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君不見這么多富二代不成器,不就是因為知道家里就他一個獨苗苗,公司百分百就是由他繼承,所以才無所畏懼嗎? 但若是家里突然多了一個跟他競爭的繼承人,鯰魚效應(yīng)之下,就不信阮浩然還這樣無所謂。 因此,第二天,當(dāng)阮浩然因為熬夜打完游戲,萬分困頓地下樓吃飯,就迎來了自家父親跟爺爺?shù)囊活D暴擊。 “經(jīng)過昨天我跟你爺爺?shù)囊环懻?,我們總結(jié)下來,覺得誰說女子不如男,你jiejie的成績比你好,腦子比你轉(zhuǎn)的快,比你更加聰慧,所以我們打算讓你jiejie也成為阮氏集團的繼承人之一?!?/br> “日后如果你jiejie的表現(xiàn)比你真的出色百倍的話,阮氏集團則由她繼承。而你,如果跟溫涼競爭,最終能夠勝出,那么林氏集團就是你的,你們姐弟兩算是皆大歡喜。如果競爭不過,林氏集團沒你的份,那么日后你就拿拿阮氏集團的股份分紅過日子,就可以了?!?/br> 說到這里的時候,阮海洋不顧阮浩然震驚到將筷子都掉了下來的表現(xiàn),自顧自繼續(xù)道,“畢竟以你的能力,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能夠借著股份分紅,吃飯瀟灑過日子也已經(jīng)是最佳的選擇了?!?/br> “不是,爸,你在開什么玩笑?” 阮浩然只覺得晴天霹靂,更有一種荒謬之感。 他看向一旁面露驚喜之色的阮欣欣,又看向一本正經(jīng),似乎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阮海洋跟阮父,整個人都懵了。 “媽,你快勸勸爸,你看爸跟爺爺在說什么鬼話呢?” 林曼如此時此刻也有些懵逼,因為這個事情,阮海洋跟阮父都沒有跟她溝通商量過,她也是跟阮浩然一樣,也是剛知道。 但是這對于她來說,似乎并沒有什么大區(qū)別。 畢竟不管是兒子繼承還是女兒繼承,反正都是她的孩子,最終她不會吃虧。 再加上她跟阮海洋吵架還沒有和解,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面,她沒有過多的資格去評判什么。 只是猶豫了一會兒道,“這是你爸跟你爺爺?shù)臎Q定,你媽我也插不了手?!?/br> 她鼓勵阮浩然道,“浩然,mama相信你有這個本事的,所以不管是跟你jiejie還是跟溫涼競爭,你都能夠成功的,加油?!?/br> 阮浩然:…… tmd他要是能跟溫涼競爭成功的話,他又何必這樣委委屈屈? 溫涼簡直就是個怪物,他怎么可能競爭的過? 阮浩然氣急敗壞地在餐桌上公然發(fā)癲道,“爸爸爺爺,你們是腦子被驢踢了嗎?我姐是個女人,女人怎么繼承公司?阮家不都是由孫子繼承公司的嗎?” 阮欣欣依舊臉上帶笑,若無其事地吃著早餐,并沒有開口說話。 只是眼底的譏諷暗暗潛藏。 倒是阮海洋跟阮父聽了阮浩然的話,再一次確認了,自家兒子/孫子就是過于有恃無恐才會如此不上心。 看看,現(xiàn)在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利益被觸及到,立馬就跳腳了。 之前無論他們怎么說,都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 于是阮海洋看似輕描淡寫道,“以前是因為一脈單傳,阮家一代接一代都是男孩子,所以自然而然都是男孩子繼承?!?/br>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你媽生了一兒一女,而你的jiejie比你出色太多,這樣一來選誰不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而且,爸爸跟爺爺還是優(yōu)待你的。不然的話,直接就定了你jiejie作為繼承人,而不是再給你一些時間跟機會,讓你跟jiejie競爭?!?/br>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 阮浩然崩潰極了。 如果說林氏集團繼承人身份的丟失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晴天霹靂,那么阮氏集團繼承人身份的競爭更是讓他無所適從,崩潰萬分。 是否能夠擁有林氏集團只是他心中的美夢,但是阮氏集團是他的,本來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可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又變成到手的鴨子飛走了。 阮浩然不發(fā)瘋才怪呢。 但是在餐桌上這瘋還沒發(fā),就被他爸爸跟爺爺給鎮(zhèn)壓了下去。 表示如果他的表現(xiàn)再糟糕的話,甚至連競爭都不用競爭,直接就讓他jiejie成為阮氏集團的繼承人。 阮浩然氣的早飯也沒有吃,看到他jiejie吃完早飯離開后,直接就追了上去。 “姐,你到底跟爸爸和爺爺說了什么?他們?yōu)槭裁催@么突然就宣布你也成為阮氏集團的繼承人?” 面對自家弟弟帶有敵意的目光,阮欣欣笑了笑,神情柔弱又無辜,“我能做什么?家里重男輕女這個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如果不是弟弟你太不爭氣,比不上溫涼就算了,現(xiàn)在連我也比不上,爸爸跟爺爺也不會這樣自暴自棄,甚至失望到愿意讓我成為其中一個繼承人。不過弟弟,如果你努努力的話,爸爸跟爺爺也不是不會收回這些話?!?/br> “但是嘛——” 阮欣欣當(dāng)著他的面搖了搖頭,對上他鐵青的臉色,輕笑了幾聲,“以前在我的努力指點下,你還能維持自己的好成績?,F(xiàn)在去了那個垃圾學(xué)校,成天跟狐朋狗友在一起,早就把學(xué)業(yè)放到了一邊。你能追得上我才怪呢?!?/br> 阮浩然氣的臉色脹紅,有些不敢置信這些話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 “姐,你怎么回事?我是你弟弟,是你的親弟弟呀。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風(fēng)涼話來?再說了,我不好,難道你就能過得好嗎?你不過是一個女孩子,以后是要嫁人的,是要成為別人家的人,爸爸跟爺爺怎么可能會允許你繼承阮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