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舊枕寒流】(170)
書迷正在閱讀:蜜母(修)、至高女帝無奈yin墮、碧藍航線 yin亂純愛航線、吾家有女初長成(非血親父女綠文)、尸妓余霜(秀色冰戀)、圣潔教皇的yin墮、極品家丁之四德逆襲、重回夢的起點、背德的欲望-群狼的盛宴、不知火舞97KOF
2022年2月28日 第一七零章·團圓 同樣是小年,城里的氣氛明顯就淡一些,清晨四點多鐘,凌家舊樓里,一片安寧寂靜。 凌白冰躺在床上愣怔良久,卻被客廳的聲音打亂了思緒。 客廳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凌白冰知道是母親起來了,接著傳來細細的說話聲和悉悉邃邃的響動,凌白冰細細聽著,是父母說話的聲音。 「……孩子在北屋呢……」是母親的聲音。 「……年輕人起得晚,怕什么……」父親的聲音帶著喘息。 凌白冰早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聽了兩句便明白了父母在干嘛,她心中好笑,沒想到父母這么大年紀,竟然還能有這番情趣。 從小到大,她只知道父母感情深厚,卻從未見過父母親熱,想來卻也正常,就像思思也不會知道母親唐曼青如何行云布雨一樣。 以凌白冰如今的年紀,早就對男女情事習以為常,只是此時睡意全無,便不由得有些好奇,想看看父母那輩人是如何歡好的,便悄悄起床,把耳朵貼在門邊細聽。 「……每天你都不閑著……多大的人了……」母親的語調(diào)嗔中帶喜,欲拒還迎的味道誰都聽得出來。 凌白冰捂嘴偷笑,想不到父親竟然寶刀不老,母親說的可是「每天都不閑著」…… 「誰讓你這么好看?趕緊的,一會兒都醒了!」父親的聲音透著急切。 「孩子把車給你你還不要,不是你每星期催命似的讓我去,我才不理你呢!」母親的聲音嬌滴滴的,是凌白冰從來沒聽過的,她想不到母親此刻的樣子,是不是也和自己春情上臉時一樣嬌媚可人? 「說的好像你不想要似的,我不催你,你就不下屯來找我了?哪次不是你求我cao你?」父親明顯不樂意了,開始揭母親的短,只是那個「cao」字出口,讓凌白冰沒來由的身子一熱,下體流出水來。 「臭老頭子!你等著下學期的,你看我再去一次的!」母親明顯羞得狠了,扔出一記殺手锏。 「好老婆,別生氣,該去得去,到時候有車了,我天天回市里找你cao屄!」凌白冰從來沒聽過父親如此粗俗,此時說來,卻又如此扣人心弦。 「說的難聽死了……唔」顯然動心的不止她一個,聽著聲音,母親也被父親的粗俗弄得動情了。 「快點快點,我難受死了!」父親的語調(diào)焦急起來。 「昨晚干嘛去了?睡得死豬一樣,叫你去屋里睡都不起來……」母親的話語含嗔帶怨,卻又滿是嬌滴滴的嫵媚。 「那不是喝多了嗎!」父親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來,幫我吃兩口!」 「我才不吃,你都沒洗,臭死了!」 「趕緊的!」父親的態(tài)度很強硬。 接下里就沒了話語聲,只能隱隱聽到輕輕地喘息聲音,和疑似koujiao的聲音。 凌白冰聽得俏臉暈紅,她有心開個門縫看一眼母親為父親koujiao的樣子,卻又怕驚了客廳里的一對兒「老鴛鴦」,只能繼續(xù)抓耳撓腮的聽著,一只手卻已忍不住,隔著睡衣按在了胸上,輕輕揉搓起來。 沒多大一會兒,母親的聲音響了起來,「老東西,你干嘛?別脫我褲子!回屋去!」 「等不及了,先來幾下!」父親的聲音如此急切,感覺比年輕人還要猴急。 「啊呀……」母親一聲輕叫,接下里便是一陣細如管弦的呻吟聲,顯然是沒拗過倔強的父親,被他得手了。 