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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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花朵,緊緊閉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空囊一般的封閉空間。 從表面看上去,白色的花朵沒有什么奇異之處,只是比普通的花朵要巨大的多。 但越靠近平臺,就越能感應到平臺上散發(fā)出的奇異源力波動。 花朵中就像是有一顆無形的心臟在跳動,整座空間的源力都隨著那節(jié)奏在脈動。 冰心天蓮就像是藍雪冰原的心臟,是這座空間的根本。 源力如潮波動,這是一種很正常的情況。如果沒有發(fā)現(xiàn)平臺上的冰心天蓮,安然和秋桐都不會發(fā)現(xiàn)空間源力波動有什么異常。 秋桐并沒有完全相信安然的話,但親自感應到冰心天蓮引領空間源力是強大脈動,她認識到這朵花的確有著超乎尋常的神異之處。 安然縱然沒全說實話,也有六七成是真的。秋桐按捺住心中的喜意,再次提高了警惕。 大家雖都是圣堂武士,但在如此逆天的寶物面前,什么同事關系、友誼之類的東西,不值一提。 秋桐自幼就經(jīng)歷坎坷,見多了丑陋人性,深知面對誘惑的時候,千萬別高估同伴的道德品格。 安然商量道:&冰心天蓮快開了,我們先殺那只六臂冰魔?& 秋桐謹慎的道:&那是白銀妖獸,要殺它也有一定的風險。我們何必動手呢,等著冰心天蓮成熟,收走果實就好了。& &我就怕冰心天蓮開花時,它再起來搗亂。&安然有些擔心的說道。 秋桐道:&冰心天蓮還有多久才能成熟?& 安然為難的搖頭:&我只是聽長輩說過這件事,對冰心天蓮的詳細情況并不清楚。& 秋桐沉思了下道:&好吧,我們試試。&秋桐手捏法印,一指安然,安然的光甲上頓時多了一團燃燒的赤色火焰。 烈焰護甲術,匯聚火系源力凝成火焰護甲,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抵御各種源力攻擊。是念力光甲師很常用的護身手段。 秋桐給安然加持火焰護甲的目的很簡單,讓安然上去沖鋒戰(zhàn)斗。安然苦笑道:&在這里加持烈焰護甲,效果要減弱不少吧。& &沒事,火系護甲能大幅度降低冰系源力的威力。正適合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秋桐道:&你在前面戰(zhàn)斗,我在后面幫你牽制它。& 這個計劃和安然想的不一樣,但他看秋桐一臉堅決,知道他沒的選。無奈的道:&好吧,我在前面。你要小心,六臂冰魔異常狡猾。& 秋桐點頭道:&明白。開始吧。& 安然準備了一下,舉起手中的天水劍,向著六臂冰魔沖了過去。幾千米的路程,安然不斷的加速、加速。 青色天水劍催發(fā)出一道百米長的青森森劍光,筆直的向著六臂冰魔疾刺了過去。 躺在平臺上的六臂冰魔,眼睜睜的看著劍光刺過來,卻沒有任何動作。 動手之前,安然心中也有點發(fā)虛。對方畢竟是白銀中階的妖獸。只要能動用一成的力量,他就完蛋了。但事已至此,不得不拼一下。 青色劍光就像是一柄放大了百倍的巨劍,劍鋒刺在六臂冰魔身上,卻節(jié)節(jié)崩斷碎裂。 六臂冰魔的身軀,堅韌的超乎想象。 安然此時反而拋棄了一切雜念,專心一意的駕馭天水劍,勇往直前。對付六臂冰魔,劍氣的威力就有點太弱了。只能依靠天水劍劍器本身的鋒銳。 天水劍的品質(zhì)非常高,其鋒銳完全不遜色于白銀等階的劍器。