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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亂純愛航線(09中)

    2022年6月13日

    天狼星和黛朵還是頭一次是這么新鮮的東方美食,一口氣點了四籠小籠包吃。

    一旁的貝法開始數(shù)落起黛朵和天狼星有辱指揮官女仆的形象了,遭到兩人一致反對。

    “哼!好吃多吃點有錯嘛!再說現(xiàn)在沒人認得出我們,貝爾法斯特你還裝什么矜持,剛才我就看到你盯著那個rou包子,眼睛都直了???”

    “什、什么眼鏡直了,我的眼睛是圓的!“貝法瞬間被兩人拆穿羞紅了臉,慌忙澄清自己的清白,結(jié)果天狼星和黛朵還加深了對貝法的鄙夷。

    “唔……老板,請給我來五個rou包子!”

    最終還是沒能抵御住rou包的香味,貝法硬著頭皮點了五個rou包子啃,一旁的黛朵和天狼星笑得更加放肆了。

    指揮官饒有興趣的看著三個女仆互相拌嘴的模樣,從懷里掏出手機撥了出去:“我需要的從最初到港區(qū)作亂一直到昨天的視頻證據(jù)都準備好了嗎?”

    “完全沒有問題,全部都準備好了,到時候老大你接收一下就行?!?/br>
    “還有在皇家所做的那些證據(jù)呢?”

    “都準備好了?!?/br>
    “行!”

    ……

    “主人……”

    三女仆同時看向拿起手機交流的指揮官,方才的打鬧聲已經(jīng)消失殆盡,主人臉上的疲憊感與黑眼圈,三女仆怎么可能當做睜眼瞎看不見?

    只是說出來,主人也會回絕掉吧……

    “啊哈,是指揮官先生,歡迎,呃……”接待人員熱情迎接指揮官的到來,只是看到他身后的三位美女,一時間口吃到說不出話來。

    “這三位是我的女仆、秘書以及妻子,可以帶進來嗎?”

    “當然可以,沒問題的先生,請進吧!”

    這次法庭保守黨席位意外地空出許多,聯(lián)想到之前想要綁架女王的行為,估摸著現(xiàn)任工黨首相已經(jīng)將保守黨的一些人給打掉了,空出來位置也正常。

    指揮官舉目掃過,到場的人員不過聊聊三十來個,看來關(guān)于艦?zāi)锱c人類之間共處問題并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呢,坐著的人東倒西歪,哪還有平時所吹噓的紳士風(fēng)度?

    “喲!這不是指揮官先生嗎?對不起我怠慢您了,???哈哈哈……”

    那熟悉的令人作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周圍的議員似乎是約定好一樣同時打在指揮官身上。

    就算他再怎么不想看惡心的東西,但總不能在那么多議員面前丟失掉禮節(jié)問題。

    “啊呀,這不是簡先生嗎?今天您怎么不牽著您的愛犬來呢?”

    “嗯?”簡的臉瞬間拉了下來:“指揮官先生難道是喜歡養(yǎng)只狗嗎?我可從來沒有過狗哦?”

    “放寬點簡先生,您的狗不一定要一條狗,不是嗎?好了快坐下吧,會議要開始了呢?!?/br>
    說罷指揮官起身重新挑選了一個位置,做觀眾席的三個女仆也跟著指揮官轉(zhuǎn)移。

    “哼!嘴硬!不要以為北聯(lián)和白鷹的問題解決了你就可以逃過法院了!”

    指揮官懶得搭理他,環(huán)顧四周之后,指揮官總覺得這次的會議有問題,這……算是會議嗎?真不是把兩人拉到會議室里面進行一通“友好”交流?

    象征性地走了一邊開幕后,保守黨的簡終于上臺準備說話了,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周圍都是自己的人,甚至工黨里也有一半跟自己有關(guān)系,今天就算是給指揮官翅膀,他也是難過此關(guān)吶!

    “哼哼!”簡掃過指揮官,輕蔑地笑出聲:“各位紳士們,我提議,取消現(xiàn)任港區(qū)指揮官的職務(wù),重新選擇一個更好的人上去?!?/br>
    話音剛落,四座皆嘩然不止,黛朵、天狼星和貝法三眼懵逼地互相望著,因為對現(xiàn)任指揮官更換的事情早已經(jīng)有了定論,永不更改,現(xiàn)在這個男人又提出這個……

    “此話怎講?”

    底下很快就有人反駁他的言論,簡滿意地點了點頭:“作為一個人類,過分地與艦?zāi)镞@種工具親近,且,在我昨日去幫港區(qū)維修的時候百般阻撓,打死我多名下屬,這是嚴重違反了我們作為白男人的人權(quán)問題!”

    “他甚至親近到與艦?zāi)锇l(fā)生性行為……”

    講到這里,黛朵不自覺的哆嗦起來,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底浮現(xiàn):“難道我和主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他們所知道了嗎?”

    “就算艦?zāi)镒鳛榛始业墓ぞ?,但也不能對皇家的財產(chǎn)肆意玩弄褻瀆!且不論行為問題,作為一個指揮官,完全沒有做指揮官的意識,玩忽職守,隨意與艦?zāi)镦倚Υ螋[,軍人沒有軍人的樣子,政員沒有政員的樣子!”

    “這樣的人所管理的艦?zāi)锶绾蝸肀Wo我們?nèi)祟??萬一出了事,在座的各位的家人,包括自己的父親、兄弟、兒子和財產(chǎn)都要完蛋!”

