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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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似乎有些不理解,微蹙著眉,輕聲問道:“弄疼你了嗎?” 房間里,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就是旁邊的方窗,而此刻太陽已經(jīng)落了下去,只有深藍天空。 “有一點?!辟R云看著司玉臉,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分,“反正,別摸了?!?/br> 說完,賀云垂下眼,雙臂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誒,別動!”司玉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要是真的有傷怎么辦?” 賀云氣息有些不穩(wěn),無奈地躺了回去。 “我再給你揉揉?!?/br> 司玉哈了哈手,將剛剛摸過冰袋的寒氣趕走,用溫?zé)岬恼菩?,輕輕在賀云的腹部揉著。 “力道怎樣?會不會痛?!?/br> “……” “這里需要揉一揉嗎?” “……” “你怎么都不講話?” 司玉有些不滿地捧起賀云的臉,要求他和自己對視著。 “為什么不看我?” 賀云看著他,黑眸幽幽的,眸底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情欲:“不敢看。” “為什么不敢看我?” “害怕?!?/br> “怕什么?” 下一秒,他被賀云死死吻住,整個人被按倒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中。 “唔……” 司玉從唇縫間溢出一聲輕嘆,甜膩得足以令賀云心尖顫動的喘息。 賀云的吻還在繼續(xù),手卻已經(jīng)鉆進了司玉的衣服下擺,順著細膩的肌膚一路往上,直到觸碰到他的心跳才停下。 “害怕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你?!辟R云用指尖輕輕撥著司玉濕漉漉的嘴唇,“你呢,害怕嗎?” 司玉看著他,過了會兒,慢慢張唇,含住了他的指尖。 溫暖潮濕的口腔,瞬時令賀云渾身一僵。 很快,那股熱流便順著血脈,散入他的五臟六腑和身體的每一處,肌rou硬得厲害。 “不害怕?!?/br> 司玉握住賀云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胸口,慢慢坐起身。 而賀云在司玉的貼近下節(jié)節(jié)敗退,健碩的身軀不堪一擊地向后倒去,直到司玉坐到了他的腰間,也沒回過神。 “因為是賀云,所以無論什么都不會害怕。” 司玉垂眼笑起來,睫毛閃著細碎的光。 賀云再也忍不住,徑直將手伸進了司玉的后腰,繼續(xù)剛才的動作。 很快,司玉的襯衫扣子不見了蹤影,松松垮垮地掛在他的臂彎中。 司玉坐直腰,伸手捋了捋長發(fā),那如瀑般黑絲就這么鋪在他象牙般白皙的肩頭,鎖骨分明,映著窗外投入的一方月光。 賀云的手從司玉的臉頰移開,游走在他細膩的脊背上,指尖劃過蝴蝶骨和凹陷的背脊線。 司玉似乎是怕賀云夠不著,塌了塌腰,趴在他guntang的胸膛。 “哥哥,教教我?!?/br> 賀云低頭吻他的發(fā)絲,輕笑問道:“教什么?” 司玉抬起頭,湊到賀云的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 賀云眸底閃過一絲暗色,捏住了司玉的下巴,迫使著他昂頭接吻。 他溫柔地親吻著,手上卻沒有絲毫留情,在司玉肌膚上留下了道道紅印。 “哥哥教你?!?/br> 賀云單手抱起司玉,從沙發(fā)上起身,走進夜色。 - 司玉這幾天除了做各類測試,都懶得出門,跟賀云窩在臥室,一直待到了四月。 清晨,他醒來時,賀云正在一旁的衣帽間里,給他收拾行李箱。 司玉慢慢挪動著身體,從蓬松的白色被褥里,伸出一雙更加白皙的手臂。 他抓著雙人枕,翻了個身;露在外邊的背脊雪白清瘦,布著點點吻痕,被遮住的肌膚似乎還有更多。 他趴在枕頭上,看著賀云的側(cè)臉,眼中的朦朧很快就被愛意取代,柔聲喚著對方的名字。 賀云抬起頭,笑著放下手中衣物,走到床邊蹲下,溫柔地吻向他。 司玉可以單獨出門了,哪怕只有7天。 這是齊恒「爭取」來的假期,卻在起初引來了賀云的不滿——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治療,他的狀態(tài)的確滿足了……但作為他的主治醫(yī)生,我有一些囑咐……首先,請保持藥物治療。一定記住,精神疾病的康復(fù)是一個長期的過程,藥物可以……其次,注意調(diào)整生活方式。保持良好的作息習(xí)慣,適當?shù)倪\動和健康的飲食……同時,避免過度壓力和刺激,學(xué)會……最后,請保持聯(lián)系……” “齊恒,你怎么沒直接把「把我也帶上」五個大字刻臉上啊?” “也不是不……” 唰! 賀云一把奪過協(xié)議,看也不看地就在「責(zé)任監(jiān)護人」后簽上了名。 晨光熹微,絲絲白云擋住了還不算刺眼的金光,輕柔的風(fēng)吹過,將浮在空中的薄霧吹散。 賀云步下臺階,看見了坐在花臺上的司玉。 司玉身旁還坐著一只漂亮的小鳥,翅膀很是靈活,不停抬起、抖動,就連白色的尾巴都翹個不停。 它似乎很喜歡司玉,不停張著鵝黃色的喙,說著什么;明亮的雙眼,也一直盯著司玉;很快,它就跳到了司玉的腿上,小爪子噠噠噠地走來走去。 賀云看著伸出手,將小家伙接到掌心的司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很奇怪,賀云知道很多鳥雀的名字,但他卻叫不出這只小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