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xué)生 第2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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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給你們爭取時間——我的后裔,這是斯萊特林的使命。 …… 留言非常簡短,看得出斯萊特林非常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描述。 特別是那些有序無序的,非常抽象,張瀟的第一次反應(yīng)居然是斯萊特林是不是領(lǐng)悟了‘熵增’。 世界的確會毀滅,因?yàn)殪卦?,但這個毀滅的時間就得說道說道了。 沒準(zhǔn)地球都炸了,這個過程才走到一半。 擔(dān)憂這個,等于杞人憂天。 而且說起災(zāi)難之類的東西…… 從乾坤袋里找出了一個木盒,里面是第一年圣誕節(jié)鄧布利多給的禮物,斯萊特林寫給格蘭芬多的信。 “戈德里克,不行! 絕對不行!霍格沃茲不能再繼續(xù)招收麻瓜了! 我不同意!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遺跡嗎? 就是我上次發(fā)現(xiàn)的古代遺跡,說好的一起探索,但你現(xiàn)在卻沉迷于小巫師們的教學(xué)活動。 我自己去了!里面詛咒和機(jī)關(guān)讓我花了大功夫! 但收獲很大! 我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怕到直到此刻,我的身體依然在不停的顫抖,就像是從冰塊里撈出來一樣!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繼續(xù)招收麻瓜巫師會給我們帶來大麻煩! …… 對照了一下,如果沒猜錯的話,斯萊特林發(fā)現(xiàn)壁畫的那個遺跡就是這封信里提到的遺跡? 張瀟捏著下巴,把信和羊皮紙放在一起,有些糾結(jié)信里提到的事情。 一個不太靠譜的想法冒了出來。 伏地魔……該不會是看了這筆記才想著天天凈化巫師界之類的吧? 思慮了再三張瀟覺得還是不像,如果伏地魔真的是出于這種心思,早就大張旗鼓的宣傳了。 哪會弄出一個不知所謂更像是流氓組織的食死徒出來? 嗯……他應(yīng)該就是單純的壞。 張瀟把發(fā)散出去的思維收了回來。 研究筆記里提高的是有序和無序,除了巫師的數(shù)量外還有讓古代魔法消失。 這個就很有意思了,古代魔法是抽象的,就像是斯萊特林之前說的那樣。 一個最簡單的漂浮魔咒便有四種不同的讀法。 更別提大家釋放魔法的方式了,那個時候大家還堅(jiān)定的認(rèn)為自己的胡子,巨怪的血之類的都是最好的媒介呢。 雖然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diǎn),但古代魔法也有現(xiàn)代魔咒無法媲美的優(yōu)勢。 那就是威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現(xiàn)代魔法,而且能夠?qū)崿F(xiàn)的效果也相對的復(fù)雜。 可為什么斯萊特林強(qiáng)調(diào)一定要讓古代魔法徹底消失? 古代魔法和巫師數(shù)量又有什么聯(lián)系? 斯萊特林寫給格蘭芬多的信里沒有這么詳細(xì),只說了不能再招收麻瓜巫師…… 鄧布利多說過—— 等會,張瀟一愣,眼神直愣愣的在信上來回看著。 那里還有一張鄧布利多留言的字條。 突然便一拍大腿,懊惱的抓起茶壺給自己灌了個水飽。 痛心疾首的做了自我檢討:張瀟啊張瀟,就算你天資過人,身份不俗,腳踏東西,有一點(diǎn)點(diǎn)微不足道的實(shí)力。 注定未來是稱霸東西的絕世天驕。 但你算哪根蔥,這種事關(guān)世界毀滅的問題是自己考慮的嗎?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你高嗎?你高嗎?你高個屁! 鄧布利多不比你高? 所以你在這擔(dān)憂個什么?直接甩給鄧布利多讓他擔(dān)憂不就行了嗎? 打定了主意,張瀟立刻收拾了東西就要直沖校長室。 這種感覺只有過來人才懂,遇到問題能立刻找到大腿抱著的感覺有多么的爽。 更別說這樣的大腿自己還有兩根,東西方各一根。 