風(fēng)一吹,溫皎皎精神一振,人總算清醒了些。 “生辰快樂?!?/br> 趙延不知在外面等了多久,看見溫皎皎出來,把自己準(zhǔn)備的生辰禮物遞到溫皎皎面前。 溫皎皎接過來,歡歡喜喜道:“謝謝你呀阿延?!?/br> 趙延看著盛裝打扮的溫皎皎,那些華麗昂貴的配飾都比不上她那艷極的容貌。 他在想,怎么會有人生就這樣一張艷麗的容貌,笑起來卻純?nèi)粻N爛,沒有一絲嫵媚的氣質(zhì),讓人看著只覺眼前敞亮心中看了歡喜。 溫皎皎當(dāng)著趙延的面打開了他禮物,是一塊玉玨,她覺得頗為眼熟,玉玨呈圓形,中間鏤空雕出一個月牙形狀。 在她身邊的玉竹驚訝道:“這不是和小姐之前丟失的那枚玉佩是一樣的嗎?” 溫皎皎想起來了,“確實和那塊一樣。” 趙延道:“之前看你佩戴的那塊遺失了,就叫人重新給你打造了一塊?!?/br> 雖然形狀大致相同,但里面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 溫皎皎心道阿延實在是太細(xì)心了,她都快忘記自己丟了這么一塊玉佩,沒想到他還記得。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切的開始 載著溫皎皎出宮的馬車停在國公府門前,而溫皎皎還靠在蕭青虞身上閉眼假寐。 “皎皎,到了。” 蕭青虞柔聲喚著溫皎皎,她知道溫皎皎一坐馬車就會有些不舒服。 溫皎皎“嗯”了聲,睜開了眼睛。 她重重的打了個呵欠,實在是覺得困頓,平常要是坐在馬車上,這副精神狀態(tài)她早就睡過去了。 但她就是沒辦法睡著,腦中總是模模糊糊的劃過許多畫面,她的注意力很快就發(fā)散出去。 蕭青虞先行下了馬車,在下面對著溫皎皎伸出手來。 溫皎皎看著蕭府門口掛著喜慶的紅綢,門口停了數(shù)輛馬車,還有賓客正在往蕭府趕來,蕭府的侍女和小廝在門口不停的迎接賓客。 看著一副熱鬧景象,溫皎皎腦中劃過相同的畫面,耳邊響起了系統(tǒng)老六的聲音: “宿主,當(dāng)心。” 老六這一句話帶著一股沉重的語氣,而且說的很艱難,一字一句的,像是好不容易才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溫皎皎問:“當(dāng)心什么?” 老六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來了,自從上次宮宴之后,她就決定不再維持原書溫如月的人設(shè),老六像是消失了般,只有偶爾才會出來一下,溫皎皎也當(dāng)它不存在。 反正她早就把溫如月的人設(shè)崩的不能看,老六自然對她沒什么用了。 老六的聲音變得機械起來:“這是最開始的終點,若結(jié)局還是一樣,便無法再重置?!?/br> 老六說完停頓了一會,聲音又變得有感情起來,只是無比凝重的說了句:“當(dāng)心?!?/br> 溫皎皎又問了老六幾句,它都沒有再回答她,它就這樣突然冒出來,又突然消失。 “皎皎?” 蕭青虞看著溫皎皎愣在那,出聲喚著她。 此時蕭家已經(jīng)出來迎接他們了。 蕭青虞是皇后身份貴重,趙延也跟了過來,此時從后面一輛馬車上下來。 皇后和太子過來,即便囑咐了不要宣揚,蕭家上下也是要出來迎接參拜的。 溫皎皎回過神來,被蕭青虞拉著手往蕭府而去。 她耳邊聽著身邊人對皇后太子高呼參拜,聲音變得空蕩有陣陣回聲。 蕭青虞和她說著什么,還有舅舅舅母也和她說著什么,她自己說著什么,都像是隔著一層紗霧。 眼前的一幕幕太過熟悉,熟悉到他們下一句話是什么她都能猜到。 “哎呦,阿娘的寶貝,今天是你生辰,高不高興呀?” 溫皎皎被蕭玉容那歡喜的聲音緩回了神,蕭玉容一把舉起溫皎皎轉(zhuǎn)了圈,“皎皎及笄了,長大了!” 