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劉伶醉

    2021年6月1日

    第八十六章·甕牖

    進(jìn)了農(nóng)歷臘月，天氣漸漸嚴(yán)寒起來，冬天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街上行人漸

    稀，連最愛美的女人們都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生怕被凜冽的寒風(fēng)占著便宜。

    因為網(wǎng)絡(luò)的普及，年輕人們對西方節(jié)日逐漸重視起來，無論是二月十四日的

    情人節(jié)，還是十二月二十四日的圣誕節(jié)，都成了青年男女們，表達(dá)愛意的美好日

    子。

    2001年年末的圣誕節(jié)，和往年有了很多不同，身為高中生，最大的感受，就

    是大家都跟風(fēng)送起了蘋果。

    一個或大或小的蘋果用精美的包裝紙和精細(xì)的蝴蝶結(jié)打扮起來，就變成了「

    平安果」，恐怕這世界上，也只有中國人能夠如此洋節(jié)中化、洋為中用，要知道

    所謂的「平安夜」和「狂歡夜」，與蘋果可沒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年耶穌生下來的時候，一定沒想過，自己的生日竟然能和蘋果聯(lián)系上。

    和往年還有不同的是，今年李思平收到了好幾份圣誕禮物。

    劉萍給他折了一玻璃罐的小星星，一共是一千零一顆，寓意是「想你的一千

    零一夜」，李思平?jīng)]有細(xì)查究竟夠不夠一千零一個，只是有些感慨，有些驕傲，

    又有些負(fù)擔(dān)。

    程璐給他買了一個大蘋果，用一個小紙盒包著，提前塞進(jìn)了他的桌格里。

    還有其他女生也偷偷給李思平準(zhǔn)備了圣誕禮物，作為一個學(xué)習(xí)好又會踢球打

    籃球，長得高高大大，稱不上帥卻也算好看的學(xué)年風(fēng)云人物，他甚至收到了兩份

    高三女生贈送的禮物。

    都是學(xué)生，不可能買太貴重的東西，蘋果直接就地吃掉，其他的小東西則被

    李思平捧回了家，交給繼母收了起來。

    相比之下，繼母和老師凌白冰給他準(zhǔn)備的則貴重得多，一臺最新配置的電腦

    和一套羅納爾多親筆簽名的原版球衣。

    當(dāng)然，兩女在床上一起，曲意逢迎著讓他又享受了一次齊人之福，則已算不

    上什么驚喜了。

    眼看著就要期末考試，經(jīng)過了一陣紛擾之后，本就不算濃郁的節(jié)日氣氛就淡

    了下去，李思平照常上學(xué)放學(xué)，只是和同桌程璐的關(guān)系明顯改善許多。

    有了上海一行的接觸，李思平對她的印象改觀不少，覺得程璐不再那么惹人

    厭煩之后，她身為美女的優(yōu)勢自然就開始發(fā)揮出來。

    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稱得上是好朋友了，雖然比沈虹差了不少，但畢竟朝夕相處，

    一天在一起坐十幾個小時，不熟悉也要熟悉了。

    新年的鐘聲不知道在哪響起，2002年如約而至。

    這一年有太多的期待，股市回籠資金，世界杯還要賭球，暑假就要上高三…

    …

    元旦的小長假高三學(xué)年只放了一個下午，高一高二則只放了元旦一天，假期

    一過，李思平和往常的日子一樣上學(xué)放學(xué)，迎接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

    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不借著燈光，根本看不清腳下。

    天似乎陰沉著，前幾天剛下過雪，路面上還有一些被腳踩實的殘雪，偶爾一

    陣風(fēng)吹過，帶起雪和塵土，欲迷人眼。

    「叮鈴鈴！」鈴聲響起，晚自習(xí)結(jié)束了，學(xué)生們?nèi)缤彼话銖慕虒W(xué)樓里涌

    出來，匯聚到大門口，然后流向城市的四面八方。

    李思平在人群中獨自走著，沈虹這兩天感冒沒來上學(xué)，連帶著他連續(xù)幾天都

    沒和黎妍聊天。他心里有些惦記沈虹，便找了個避風(fēng)的角落，掏出手機開了機，

    撥通了沈虹家里的電話。

    「喂，你好，哪位？」聲音有些沙啞，李思平猜到了是黎妍，心中有些歡喜，

    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很正經(jīng)的說道：「黎阿姨，您好，我是李思平，沈虹在嗎？」