對于西方來說,鄧布利多就是擎天柱,所以前世里他就這么死去后,哈利等人,甚至魔法部,斯克林杰都顯得迷茫而不知所措。 校長室的口令得問麥格教授,每次口令變更只有校長和副校長才清楚。 麥格教授甚至連問都沒問,便把口令給了自己。 就是這個口令‘drunkes……(酒鬼花生)’莫非是校長在暗示我什么? 張瀟捏了捏乾坤袋里的花生,決定最好還是給鄧布利多分一部分。 如果說去有求必應(yīng)屋就像是在回自己家,那么去校長室就像是去鄰居家串門了。 那些畫像也不再避諱,而是熱情的打著招呼。 菲尼亞斯·布萊克是諸多校長畫像中,最為熱情的。 “張,你可好久沒來校長室了!” 菲尼亞斯朝著他揮手,手里還端著一杯不知道從哪個畫像里拿來的酒水。 有些畫像被灌輸了關(guān)于飲食方面的記憶,所以它們能品嘗到味道。 但這樣做對主體的消耗和材料的消耗都很大,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會樂意這么做。 但菲尼亞斯顯然不在其中,因?yàn)樗偸悄芴貏e準(zhǔn)確的說出每一種食物的味道。 他喝了一口酒,留著山羊胡子的臉便皺了起來,嫌棄的說道 “該死,這個味道怪的就像是變質(zhì)的啤酒,又酸又澀!” 他舉起手朝著一個矮矮胖胖張瀟不知道名字的畫像喊道: “伙計(jì),當(dāng)初他們畫畫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要求加兩瓶名貴的好酒進(jìn)去? 反正畫像里的酒永遠(yuǎn)也喝不完!” 那個矮胖畫像面色不善,捏著酒瓶,看樣子很想去給來一下厲害的瞧瞧,但最終還是咒罵道: “閉嘴,布萊克!沒有人請你喝酒,是你自己要的!懂嗎?是你自己強(qiáng)行要的?!?/br> 菲尼亞斯隨手把酒杯往腦后一丟,撇了撇嘴,用來表示對劣質(zhì)酒水的不屑: “張,我那個可憐的后輩還好嗎?他有沒有找到心儀的姑娘? 我從來沒想過布萊克家族有一天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但其他畫像對布萊克家族的遭遇顯然十分滿意,并且紛紛采用鼓掌、歡呼的方式來表達(dá)自己的心情。 張瀟輕車熟路的拉過來一把鋪著紅色天鵝絨墊子的椅子,坐下來和畫像們閑聊著。 桌子上各種各樣的古怪銀器噴吐著薄薄的煙霧,它們安靜的按照既定的軌道運(yùn)轉(zhuǎn)著。 金色的支架上空蕩蕩的,福克斯那只老色鳥不在,它還欠自己一根尾羽來著。 該不會是躲債去了吧? 張瀟拉過校長的糖盒,打開一看,卻是蟑螂堆,這些糖果在里面蠕動著,就像真的一樣。 不行下不了口,輕輕扣動盒子旁的一個小小機(jī)擴(kuò),‘喀拉’一聲,糖盒如同花朵一般向著四面八方打開,露出了各種各樣的糖果。 什么叫輕車駕熟?這就是輕車駕熟! 張瀟樂呵呵的選擇了滋滋蜜蜂糖,這種爆漿軟糖味道非常的不錯。 鄧布利多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處理,約莫過了十來分鐘才穿著輕便的袍子從二樓的起居室里走了出來。 他并沒有戴自己標(biāo)志性的眼鏡,蔚藍(lán)色的眼睛就這么看著自己,看起來心情不錯。 張瀟隨意的拍了拍手,將手上的糖霜去掉,站起來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教授,下午好~” 鄧布利多快步走了過來,隨手招來了兩杯熱茶,饒有興趣的問道: “下午好,張,你可不會在沒事的時候找我,是又遇上什么難題了?” 說我無事不登三寶殿唄! 張瀟聳了聳肩,將封印著拉文克勞冠冕的盒子打開,朝著鄧布利多的方向推了推。 只一眼,鄧布利多的笑容便凝固了,他看了一眼張瀟,又看了一眼里面灰撲撲的冠冕。 長長的白色眉毛抖動了一下,直接站了起來,仔細(xì)的端詳著。 又一個魂器??? 自打張拿到了日記本后,那些魂器就像地里的蘿卜那樣,每隔一段時間這個神奇的斯萊特林學(xué)生便會拿出一個。 有這么好找嗎? 要不是最近自己也找到了一個魂器的線索,鄧布利多都懷疑張瀟是不是早就把魂器給找完了! 鄧布利多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抹過灰撲撲的冠冕,隨著他的動作,一抹亮色從冠冕上顯露,就像是水洗一般,光彩照人。 他拿起了冠冕,用指腹在冠冕內(nèi)側(cè)輕輕的摩挲著。 沒過一會兒,一行小字在冠冕的內(nèi)側(cè)浮現(xiàn): “wit beyond measure is man's greatest treas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