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的中國留學生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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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拙抱樸,赤子之心算得上相當高的評價了。 這種心性的弟子修煉起來極快,而且更難得可貴的是秉性純良。 老實善良憨厚的弟子誰都想要,要是再加上那兩個幾乎就是適合修道的評語,這還不得被搶瘋? 熟知張?zhí)鞄煛拘浴闹苷崎T謹慎的說道: “說吧,有什么坑等著我跳呢?” 老天師一臉正氣的說道: “貧道堂堂一代天師,怎會做那等挖坑害人的齷齪之事? 人絕對沒問題——就是……這個身份嘛……是個西洋英吉利人?!?/br> “告辭!” “誒——!老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張存義痛心疾首的說道:“門戶之見要不得!” 周掌門被氣笑了: “我門戶之見?那為何你們龍虎山不收? 道門的禁令又不是只管你龍虎山,西禁管的是整個華夏!” “我當然知道,不過首先你武當俗門之中已有西洋人學習,思想開明” 張存義早有準備,立刻便拿出了準備好的說辭: “其二,此子脾性與你武當極為契合,大智若愚,不是你們武當?shù)淖類蹎幔?/br> 最重要的是——不能真?zhèn)?,收個記名弟子或者入山修行的居士不就行了嗎? 要知道咱們道門不出去,那記名弟子或者你武當?shù)木邮吭谕鈸P名,不就是你武當出風頭?” 周掌門沉默了一會兒:“我考慮考慮!名字叫啥?八字呢?我算算看看!” “納威·隆巴頓,八字好像是……庚申年癸未月乙巳日…… 厲害了啊老周,這西洋人的名字你也能算了?” 放下了話筒,張存義對著電話得意的笑了起來,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 他跟周處之認識了超過80年,盡管一直吵,但誰不知道龍虎山天師和武當掌門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 老周說考慮考慮,那就是答應了。 果然不過一個時辰,老周那邊給了回信。 人可以收,先做個居士,如果的確不錯,再考慮收記名弟子。 ……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七月的雨,不緊不慢,像一首婉轉動聽的歌,很是纏綿。 張瀟站在涼亭里,看著小招待所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上面的字是——釣魚臺。 學到了,原來這就是老爸口中環(huán)境不錯,比較安靜的……小招待所? 芭蕉葉被細密的雨水沖刷的如同翠玉一般,圓滾滾的水珠在葉子上滾動著,在尖尖兒上眷戀一會兒,依依不舍的朝著地面墜去。 濺起一個小小的水渦。 93年的首都空氣似乎格外的好,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吐出來,只覺得整個人都清明了幾分。 “瀟瀟,起的很早啊。” 張承道的聲音從側后方傳了過來,他穿著一身這個年代常見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褲。 整個人有種慵懶隨性的帥氣。 “嗯,家里睡的比較安心,總覺得有一種不知道從哪來的安全感——是【天庭】嗎?” 張瀟看著雨簾有些出神,好奇的問道。 “還有啊,老爸,昨天我感覺要不是金光咒,自己可能都死了,那前段時間,他們是怎么進來搗亂的?” 張承道同樣看著雨幕,輕輕的嘆了口氣: “其實【天庭】只會壓制你,即使沒有金光咒,充其量頂多暈厥過去。 不過周邊的那些國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道門的影響,特別是南越與南韓。 他們有很多東西都是來自于我們,導致【天庭】對他們的壓制幾乎于無。 瀟瀟,你知道南越的高臺和母教嗎?” 張瀟搖了搖頭,前世他對宗教有一定的了解,但小國的還真不知道。 唯一有點了解的南韓,還是通過一些獵奇新聞和陰謀論。 比如南韓是幾乎是鞋蕉的天堂,信仰極度混亂,世越號也是祭祀等等。 “高臺和母教,都是南越唯二的大宗派,他們的信仰就是【天庭】——玉皇大帝。 母教的傳說則是玉皇大帝的女兒下凡轉世為南越一公主,為了姓?!?/br> 說到這里,張承道嘿嘿的冷笑了幾分: “其實說的再多,都是為了靠上【天庭】,從咱們這偷東西罷了?!?/br> “偷東西?偷什么?” “什么都偷,山川大河,湖泊谷地……反正很煩。 偏偏又不能打,只要咱們一去他們那里,面對的肯定是集結好的大批士兵,這幫孫子,慫得很!” 說完這個,張承道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不說這個了,走,先去吃飯,吃完就啟程回去吧?!?/br> …… 張瀟看著自己腿上的神行甲馬,神色復雜: “走回去???” “那是當然,沒有行走天下的經(jīng)歷也敢說自己是道門的人? 傳說高人成仙之前都是要走遍華夏山河的?!?/br> 不是,爹啊,從咱們這回龍虎山少說一千多公里,就算有神行甲馬,也得要人命??! 張瀟就差拿地圖戳在他眼前,還有昨晚趙叔直接遞過來的身份證告訴他。 13歲,1400公里,是犯法的! 張承道輕咳了一聲,拍了拍張瀟的頭,解釋道: “瀟瀟啊,這個你之前的生活都太順也太安逸了,而且道門里授箓前都會跟著師傅下山走一遭。 這是規(guī)矩,也是一課,現(xiàn)在給你補上!” 張瀟叉腰嘆了口氣:“既然是規(guī)矩,那你不早說,有的規(guī)矩能留下來是有原因的。 行,那咱們走著!” 父子兩一個用幻身咒一個用隱身術,開始回城之旅。 張瀟只覺得周圍的景象變得抽象而模糊,每走一步都能跨出以前長達十步的距離。 路邊騎著自行車的行人上半句才剛剛傳來,下半句已經(jīng)接上了早點鋪子老板的呼喝叫賣。 帶著香味兒的蒸汽才剛剛聞著味,汽車的尾氣黑煙又朝著鼻子竄了過來。 細密的雨絲被撞出了一高一矮兩個空當,只是瞬間就被如銀針一樣的雨水給補上。 這父子兩背著雙手,緩步于雨中,卻無人得見,頗有種游戲人間的灑脫和自然。 出了城區(qū),行人減少,父子兩的速度越發(fā)的快了起來。 到了最后索性就取了直線,一路朝著龍虎山奔行而去。 兩人仿佛渾如駕霧,依稀好似騰云。 如飛兩腳蕩紅塵,越嶺登山去緊。 頃刻才離鄉(xiāng)鎮(zhèn),片時又過州城。 渴了就找個山泉溪水,餓了就采果挖菜,張瀟還從來沒有這種風餐露宿的經(jīng)歷。 老爸不讓用魔法,甚至除了必要的以外,道法也不讓用。 魔法實在太方便了,即使是在野外也能獲得非常舒適的感受。 至少張瀟自己如果愿意的話,弄成豪華野炊完全不是問題。 一連著大半個月,父子兩就這么靠雙腿朝著龍虎山走去。 有時用甲馬神行,有時遇到美景卻放慢腳步。 我看見了云海,如晦如夢幻 我喚來了星繁,似滅似絢爛 我翻過了綠洲,無邊且無岸 我親吻了河川,春去春又來……(摘自永夜) …… “瀟瀟,歇一會兒吧,鞋子好像磨破了。” 張承道把手搭在張瀟的肩膀上,兩人的身形立刻停住。 “哦,好?!?/br> 張瀟答應了一聲,整個人瘦了也黑了,但眼睛卻越發(fā)的明亮。 似乎有種朝氣在蓬勃欲出。 可之前因為修道和魔法而產(chǎn)生的那種獨特感卻漸漸地融合在了一起。 只有張承道才知道兒子的這種狀態(tài)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