凌白冰聽得心頭發(fā)慌,感覺一股股突突的熱流涌向下體,她特別想打開門看一眼,父母歡愛的樣子,可一旦開門,別說聲音了,就是有個縫兒,干了一輩子警察的父親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 她把手伸進內(nèi)褲,輕輕撫摸敏感的陰蒂,安撫躁動的情欲,糾結(jié)間忽然看到門下傳來的亮光,她福至心靈,到自己手包里找出一塊小梳妝鏡,放到門下面的縫隙里,恰好能看見客廳的景象。 囿于光線和視角,畫面不是很清晰,但還是可以看清大致人物的,此刻的母親雙手被父親把著,背對著沙發(fā)朝著電視方向坐著,能看見母親的褲子褪到了腿彎,雪白的屁股上下起伏,一雙低垂的奶子上下?lián)u擺,不時還被父親的大手握在手里把玩一番,那景象竟也搖曳生姿,美艷動人。 想著母親年過五十,父親已是快六十的人了,老兩口還能有這番風月,凌白冰又驚又羨,一邊自慰一邊想著,自己到這個年齡,不知道可還有這番心境這份深情,在情郎身上馳騁縱橫。 不由得望向床上酣睡的男子,她美目微睜,想著情郎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威猛感覺,看著父母的歡愛景象,盡情自慰起來。 屋外的性愛并未持續(xù)太久,只聽母親說道:「老頭子……不行了……忍不住要叫了……快回屋吧……我要不行了……」 父親嘀咕了一句什么,兩人這才分開,一前一后回了主臥。 凌白冰無意中看到父親粗壯的下體,竟然差不多趕上了李思平的尺寸,心中不由一陣酥麻,暗道難怪母親每周擠客車折騰著都要到村上看父親,原來是有這事兒勾著呢…… 正猶豫要不要開門出去繼續(xù)偷聽,床上的李思平翻了個身,沒摸到身邊有人,睜開了眼睛,看了眼地上蹲著的美少婦,奇怪問道:「你干嘛呢 ?」 凌白冰比了個噓的手勢,忘了手指剛從內(nèi)褲里拿出來,摸到嘴唇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甩了甩手,笑嘻嘻的把剛才聽到的墻角都告訴了情郎。 李思平聽得也心熱起來,摟著凌白冰就開始上下其手,「都濕這樣了,怎么不叫醒我?現(xiàn)成的大jiba不用,難道你還惦記咱爸的???」 凌白冰給了他一拳,嗔道:「胡說什么呢!」 隨即媚然一笑,握住了情郎的大roubang,嬌聲道:「奴奴就惦記達達的大roubang……」 李思平被她的媚態(tài)激得熱血上涌,飛快脫了凌白冰的褲子,挺著粗脹的roubang,插進了少婦溫熱滑膩的美xue,調(diào)笑道:「今天不許叫別的,就叫爸爸!」 「啊……討厭……」凌白冰嬌嗔一聲,卻被情郎接下來的cao干弄得語不成聲,花枝亂顫。 這間房間本來是凌白冰的閨房,只是她出嫁后,被母親收拾出來,她的個人物品要么束之高閣要么扔掉了,很難見到她小時的痕跡,就連床都換成了大的雙人床,考慮的就是她婚后回來探親方便起居。 新床沒怎么睡過,年頭卻也不短了,隨著李思平的動作,發(fā)出輕微的吱嘎聲,凌白冰情欲濃烈,哪里理會這些,任由愛人折騰,享受著情愛的快感。 李思平腦海中想著美麗的岳母剛才還在客廳和岳父大人偷歡,看著眼下年輕版的年輕少婦,心中不由得意yin起來,自己要是把岳母按在身下…… 心中覺得罪惡,他努力讓自己不去幻想,卻怎么也按捺不住,心猿意馬之下,一邊cao弄凌老師一邊出言呵哄:「寶貝兒,叫爸爸!」 凌白冰不知道他語中深意,只道是歡愛情趣,兩人也不是第一次這般稱呼,嬌嗔了一句便順從的叫了起來。 「爸爸……好爸爸……大jiba爸爸……」 卻沒想到,早已習以為常的閨中蜜語,卻因為環(huán)境變了,帶來了異樣的刺激,李思平幻想著身下的是美艷岳母滿是歲月痕跡與熟媚風韻的臉蛋,凌白冰則幻想著那一閃即逝卻刻骨銘心的父親下體,均獲得了不同于以往的強烈快感。 