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集:和流氓談判(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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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疤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突然拿起來茶幾上的“手槍”指著西門雪低喝道:“西門小姐,我就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并不喜歡用法律的手段來解決問題,既煩瑣又沒有效率,這次談判不管你是不是帶著誠心來的,但我可以告訴你,我開出的條件是決不會更改的?!?/br> 西門雪看著金老疤手中的“槍”,不由地一笑:“金老大,你不會是想了殺了我吧?呵呵,剛才鄧雄的‘死’我好害怕的哦。不過,我既然來找你,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br> 金老疤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西門雪,你真不怕死?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西門雪不禁哈哈大笑:“金老大,你就別給我在這演戲了,剛才的事你以為我真就看不出來?” 金老疤不覺一怔,他仔細地打量了西門雪一番,然后放下手中的“槍”,兀自笑了笑:“西門小姐果然是個明眼人,雖然剛才的戲被你識破了,但我還是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的立場是不會變的。西門小姐,你可以向你們公司傳達我的意思,如果在星期內(nèi)沒有得答復的話,那么你們公司能不能夠正常運營我可就不能保證了,當然,那就不會再是什么演戲了。” “你這是威脅嗎?金老疤如果你想要把事情復雜化的話,盡可以到我們公司來找麻煩,我們公司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難道還真的怕你們不成?”西門雪正色道。 金老疤搖頭一笑,拿起一個蘋果邊吃邊說:“我為什么不能去找麻煩?我可是個受害者?!?/br> 西門雪也毫不客氣地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回道:“你受害都當然沒錯,可是如果你想暴力手段的話可能很難解決問題,我們公司好歹也是這個地區(qū)赫赫有名的企業(yè),多少也會受到地方性的保護,所以說,你想蠻干的話有可能會事得其反的,你要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 金老疤微微一點頭:“西門雪,你說得的確不錯,但我就不相信,我的合法權(quán)益不會沒人管的,既然你們公司鐵了心要跟我斗到底,那咱們就走著瞧!” “金老疤,既然咱們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也不什么好談的,告辭了?!蔽鏖T雪起身便要走。 金老疤看西門雪要走,突然拍了幾下手掌,頓時從外面沖進來幾十個彪林大漢,將西門雪團團圍住。西門雪一怔,扭頭瞪著金老疤問:“金老疤,你這是什么意思?” 金老疤看了看西門雪,又從茶幾上拿起煙斗,點燃后,一聲干笑道:“嘿嘿,西門雪,這里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我聽說你有那么幾下子,很想見識見識一下。怎么樣?西門雪,不妨露幾手看看。這些人都我的貼身保鏢,號稱三十六煞星,我養(yǎng)著他們也沒派上什么大用場,今天就算是你陪他們練練,野馬養(yǎng)久了總是要放出來溜溜的?!?/br> 西門雪怒火中燒,她暗暗地數(shù)了數(shù),果然是三十六個人,不由地一聲冷笑:“金老疤,看來你對的了解并不少呀,我并不是來找碴的,還是叫他們讓開,我并不想傷人?!?/br> 金老疤繼續(xù)笑道:“我倒是無所謂,你一個女孩子就對付這么多大漢,我看了心里也不忍啊,只是不知道我那三十六煞星同不同意?!闭f完便朝三十六煞白使了個眼色。 頓時,三十六煞星一擁而上,如餓虎一般朝西門雪猛撲了過去。金老疤慢悠悠地吸著煙,繼續(xù)吐著煙圈,他帶著一臉的壞笑默默地欣賞著,他想看看西門雪究竟有多厲害。 西門雪浮出了一絲冷笑,只見她拳腳并發(fā),嬌影晃動,在三十六煞星中來回穿梭,嬌喝聲,嘶喊聲,rou博聲,骨折聲,哭叫聲,響成了一片,打斗對于西門雪來說只是一個血腥的游戲。 短短幾天十分鐘不到,剛才那些不可一世的三十六煞星一個接一個地被西門雪打趴在地上,他們痛苦地抽搐著,哭叫著,翻滾著,之前的傲慢與冷漠傾刻間蕩然無存,只剩下一片哀號。 金老疤立刻驚呆了,他張著大嘴,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幕是真的,平素這些人見人怕,人人避而遠之的三十六煞星居然如此不堪一擊,被西門雪打得落花流水,丑態(tài)百出,真是不可思議。 西門雪看著地上痛苦哀號的三十六煞星,得意地一笑,她轉(zhuǎn)身走到金老疤的跟前,雙拳緊握,虎視眈眈地盯著金老疤,像是在挑戰(zhàn),也像是在對金老疤的一種嘲諷。 