    在簡的厲聲表演下,不出他所料,絕大部分的議員已經(jīng)開始“慎重”討論這個問題,臉上逐漸露出贊同的表情。

    不愧是老議員,張口就把自己的小心思強行綁定到所有人頭上捏造出一個看似威脅所有議員安全的問題,以此來踢倒自己,或許他可以去當個脫口秀主持人?

    “而且皇家的艦?zāi)镓悹柗ㄋ固?、天狼星、赫敏都跟我反?yīng)過指揮官猥褻甚至企圖強jian她們的事實,現(xiàn)在,她們就在臺下!”

    “誒?”

    三女仆同時一驚,尤其是貝法和天狼星,完全是茫然的眼神看著對方。

    “我們什么時候跟他反應(yīng)過被主人猥褻和強jian的事實了?”

    黛朵更是摸不著頭腦,主任明明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會對貝法和天狼星下手呢?什么時候?

    正大眼瞪小眼之際,貝爾法斯特、赫敏、天狼星赫然出現(xiàn)在講臺前面,這下黛朵完全搞不懂發(fā)生什么情況了,世界上難道有兩個天狼星和貝爾法斯特嗎?

    “你們身為伊麗莎白女王的女仆,向著女皇起誓,指揮官是不是對你們做了出格的事情?”

    “對!那天趁著我給女王陛下做早餐之際從背后抱著我就要對我下手,還威脅說把這事講出去就將我退役了!”

    那個“天狼星”義憤填膺地指責(zé)指揮官的“過錯”,講到動情處無不潸然淚下,幾度抽泣到無法說下去的地步,臺下的人也被她精湛的表演所感動,紛紛安慰起哭訴的女仆們。

    真正的天狼星不明所以之際,還暗自感嘆:我驕傲的主人吶,為什么你就不來對天狼星做這種事情呢?是我不夠有女人味嗎?還是嫌棄我不會做料理呢?

    “大家都聽到了,這是女王陛下的女仆們所陳述的事實,并且我還有照片作為證據(jù)證明這件事,免得有人說我血口噴人!”

    簡的律師隨即上臺將一張張照片陳列出來并高舉給在場的所有人看,這下更加坐實了指揮官濫用職權(quán)對皇家女仆下毒手的事實。

    “黛朵,主人什么時候有大肚子了?”

    “嗯?沒有?。??主人一直都是腹肌啊,哪來的肚腩?”

    面對貝爾法斯特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提問,黛朵小腦袋晃成了撥浪鼓,極力否定主人有大肚腩這一事實,昨晚還把自己cao到涕淚縱橫,今天就長出肥rou了?

    “指揮官議員,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狡辯的嗎?嗯?”

    “還解釋什么?居然敢對女王陛下的貼身女仆做這種事情!難道不是現(xiàn)在就判刑嗎?來警察!把這個強jian犯抓起來!”

    “誒?”

    就在三個女仆驚訝之中,呼呼啦啦地沖進五六個帶手銬、警棍,穿警衣的彪形大漢,直奔指揮官所坐的地方。

    “誒慢著,這件事情可還沒完呢,簡先生,難道你忘了我還可以提起上訴嗎?就這么急著抓人?”

    “什么上訴?這又不是法庭,說抓就把你……行,您就上臺好好解釋一下自己的行為吧!”

    差點被勝利沖昏頭腦的簡及時反應(yīng)過來,的確如他所說又不是法庭何來上訴不上訴,但就這么直接抓起來,工黨的人好歹也有,這不明擺著亂抓人不是?

    “其實我也特別多想解釋的,至于什么你的那三個女仆是不是真的我也就不說了,你照片里的我肚子太大了吧?我可是腹肌誒?”

    說完用力束起自己的衣服,肚子上完全沒有贅rou的痕跡。

    “那么……作為港區(qū)的指揮官呢,我想提出幾個問題,首先便是艦?zāi)锱c人類之間關(guān)系的問題,既然簡先生都說了艦?zāi)锸腔始业呢敭a(chǎn),這也僅限于皇家的艦?zāi)?,問題來了,為什么簡先生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另一個頭到處惹事呢?”

    “指揮官先生說我管不住自己另一個頭?證據(jù)可有?你總不會偷拍我和我家人zuoai的視頻當做證據(jù)吧?倒是指揮官先生您,為何對皇家艦?zāi)锵率帜???/br>
    看上去簡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指揮官未免也有些擔憂,難道是自己昨天和艦?zāi)飩冊谌祟愂澜缤嫠5氖虑檫@么快就東窗事發(fā)了?

    昨日還是座上賓,今日就將淪為階下囚?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保守黨的那些記者經(jīng)常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樣來抓拍政治對手的丑聞進行攻擊。

    即使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可是政治講究證據(jù)確鑿嗎?不需要,把對方搞臭就是最好的選擇。

    “是嗎?遠的不說,簡先生說昨日來港區(qū)維修,可我問遍幾個陣營的艦?zāi)镱I(lǐng)袖都沒有這回事,難道簡先生是找個借口來港區(qū)是度假嗎?當然不是,我記得簡先生可是對別的陣營的艦?zāi)锵率至耍@可是涉及到國際外交的問題,簡先生,你這是在損害皇家的利益!”