    「啊，思平啊，小虹在臥室躺著呢！」黎妍在電話里的聲音從容淡定，略有

    些疲憊，卻滿是長輩的和藹，和網(wǎng)上的熱情完全不同，「小虹！來接電話，思平

    打來的！」

    「思平，小虹正發(fā)著燒，下床慢一些，她馬上過來，你稍等?！估桢恼Z調(diào)

    有一股獨特的韻味，既溫柔又負(fù)有耐心。

    「黎阿姨，不急。」李思平聽著似乎近在咫尺的溫柔話語，心里那股快活差

    點就脫口而出了，他想著多和對方說幾句話，便自己找了個話頭：「我這還學(xué)個

    文科，不然還能去家里給沈虹補補課?！?/br>
    「顯不著你！這幾天我落不下！」不知道什么時候沈虹接過了電話，正好聽

    到李思平的沒話找話，她的嗓子有點沙啞，語調(diào)低沉。

    聽著話筒里隱約傳來的黎妍的責(zé)備聲，李思平隱約覺得有些失落，打起精神

    說道：「我聽劉萍說你感冒了，這幾天給你QQ留言你也沒回我，怎么樣了，這么

    嚴(yán)重呢？」

    「好意思說！我都兩天沒去了，你今天才打電話，你良心讓狗吃了？」沈虹

    也沒說為什么沒上網(wǎng)，似乎不怎么愿意說話。

    「我這不是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嗎？」李思平也覺得不好意思，問道：「那你

    什么時候能來上課??？要不我去你家里看看你?。俊?/br>
    「不用！顯不著！不好說！看看再說吧！」沈虹明顯態(tài)度冷淡，耍了會兒小

    姐性子，李思平自知理虧，好生勸慰幾句，這才哄得沈虹不再生氣，倆人又閑聊

    幾句，臨掛斷電話的時候，聽著話筒里面黎妍似乎說了句什么，沈虹便扔下一句

    「我媽說等期末考試了請你來家里玩」，便啪的拍斷了電話。

    李思平看著手機一頭的霧水，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過他隨即高興起來，又要去沈虹家里做客，那豈不是……

    李思平開開心心的往外走，走出校門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著程璐和一個個子很高

    的男生站在路對面一個角落里說話，他想假裝沒看見，程璐卻沖他招了招手。

    李思平點頭致意，緊了緊羽絨服的衣襟，往家里走去。

    「哎，李思平，等等我！」

    李思平開始的時候沒聽清，對方喊第二遍的時候自己才聽見，便回過頭來，

    看著追上來的程璐，問道：「怎么了？」

    「你送我回家??？」程璐一臉的不自然。ЩЩЩ.5-6-b-d.ㄈòМ

    「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害怕……」

    兩人同桌這么久，早就熟悉了，李思平知道可能又是一個追求她的人，便無

    奈說道：「你總拿我這么當(dāng)擋箭牌可不成，一次兩次的也就算了，總這樣不好吧？」

    李思平從兜里掏出一張「老人頭」遞給程璐，說道：「你打車走吧?！?/br>
    如果是劉萍或者哪怕其他的一般同學(xué)，李思平會毫不猶豫的打車送對方回家，

    不論出于什么原因。

    但對程璐，他有些愛莫能助，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程璐很努力，很上進(jìn)，學(xué)習(xí)也極為用功，李思平知道，她每晚都會學(xué)到后半

    夜，比起來自己十一點多就睡覺，睡前還要做zuoai、上上網(wǎng)，不知道努力多少。

    但程璐最大的問題就是認(rèn)識的人太多太雜，所以她不管怎么努力，成績始終

    無法提上來，就是因為精力都被亂七八糟的事情分散了。

    跟李思平同桌之后，她改了很多，一些能斷的聯(lián)系都斷了，還有一些糾纏太

    深的，也在嘗試著慢慢斷掉。

    但李思平有過幾次發(fā)現(xiàn)她還在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聯(lián)系，心中便有些說不清

    楚的不舒服，特別是被她拽著當(dāng)了兩次擋箭牌，李思平徹底被激怒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程璐沒要錢，只是說道：「這人我不熟