「爸爸……cao死女兒了……」凌白冰叫的入戲,仿佛父親真的壓在了自己身上一般,她緊閉著雙眼,高潮迅猛來臨,渾身劇烈戰(zhàn)栗起來。 想著一墻之隔的岳母可能也是如此媚態(tài),李思平快美難言,加速猛沖快抽,也很快射出了jingye。 一番男歡女愛,兩人均累得不行,相擁著昏昏睡去,不覺東方之即白。 一覺睡到七點多,凌白冰聽到外屋父母忙著包餃子的聲音,這才穿好衣服起來到廚房幫忙,李思平也不好再睡,跟著爬了起來,也要跟著一起包餃子。 「你快歇著吧!你包的餃子一煮都得煮碎了!」凌白冰知道他的底細,用胳膊推了他一把,「你去把蒜扒了,弄點蒜泥,這個你拿手!」 「那……好吧!」李思平人貴有自知之明,找出了大蒜,扒了起來。 家里面是現(xiàn)成的,餃子餡料是凌父起早去外面買的,李思平心中暗自佩服,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上一頓折騰,還能下樓買菜,這老當益壯的勁兒,真是讓他自愧弗如。 「別搗太碎了,你搗的蒜泥都辣!」凌白冰出聲提醒。 李思平趕忙放慢速度,搗的差不多了,這才交了差,正不知道干點什么好,手機在臥室響了起來。 「青姨!過年好啊!」李思平嬉皮笑臉給繼母拜了個年。 唐曼青笑呵呵答應(yīng)了,說道:「好老公,你也過年好!你凌姐父母人怎么樣???相處的還愉快吧?」 「挺好的,凌姐父親人特別豪爽,昨晚上又把我喝多了……」李思平簡單說了一天來的經(jīng)過,聽得唐曼青哈哈直笑,「行,處的好就行,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布置節(jié)日安全,你快去吃飯吧!」 「好的,青姨,你多保重,想你!」李思平對著手機話筒親了一口。 「好老公,姨也想你,去吧!」唐曼青柔情款款,也對著話筒親了一口。 兩人依依惜別,李思平躺在床上翻著手機QQ消息,無意中看到了陳小娜的頭像,他心中一動,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遲燕妮打個電話。 除了那天打了個電話遲燕妮關(guān)機外,他就再沒打過,一來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二來是有些摸不準遲燕妮的意思。 思來想去,這么糊涂著不是事兒,干脆借著過年的機會,打個電話過去拜個年,探探口風。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想做就做,他翻出遲燕妮的號碼撥了過去,還好,沒關(guān)機,響了幾聲后,電話接通了。 「喂,思平……」 「遲姐,回老家了還是在京城呢?今天小年,給你拜個年!」 「回老家了……」遲燕妮語氣淡淡的,呵呵一笑,說道:「謝謝你,也給你們家人拜個年!」 李思平一下子不知道后面該怎么接了,氣氛一下子就僵了起來。 「喂?」遲燕 妮的聲音仍然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遲姐,那天……」 「哪天?」 「就那天……」李思平抓耳撓腮,「就你走那天……」 「怎么了?」 「我們……」 「嗯?」 「我們是不是……」 「什么?」 「我們是不是……」李思平知道如果挑破了這層窗戶紙,兩人就回不到過去的那種關(guān)系了,但他也知道,挑破不挑破,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自欺欺人下去,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所以他心一橫,說道:「我們是不是zuoai了?」 「嗯?!?