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的套(h)
“還行?!币股?,溫度也愈發(fā)降低。走在小區(qū)樓下,齊檸將成浪的手臂攬得更緊了些,“剛才那兩個女孩對你有意思?” “是啊,想玩雙飛呢。”成浪言語直白,與齊檸相處久了,很多時候都不把她當(dāng)作異性看待。 齊檸暗暗地瞪了他一眼:“哦?” “開玩笑的。和老板出來吃飯,自然得負(fù)責(zé)送老板回家,況且還怕被下套呢?!背衫搜b作沒聽懂的樣子。 “啊~”齊檸恍然大悟,此刻她只覺身子發(fā)冷,隨著走路時間的延長,腦袋也越來越昏沉。 “回去先別洗澡?!背衫艘娝樕⒓t,雖不像喝醉的模樣,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道。 回到家后,成浪將齊檸扶到沙發(fā)上,剛轉(zhuǎn)身關(guān)個門,主臥衛(wèi)生間就傳來了水閥打開的聲音。 哎,打份工,真是跟當(dāng)?shù)频?。最后成浪等到齊檸鉆進(jìn)被窩才離開房間。 第二天,他做好了早餐等她起床。左等右等,主臥的門依舊未開。擔(dān)心她有什么狀況,再三思慮還是決定進(jìn)去看看。 敲了敲門,她用不大的音量回應(yīng)讓他進(jìn)去。被子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了頭,穿著襪子的腳卻露在外面。 “齊姐,起床了?” “你來?!彼D(zhuǎn)頭看向他,睡眼惺忪,在半明半暗的空間里,別有一番難以言喻的韻味。 成浪走到床邊,她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坐下。等他坐下后,她又示意他躺下。 “老板,你想干什么?”他心中有一絲警惕,同時還涌起一種抗拒又期待的復(fù)雜情緒。齊檸將被子卷緊,給成浪留出了寬敞的空間。 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成浪半信半疑,脫下外衣,在床邊小小的位置躺下。 齊檸裹著被子,慢慢挪到他身邊,湊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我性欲好像恢復(fù)了。” 成浪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想來任何人聽到與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的人說出這種話,都會如此吧。 “我給你熬了粥,你先起來把早餐吃了,再想其他事?!背衫搜鹧b鎮(zhèn)定,內(nèi)心卻十分緊張。 “做完再吃吧?!饼R檸扯了一角被子蓋在成浪身上,正當(dāng)成浪要起身離開時,她直直地掐住他對側(cè)手臂上的一塊rou。 “齊檸,你真是有病?!?/br> “我在吃藥呢。”齊檸往他身上擠去,撒著嬌,“有條件?” “我不玩?!背衫藪暝鹕?,齊檸的手直接伸進(jìn)他的內(nèi)褲里面,輕輕地揉弄著。 老二被人握在手中,成浪不敢輕舉妄動,柔軟的觸感沖擊著他的理智,喉結(jié)發(fā)緊卻不敢吞咽。 “小成來我這里也有小半年了吧,馬上要到年底了,沒想過業(yè)績怎么考核嗎?這段時間一個項目沒跟過、一份報告沒寫過,年終獎怎么拿得心安?!?/br> “你!”她又想用同樣的方式拿捏自己,成浪一時氣急,齊檸狠狠地捏了一下他半硬半軟的yinjing。 “啊?!彼p輕哼出聲。 “做一回,我的項目里加上你的名字。”成浪愣住了,思索片刻。 齊檸的那個項目在行業(yè)內(nèi)備受看好,極具探索性。聽她上次匯報,項目成果已初步開發(fā)完成,目前處于相對簡單的收尾和營銷投放階段。只要有幸參與其中,無論是在公司繼續(xù)發(fā)展還是跳槽,都能成為一個高光案例。 他怔住了,而齊檸可沒停下。她單手扒下他的褲子,讓逐漸膨脹的yinjing露出更多。接著,一個翻身,整個人趴在成浪身上。 她身子柔軟,再加上被子壓得重,成浪被壓得有些不舒服。他輕輕一推,意識瞬間炸裂,原來她沒穿衣服。 成浪不禁冷笑一聲。好好好,今天這是專門設(shè)了個套啊。 看來今天是跑不掉了,他索性擺爛,往床中間挪了挪,任由齊檸在被子里對自己為所欲為。 他身上的被子鼓起一個大包,里面的女人幫他扯掉褲子和內(nèi)褲,柔軟的手在他的yinjing上毫無章法地亂揉。 那感覺說不上好受,他正想問她要不要指導(dǎo)一下時,敏感的guitou被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包裹。 “啊。”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手緊緊抓住枕頭,仿佛擱淺許久的船終于流入大海。 齊檸是從小電影里學(xué)的,不得不說異性戀的小電影充滿了凝視感,但看她們很爽的樣子,便不介意學(xué)一學(xué)。 她調(diào)動著舌頭,有規(guī)律地繞著guitou畫圈,時不時在馬眼位置蹭個“十字”。 雙手時不時撥弄著底下的睪丸,又時不時擠壓柱體。 “你別這么用力,啊,多舔舔?!背衫讼硎苤珉姄粜∈笠话愕目旄星忠u大腦,這種不同常規(guī)的方式讓他控制不住地喘氣。 “呼?!倍缓裰兀偙粔褐屗┱共婚_,齊檸手一扒,將被子掀到剛好半露香肩的狀態(tài)。 此情此景,成浪的yinjing充血得厲害。從俯視的角度能看到她的頭發(fā)、垂在他雙腿上的rufang。 她膚色白皙,rufang像塊絹豆腐一樣,在腿上滑來滑去,yinjing在她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時不時還被吸到喉間深處,那快感直沖天靈蓋。 “你別……”在koujiao這件事上,成浪懷疑齊檸是個天才。臨近射精之前,她沒有完全含住,只是不停地吮吸著guitou、用舌頭蹭著馬眼,最后她僅僅抬頭看了他一眼。 “啊?!彼淞顺鰜?。 黏膩的白濁滑落到齊檸的掌心,她掀開被子,望著那渾濁的東西,埋怨成浪:“被子都被你弄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