    悉，就見過一次面，非要跟我處對象，沒完沒了的，我說了好多次了，沒用……」

    「怎么可能沒用？你是不是沒跟我說實話？」

    「我……」程璐有些猶豫，看李思平作勢要走，才趕緊說道：「他給我買過

    一個項鏈，我收了……」

    「你收了？」李思平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郁悶的說道：「既然要斷，把東西

    退給人家不就行了？你又舍不得東西，別人當(dāng)然要找你！」

    「什么??？」程璐帶著哭腔，說道：「我也想還給他，可是已經(jīng)被我賣了，

    還不上??！」

    沒等李思平說話，程璐又委屈著說道：「我不這樣，我高中都念不下來，爺

    爺奶奶一身病，他們靠著撿破爛賺的那點錢都不夠給他們看病的！」

    「那你……那你也不能和這些人往來??！」李思平有些痛心疾首，又有些憐

    惜這個年輕的女孩，作為同桌，他知道程璐說的是實話，他不止一次的聽她說起

    家里的情況，也提出過幫她分擔(dān)的建議，但程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問都沒問就

    否定了他的提議。

    「走吧，我送你回去！」李思平終于還是心軟了，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送

    程璐回家。

    出租車?yán)镩_著暖風(fēng)，溫暖得有些熱了，程璐坐在后排，看著坐在副駕駛的李

    思平，眼神復(fù)雜。

    一路沉默無話，李思平和程璐在路口下車，往里又走了很長一段沒有路燈的

    路，才走到一間低矮的平房門口。

    李思平從來不知道，京城還有這樣的所在，看著眼前的平房和窗戶上映出的

    昏黃燈光，他明白自己對貧窮的想象還是太匱乏了。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呢？」李思平也沒說出來程璐應(yīng)該早跟自己說什么，他

    心里也明白，不是親眼看見，就算是說了，他也不會在意。

    在他心里，凌白冰那時候都算是窮的了，卻也在溫飽之上，不用擔(dān)心明天的

    早飯在哪里，也無需擔(dān)心家里雨。

    繼母唐曼青家里算是窮了，卻也衣食富足，不愁吃穿。

    他從小到大的生活經(jīng)歷，讓他以為當(dāng)年自己和繼母凈身出戶，手中只有兩套

    房產(chǎn)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人生最困頓最艱難的時候了，可是和程璐一比，那算的了什

    么呢？

    他的心中有些堵，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想做些什么，卻又不知

    道該從何處入手。

    「難為你了?！估钏计叫闹星f種情緒匯成一句話。

    「習(xí)慣了。」程璐低著頭，有些因為被對方知道了自己家庭的情況而尷尬，

    沉默了一下，才又說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謝謝你送我！」

    「好，那我先走了，有什么話，明天上學(xué)再說?！?/br>
    「嗯，手電給你帶著，你回去慢點，這段路太黑，你不熟悉，別摔了。」

    「你一個小女生都能走，我怕什么的，回屋吧！別讓老人惦記，我走了！」

    「那好，我回家了。」程璐一步一回頭的進(jìn)了院子，拉開房門時最后回頭看

    了一眼，和李思平擺了擺手，這才低頭進(jìn)屋。

    李思平嘆了口氣，借著手電筒的淡淡光亮摸出小巷，來到大路上，又順著大

    路走了十幾分鐘，才攔到一輛返城的出租車。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繼母唐曼青不知道是因為放心，還是以為他去

