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懲罰(微h)
到了這種時候,云音反倒不急著去看了,這段時間看了不少漫畫,各種情節(jié)在腦海里急速翻飛,學(xué)霸的屬性開始發(fā)揮作用,舉一反叁。 云音的視線不急不徐的在康言精壯的上半身流連,手臂很結(jié)實,肌rou分明但不夸張,皮膚白皙更顯得胸前兩點粉紅嬌嫩,云音靠過去,呼吸灑在上面,引得康言一陣戰(zhàn)栗。 他也不是沒光著膀子過,熱的時候頂多也只穿一個老頭衫,他露點了,云音還會無情的指出來,夏天去歐洲的時候還一起去了海邊,當(dāng)時他學(xué)習(xí)沖浪被拍在海里,云音還笑了他好久。 又不是沒被看到過。 但現(xiàn)在不一樣。 他這個人、這副身體,在接受她的審判。 他最喜歡的、最渴望的女孩的,審判。 這樣的認(rèn)知讓康言更加的緊張和敏感,云音的一舉一動開始被無限放大,康言清晰的感知到胸前的乳豆沾上濕潤的觸感,他低下頭,呼吸開始加重-- 云音小巧的舌尖舔弄著他的胸,偏偏只在乳豆的周圍,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眉眼彎彎。 她知道康言想要什么,但她不給。 康言絕望的閉上雙眼,身體誠實的記錄著云音的每一個動作,終于,舌尖停留在乳豆上面。 他長吁一口氣,爽的直喊云音的名字。 云音輕笑,漫畫里果然是真的。 漫畫是死的,很多東西都只是靠文字來渲染氛圍,具體怎么做還是需要云音去領(lǐng)悟。 書上那個男主跟康言不一樣,很霸道,會按著女生的頭去舔,反應(yīng)跟康言也不一樣,康言好像更敏感一點。 不知道下面的他能不能接受呢? 云音收起舌頭,吻了下已經(jīng)腫硬起來的乳豆,張嘴含住,嘬了一下,因為不太懂得技巧,牙齒同時剮蹭了一下,康言瞬間發(fā)出長長的哼吟,身子躲閃一樣扭動起來。 嗯,能接受。 還挺喜歡。 云音笑,坐起身子,看著康言。 康言抖著身子,緩緩躺正,嗚咽著哀求云音:“歪歪,不要玩了好不好......我好難受......” “玩?”云音挑眉,手指捻上另一顆乳豆,自上而下睥睨,無情的宣布:“這是你的懲罰?!?/br> “唔......”康言說不出話來,眼尾洇紅帶著濕潤。 云音笑的溫柔,甜甜糯糯的嗓音帶著嬌俏的尾巴,附在康言耳邊,落下最終的判決:“寶寶,不可以射出來哦?!?/br> 小手伸到早已高高挺起許久的大jiba上,握住。 另一邊,含上敏感的乳豆,舔弄。 康言興奮的弓起身子,竭盡全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去躲,全身心地交付給云音。 有了幾次經(jīng)驗,云音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康言的喜好。 手掌伸到j(luò)iba頂,摩挲著馬眼,流出的液體順勢成了潤滑劑,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曖昧聲響。 云音不急著加速,而是摸到了jiba根處,手指按壓-- 康言終于控制不住的曲起腿,又伸展開,挺起胯部去迎合云音的動作,云音又探向下面的兩顆卵袋,用了點力氣揉弄。 而胸前也一點都不好受,云音大口地吮吸著發(fā)出嘖嘖的聲響,不斷刺激著康言的腦神經(jīng),一側(cè)的乳豆已經(jīng)被嘬的紅潤腫大,舌尖輕輕掃過去就能引起他一陣顫栗。 “歪歪--”康言一把抓住云音的肩頭,“我不行了,我要射了?!?/br> 云音抬起頭,一副不解的清純模樣,“射?這么快?你不是剛射過一次?” 她湊到康言眼前,鼻尖相抵,一句話激出了男人的自尊心。 “不是說,一般男人射過一次了,就會很持久嗎?” 云音順勢親了下他的唇瓣,露出求知與懵懂的笑容,帶著清純到極致的色欲撞擊著康言的心靈,他咬緊牙緩緩閉上雙眼。 清脆的笑傳入耳畔,審判者開始她新一輪的懲罰。 這一晚云音折騰了康言許久,翻來覆去,可她依舊不急著去看他的jiba,盡情的欣賞著康言渴望而不可得的窘態(tài),云音知道他內(nèi)心深處的夙愿,無非是像他說的那樣,希望全身上下都得到她的喜歡,可她偏偏看都不看,騎在他的小腹上,壓著jiba反復(fù)摩擦,逼得他忍不住射了一次又一次。 但也確實一次比一次時間更為持久。 康言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發(fā)麻,全身過了電一樣酥軟無力,偏偏覺得不夠,想要更多。 他想要一個確切的答復(fù),就在今晚,他等不及了,如果得不到想要的-- 余光瞥到早已暗掉的手機上,他心里苦澀,看來還是需要去預(yù)約一下。 “呃?!毕掳秃鋈怀酝矗笛员缓菽笾掳娃D(zhuǎn)過頭,對上云音的雙眸。 她挑眉,聲音高貴而不容置疑,“分心啊,該怎么懲罰好呢?” 云音已經(jīng)成了他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者,他甘愿沉浮于她的腳下,康言垂下眼睫,安靜的等待宣判。 但是沒有。 他的唇被柔軟覆蓋,云音溫柔的吻著他,一下一下,康言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溫柔,像是某個悲情電影的大結(jié)局,男女主歷經(jīng)千難萬險依舊無法在一起,只能享受最后的時光。 康言呼吸開始紊亂,眼角劃下一顆淚。 云音注意到了,最后一個吻落在他的眼角。 雙手摸向康言的手,一直緊緊攥著床頭燈沒有松懈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在康言震驚的眼神中解放他,讓他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他身下的靡亂瞬間一覽無余。 褲子甚至都沒有脫掉,還卡在膝蓋上面。 jiba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一想到云音就在身邊,稍微偏一偏頭就能看到,又開始硬了。 乳白的jingye到處都是,一灘又一灘,打濕了他的恥毛,淋到腹肌、恥骨,又滑落下來,沾濕了云音的床單。 讓人羞恥不忍直視。 “懲罰結(jié)束?!痹埔舾┥碛H了親他的臉頰,笑的明媚調(diào)皮。 康言深呼吸,感覺懲罰才剛剛開始,jiba又開始腫脹了,偏偏她說懲罰結(jié)束,他要自己去解決殘局。 他撐起身子要下床去清洗,被云音一把按住。 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云音緩緩勾起睡裙,見他瞳孔開始縮緊,露出滿意又有點羞澀的笑容,勾著內(nèi)褲邊緣脫下來。 康言震驚的神情實在太過可愛,云音忍不住又親了下,他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局促地揪著床單,看著云音用內(nèi)褲將他身上的痕跡一點點擦掉。 上刑一般慢悠悠的擦干凈他的下體,帶著求知若渴的眼神看著他,手指輕輕按在guitou頂端,軟糯糯的問他,“康言,包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