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沒錢,咱們等著瞧
冰敷了幾次,膝蓋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也可以下地走路了,唯一回去學(xué)校上課了。 對于昨天發(fā)生的那個意外,兩人誰都沒提起,她出門時,東方翼早就不在了,留給她的自然是一碗面條。 回到學(xué)校,走在哪里都在聽他們討論放假的事情,她這才恍然大悟,還有幾天就要放假了,過年也就快到了。 原來自己到a大已經(jīng)快有一學(xué)期了,時間如流水般匆匆而過,什么也沒做,就這樣結(jié)束了。 學(xué)校、公司,兩點(diǎn)一線的生活,最終在醫(yī)院的介入下,變成了三點(diǎn)一線。 細(xì)數(shù)這學(xué)期自己進(jìn)醫(yī)院的次數(shù),簡直是打破了自己的吉利斯記錄,以前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在遇到大叔后,反倒越來越嬌貴了。 回到宿舍,很難得那三個家伙也都在,看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道是剛回來還是準(zhǔn)備出去,她很好奇,不知道又是哪些男人上鉤了。 “你們都在啊?!彼那楹?,主動朝她們打招呼。 畢竟是在一個宿舍,總不能這學(xué)期快結(jié)束了,還沒個好臉色吧。 三個人看見她進(jìn)來,只是瞟了眼便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對于她的“友好”打招呼似乎都有些不習(xí)慣,愣了愣,誰都沒應(yīng)她。 見沒人應(yīng)自己,唯一無所謂的笑了笑,把從圖書館姐的書放在床上,準(zhǔn)備復(fù)習(xí)。 “倒是你最近總是不在啊?!痹谌说难凵窠涣髦校Z純潔被首當(dāng)其沖的開腔了,一上來便是話中帶刺。 唯一抬頭,表情詫異的看著她說:“怎么?你們?nèi)齻€這幾天都有回宿舍?。空骐y得!”夸張的表情加上諷刺的言語,讓她們?nèi)齻€立即白了臉。 一槍打死三個,意思很明顯,你們以前也是這樣,沒資格說我! 說完還不忘“嘖嘖嘖”三聲,更是讓她們?nèi)齻€難堪不已。 “是啊,某人自以為自己很干凈,卻沒看出也跟我們一樣啊?!辟Z純潔諷刺道。 唯一點(diǎn)頭,“果然有自知之明,愚子可教也!” 聽到唯一這樣說,賈純潔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把自己和另外兩人也罵了進(jìn)去,不禁有些懊惱,抱歉的看著兩人,卻遭來姚嬈一記白眼。 “丁唯一,你的腿怎么了?”陳麗麗岔開話題,不想一見面就硝煙四起,甚至開始內(nèi)訌了。 剛她進(jìn)來一瘸一拐的,自己一眼就看到了,其實(shí)她不是很討厭唯一,只不過什么都不是的她選擇了良禽折木而息,不管這木適不適合自己。 而姚嬈并不買賬,掃了眼陳麗麗,“麗麗,你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心丁唯一了?”話里全是對她的不滿。 唯一同情的看了眼陳麗麗,坐下來開始溫習(xí)資料,早知道她們在,就直接在圖書館看算了。 而陳麗麗對上唯一同情的目光,動了動嘴唇,臉色微變,默默的退到了賈純潔身后。 賈純潔拍了拍陳麗麗的手,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走到姚嬈身邊,說:“好了,麗麗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你不是還有事情問丁唯一嗎?” 有事問自己?難不成她們這幾天都在,就是為了等自己?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繼續(xù)看資料。 姚嬈走到唯一桌子前,質(zhì)問道:“丁唯一,我問你,你是不是欠別人2000萬?” 唯一猛的抬頭,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凌厲,腦袋里飛速快轉(zhuǎn),她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那人告訴她的? 肯定是,這事除了大叔他們幾個和裴若雅知道外,所謂2000萬不過是夸大其詞罷了,所以裴若雅不可能告訴她們,那剩下的只有那人了。 果然是無jian不商啊,想利用她們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把這事也告訴她們,這是要逼死她的節(jié)奏?。?/br> 還好,有大叔在,什么都是浮云! 既然她們想知道那就告訴她們唄,好讓她們傳達(dá)給那人。 心里冷笑一聲,假裝接二連三的唉聲嘆氣,說:“既然你們知道了,我也不想瞞你們了,我真的欠人2000萬,你們可以借錢給我還債嗎?”還不忘從眼里擠出兩滴眼淚出來,以達(dá)到逼真的效果。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齊擺擺的看向表情夸張的唯一,一時也分辨不出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還是姚嬈冷靜,沒被她的表象蒙住心智,冷哼:“既然你欠那么多錢,為什么還有那么多名牌衣服,而且還在a大上學(xué),你在騙鬼吧?!?/br> 有欠債的像她這樣嗎?沒有! 唯一順著她的話接道:“對啊,我在騙你們這些鬼?!睙o辜的笑了笑,低頭繼續(xù)看資料。 “你……”姚嬈怎么也想不到她會這么回答,這下是真的無法分辨真假了。 這家伙實(shí)在是太會繞了,久經(jīng)沙場的她們?nèi)齻€,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看來得出最后一招了。 “丁唯一,既然你不老實(shí),那也別怪我們了。”姚嬈突然警告道。 她頭也不抬的回答:“隨便你們,看你們這次又會玩出什么花樣。不過……我警告你們,玩過火了,你們會死拉死拉滴!” “那咱們就等著瞧?!币品磐旰菰?,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氣急敗壞的走了。 賈純潔和陳麗麗見狀,也尾隨而去。 “耳邊終于清凈了?!蔽ㄒ惶ь^,伸了個懶腰,繼續(xù)看書。 姚嬈憤憤的離開宿舍,走的特別快,把賈純潔和陳麗麗甩在后頭,一個人朝學(xué)校外面走去。 每次跟丁唯一對陣,沒有一次不吃虧的,真是夠討人厭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地位她用得著跟她費(fèi)那么口舌嗎,還讓她給自己氣受。 真是夠了,這次絕對不允許自己再輸了,一定要扳回一次。 剛走到校門口,姚嬈又轉(zhuǎn)身回走,真是晦氣,又遇到了不想看見的人,可她還是沒能順利走掉。 后面的人顯然已經(jīng)看見她了,并開口叫道:“姚嬈?!?/br> 她假裝沒聽見,繼續(xù)朝前走,誰知道后面的人說道:“你走可以,你想要的就沒有了。” 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姚嬈暗地里吐了口口水,停下了腳步,定了定,慢悠的轉(zhuǎn)過身假裝驚喜的笑道:“丁師姐,是你啊,我剛沒聽見,真是不好意思啊。” 丁晴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道:“沒關(guān)系,這不是聽到了嗎?”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很快便轉(zhuǎn)瞬即逝,依舊那個甜美的笑。 可是這笑在姚嬈看來很恐懼,如果上次沒見到她跟丁樹笙見面的情形,她也許還是那個想要討好師姐的人,也許相信丁晴的笑是甜美無害的。 可是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她的笑并沒有到達(dá)眼底,甚至有一絲笑里藏刀的感覺。 如果自己是明著壞,那她就是陰著來的,這種人更可怕,讓人猜不透。說不定哪天就背后插一刀,幸好自己早一步發(fā)現(xiàn),所以遠(yuǎn)離才是最佳抉擇。 兩人走到櫻花樹下坐了下來,姚嬈掐媚笑道:“師姐這是從哪里來啊?”一邊說著一邊想要上去挽著她的胳膊。 丁晴挪了挪身體,躲開的手,順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經(jīng)意的說道:“剛從他那里過來?!?/br> 兩人心知肚明,知道那個‘他’指的是誰,姚嬈尷尬的放下手,敢情她是嫌自己臟嗎?哼……以為自己真的是千金大小姐嗎?你也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人。 這話她沒敢說出來,至少現(xiàn)在不能得罪她,萬一她在丁樹笙面前說她幾句,那自己即將唾手可得的好生活將付諸東流。 她努力扯出一個笑,“丁師姐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姚嬈幫忙的,我一定赴湯蹈火再死不遲?!彼朴懞盟票WC的一句話,讓丁晴無比受用,要的就是她這句話,想必她也看清了誰才是掌握她生殺大權(quán)的人。 只要自己一句話,她就永遠(yuǎn)不可能再次出現(xiàn)在丁樹笙跟前。 “你們和丁唯一是怎么回事?” 其實(shí)她剛剛早就看到了姚嬈,聽見她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好像有提到丁唯一的名字,看她的表情恨不得殺了她似的。 于是她來了興致,叫住了她。 聽她突然提丁唯一,姚嬈一愣,搖頭:“一點(diǎn)私人恩怨而已?!边@是她和丁唯一的恩怨,不希望別人插一腳,尤其是她丁晴。 丁晴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讓姚嬈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今天從我爸那里也聽到了她的名字,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回事嗎?” 為什么所有人都跟丁唯一扯上關(guān)系呢?他們兩個應(yīng)該毫無瓜葛才是。 “你叫住我就是為了打聽這事?”姚嬈小心翼翼的問道。 丁晴不可置否的點(diǎn)頭。 姚嬈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害她虛驚一場。 “是這樣的……” 她把上個月發(fā)生在酒吧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卻也有所隱瞞,她并沒有把丁樹笙打探丁唯一的情況說出來,單純的以為就是是生意上的事情,她答應(yīng)過丁樹笙不說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丁晴了然。 可是她還有個疑問,她剛?cè)绻麤]聽錯的話,姚嬈有提到,丁唯一是第一次見到丁樹笙,為什么丁唯一看見丁樹笙會是那種表情? 難道還有什么隱情?真如她所說是純粹看他不順眼嗎?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嗯,就是這樣?!币泣c(diǎn)頭,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模樣,趁機(jī)道:“丁師姐,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打工。” 沒等丁晴同意,她起身快速離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