/br> 「嗯……」李思平?jīng)]想到遲燕妮回應(yīng)的這么簡潔干脆,不由得愣了愣,接著說道:「那……那遲姐,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遲燕妮明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那天我……你……咱們……咱倆……」李思平徹底凌亂了,自己稀里糊涂的失了身,都斷片兒了,遲燕妮卻連個說法都沒有。 他這幾天就在琢磨這個事兒,思來想去都不可能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最大的可能是陳小娜的那杯水,可問題是,怎么最后出現(xiàn)在床上的是遲燕妮而不是陳小娜呢? 他想不通的地方就在這兒,無論動機是什么,陳小娜給自己下藥,然后陳小娜色誘自己,是拍照錄像還是以身相許,自己都能接受,可突然變成了遲燕妮,這就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圍。 「哈哈!」遲燕妮被他的期期艾艾逗笑了,言語中終于有了些情緒,「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別胡思亂想了,等回京城了我找你,咱們見面再說吧!」 「那……」李思平不明所以,這事兒就電話里說才好吧?見面說了不是會太尷尬嗎? 「行了,老板,我餃子還沒吃完呢,您再跟我聊一會兒,我就吃不到熱乎的了!」遲燕妮開著玩笑,像是解凍了的冰山。 「那……好吧!見面再說!」聽她這么一說,李思平無奈同意,掛斷了電話。 正好凌白冰在外面喊他出去吃餃子,李思平不再胡思亂想,也去吃餃子。 *** *** ?。?/br> 遲燕妮放下手機,繼續(xù)吃餃子,母親包的豬rou酸菜餡兒餃子她百吃不厭,這會兒吃起來,分外的香。 「媽……」陳小娜剛才明明聽見了那個名字,心中惴惴,看著母親,想從她臉上看出點兒什么來。 「吃你的餃子!」遲燕妮聲色俱厲,瞬間變臉,渾不似平日里的溫柔和善。 「噢!」陳小娜卻開心的應(yīng)下了,母親連日里都不跟自己說話,仿佛自己是空氣一般,這會兒能跟自己說話了,算是破天荒了。 「小光,一會兒吃完飯你和媽出去一趟,我叫人提了輛車,過會兒就送來,可能找不到咱們家,咱倆去接一下?!惯t燕妮吩咐兒子。 「?。 龟愋」獯饝?yīng)了一聲,「媽您買車了?」 「嗯,不然在家不方便。」遲燕妮自己就會開車,兒子小光也有駕駛證,女兒小娜駕駛證還沒考完,但開車也很熟練了,考慮到在家過年得待好幾天,沒個車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她安排人在省城提了臺車,一會兒直接給她送來。 和李思平這個隱居幕后的大老板無人可用不同,遲燕妮可以調(diào)動的資源可以說是無比豐富的,如果她愿意,平時服務(wù)她的秘書們都可以跟著回老家來,但那樣興師動眾、讓大家不得安生不是她的性格,她只是要求大家做好春節(jié)在家加班的準備而已,沒有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媽我也想去!」陳小娜聽見有熱鬧可湊,雀躍著也要參加。 遲燕妮看了女兒一眼,知道她是在測試自己的底線,瞪了她一眼,嘴上卻說道:「去吧!」 能怎么辦呢?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她不心疼誰心疼? 吃了早飯,母子三人走出去很遠才打到出租車,以平常三倍的價格,打車到了國道口。 