安然的輕雪劍訣雖然空靈飄逸,卻也不乏兇厲。 六臂冰魔的皮膚堅韌油滑,肌膚收縮反彈,就能把劍氣震碎。卻無法轉(zhuǎn)移震偏收天水劍。安然手中的劍器猛然刺穿了六臂冰魔的肌膚,把它身體完全貫穿。 安然知道六臂冰魔體內(nèi)有個晶核,只要把晶核刺破,就能徹底擊殺六臂冰魔。但劍鋒入體后,六臂冰魔身體陡然一虛,竟然化作一灘水四濺飛開。 水珠四濺飛揚,轉(zhuǎn)眼已經(jīng)消失無蹤。巨大平臺上,就只剩下了安然持劍而立。 遠處的秋桐也是皺起眉,一個消失的六臂冰魔,更讓人覺得不安。想了一下,秋桐再次捏起法印,激發(fā)念術烈焰火云。 一朵赤色火云,從空中飄然落下。才一接觸平臺,就化作無數(shù)火焰飛揚而起。 火焰瞬間的溫度,足以達到上千度。平臺上,立即變成了一個巨大熔爐。 安然渾身光甲,抵抗這種層次的高溫沒有壓力。能在藍雪冰原這里催發(fā)火系念術,秋桐的精純念術讓安然也很佩服。 更值得稱道的是,秋桐對于念術的選擇。六臂冰魔這些冰原上的妖獸,天生就被被火系源力克制。它重傷狀態(tài)下的隱匿起來,對于高溫火焰就更缺少抵抗力。 火焰當然燒不死它,卻可以讓六臂冰魔暴露行蹤。 果然,安然在火焰中捕捉到了六臂冰魔的身影。蒸騰的火焰中,一透明的身影在火焰中搖晃著。它隱身術無懈可擊,但它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卻和熱烈的火焰格格不入。 秋桐也發(fā)現(xiàn)了機會,手中法印再變,覆蓋大半平臺的火焰募然收縮成一道火環(huán),如同圈套一般把六臂冰魔包裹住。 六臂冰魔沒想到火焰還會有這種變化,動作不由的一滯。 實際上,作為冰原土生土長的妖獸,六臂冰魔從沒見過火焰?;鹪平德涞臅r候,它非常的不適應。熾熱的火焰,讓它渾身刺痛。重傷之下,它完全是憑著本能行事,沒有能力立即把禁錮它的火圈破開。 早就蓄勢待發(fā)的安然,一引天水劍,瞬間疾斬一百二十劍。天水劍中破甲、斬碎等符文法陣一并激發(fā)出來,劍器的威力也推升到了極致。 連斬的劍鋒匯作一道冷冽劍光,把六臂冰魔從頭到腳劈成了兩片。 六臂病魔的雖然能隨意變化組合,但安然這一劍把它的晶核也都斬碎了,徹底毀滅了它多有生機。 安然傾盡全力一劍殺了六臂冰魔,也是狂喜不已。要不是六臂冰魔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累死他也不可能斬殺一個白銀等階的妖獸。 秋桐也落到了平臺上,這么容易就殺了六臂冰魔,也大大超乎她的意料。 安然把破碎的晶核撿起來,笑著道:&雖然破碎了,卻也是好東西。加入材料中,配合相應法陣,有很大幾率煉制出隱身光甲。& &一人一半。&六臂冰魔的晶核足有核桃大小,被安然一劍斬開成不對稱的兩半。安然扔給了秋桐大的一半。 白銀級妖獸的妖核,非常珍貴。秋桐拿到手里,也是有些開心。臉上不由的多出了幾分笑容。 安然道:&冰心天蓮要開了,我們靠近點。& 白色花朵中砰砰的脈動越來越快,似乎隨時都能開放一般。秋桐也跟著緊張起來。 &天蓮一開,果實就會被噴射出來。所以,我們一定要搶先動手,絕不能遺落了果實。&安然正色強調(diào)道。 秋桐點點頭,示意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因為花朵巨大,安然站在了另一邊。他臉上露出一絲詭笑,趁著花瓣阻隔,他伸手在花瓣上點了一下。 白色花瓣就像受到了驚嚇一樣,猛然彈開?;ò陜?nèi)有一顆杏仁大小的金色顆粒,向著天空飛射了出去。 早就準備好的秋桐,神念羅織如網(wǎng),一下就兜住了金色顆粒。秋桐雖然有些疑惑為什么只有一顆果實,卻來不及多想。