金老疤一看,臉色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上冒出來,他看著西門雪,露出了恐懼之色,他的喉結(jié)在微微地抖動著,怯怯地說:“西門雪,你……你想……怎么樣?” 西門雪狡黠地笑了笑:“金老疤,你不是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嗎?其實我是最不喜歡用暴力的,不過,我今天改變主意了,我也想嘗嘗施暴的快意。這叫什么來著?哦,對了,這呀以牙還牙,以暴治暴,呵呵,金老疤,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扭下來當?shù)首幼???/br> 金老疤嚇得全身癱軟,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他再一次看了看地上痛苦哀號的三十六煞星,心有余悸地對西門雪說:“西門小姐,有事好商量,何必把……氣氛搞得這……么緊……張。” “金老疤,你不是說咱們根本就沒得商量嗎?我一直在想,你還敢不敢要那一千萬的理賠。金老疤,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是很明事理的?!蔽鏖T雪的拳頭往上提了提。 “這……”金老疤恐懼地看著西門雪,害怕的同時又在不停地猶豫著。 西門雪臉色很快變得陰沉起來:“金老疤,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在提著腦袋跟我說話。” 金老疤被西門雪這么一嚇,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線徹底崩潰了。人總是怕死的,更何況金老疤混到這個地位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可以說是更加怕死的。金老疤賠著十分的小心對西門雪說:“你現(xiàn)在是老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只求你放我一馬。” 西門雪不禁呵呵大笑:“金老疤,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老大這個位置的,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呵呵,金老疤,一千萬不要了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哦,我沒逼你吧,金老大?!?/br> 金老疤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口里不說,心里卻在罵:西門雪,你個死妮子,還說沒逼我。 西門雪繼續(xù)說:“口說無憑,立字為據(jù),金老疤,你還是給我立個字據(jù)吧,到時省得你反悔。” 金老疤開始犯難了,扭扭捏捏地就是不肯立字據(jù)。西門雪不想跟這種費太多口舌了,一把扣住金老疤的手腕,厲喝道:“你到底跟玩到什么時候,我的耐性跟你一樣也是有限度的?!?/br> 金老疤疼得發(fā)出一聲慘叫,趕緊求饒:“我立,我立,我現(xiàn)在就立,求你松手,哎喲,疼!” 西門雪嘿嘿一笑,松開手命令金老疤立字據(jù)。金老疤無奈地一聲輕嘆,好歹還是立下了字據(jù)。 西門雪接過字據(jù)一看,不由地一笑:“金老疤,算你識相,以后還來公司找麻煩嗎?” 金老疤一下變得乖巧了許多,連忙搖著頭說:“老大,你就饒了我吧,有你在,我哪里敢去?!?/br> 西門雪哈哈一笑:“金老疤,你要是早這么懂事,何必讓這么大費周折呀。你啊,真讓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好,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蔽鏖T雪拿著字據(jù)笑咧咧地離開了金老疤的別墅。 西門雪走了,金老疤倒是長長了吐了口氣,整個人立即癱軟在沙發(fā)上,既后怕又失落。這時,從別墅的里屋走出一個人來,金老疤連忙起身,對著那個人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四哥。” 只見這位叫四哥的人一臉的怒意,不由分說便重重地給金老疤一個耳光,大罵道:“你個沒用的狗東西,誰讓你立字據(jù)的?一千萬說不要就不要了?你做得了這個主嗎?我看你是越混越倒退了,以前的金老疤是不怕死的,現(xiàn)在怕是日子過好吧?地位混高了吧?金老疤,我告訴你,我可以給你一切,也可以奪走你的一切,這里不需要你了,你給我滾回柬埔寨賣命去!” 金老疤一聽,連忙躍然在地上哀求著:“四哥,求求你別讓我回柬埔寨,求你了!” 四哥一腳踢開金老疤,大聲吼道:“你知道一千萬現(xiàn)在對我們有多重要嗎????我們的幾個*加工廠被警方查封了,柬埔寨那邊的資金又遲遲沒有到位,我本來想拿到這一千萬再弄一個*加工廠,可你……你個狗東西,居然還敢立字據(jù),你就不怕我會弄死你?” 柬埔寨當即嚇出了一身冷汗,金老疤繼續(xù)哀求道:“四哥,你大人大量就放我一馬吧!都怪一時糊涂,四哥,要是你當面出來制止一下,我就不會犯這么大的錯了!。 四哥更加來氣了,對著金老疤又是狠狠地一腳:“你個混帳玩意!我能出來嗎?你腦子進水了,難道我腦子也要跟你一樣進水?你也不想想,我跟她現(xiàn)在還是同事關(guān)系,你個無知的蠢貨!”(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