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到時候給我捧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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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錚濕漉漉的進到房間,把站在窗戶前等他的朱尋尋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的跑過去,才想起應該先去拿毛巾。 剛想跑去洗手間,手忽地被許錚拉住,“別忙了,我去洗澡!” 朱尋尋看看許錚,慢半拍的哦了一聲。 其實她想想問問跟江淮南談了什么,有沒有為難他,剛張開嘴,許錚猝不及防親了她一下,“被雷嚇傻了?”轉(zhuǎn)移了話題,搞得她不好問下去。 許錚洗完澡,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 朱尋尋在窗前給筱筱打電話,聽到響聲回頭,看見許錚此刻的樣子后馬上又轉(zhuǎn)過身,臉上的溫度忽地升高。 朱尋尋給筱筱打電話,問她明天正常上班還是繼續(xù)放假,剛查了天氣預報,h市那邊還在下。 忽地感覺腰間一熱,許錚的雙手從身后環(huán)過來,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脖頸間。 朱尋尋身子一僵,回頭給許錚做了一個“別鬧”的口型。 許錚不但沒有聽她的話,反而變本加厲的親起她的耳垂來,朱尋尋被弄的癢癢的,打電話的聲音變了樣兒。 那邊的筱筱邊啃著蘋果邊呵斥她,“跟我裝什么林黛玉,能不能好好說話?” 忽地聽見嗯嚶一聲嬌喘,念及平日跟老公廝纏時的情景,筱筱后知后覺的猜想到朱尋尋這邊是個什么情況。 “這個死女人,打個電話也……”筱筱臉紅的在心里罵了朱尋尋一通。 想到許錚就在她的身邊,難聽的話不好說出口,簡單的說了一下學校的決定,就匆忙的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朱尋尋轉(zhuǎn)身推開許錚,嬌嗔道,“你干嘛呀?沒看見我在打電話?” 許錚上前環(huán)住她,柔軟的嘴唇再次進攻她的耳垂,“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互不耽誤!” 才怪! 被撩的那么身體癢,心里也癢,怎么可能互不耽誤? “許錚我……”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按上她的唇,許錚的臉貼過來,“等會兒再說!” 把她“壁咚”在貼了暗紋墻紙的墻上,溫柔又霸道的吻如同窗外鋪天蓋地的大雨一般氣勢洶洶的落了下來。 朱尋尋都不知道自己的套頭衫是怎么被脫下來的,等她從昏天暗地的眩暈中找到自己的理智時,她身上已經(jīng)不著寸縷。 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冷氣一陣一陣襲來,朱尋尋的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火一樣的胸膛貼過來,朱尋尋馬上被點燃,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叫囂著…… 反復的進攻與撤退讓她腳下的白色拖鞋不知所蹤,兩只涂了鮮紅指甲油的腳別扭的交疊在一起,許錚抱起她,讓她的雙腳站在自己的鞋面上。 鉆腳心的冰涼被溫熱代替,這個時候朱尋尋竟然還能分出心來為許錚的細心感動一把。 “我們……去床上!”朱尋尋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精瘦的身板,結實的腰線,許錚裸在空氣里的每一處肌膚,都是對朱尋尋視覺的強力沖擊。 女色是色,男色也是色。 美色在懷,朱尋尋主動要求停止廝磨,進入實戰(zhàn)! “不,就在這!” 許錚的聲音像是被磨砂紙打磨過一樣,沙啞的不成音調(diào)。 細長的手指一挑,腰間的白色浴巾就落在地上,許錚的身下早就饑渴難耐斗志昂揚。 抱了朱尋尋上窗臺,待她稍微休息,借了窗臺的力,再次把她抱起,順滑進入…… 這種事的最后還得回歸到床上,朱尋尋可以跟許錚正常通話是一個小時以后。 下午三點一刻,窗戶的風停了,雨小了許多,朱尋尋閉著眼睛躺在許錚的懷里,有氣無力,“我得走!” 許錚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摟緊了她一些,“不準!” 朱尋尋笑,抬頭看漆黑的重瞳,伸出手摸了一下他蠕動的喉結,捏了一下,“霸道!” “嗯!” 懷里的女人好像有一種魔力,一旦沾上,就不想撒手。 世界所有的事好像都變得不重要,唯獨懷里的女人最珍寶。 “外地同行要到我們學校參觀,我的回去準備一下?!?/br> “準備什么?” 第一次對她的工作內(nèi)容感到興趣。 “準備歡迎會,演講詞,接待宴,好多,可麻煩!”朱尋尋頓了一下,想起什么,“到時候我還得表演節(jié)目呢!” 許錚越發(fā)覺得有興趣,“什么節(jié)目?” 朱尋尋賣著關子,“想知道???到時候去給我捧場!” 許錚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調(diào)皮!” 縱使許錚心里再不舍,朱尋尋最后還是回了h市。 朱尋尋說服許錚的理由很有一套,“你在這發(fā)展事業(yè),我也要發(fā)展我的事業(yè),你不能因為兒女私情影響到我人生的升華,彼此都努力,才會讓對方變得更好!” 許錚說不過她,只有放她去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升華她的人生,但關于她開車回去的事,他堅決不許。 考慮到天氣因素,許錚讓小六給朱尋尋定了高鐵票,朱尋尋開過來的車,許錚離開的時候開回去。 許錚親自送朱尋尋送的高鐵站,不過是短暫的分別,兩人卻搞的像是生離死別一樣,緊緊相握的兩只手直到最后一分鐘才分開。 一回到h市,朱尋尋就全力開展了外校同事前來參觀學習的事情,許錚這邊,也正式開始了關于江北那塊兒地皮的競標。 暴雨在下了一天一夜之后,終于有了停歇的意思,淅淅瀝瀝,似做最后的掙扎。 朱尋尋回到h市的第二天中午,她跟系主任在討論了一個多小時后把接待的大體方案敲定下來。 走出系主任辦公室,已經(jīng)過了吃午飯的時間,正想打電話給幫忙帶飯的筱筱身在何處,身后突然走來一個人抽走了她耳邊的手機。 朱尋尋受驚立刻轉(zhuǎn)頭,在看見面前的人之后驚訝的合不攏嘴,“阿景,你怎么回來了?” 白景譽打著一把灰色大傘,在經(jīng)歷跳槽風波,奶奶去世等重大事件之,頹廢委頓的白景譽經(jīng)過一段修整,逆天的顏值重新回來了。 瘦高的身形,漆黑的瞳仁,白皙的臉龐,還有一笑就顯露出來的深深酒窩,無一不向朱尋尋篤定,是白景譽,是她認識的那個白景譽! 白景譽把自己的傘夾在肩窩,伸手奪了朱尋尋手中的小花傘,合上疊在一起,舉了自己的大傘罩在她的頭頂。 兩人共打一把傘。 白景譽笑著眉梢一挑,“怎么?不歡迎?” “歡迎,歡迎,太歡迎了!”朱尋尋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能看見白景譽重新振作,朱尋尋打心眼里替他高興。 “那就拿出點實際行動,請我吃飯!” “好,想吃什么,我都給你買!” 兩人說笑著往校門外走,邊走邊交談著彼此近來的生活。 白景譽的公司已經(jīng)正式成立,不過公司不是他自己的,跟一個同學合伙,公司內(nèi)容還是他的老本行,軟件開發(fā)。 白景譽這次回國,是要在中國建立辦事處,方便技術輸出。 兩人都喜歡吃火鍋,今天的天氣正好合適,兩個人點了各自喜歡的涮料,要了兩瓶啤酒,麻辣鍋一開,兩人就吃了起來。 “要待多久?”如果跟許錚吃飯,朱尋尋還稍微注意一下吃相的話,那在白景譽面前,她完全沒有吃相可言。 朱尋尋吃飯的樣子,白景譽早就見怪不怪,所以也不覺得難看。 白景譽往朱尋尋的餐碟里夾了一些她愛吃的蟹柳,“具體不知道,得看事情的進展程度,怎么也得個把月吧!” 朱尋尋被辣椒辣的刺啦著嘴,興奮的說,“太好了!” 嗯?白景譽抬眼看她。 “那樣我們就可以經(jīng)常見面了!” 白景譽笑了一下,低頭撥弄料碗里的香菜,“你……老公不吃醋?” 時至今日,‘你老公’三個字仍是像扎在白景譽心中的一根刺,提起來,心里就隱隱的犯疼。 朱尋尋沒心沒肺的揮著右手,“沒關系,他沒那么小心眼兒!” 上次準備借給你錢,他知道后都沒有說什么,見個面,又有什么關系? 白景譽笑著,卻不如剛才的暢快真實,世界上最殘忍的事莫過于,你愛過的人愛上了別人,而且他(她)不知道你還愛著他(她)。 他與朱尋尋處了七年,像捧著一件珍寶一樣,一根手指頭都不舍得多碰她一下,到頭來卻成了為他人做嫁衣。 說甘心,那是假的,可又有什么辦法?那個整日纏著他鬧他的豬豬俠,已經(jīng)愛上別人了。 邊吃邊聊,白景譽不知道怎么就發(fā)現(xiàn)朱尋尋左手有些笨拙,細心的他看出端倪,“你的小拇指怎么了?” 朱尋尋朝自己的小拇指看了一眼,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不小心碰著,已經(jīng)快沒事了!” 重瞳微微瞇起來,眼中的華光內(nèi)斂,白景譽沉默數(shù)秒,奪過她的餐盤,把里面的蝦剝?nèi)ネ鈿し旁诟蓛舻谋P子里,推給她,語氣清淡情緒卻隱藏憤怒,“那個姓許整天都干什么,連個女人都照顧不好?” 除了抱怨,就是心疼。 朱尋尋跟他在一起時,何曾少過一根頭發(fā)?這才幾天,人就傷了小拇指,那姓許的可真的用心?(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