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十幾分鐘,一輛白色豐田吉普車飛馳而來,車后面跟著一臺奔馳轎車,兩車穩(wěn)穩(wěn)停下,奔馳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遲燕妮也下了車,迎了過去。 「遲總是吧?您好您好!」西裝男子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我們公司王總聽說是您個人用車,特別關(guān)照讓我精挑細選,給您送來這臺車,希望您能滿意!」 這個王總,是省城的一個地產(chǎn)商,家里正好經(jīng)營了一個汽車4S店,遲燕妮和他有過生意上的往來,算是多多少少幫了對方一個忙,如今在他店里買了臺車,給自己送貨上門,倒也不算多大人情。 「有勞有勞,辛苦你了,大兄弟!」遲燕妮一口東北話,絲毫不見吳儂軟語的痕跡。 聽她方言純正,來人更覺親切,笑道:「王總還說了,您在自家這一畝三分地上,有什么用得上兄弟們幫忙的,盡管吩咐,能做到的義不容辭,做不到的也一定盡心盡力!」 「那敢情好,以后免不了麻煩你了!」遲燕妮也很豪爽,她看了眼兒子,待陳小光掏出來一個棕色皮包遞過來,這才接著說道:「大過年的麻煩你跑一趟,一點心意,領(lǐng)著哥幾個喝杯茶暖暖身子!」 那男子卻推辭道:「遲總您這就是看不起兄弟了,您是王總的朋友,那就是我 們公司的朋友,我們做這么點事兒,自己都覺得不夠意思,您就別寒磣我們了!」 「一碼歸一碼,王總那邊我自然有交代,你們這邊是咱們個人的情意,別跟姐見外啊,再見外我就不樂意了!」 那男子又拒絕了一次,見實在推辭不掉,只得收下,說道:「那行,我就代兄弟們謝謝遲總美意!我收下了!」 「這才對!行了,大過年的,我也不留你們了,哪天有機會我去省城,請你吃飯!」 遲燕妮和來人揮手作別,看著對方開車走了,這才讓兒子駕駛,自己和女兒上了車,一起回家。 「媽你跟這人挺熟的?。 龟愋」忾_著嶄新的豐田陸巡,跟副駕的母親開玩笑,「我看他對您比我這當兒子的都親?!?/br> 「熟什么熟,第一次見面,他叫什么我都不知道……」遲燕妮看著車窗外,不忘教訓兒子,「別笑話人家,你也學著點,人家才是人精,人交下了,錢賺了,兩全其美,你光看人家低三下四了,沒看見人家背后的得意?!?/br>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幾十公里的路程,人家跑一個來回,得了王總的人情,得了我五萬塊錢紅包,有這種好事你告訴我,我能低三下四到他傾家蕩產(chǎn)!」 「人窮志短,有錢才有資格說自尊,這世界弱rou強食,別被眼前的好日子迷了眼,幸福生活比你想的脆弱……」遲燕妮心中感慨,這番話既是對兒子說,也是說給女兒聽的,「媽不能養(yǎng)你倆一輩子,未來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一天天的長點兒心,別總笑話別人!」 「好啦好啦,知道了媽!」陳小光不耐煩母親的說教,哼哈著答應(yīng)了。 遲燕妮也不愿對早已長大成人的兒子過多說教,以前生活所迫無法陪在兒子身邊,導致他的性格乖戾而又怯懦,如今生活條件好了,自己卻忙得不可開交,還是沒時間管教他,而且就算有時間,兒子大了,也聽不進去自己的話了。 也罷,讓他自己去磕磕碰碰吧!撞幾次南墻,就知道怎么走路了! 遲燕妮心中想著,忽而想到,同樣差不多的年紀,怎么李思平就那么識大體、顧大局,那么有思想有情趣有內(nèi)涵呢? 一樣都是二十出頭,兒子氣得她心頭火燒,那男子,卻讓她心頭火熱,同樣有股火在燒。 想起那夜癲狂,她不由得夾了夾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