一伸手就把金色顆粒緊緊抓在手里。 秋桐謹慎的看著對面的安然,生怕他趁機出手搶奪。卻看到安然面甲后的面孔上,正在詭異的微笑。 那是一種陰謀得逞是笑容。 秋桐反應也很快,立即不假思索的想把金色顆粒扔出去??墒牵呀?jīng)晚了。金色顆粒就這么無聲的穿透她的光甲,溶入她的身體。 &你、&秋桐知道不妙,可溶入身體的金色顆粒那股力量太強大了,瞬間就占據(jù)了她的軀體,連她的神念都被鎮(zhèn)壓住。渾身上下,一動都不能動。只有神智還保持著清醒,這讓她更為驚恐。 轉(zhuǎn)眼之間,金色顆粒就徹底熔化。金色溶液已經(jīng)遍布秋桐的全身內(nèi)外。秋桐苦修盡三十年的力量,全部被摧毀。身體內(nèi)部,正在發(fā)生翻天覆地的巨變。 秋桐欲哭無淚,身體內(nèi)雖然充滿了強大力量,卻不是她能駕馭的。而且這種變化,顯然不是好事。只看安然笑的那么開心就知道了。 修煉多年的神念和源力,都被摧毀,秋桐身上的光甲也再難以維持,無聲的消散后想要再次溶入秋桐身體,卻被金色的力量排斥開。只能化作一團青光,懸浮在秋桐額頭上。 &不用驚慌,其實這是一種好事...&安然走過來,柔聲說道。他一邊還伸手輕輕撫摸秋桐臉頰,&你其實挺漂亮的,就是疑心太重。& 秋桐很想怒罵,卻連眼睛都無法轉(zhuǎn)動。只能呆立在那聽著安然自語。 &這朵花的名字其實叫天胎果,是空間源力匯聚后凝結(jié)出的精華。這個東西,能夠從根本上提升一個生物的生命層次,最后誕生出一個全新、強大、純凈的生命。 對于本空間的妖獸來說,這是一次超脫的機會。但對我們來說,這么做將失去自我和生命。所以,我把這個寶貴的機會讓給你了。& 安然笑了起來,伸手探入秋桐柔軟的胸部,輕輕揉捏道:&你作為天胎的母親,力量有點太弱了。但你的靈性足夠,強大的念力天賦,都會被新生命所繼承。我吃了你生出來的小家伙,就可以輕易的邁入黃金層次。未來日子里,你的生命烙印就會和我永遠溶為一體。比最親密的愛人還要親密。這不很好么。& 秋桐想罵人,可她是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天胎果的強橫的力量,已經(jīng)侵入了她的意識和靈魂。 看著眼神逐漸變得金黃的秋桐,安然溫柔的幫她合上了眼睛。又輕柔的把她的衣物都脫掉。 秋桐相貌不是絕美,身材卻起伏有致。只是身體已經(jīng)變成純正的金色,赤裸的身軀居然有幾分神圣的意味。 安然目光中露出狂熱之色,喉結(jié)起伏咽了一口吐沫。他玩過很多女孩,眼前的赤裸身體卻激起了他心底最狂烈的欲望。 要不是還有點自制力,他就要脫掉衣服撲上去了。 &不行,她正在醞釀新的純凈生命。這時候上去,連我都會被同化掉。&安然強扭過頭,自語道:&沒想到,我居然有這樣的際遇。哈哈哈...& 說著又嘆了口氣,&早知道把溫柔領過來,她的天賦更好一點。誕生的新力量,也更適合我。& &這是什么情況?& 一個突來的聲音,把正沉浸在遺憾情緒中的安然嚇了一跳。他轉(zhuǎn)過身喝道:&什么人?& &在這呢。&高鋒在秋桐身旁低聲提醒道。 安然再次轉(zhuǎn)身,看到身穿戰(zhàn)星甲的高鋒后,眼皮不由的一跳。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這套光甲的主人是高鋒。 &你想干什么?&安然驚道。 高鋒并沒有看安然,而是圍著赤裸的秋桐打轉(zhuǎn),那種認真的目光,比最色的色狼還要灼熱。高鋒不止是看,他伸手去摸。 秋桐的奇異狀態(tài),讓高鋒也感覺到不安。雖然秋桐身體內(nèi)充滿了無限生機,高鋒卻覺得這個女孩已經(jīng)死了。 