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玩得這么野??。ǘ?/h1>
第二天上午,岑蔓送走邱仲祈后,沒過十來分鐘,就看到岑凈拎著早餐上門。 “你公司的事忙完了?怎么一大早就過來?” 岑蔓揉著眼睛,心里嘀咕,怎么一個(gè)個(gè)的,商量好似的,說忙就一起忙,有空了就一起有空。 “嗯,忙完了,寶寶是不歡迎哥哥嗎?” 岑凈打開保溫袋,把豆?jié){、小籠包放到餐桌上。 “哪有?!贬舆^豆?jié){,把小籠包往岑凈方向推了推,“我剛吃了早餐,這個(gè)我吃不下?!?/br> 岑凈看了看時(shí)間,八點(diǎn)多,要知道一般放假后,岑蔓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才睡醒沒多久,不會(huì)這么早吃早餐的。 “你今天這么早吃早餐?” “嗯嗯,早起了?!贬幌胝f邱仲祈給她做早餐吃,總覺得說出來后,岑凈又要黑臉了。 “寶寶,你這里怎么青了一塊?”岑凈心疼地摸了摸岑蔓的額頭那塊淤青。 岑蔓尷尬地低頭喝了口豆?jié){,避開岑凈的手。 這讓她怎么說出口,昨晚邱仲祈射了一次還不夠,又拉著她在后排換了個(gè)后入姿勢。 結(jié)果因?yàn)閮扇薱ao得太激烈了,真皮座椅被yin水弄得格外濕滑,邱仲祈一個(gè)用力挺身,岑蔓撐在座椅的手一滑,整個(gè)身體前傾,額頭立馬撞上了車窗,“砰”地悶響,別提她多疼了。 邱仲祈驚得連忙抽出jiba,打開車燈,就看到她額頭泛青了,于是他心疼得射都沒射,帶著她回家敷冰塊,涂藥油了。 “呃,沒什么,就是不小心撞到了?!?/br> 岑凈察覺到她話中的閃躲和神色的羞意,覺得這傷口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 隨后,他眼尖地看到岑蔓衣領(lǐng)下方的紅印。 “寶寶,”岑凈咬牙,“你這個(gè)傷,是因?yàn)槟羌一锱???/br> 隨即又想到岑蔓今天反常地提前吃了早餐,“昨晚那家伙在你這兒過夜了?他剛剛給你做了早餐吃?” 聽到岑凈這個(gè)近乎百分百正確的推測,岑蔓不由佩服她這個(gè)哥哥在這種事上,堪比福爾摩斯的眼力和推理能力。 “當(dāng)代福爾摩斯,你可猜得真準(zhǔn)?!?/br> “混賬東西,他根本就不懂怎么照顧你!” “不關(guān)他的事,是那車……”岑蔓一時(shí)嘴快,待意識(shí)到自己說了什么時(shí),連忙想要挽回,“不是,是……” “你跟他玩得這么野?!還搞車!震!”岑凈醋意勃發(fā),說到最后,幾乎一個(gè)字一個(gè)字蹦出來的。 岑凈都不用多想,立刻猜到邱仲祈大概率是因?yàn)樽惨娝麄冃置迷谲嚿系挠H吻,心生妒意,才存心拉著岑蔓搞這么一出車震。 岑凈幾乎想要再次拉著邱仲祈打一架了,混賬東西!他這是把他meimei當(dāng)什么了?用來攀比的愛人?! 岑凈絕不承認(rèn),他心里同樣嫉妒著邱仲祈被岑蔓如此縱容,要知道,連他和寶寶都沒試過玩車震。 岑蔓感受到岑凈的醋意,不自在地往后靠了靠椅背:“呃呃,哥哥小籠包快涼了,你快吃?!?/br> “吃什么小籠包,”岑凈起身,走到岑蔓面前,一把橫抱她,“倒不如吃寶寶?!?/br> 他把岑蔓放到客廳沙發(fā)上。 不顧岑蔓的驚呼,他滿懷醋意地脫掉岑蔓的衣物,在亮堂的日頭下,直直觀察meimei滿身的性愛痕跡。 他擰著紅腫的奶頭,看著雪白的奶子上好幾個(gè)咬痕:“寶寶天天讓他吸你的奶子,是想要把屬于哥哥的奶都喂給他嗎?” 岑蔓咬著下唇,被岑凈的sao話說得滿臉通紅:“混蛋,說什么奶不奶的,好像你真的喝過似的?!?/br> 岑凈在兩顆奶頭各自重重地咬了一口:“可惜了,寶寶說得沒錯(cuò),哥哥真想喝一口寶寶的奶?!?/br> 他滿意地看著奶頭上留下了屬于他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