    “哈哈哈哈……”簡捧腹大笑,像是指揮官講了個十分有趣的笑話一樣,底下的保守黨議員同樣開始笑話起指揮官,臺上的人像是個小丑一樣。

    “指揮官先生說我控制不住下體,可是我走在大街上,怎么就控制的住,到你港區(qū)里就控制不住了?”

    “啊哈簡先生,我覺得您是一個脫口秀節(jié)目的超級主持人,很可惜我并不是您的superfans,簡先生倒是想,可為什么一定要當街呢?”

    “你沒有證據(jù)請不要隨意攻擊皇家議員……”

    “請各位看銀幕”指揮官并沒有理會嘴硬的簡,他知道沒有點“證據(jù)”是不可能服眾的。

    熒幕上赫然呈現(xiàn)出簡先生對港區(qū)艦?zāi)铩跋率帧钡淖ヅ恼掌?,而且還是俯視,多半是監(jiān)控器所拍下來的照片。

    “這是昨日簡先生以保守黨的名義所謂幫助港區(qū)巡視和檢查港區(qū)艦?zāi)锷瞽h(huán)境時被抓拍下來的,他居然對皇家的伊麗莎白女王和白鷹的圣地亞哥下手,這是嚴重破壞皇家與白鷹兩國之間的友好同盟關(guān)系!”

    話音剛落,四座皆嘩然不止,根本就沒有

    人詢問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畢竟就算是最終沒有下手成功,這事要是傳入白鷹,那對皇家進行的工業(yè)化援助可就……

    “黛朵,你知道這個事情的真實性嗎?我記得昨天女王陛下好像根本就不在港區(qū),那主人他……”

    “我也不知道啊,貝爾法斯特,你有頭緒嗎?”

    天狼星和黛朵同時看向一旁正思索著的貝法,只不過她最終也是搖搖頭:“沒有,主人這究竟是……”

    單純的女仆們自然是不知道這個照片其實是指揮官P圖出來的。

    也不能因此說這就是假的,畢竟他還要等大魚自己開口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當從皇家法院內(nèi)部解決與艦?zāi)锖腿祟惾绾喂泊娴那腥朦c失敗后,指揮官也只能通過國際壓力來迫使這一切結(jié)束,但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只能緩一時之亂。

    在眾議員的一聲聲質(zhì)疑中,簡臉上從吞不迫的表情蕩然無存,臉色愈發(fā)難看且憤怒,不過這一切不要緊。

    “簡先生,這可是港區(qū)攝像頭所抓拍下來的證據(jù),請問你還有什么想要狡辯的嗎?我看你突然提出艦?zāi)镞@個問題以及要革職我,恐怕是出于一己私利而忘記了整個皇家的利益了嗎!”

    指揮官的聲音有如霹靂炸響在眾人的耳中,面對幾十號人眼神的質(zhì)疑,簡就算心理素質(zhì)再好也終將崩潰。

    “不可能!我昨天明明是只對圣地亞哥做了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被拍下來會有女王!一定是你把圖片修改了!你憑什么捏造證據(jù)侮辱我的清白!”

    簡氣的面紅耳赤,忙站起聲大聲反駁到,可剛說完,他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嗎?

    “現(xiàn)在各位也聽到了,他自己已經(jīng)坦白對白鷹的圣地亞哥下手了……”

    “放屁!你侮辱我清白這件事還沒過呢!不就是一個圣地亞哥嗎!有什么……”

    “簡先生您這是在講笑話嗎?”指揮官聽完他的狡辯差點笑出聲來,粗暴地打斷了他無腦的辯解。

    “不是女王怎么了?難道你是看不起伊麗莎白女王號嗎?圣地亞哥的功勛是僅次于白鷹英雄企業(yè)的,合著簡先生您猥褻還要挑貨嗎?

    “你什么意思?”簡“騰”地一下從座位上蹦起來指著指揮官破口大罵:“你這狗娘樣的侮辱我的清白還曲解我的意思,身為皇家議員的你怎敢這樣做?”

    “什么這樣做那樣做?”指揮官毫不客氣地回罵到:“這些話難道不是從您臉上的糞坑里噴出來的?身為皇家法院的你又怎敢對白鷹的艦?zāi)镒鲡C甚至要強jian的事?昨日白鷹的副司令新澤西說的話在座的各位就忘記了嗎?”

    “你!”

    “肅靜!”現(xiàn)任工黨首相拿去話筒吼了一聲,二人這才停下紛爭坐了回去。

    指揮官已經(jīng)勝券在握,而簡卻百口莫辯,那話就是從自己嘴巴里說出來的,總不可能說對方有精神cao控的手段逼迫自己說的吧?

    “那么在這個問題上,指揮官先生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

    “最后還有一些話要講。”

    環(huán)顧講臺下方的那些個議員臉上驚恐的表情以及用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一旁傻愣著的簡,輕蔑地笑了笑。

    “以目前國際和國內(nèi)局勢來講,首先保守黨議員簡先生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是天大的窟窿,現(xiàn)皇家在二戰(zhàn)中損失重大,實體產(chǎn)業(yè)基本被摧毀殆盡,正是需要白鷹援助的時候,而簡先生卻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br>
    “請各位想想,倘若白鷹取消了對皇家的戰(zhàn)略援助以及同盟關(guān)系,我們又如何以這些破銅爛鐵阻止北聯(lián)對歐洲的染指?”