    凌白冰那里過夜了，竟然沒有等他，早已睡著了。

    李思平躡手躡腳的脫了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打開電腦看了一眼，黎妍沒

    給自己留言，便在QQ上打了幾句想念的話，這才關(guān)了電腦，預(yù)習(xí)了一下明天的功

    課。

    快到十二點，困意涌來，他把東西收拾好，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繼母的臥室，脫

    了睡衣鉆進(jìn)了繼母唐曼青的被窩。

    唐曼青睡的正香，被他上床的動作弄醒，迷迷糊糊的問道：「怎么又回來了？

    沒去冰兒那兒嗎？」

    「沒，我把同桌送回去了，回來打車費了點功夫?！估钏计骄o緊抱著懷中火

    熱的女體，在繼母的耳邊輕聲耳語。

    「怎么了？」唐曼青很快就察覺到了繼子的異樣，擱在往常，深更半夜鉆自

    己被窩，早就動手使壞了，不說上來就cao，也至少把手伸進(jìn)睡衣里，開始揉上奶

    子了，哪里會像今晚一般，只是緊緊抱著自己，連roubang都沒怎么硬起來。

    「沒事兒。」李思平深深吸著繼母的發(fā)香，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受

    一些。

    唐曼青任繼子從后面抱著，反手伸進(jìn)繼子的內(nèi)褲里，握住半軟不硬的roubang，

    從睡夢中被吵醒，她此刻沒有半分情欲之心，只是習(xí)慣成自然的愛撫繼子，等他

    主動開腔。

    唐曼青冰雪聰明，知道繼子找自己，就肯定是想和自己傾訴，現(xiàn)在不說，只

    是還沒有準(zhǔn)備好而已。

    果不其然，還沒等手中的roubang完全勃起，唐曼青就聽到了繼子幽幽的話語聲。

    「我同桌，程璐，我跟您說過的，人長得好看，學(xué)習(xí)也努力，只是總是因為

    錢的問題，跟社會上的一些人，還有學(xué)校里幾個家里有錢的學(xué)生不清不楚的」，

    李思平簡單介紹了一下基本情況，然后說道：「您知道，我其實挺不得意她的，

    總覺得她輕浮……」

    「但是今晚上我送她回家，看見她家那個破舊的小平房——比咱爸媽西北老

    家那個還破，再結(jié)合她以前跟我說過的那些話，我就真的覺得，她太不容易了，

    跟她相比，我覺得我曾經(jīng)自以為受過的那些苦，真的什么都算不上?！?/br>
    唐曼青靜靜聽著，手上下意識的擼動著繼子的roubang，沉默了片刻才說道：「

    底層的困苦比你想得嚴(yán)重得多，這才不過是冰山一角，你要知道，這是京城里的

    棚戶區(qū)，再窮，也還有生活來源和政府救濟(jì)……」

    「你知道在西北農(nóng)村，多少人家連個出門穿的衣服都沒有，有的一家?guī)卓谌耍?/br>
    可能就大人有套衣服出門，剩下幾個孩子一起穿一套衣服……」

    「貧窮的下限是無法想象的。」唐曼青娓娓道來，輕聲的說道：「姨是從農(nóng)

    村出來的人，知道窮人什么樣，也知道窮多可怕，所以姨從來不自命清高?！?/br>
    微微回頭，唐曼青在繼子的嘴上輕啄了一下，瞇著眼睛輕聲說道：「不是你

    賺到了錢，姨肯定不會就這么堅持著，哪怕是給人做情婦，我也不能讓你們倆過

    上這樣的窮日子……」

    「我知道會被人瞧不起，也知道節(jié)cao多么可貴，但在最現(xiàn)實的生存面前，不

    過是可以

    放棄的堅持。」

    「原則和底線，終究還是有界線的，這界線既不是一成不變的，也不是簡簡

    單單的一條線?！固坡嗦曇糨p柔，仿佛說著別人的故事：「而人的墮落和放任

    自流，更不是一朝一夕就做到的，從白到黑，都是漸變的，時間長到自己都沒發(fā)

    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墮入深淵了?！?/br>
    「程璐這孩子，心性是好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堅持著，但你也要知道，她走

    這條路，本身就是她自己的選擇，拿了別人的東西和錢，還想片葉不沾身，可能

    嗎？」

    「是啊，我也這么跟她說過，但她根本聽不進(jìn)去?！估钏计奖焕^母的玉手弄

    得有些火起，把手伸進(jìn)睡袍里，握住一團(tuán)豐腴的嫩rou，輕輕揉捏起來。

    「嗯……」rutou被繼子捏住，唐曼青嬌吟一聲，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微微喘

    息著說道：「女人吶，總是又想當(dāng)著婊子，又想立個牌坊，可到最后，婊子當(dāng)了，

    牌坊卻塌了。」

    「你瞧著吧，這個丫頭早晚得出事，她覺得自己游刃有余，卻不知道，她早

    已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了?！箍旄袧u強，唐曼青張大嘴巴，喘了幾口粗氣，這才繼