沒有意識和靈魂的身體再強大,也只是一具傀儡。 高鋒轉(zhuǎn)了一周,確認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異常情況,記憶中也沒有類似的情況。抬頭對安然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安然搖頭道:&我不知道。這件事和我無關。&安然雖然自忖能和高鋒一戰(zhàn),但在這個關鍵時刻,卻沒必要戰(zhàn)斗。 &你不知道?&高鋒非常的懷疑安然,他遠遠的就看到安然撫摸赤裸的秋桐,嘴里不知嘀咕著什么。那種狀態(tài),絕不是緊張著急。高鋒敢斷定,這件事和安然一定有關系。 感受到高鋒發(fā)出的殺氣,安然急忙喊道:&別動手,我可以解釋。& 高鋒淡然道:&有什么話,等我抓住你再說吧。& &高鋒,我可不是怕你。&安然怒吼道。 &怕不怕的由不得你說。&高鋒已經(jīng)沒耐心和安然廢話,說著就伸手出劍。 交叉疾斬的十字劍光,中正浩大,完全鎖住安然。 安然也急忙反擊,天水劍的劍光才起,就被十字劍光硬生生斬碎。浩然劍氣落下,壓的安然身體一沉,體內(nèi)源力如同開鍋了一般沸騰起來,氣血翻涌著從他口中噴了出來。膝蓋也再堅持不住,猛然跪在了平臺上。 沒等他有任何反應,高鋒的雙劍已經(jīng)交叉的架在他的脖子上。 安然驚駭欲絕,他雖知高鋒強橫,卻總自忖能和高鋒一戰(zhàn)。一交手才知道,他和高鋒差距是這么巨大,巨大的讓他絕望、恐懼。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高鋒俯視著安然,眼神明銳而冰冷。 安然和高鋒眼神一接觸,就心虛的低下了頭。辯解道:&高鋒,不像你想的那樣。&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么?&高鋒冷然道:&我不想聽廢話,更不想聽假話。三十秒內(nèi),你若說不出真相,我就把你腦袋切下來,替秋桐報仇。& 安然當然不敢說真話,慌亂之際,心中不知想了多少謊話,卻沒有什么說法有把握瞞住高鋒。 &這件事真的和我無關,我和秋桐一路下來,就遇到這個的東西開花。她好奇的是伸手碰了下,就變成這樣了。& 安然把真的假的夾在一起說,希望能蒙混過關。至少,先把他自己摘出去。 高鋒冷酷的道:&你的時間不多了,再說這些就死定了。& 安然聽出高鋒的殺意,他慌忙大叫起來:&你不能殺我,我也是圣堂武士。有什么罪名,也要進過審判所才行。你要殺了我,圣堂也不會饒過你的。求求你,別激動,有什么話我們慢慢談...& 一貫驕傲的安然,在死亡面前也淡定瀟灑不起來了。先是威脅,再是求饒,這些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從口中吐出來。 &10、9、8...&高鋒雖然不知道的安然做了什么,卻能斷定這件事一定是他干的。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理由,什么目的。既然不想說,高鋒也不必非要聽。只管殺了這家伙就完事了。 高鋒到不是殺性重,非要親手殺人。只是覺的留下這個家伙,一定會滋生出無數(shù)是非來。 &別殺我,別殺我,你不能殺我,快救命啊...&在高鋒倒計時的時候,安然狂吼起來。 &高鋒,快住手。我命令你。&明輝陰冷的聲音,從高鋒身后傳來。 高鋒沒有回頭,只是嘆氣道:&再晚來兩秒就結(jié)束了,你這又是何必來的這么快呢!& 明輝降落在高鋒身后不遠處,他生怕高鋒發(fā)瘋一劍殺了安然,放緩聲音道:&別沖動。