溫皎皎看著蕭玉容滿眼都是歡喜和欣慰,她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 蕭玉容將溫皎皎放在地上,抱了抱她,眼中閃動著淚光,當(dāng)初她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那弱的哭都哭不出來的孩子,總算是被她好好的養(yǎng)到這么大了。 想到她的身體還有無數(shù)醫(yī)士的診斷,蕭玉容幾乎要落下淚來。 看著蕭玉容眼中含淚,溫皎皎抱著她道:“謝謝阿娘將我養(yǎng)這么大,阿娘辛苦了?!?/br> 聽到溫皎皎的話,圍著她的蕭家眾人都欣慰的笑了起來。 梅十娘撫摸著溫皎皎的頭笑道:“皎皎長大了,知道你阿娘是最辛苦的?!?/br> 說罷,招呼著他們道:“都別站在門口了,快進(jìn)去快進(jìn)去?!?/br> 蕭青虞也滿臉笑意的拉著梅十娘的手,她連過年都無法和父母在一塊,今天算是接著皎皎的生辰出來見一見他們和他們團聚了。 溫皎皎正要和他們一塊進(jìn)去,一聲哨聲從身后傳來,風(fēng)信拉住溫皎皎的手,“小姐,是那個人?!?/br> 說著,用眼神示意她向后看去。 溫皎皎停住腳步,順著風(fēng)信的眼神往門口外面一側(cè)看去,只見那許久未見的巴烏咧著一口白牙正在向他們招手。 溫皎皎一怔,巴烏怎么會在這?他是闕梧的貼身侍衛(wèi),不應(yīng)該是和他一塊回娑羅了嗎? “阿姐,你們先進(jìn)去,我待會來。”溫皎皎對著蕭青虞道。 蕭青虞看后看了眼,輕聲笑道:“去吧?!?/br> 溫皎皎立即轉(zhuǎn)身快步朝著巴烏走去。 “巴烏,你怎么在這?” 溫皎皎看著巴烏一身北淵男子的裝扮,只有這張臉能看出和北淵人有些不同。 巴烏對著溫皎皎彎腰行了一個禮,對著她道:“是王讓屬下留在北淵,保護(hù)姑娘左右?!?/br> 原來是這樣,她說闕梧之前還跟她寫信說已經(jīng)到了塞外,從塞外到北淵,最好的快馬不停奔波也要小半個月的時間。 巴烏看著溫皎皎眼中有淡淡的失落,立即道:“我們王一定會很快就回來接姑娘的!” 風(fēng)信嘟囔了一聲:“什么接,我們姑娘要是待在京城哪也不去的。” 風(fēng)信是想著他們小姐身子那般虛弱,怎么經(jīng)得住塞外的風(fēng)沙,就算小姐喜歡那個娑羅人,也不能跟他去塞外,太苦了。 巴烏看著風(fēng)信,咧嘴笑道:“你也跟我回娑羅吧。” 風(fēng)信眼睛瞬間瞪大,“你.....你胡說什么?誰要跟你去娑羅!你別做夢了!” 溫皎皎聽到巴烏的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風(fēng)信,心想巴烏什么時候看上風(fēng)信這丫頭的? 自從和闕梧認(rèn)識之后,溫皎皎算是對娑羅人認(rèn)識透徹了,他們喜歡什么想要什么就會直接開口,從來不整那些彎彎繞繞的,且眼神直白。 巴烏看著風(fēng)信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風(fēng)信也是北淵女子,臉皮也沒比溫皎皎厚到哪里去,當(dāng)即就鬧了個大紅臉,氣惱的瞪了巴烏一眼。 溫皎皎笑著看著她們,對巴烏道:“今日是我生辰,你也進(jìn)府去一起喝個酒吧?!?/br> 巴烏道:“王說喝酒會誤事,不許屬下喝酒,姑娘不用招呼屬下?!?/br> 說罷,巴烏對著溫皎皎低頭行了個禮,然后抬頭看向風(fēng)信對她眨了眨眼睛便轉(zhuǎn)身離去。 溫皎皎轉(zhuǎn)頭去看風(fēng)信,風(fēng)信紅著一張臉,看見溫皎皎透過來的目光,趕緊解釋道:“小姐,我和他可不熟?!?/br> 溫皎皎笑著“哦~”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