    續(xù)說道：「你可想好，要么現(xiàn)在就搭救她出苦海，要么就離她遠(yuǎn)點，別被她牽扯

    進(jìn)去?！?/br>
    「嗯，我明白?！估钏计叫闹幸粍C，明白繼母說的確實有道理，想了想說道

    ：「明天我就問問她，給她點錢，讓她和那些人斷了聯(lián)系……」

    「傻孩子……」唐曼青回頭白了他一眼，喘息著說道：「你之前沒提過給她

    錢？她同意了么？她這么好強的人，你直接給她錢，她怎么可能要呢？」

    「那怎么辦？」李思平有些撓頭。

    「好兒子，先插進(jìn)來……」唐曼青已經(jīng)被繼子的揉捏勾起了情火，引著粗大

    的roubang朝著自己臀縫湊去，隨手剝開了內(nèi)褲，翹著屁股，方便繼子插入。

    「呼……」粗大的roubang剮蹭著內(nèi)褲的邊緣，緩慢深入繼母肥美的rou臀，李思

    平感受著下體傳來的濕熱，一陣難言的快美，沖淡了心頭的陰霾。

    「好mama，真sao……」他伏在繼母耳邊低聲呢喃，順便含住香軟的耳垂，輕

    輕啜吸。

    「媽就對你sao……」唐曼青輕輕的扭動著豐臀，配合著繼子溫柔的抽插，綿

    綿的快感彌漫開來，她舒服了嘆了口氣，柔聲說道：「你讓遲燕妮和學(xué)校聯(lián)系，

    搞個助學(xué)金，條件設(shè)置的苛刻些，然后勸她報名，這樣一來，公司擴(kuò)大了知名度

    和影響力，你也幫了她的忙，兩全其美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幾個月下來，遲燕妮將電腦店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店面生意火爆，她把原來的

    店面盤了出去，換了個兩層樓的獨立門市，雇了七八名裝機人員，還雇了兩名銷

    售，繼續(xù)擴(kuò)大業(yè)務(wù)。

    知道遲燕妮會開車后，李思平更是自掏腰包，給遲燕妮配了一輛別克商務(wù)車，

    來支持她的工作。

    幾次家里有事兒，遲燕妮都主動來幫忙，一來二去之下，早已和繼母凌老師

    熟悉了，所以此時唐曼青才會提起遲燕妮來。

    「??？這也可以？」李思平一陣佩服，抱得繼母更加緊了，緩緩說道：「寶

    貝兒青姨，你要是肯出山當(dāng)老板，肯定比遲姐還厲害……」

    「好兒子……用力點……」唐曼青開始有感覺了，一手搭在繼子的胯上，幫

    他用力干自己，一邊輕聲說道：「我可不挨那份兒累……遲燕妮那塊兒，你得想

    好了怎么抓住她，這個女人的心智和手段都不一般……」

    「怎么抓？難道真要把她睡了?。縿e說她干不干，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

    不想把關(guān)系搞得太復(fù)雜……」李思平有些犯嘀咕。

    「窩邊草你可以不吃，但你必須要把窩邊草鏟掉，不然獵人來了，你都不知

    道怎么挨的黑槍……」唐曼青說話開始有點不利索了，言語中摻雜了不少的呻吟，

    干脆用被子捂住嘴悶叫了幾聲，這才說道：「她這個位置太重要，涉及到的層面

    廣，掌握的資源也多，有一天一旦她被策反，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啊……你光管住錢袋子，確實能控制住她一時……唔……但一起經(jīng)歷的事

    情多了，錢袋子就管不住她了……」唐曼青實在是快感如潮，感覺不但說話跟不

    上了，思維也有些遲滯了，便央求道：「好兒子，讓姨來一次吧……」

    李思平加快了抽插速度，嫌著實在施展不開，又把唐曼青抱到客廳，在沙發(fā)

    上瘋狂的cao干起來。

    「好兒子……老公……姨被你cao死了！」唐曼青暢快的叫著，離臥室遠(yuǎn)了，

    不用怕女兒聽到，她極為放松的享受著繼子兇猛的cao干，浪笑著說道：「好爸爸

    ……臭小子……一說遲燕妮你就更硬了……還說不吃窩邊草……」

    「

    啪！」李思平惱羞成怒，在繼母的rou臀上猛擊一記，卻惹來她更大的浪叫

    聲。

    「好兒子……姨喜歡你的大jiba……遲燕妮肯定也喜歡……把她收進(jìn)來吧…

    …當(dāng)初你選她當(dāng)經(jīng)理……是不是就想著cao她了……」唐曼青故意逗弄繼子，

    呻吟著說道：「你看她那身材……奶子肯定小不了……揉著肯定舒服……」

    「??！好兒子……老公……親爹……姨要來了……啊……」

    敏感而yin媚的繼母很快就到了高潮，李思平隱有射精的意思，卻還差著一段，

    便捧著繼母的大屁股，加快速度繼續(xù)cao干。

    高潮之中的唐曼青身體極為敏感，發(fā)自本能的躲著繼子粗大的roubang，卻被一

    雙大手牢牢箍住纖腰，硬按在沙發(fā)的扶手上，繼續(xù)cao干。

    唐曼青渾身顫抖著，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fù)過來，更強烈的快感洶涌而至，

    被繼子支配和占有帶來的屈辱和無助感覺讓她感受到了異樣的刺激，第二次高潮

    來的異乎尋常的快。

    「呼！」在繼母第二次高潮后，李思平又奮勇抽插了二三十下，才將jingye汩

    汩射在繼母的蜜xue里，算是終結(jié)了這一夜的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