    “從國內(nèi)來看,現(xiàn)在正是二戰(zhàn)結(jié)束英國共產(chǎn)黨活躍之際,如果沒有處理好內(nèi)亂還進一步引發(fā)與艦?zāi)锏拿?,他們便會趁此機會革了大家的腦袋!”

    “嘶……這……”

    在座的議員無不是被戳中敏感點,偌大的議員瞬間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起國內(nèi)共產(chǎn)黨勢力的崛起以及最近給他們帶來的麻煩。

    “喂!你這么說話不是滅自家威風(fēng)嗎?難道說指揮官先生是通共的叛徒?”

    “完了!法院里多了共產(chǎn)黨的臥底,我們都完了啊!外面是不是有共匪打進來了?我好像聽到槍聲了!”

    “什么!槍聲?fuck!我可不想被吊在路燈上!”!*&@*(&%!

    看著臺下亂作一團的蠢貨們,指揮官嘴角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之意:“各位紳士們放心,目前國內(nèi)共產(chǎn)黨勢力還不夠強大,不必過于擔心吊不吊在路燈上的問題!但是!”

    指揮官一聲怒喝,所有的議員們都被嚇了一跳,紛紛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講臺上的指揮官。

    “共產(chǎn)黨的成功還需要我們出現(xiàn)深刻的政治危機以及被壓迫的人民不信任我們才能有較大的把握,很可惜目前是不可能的!”

    “但是!大家可能忘掉艦?zāi)锏拇嬖诹税??就算再怎么看不起,她們也是和人一樣有思想的,萬一她們投奔了北聯(lián)來對付我們……”

    他故意拉長話語,仔細掃過每一個蠢貨的臉色:“鐵血、薩丁、法蘭西等國已經(jīng)有大量人投奔北聯(lián),艦?zāi)锟墒遣煌谌祟惖模强v吞簡議員對艦?zāi)镒鲞@種事情的話……有誰能用自己的腦袋擔保不會投奔北聯(lián)呢?”

    “這……”

    每一個 議員都小心翼翼地討論著,無不是在計算起自己的財產(chǎn),亦或者是設(shè)想有一天皇家的艦?zāi)镆蚝嗊@種議員的存在而被逼投奔北聯(lián),那就皇家這么小的地方……可是沒得逃啊……

    一旁的簡面色鐵青,他歇斯底里地向身旁質(zhì)問他的保守黨議員狡辯自己沒錯,卻又無法抹去自己真的猥褻伊麗莎白女王的事實,一切的解釋是那樣的蒼白且無力。

    最終他累了,只是呆呆地看著講臺上的那個人,他的眼神放佛就是惡魔,一點一點吞噬掉他的身體和意識力……就連原本和自己同戰(zhàn)線上的保守黨議員紛紛用看瘟神的眼光看向自己。

    “這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

    簡再次沖上臺前,望著指揮官那驚詫的眼神,他無力地笑了笑,這只不過是被抓走前的反擊罷了。

    “針對港區(qū)內(nèi)目前和平的跡象,我提議將港區(qū)暫時開放為供游客觀光的景區(qū),路上的油費均由政府支出。”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讓指揮官意想不到,他居然會在這個關(guān)頭想到開放景區(qū)的方法來讓那些裝扮成游客的保守黨員進入港區(qū)sao擾艦?zāi)铩?/br>
    天真!

    “當然沒問題,但是皇家與港區(qū)的路途遙遠,光是坐船都要好幾個小時,一路上飽經(jīng)海風(fēng)的洗禮,我港區(qū)必然安排最豪華的單間宿舍與最美味的美食歡迎各位來到港區(qū)參觀,只是這一切的費用……我們港區(qū)也沒有多余的財政結(jié)余,只能由政府出資相助了?!?/br>
    “這……”

    臨近警察將如死狗一般的簡帶走,周圍的所有保守黨員均未對此有異議……

    至于那三個女仆的真實性?

    在議員們自己的利益面前,艦?zāi)锏钠剖滤闶裁礀|西?

    如指揮官所想,來到港區(qū)的不過就十來個人,還都是某些大臣的女兒來一日游,最終這個“旅游地點”被取消,理由是:會加深財政赤字。當然這一切都是后話了。

    ……

    眼下簡已經(jīng)被逮捕走了,被自己撮合來的警察抓走也是獨一份,一度讓指揮官緊張到以為對方會直接動手不聽自己的解釋把自己綁了,比較在座的保守黨基本上都是他的人。

    至于那三個假扮女仆的女人……回去估摸著是會被打死了,不過死亡與否與他又有何干呢?

    嗯……

    “你們?nèi)齻€與簡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假扮起皇家女仆來?”

    “對……對不起!”面對指揮官的質(zhì)問,三個女仆當場“噗通”跪在地上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是賤

    奴們的錯……請不要殺了我們!只、只要您高抬貴手,我們的就算趴下做您的狗都愿意!”

    “……”

    指揮官一時頭大起來:“我只是問你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來要你們的命,不要那么激動,快起來,別跪在地上了!”

    他剛伸出手碰到女的身體,被碰到的那個女人立即彈了出去,頭也不敢抬,略作思索后迅速爬到指揮官腳下,還沒等指揮官反應(yīng)過來這人究竟要做什么,她竟然伸出舌頭在自己的鞋面上舔起來!

    “喂!你在做什么呢?快站起來!別舔了!”

