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句話弄得對方一陣尷尬。 你回來,我讓人重新把你的名字記入族譜,你是我白家的子孫,婚姻大事得由長輩說了算。 沒等白林說話,白豐憋不住先跳了出來。 老祖宗,您忘了這個混賬干的事了?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怎么能繼續(xù)留在白家,他只會給白家?guī)砦埸c。 白林并不生氣,只是喝茶看好戲。 混賬!老祖宗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你說誰是畜生呢,他是你弟弟! 白豐傻眼了。 他想不通老祖宗為什么要同意白林回來,他不甘心,當初花了那么大的力氣把白林趕出去,結果不僅自己沒能如愿得到慕風華,就連白林也要回來了。 這口氣他怎么也咽不下。 他惡狠狠瞪著白林,你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沒資格待在白家! 這下老祖宗也氣狠了,他看白豐就像在看一個蠢貨。 砰! 杯子摔在地上。 滾下去閉門思過三天,期間不許吃飯飲水。 白豐也看出老祖宗真的動怒了,他不敢在胡亂說話,在老祖宗氣憤的注視下離開了,離開前還不忘用眼神警告白林。 不過白林沒把他的警告當回事。 白老爺子不必動怒,白三少說的沒錯,我已經(jīng)不是白家人了,自然沒理由接受聯(lián)姻。 還有,我剛剛說過我有心上人,我不希望他誤會我。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林走了,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慕家見婚事沒談成,心中很高興,其實他們不想和白家聯(lián)姻,更不想把慕家女嫁給臭名昭著的白家廢材。 只是他們不好得罪白家,所以沒有明著反對。 這下好了,白林自己不愿意聯(lián)姻,那他們也不用多說了,當即告辭離開了白家。 老祖宗氣得又摔了個杯子,然后回房去了。 留下大房一家。 大夫人冷哼一聲,有娘生沒娘教的小畜生,居然敢違抗老祖宗的話,真是不知死活。 白婉柔:奇怪,怎么我看白林像是鐵了心不回白家了? 做了那種不知羞恥的事,他還好意思回來嗎? 一旁的白離臉色很難看。 白林調戲大嫂的事情發(fā)生后,他調查過知道是自己的好meimei和白豐聯(lián)手暗算了白林,當自己替妻子出氣找倆人算賬時,他的母親攔住了他,讓他忍一忍。 那時他就明白母親早就知道了,也想借此機會徹底拔出三房一脈。 三房子嗣凋零,只剩下一個白林,白林被趕出門后,白家從此再無三房。 雖然他認為白林威脅不了自己的地位,不過能少一個人就能多分一份資源,這是好事,所以他也同意了,跑去老祖宗面前請求他懲罰白林。 大老爺瞇起雙眼,想起剛才白林的表現(xiàn),他怎么覺得白林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摸著下巴,想了會兒,那小子不愿意回來,該不會是在外面得了奇遇吧? 哼,虎峰村就是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小地方,能有什么奇遇啊。 聽了母親的話,白婉柔心中的疑惑未能疏解,不知怎的她想起失蹤的雪狼幼崽,于是道:大哥的雪狼幼崽該不會是白林偷的吧。 其他三人一愣。 大老爺立刻說道:怎么可能,他一個魂士二階,有什么本事潛入家中偷走幼獸崽子。 meimei別忘了,家里的下人再不濟也是魂士三階,白林哪有那本事啊。 說的也是,是我多慮了。 白林離開白家,沒急著趕回虎峰村,而是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棧。 晚上,白林潛回白家,進入白豐的院子。 他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白豐房中撒了些讓人生出幻覺的藥粉,趁人迷糊之際,又給他喂了顆藥。 隨后他把人扔到白婉柔的床上,同樣也給白婉柔喂了顆藥。 不一會兒倆人就脫光衣服,摟在一起了。 堂兄妹私通的大戲一定會很精彩。 他對床上兩人說著,可惜兩人神志已然不清醒了,滿腦子只想發(fā)泄欲望,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好好享受吧,這只是開始而已。 那顆藥的功效可不只是如此,相信他們清醒后,很快就會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白林替原主報完仇后,正要悄無聲息地離開白府,忽然看見白離正朝老祖宗住的院子走去。 什么事白天不說,非要等到晚上,而且還特意支開下人。 白林不知怎么有些在意,決定跟在白離后面看看,說不定還能探聽到白家的秘密。 白離獨自走進老祖宗房間。 孫兒向老祖宗請安。 離兒來了,老祖宗叫你晚上過來,是有事要告訴你。 白離好奇是什么事。 老祖宗拿出一個黑色的球,你是我們白家的嫡長孫,也是天之驕子,老祖宗我希望你將來繼承白家,帶領白家走向輝煌。 謝老祖宗看重。 白離明白老祖宗的用意,想必那顆黑球定是好東西,一定能幫他盡快成為白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