不論安然犯了什么罪,把他交給我處理。一定還你個公道。& 高鋒道:&這小子謀殺秋桐,論罪該殺。我只是提前執(zhí)行而已。& 明輝強忍怒氣,&他就是該死,圣堂也有審判所執(zhí)行懲罰。這不是你該做的事。&頓了下又柔聲道:&要是每個人都擅自執(zhí)行律法,那律法還有什么意義。律法的意義,就是約束我們。& &我也不想做多余的事,但我有種感覺,放了他我們就要危險了。&高鋒已經(jīng)感應到安然身上危險的氣息,要讓安然繼續(xù)活下去,他們就要有危險了。 明輝見高鋒還不聽話,真是耐不住了,沉聲道:&你這樣,難道是路大師教你的么?& 高鋒有些不悅的道:&扯上我的老師,不會有助于解決這個問題。& 明輝又道:&就是路大師在這里,也沒特權隨便殺人。你這么做,完全毀了路大師,也毀了你自己。& &危言聳聽。&高鋒知道明輝這是嚇唬他。但當著明輝的面殺安然,性質(zhì)就完全變了。想了一下,高鋒邁步轉(zhuǎn)到安然身后,面對著明輝道:&這小子有問題,不殺他一定會出事。出事你來擔么?& 明輝正色道:&有什么事,我來擔。& 高鋒權衡了一下,一腳猛踹在安然背心上。安然就像被怒射的足球一樣,向著明輝飛射了過去。 明輝急忙伸手接住安然,卻被安然噴了一身的血。明輝檢查了一下安然,發(fā)現(xiàn)他只是昏迷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松了口氣。 &高鋒,你太囂張了,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教導隊長。為什么不服從我的命令?還故意重傷安然,你知道你犯了多少的錯么!這次,就是路大師也救不了你!& 明輝放下昏迷的安然,指著高鋒怒叱道。 高鋒揚眉譏諷道:&明輝隊長,你這時候不應該先關注一下秋桐么。這么著急的想罵我,你究竟有多恨我???& 被高鋒一說,明輝也覺得自己有點失態(tài)了。他陰沉著臉,想著回去以后一定要把高鋒從圣堂開出去。一邊檢查著秋桐。 明輝到底是白銀光甲師,又在圣堂待了多年,經(jīng)驗非常的豐富,眼光也很準。檢查了一下,他就發(fā)現(xiàn)眼前少女只剩下了一個美麗軀殼。身體內(nèi)部,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 在外星域戰(zhàn)斗的時候,也曾遭遇過奇異難測的星際妖獸。有些妖獸會寄居在人的體內(nèi),把人的腦子都吃光,由它來主宰人的軀殼。 秋桐的情況就有些像被妖獸寄居了一樣,但不同的是,她身體內(nèi)部已經(jīng)完全被改變?,F(xiàn)在只是維持表面的身體狀態(tài),內(nèi)部那醞釀的強大洶涌的力量,讓明輝非常震驚。 明輝露出慎重之色,向后退了幾步道:&離她遠點,她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對。&又對高鋒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高鋒沒好氣的道:&我正要從那小子嘴里問出來,你就跑出來了。我怎么知道。& 明輝沒空計較高鋒的態(tài)度,他急忙施展手法刺激安然的***把安然叫醒道:&安然,秋桐怎么了?& 安然眼神還有些迷茫,目光一轉(zhuǎn)落到秋桐身上,眼神頓時一亮,道:&秋桐,快過來...& 一直呆立著的秋桐,眼神猛然一轉(zhuǎn),一股浩然磅礴的力量從體內(nèi)猛然散發(fā)出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