    指揮官夾住她身體強行將她拖起來,女人蓬松的頭發(fā)將眼睛完全遮擋住,像是接邊乞討的可憐乞丐一般,身體止不住地打顫。

    “我也不恐怖啊,你為什么要舔我的鞋子?我的鞋子很臟的啊?!?/br>
    “可是……是老爺您的褲子先碰到我的頭發(fā)……我怕老爺您嫌臟,我就……之前那個主人就喜歡我舔他的鞋子……我以為您會喜歡……”

    “嗯???”

    指揮官差點驚掉下巴,簡那個牲畜居然還有這種癖好?也難怪能培養(yǎng)出那些畜牲手下。

    “我不需要你舔鞋子,我也不需要有人舔我哪里,你就好好地站起來跟我講清楚事實就可以了,我又不會對你這三個人怎么樣。”

    “人……”不知是不是指揮官說到了什么,那女的先是一愣,隨后幾滴熱淚從眼眶里流出,掩面小聲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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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你別哭了,手臟,待會眼睛感染了!黛朵,你又餐巾紙嗎?給她一張擦擦眼淚。

    面對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指揮官頓時慌亂了手腳,無奈之下想伸手安慰她又怕讓她更加受驚害怕,只得叫黛朵遞給她餐巾紙擦擦眼淚,或許會好上一些。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我們?nèi)齻€原先是在一個工廠里上班的同事,后來五年前被綁架做了奴隸,被運到奴隸市場上拍賣,由于我們?nèi)齻€姿色還算有點……就被主人買下來了,并且能討主人的歡心,比如舔鞋、學(xué)狗叫,做沙包等什么的,所以就……”

    “昨天晚上主人回來就照著我們?nèi)崃艘活D,拳頭如雨點砸在我們身上,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就默默忍受著,后來他命令我們要一晚上演好戲,否則就把我們都豐了……”

    “之前就有不少其他女奴完成不了任務(wù)被豐殺,所以我們連夜將戲記了下來……至少哭訴這一點……我們還是很拿手的……而那個戲就是在臺上捏造您對我們強jian的謠言……”

    “……”

    指揮官聽完后一言不發(fā),貝法瞟了一眼主人的樣子,差點被那陰霾的臉色嚇得叫出聲。

    黛朵也發(fā)現(xiàn)主人的嘴唇一直在顫抖著,明顯是在壓制心中的怒火,這樣的主人……有點恐怖和讓人害怕……

    天狼星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往黛朵身邊靠了靠。

    “那個……您……我們……”

    “???哦,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想事情,行吧,我也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你們該走哪就走哪去吧?!?/br>
    指揮官長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等等!”

    “嗯?”

    他剛轉(zhuǎn)過身來,三個女仆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我們?nèi)齻€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去了,家人已經(jīng)被人打死,求求您,可以收留我們嗎?”

    “嗯?收留?”

    “對!我們?yōu)槟鋈魏问虑槎伎梢缘模覀兘^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唉!”

    她們哪里不會有怨言呢?只是為了茍且偷生,寧愿放棄做人的尊嚴去給自己做玩樂用的奴隸……

    “主人……”

    面對三個人類同時申請進入港區(qū),黛朵、貝爾法斯特和天狼星本能地想要拒絕,可是主人也沒有開口說話,她們也只能站一旁等主人開口下定論。

    “行吧!你們先跟我去港區(qū)吧,到時候給你們分配工作?!?/br>
    指揮官只好答應(yīng)了她們的請求,要是不答應(yīng),恐怕她們得在這里跪一輩子了。

    “謝老爺開恩!”三女又要磕頭,指揮官當即沖上前阻止了她們這一行為。

    “不要磕頭了!我不是什么老爺,叫我指揮官就行!不然就不要跟我走了!”

    “是!老爺?!比瑫r應(yīng)聲答到。

    “噗……”指揮官差點沒被氣死,不過很快就緩了過來,畢竟這奴隸生活伴隨她們太久太久,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也正常。

    “誒?你們?nèi)ツ???/br>
    來到自己的車子面前,沒想到那三個女人徑直走向自己的后備箱:“當然是坐后備箱里啊,我們太臟了,怕把您的車子摸黑……”

    “可是你們?nèi)齻€人未免太擠了,還是不要進去了?!?/br>
    “沒事的!我們在主人那一直是坐后備箱的,稍微蜷縮一下就可以了,再說您的車不是四座的嗎?如何坐的下我們呢?”

    見她們站在車子的后備箱處等待自己打開,指揮官用力地揉了揉太陽xue,只得拿出手機請圣路易斯派個人開輛車過來,卻沒想到遭到三人一致地強烈反對。

    “不用真的不用!您的豪車怎能讓我們坐上去呢?還是后備箱吧,這個位置我們也習(xí)慣,還省了您的油錢?!?/br>
    “不用擔心這點,我哪來的豪車,就是一個破爛的二手車而已,二手車總可以吧?”

    三女見執(zhí)拗不過,只好答應(yīng)了坐指揮官的破爛二手車的要求,至此,指揮官才長舒一口氣。

    未免也太倔強了吧!

    回到港區(qū)已經(jīng)快天黑了,為了抓緊準備遠征回來的艦?zāi)飩儯笓]官緊急將港區(qū)內(nèi)負責(zé)軍部科研室的科學(xué)家請來。

    走廊上很快響起了歡快的腳步聲,還沒來得及從指揮官豪華的辦公室中反應(yīng)過來的三女瞬間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向指揮官詢問著。

    “那個……好像是有客人要來了,我們……要不要先躲起來?”

    “嗯?躲起來?為什么?”

    “因為……”

    “碰!”

    大門忽然被人猛地撞開,緊接著赤城那溫柔甜膩的嬌呼聲傳入耳中:“指揮官大人~臣妾來看你了哦~”

    啊,好像是忘了和赤城的約定了,赤城先是坐不住來辦公室抓捕自己了。

    “指揮官大人~嘻嘻~啊,黛朵也在呢,還有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和天狼星……”

    赤城滿不高興地掃過三個女仆,那目中無人的厭惡模樣讓貝法嘴角一陣抽搐,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港區(qū)里誰還不知道赤城對指揮官瘋狂的愛戀呢?

    除了指揮官自己本人不知道以外。

    “指揮官大人,臣妾有個問題想要說,不知可否請教一下?”

    “嗯?有什么事就說吧?!?/br>
    “這三個,人類,從哪里來的?指揮官大人?”

    空氣中瞬間充滿了令人窒息的殺意,就算三女再怎么笨也知道她是沖著她們?nèi)齻€來的。

    “這三個啊,就是昨天那個人的奴隸,今天他已經(jīng)被送進大牢里,因此她們也就沒了去路,為了活下去就請求來港區(qū)了?!?/br>
    指揮官顯然還沒發(fā)現(xiàn)赤城為什么會生氣,只是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將原委說了出來。

    一旁的貝爾法斯特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只能說不愧是指揮官了,還沒有發(fā)覺赤城已經(jīng)打翻了醋缸子。

    赤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以指揮官的個性來講,想必是人類接到港區(qū)里來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

    “可是,指揮官大人,您打算讓她們做什么呢?”

    “讓她們?nèi)プ隹蒲腥藛T的助手,或者下手也行,只是簡單地拿個文件也不是問題?!?/br>
    “啊啦,是這樣嗎?嘻嘻~臣妾知道了?!甭牭竭@?;\罩在三女頭上的窒息感才褪去,轉(zhuǎn)而用一副急不可耐的求指揮官安慰的眼神看著他。

    “咚咚咚……”

    “請進!”

    辦公室大門被打開,軍部科研室的研發(fā)人員走了進來,指揮官立馬停掉手中的工作起身上前迎接。

    “指揮官先生!您好。”

    “您好您好!來來,坐下聊天?!闭f著指揮官就搬著兩把椅子送到她跟前。

    “不用了指揮官先生,研發(fā)船塢已經(jīng)進入最末端了,所以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我看看能否為您做點什么。”

    “???”指揮官這才仔細端詳起她的面龐,雙眼布滿血絲,上眼皮搖搖欲墜,臉色陰氣沉沉,皮膚都有些泛油,似乎是為了最后的下水已經(jīng)連續(xù)高強度工作很久了。

    “對不起對不起!那我就直接說了,就是這三個人。”

    指揮官拉起三個女的到她身邊,簡要地說明了她們的來歷,以及希望科研人員們能夠收留下她們.

    “可以啊?!?/br>
    嗯?指揮官剛說完還以為她會慎重考慮一番,沒想到直接就答應(yīng)了。

    “可是……難道你不應(yīng)該說點什么……嗎?”

    指揮官用手上下比劃著他所設(shè)想的理由,比如她們沒有什么經(jīng)驗和學(xué)歷來支持做這種事情……

    “需要說什么?我這里正好缺人做點事,本來還想著明天向您匯報需要招募點人的,現(xiàn)在省事多了,說起來我還得謝謝指揮官您呢。”

    ‘啊,啊哈,是這樣啊,那行,那就拜托您了,過會兒我會把她們所需要的東西準備好的?!?/br>
    “沒事的指揮官,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您還有事情要忙呢,那我先帶領(lǐng)她們?nèi)ニ奚峥!?/br>
    說罷,她便上前拉起其中一個女人的手就要走,結(jié)果被拉的女孩有些羞澀和害怕,腿直打顫,頭低低地埋進胸里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嘿我說你也是個大姑娘了,怎么還怕生呢?我又不會吃了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米卡婭,叫我米卡婭就行?!?/br>
    那女孩始終不敢抬頭,只是將頭悄悄撇向指揮官的地方,面露難色和怯意,乞求能否不跟著她走。

    指揮官用眼神告訴她米卡婭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她這才緩緩抬起頭,怯生生地說著:“我……我叫斯蒂……芬妮-妮佩……”

    “那你呢?”米卡婭轉(zhuǎn)頭詢問另外兩個躲在妮佩身后一直沒有吱聲的女孩。

    “欸?”

    兩個女孩如受驚的小鹿般驚恐地看著米卡婭,隨即又看了看指揮官和妮佩,這用細弱如蚊地聲音說到。

    “我叫道妮爾-安卡里……”

    “那個……我叫埃思特爾……萊倫……”

    “嗨呀!這就對了嘛!扭扭捏捏地可不好哦,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們,嗯……你們喜歡吃蛋糕嗎?”

    米卡婭原本還想大大咧咧地拉起妮佩的手,轉(zhuǎn)念又詢問起她們的喜好來。

    “蛋糕……那不是生日的時候……才、才吃的嗎?”

    “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蛋糕啊是一種非常好吃的美食!一口下去,那香甜膩滑的奶油再加上美味的水果……嗯~天堂也不過如此~”

    這話匣子一打開,三女頓時放下了心中的戒備,無比陷入到對蛋糕的無限遐想之中。

    “那那……蛋糕不是很貴嗎……”安卡里弱弱地舉起手來小心詢問著,她害怕自己不懂鬧了笑話,說完死死盯著米卡婭的眼鏡觀察她的神色。

    “貴?不不不,蛋糕我們可以自己做啊,想吃什么口味的都可以哦~比如草莓蛋糕、藍莓蛋糕、蘋果蛋糕什么的……”

    “唔……這么多啊……額……草莓蛋糕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小萊倫,只要你肯跟著我學(xué)習(xí)怎么做蛋糕就行?!?/br>
    “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跟您學(xué)做蛋糕嗎?”

    “當然啦~事不宜遲就跟我來廚房吧!”

    “好耶!”

    三女從未吃過米卡婭所描述的美味,一聽說可以自己做蛋糕自己嘗試還不用花錢,還沒等米卡婭拉開辦公室的門,三女便興奮地一把拉開沖了出去。

    “啊……”指揮官也沒想到米卡婭處理器三個怕生的女孩這么吞易,要是由他這個榆木腦袋來做事,恐怕人都給他嚇跑了吧?

    “指揮官大人~今晚的慶功宴,臣妾可以邀請您共舞嗎?”

    “啊?!”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赤城先下手為強,直接開口想要霸占今晚對指揮官的主權(quán)。

    “可是我……跳舞……不行啊……”

    一聯(lián)想到以前宴會可畏邀請自己和她跳舞的時候自己老是踩到她腳,氣的可畏狠狠擰巴指揮官大腿后才平息怒火。

    “沒事的主人,貝爾法斯特可以教您跳最簡單的圓舞曲呢~”

    “嗯???”

    貝法一眼就看出赤城想要霸占指揮官的想法,直接開口加入到修羅場中。

    “我驕傲的主人啊,天狼星原本也不會做女仆侍奉主人的事情,現(xiàn)在跟著黛朵已經(jīng)學(xué)習(xí)很多了,主人可不能輸給女仆哦?!?/br>
    “天狼星你怎么也……”

    眼見著自己的主人就要被搶走,黛朵也毫不示弱地插嘴:“主人,黛朵跳舞也不會,可不可以……跟黛朵一起呢主人~實在不行的話黛朵可以和主人一起唱歌!”

    “啊??!怎么連黛朵也……”指揮官好想拒絕 ,明明計劃著喝點酒陪艦?zāi)飩兞牧奶焓裁吹捻槺阍賳枂栍嘘P(guān)塞壬的情報,怎么自己都快成為主角了?想想那么多艦?zāi)锒伎粗约撼璧膱雒妗?/br>
    “嘶……噠噠噠噠……”

    指揮官不禁打起牙禁,四女一點一點壓迫向他,卻又無法逃脫,一度想貝爾法斯特發(fā)出求援的眼神,都遭到貝法的回拒。

    怎么會!貝爾法斯特也要加入到迫害指揮官的隊伍中嗎?

    “當——當——”

    正當指揮官準備接受四女瓜分之際,港區(qū)的鐘聲敲響了,這也就意味著外出的艦?zāi)飩兓貋砹恕?/br>
    太好了!這鐘聲簡直就是救星?。?/br>
    事不宜遲,指揮官直接扒開四女組成的人墻飛奔而出,留下四人面面相覷在辦公桌前。

    “咳咳,我得陪著主人去迎接歸來的艦?zāi)锬?,那么,失禮了各位?!?/br>
    貝爾法斯特向她們行了個禮,隨即轉(zhuǎn)身去追指揮官的步伐。

    “身為戰(zhàn)斗女仆,我要負責(zé)維護現(xiàn)場秩序呢!我……我也先走一步!”

    “啪嗒”的關(guān)門聲過后,黛朵和赤城兩兩相視,卻又找不出什么借口來,總不能以指揮官的妻子蹭上去吧。

    赤城倒是無所謂這些,她不在意其他艦?zāi)锏目捶?,只是天城jiejie她……天城jiejie也愛指揮官呢,要是就這么當她面宣布,豈不是承認自己偷腥的事實了……

    可是她也不甘心黛朵可以就這么當著眾艦?zāi)锏拿媲皳ё≈笓]官大人,一想到黛朵摟住指揮官的腰盡情撒嬌的樣子……

    哇啊啊?。?/br>
    完全忍受不了!

    為什么指揮官就這么吞易被黛朵騙走呢?明明自己也學(xué)著黛朵的模樣給夫君大人看,可是夫君大人并沒注意到自己的這一點變化!

    為什么!

    赤城惡狠狠地打量起黛朵的打扮,難道是因為那色氣的下胸部位置有個開口吞易給指揮官大人產(chǎn)生無盡的聯(lián)想嗎?

    可是自己穿衣服從沒有過內(nèi)褲,按道理來說每當自己步子邁大之時,那裙底的無限春光便會顯露給指揮官大人看,那也沒什么用??!

    指揮官大人究竟是如何做到面對這種事情頂住的?我不信!

    赤城惡狠狠地瞪著一旁不明所以的黛朵,那如同猛獸般兇狠的眼神讓黛朵腳下微微挪后,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下一刻這個雌獸就要沖上來將自己撕碎啃食殆盡。

    事實確實如此,赤城很想當場沖上前把她腦子扒開看看黛朵與指揮官大人的記憶,怎么就會被這個狐貍精給迷住呢?

    當然,最終她還是沒能下得去手,畢竟她也不想夫君大人從此以后再也不需要她了。

    不行!如果是這樣,她寧愿去死也不愿意被自己的夫君大人嫌棄。

    劇烈的思想掙扎過后,赤城白了黛朵一眼便回去找天城姐去了。

    一陣小跑之后,指揮官來到了接待點,燈光與迎接的艦?zāi)飩冊缫压Ш蚨鄷r,地上代表順利凱旋的鮮艷紅毯直達舞會大廳門口,一束束燈光聚焦在港口旁,各陣營的艦?zāi)飩冋P直地站著軍姿接受指揮官的檢閱。

    冷風(fēng)呼嘯著刮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而厚實保暖的軍裝將一切寒冷抵御在外,再說艦?zāi)飩儾煌谌祟?,對溫度并不是非常敏感,前提是裝備上艦裝。

    “她們回來了!”

    隊伍中的勝利欣喜地提醒到,眾人應(yīng)聲望去,只見得水天交接之處隱隱有著幾個人影并呈防御陣型姿態(tài)駛向港區(qū),不用說,必定是外出探險的艦?zāi)飩兓貋砹恕?/br>
    一眾艦?zāi)镉行┌茨筒蛔⌒牡椎目裣仓?,就近拉著身邊的艦?zāi)锞o緊擁抱在一起,似乎沒有人在意隊列是否整齊,當然也是指揮官縱吞的結(jié)果。

    喜慶的日子就不要那么拘束了嘛,否則還怎么開心呢?

    終于迎來了回港儀式。

    探險歸來的隊伍領(lǐng)頭人黎塞留腳踩墨黑色高跟,踏著脆響向指揮官走來,那寬大的紅色披風(fēng)隨海風(fēng)飛舞著,細長的權(quán)杖緊握手中,華麗的緊身連衣裙包呈現(xiàn)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與酥胸,囧囧有神的雙眼正嚴肅地看著眼前這個迎接自己回港的男人。

    風(fēng)停了,黎塞留那秀麗的金色長發(fā)自然的落在她肩頭,腳步也停留在指揮官面前,在眾艦?zāi)锏淖⒁曄麻_口匯報著:

    “黎塞留級戰(zhàn)列艦首艦,黎塞留,自由鳶尾的艦隊領(lǐng)導(dǎo)者向您匯報,我們已順利完成指揮官您所下達的任務(wù),現(xiàn)在,請您指示!”

    即便是如此嚴肅的場合,黎塞留眼底依然流露出對指揮官的欣喜之意,那股熱烈的感情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好在其他艦?zāi)锒荚?,熱意也只是一閃而過。

    “我和港區(qū)內(nèi)所有的艦?zāi)飩?,歡迎你們的回歸!”

    黎塞留不由得有些意外,畢竟按正常的流程走,好歹也要說一些場面話,沒想到指揮官直接跳過流程直奔終點。

    他自然知道這一點,不過探險的艦?zāi)飩円呀?jīng)在海上搜集情報和與塞壬戰(zhàn)斗數(shù)月,凌厲的海風(fēng)都讓黎塞留皎美英氣的臉龐有些粗糙了,讓她們盡早參加宴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一眾艦?zāi)飩兊淖⒁曄?,指揮官莊嚴地宣布宴會地開始!底下的艦?zāi)飩兒芸毂惴序v了。

    “拉菲醬~拉菲醬~走!讓我們?nèi)フ尹c有什么好吃的!”

    “嗚哇——是標槍啊……可以把甜 點送到我嘴邊嗎……我好困……”

    剛說完拉菲便應(yīng)聲倒地,均勻的呼聲就暴露了她沉睡之快的事實,氣的標槍都說快說不出話來了。

    “真是的!拉菲醬快起來啊!食物可不會自己跑到你嘴里的喂!”標槍莽足勁托起拉菲幼小的身子,白嫩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才不過走三步不到便無力地倒在地上。

    “拉菲,標槍,你們在做什么?”

    標槍應(yīng)聲抬頭,驚喜地叫到:“啊哈哈,是凌波醬!快幫我一把,拉菲醬她懶得起來吃甜點?!?/br>
    “不要,我要玩新游戲,沒空幫你了,再見!”

    “喂!不要真走了??!這游戲是什么名字啊怎么這么奇怪,哇啊啊——”絕望的標槍將拉菲拖到角落后也就任由拉菲趴在自己身上了,反正甜點總會有剩余。

    ‘指揮官大人~有你的新郵件哦,大鳳已經(jīng)用舌頭嘗過沒毒……誒?三笠前輩?您在這里做什么?指揮官大人有看見嗎?”

    “誒是大鳳啊?!闭鹃T口的三笠小小的偷懶打瞌睡時被冷不丁冒出的大鳳嚇了一跳,不過只是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指揮官在和回港的艦?zāi)飩兩逃懼匾氖虑槟?,有什么事就告訴我,一會兒我替你轉(zhuǎn)告吧?!?/br>
    “指揮官大人還在商討事情嗎?那真是遺憾了,而且也不用勞煩三笠前輩了,這一點時間大鳳能等的,那就待會兒找吧~”

    “導(dǎo)彈?這就是最后的一個情報嗎?”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