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看著保鏢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梁帆氣得罵娘:“媽的!這些保鏢都他媽是廢物嗎?連一個女人都抓不??!” 柳若萱指尖幾乎快要掐進掌心里,今日的所有一切都出乎了她的預料。 梁帆不是號稱少女殺手嗎?竟然連一個蠢貨都搞不定。 但最大的變故還是出在了霍嶠的身上。 柳若萱根本沒想到霍嶠這么不給梁帆面子,說打人就打人,還把她的訂婚宴搞成這樣。 沈牧謙也眉頭緊皺,垂眸看到紅了眼眶的柳若萱,以為她是在為霍嶠搞砸了他們的訂婚宴而傷心,趕緊摟住她的肩膀安撫地拍了拍。 然后揚聲沖霍嶠喊道:“霍嶠,你還打算胡鬧到什么時候?還不快停下來!” 霍嶠漫不經(jīng)心地瞥他一眼,輕哼,傻子才停下來。 第70章 選夫,堅定不移選了謝五爺 最后還是霍母不想破壞女兒的訂婚宴,暗地里拉了拉霍父的衣角,霍父才不甘不愿地說了一句:“夠了,都住手?!?/br> 雇主下達了命令,保鏢當然只能聽從,恭敬地退到了一邊去。 霍嶠站在一張自助餐桌的后面,原本是打算在保鏢過來時將餐桌推向他們的,但現(xiàn)在霍父叫停了,她便將按在桌沿的手收了回來。 梁帆見狀幾乎咬碎了牙,不肯罷休地嚷道:“我要驗傷,老子要報警送你去坐牢!” 霍嶠絲毫不慌,懶懶散散地把玩著手機:“行啊,剛好我也有些事想要告訴警察叔叔。” 杏眸似笑非笑地睨向梁帆,卻沒什么溫度,“比如去年傳聞因失戀跳樓自殺的某女大學生。” 聞言,梁帆臉色微變,目光陡然變得陰鷙,卻依舊鎮(zhèn)定自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心里卻已然動搖了。 霍嶠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件事? 她知道了什么? 但想到這事他處理得很干凈,應該沒有留下什么痕跡,梁帆就再次底氣十足,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霍嶠,你現(xiàn)在立馬過來給老子敬酒賠禮道歉,今天這事,本少爺可以不追究?!?/br> 霍嶠正要開口,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忽然響起。 “這杯酒,我替她敬你如何?” “媽的!誰他媽多管閑事——”梁帆憤怒地轉過頭去,然后頓時僵住了表情。 只見穿著裁剪得體的高定西裝,鼻梁上架著副金絲眼鏡,手腕佩戴佛珠手串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喬二少?他怎么會在這里?” 人群里瞬間爆發(fā)出了竊竊私語。 喬祁年走進來的第一時間先看了眼霍嶠,確定她安全無事才將視線移到梁帆的身上。 梁帆背脊微涼,囂張狂妄的神態(tài)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僵硬的笑:“二少?!?/br> 喬祁年抬腳走過來,并順路端起一杯紅酒,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泛著絲冷白。 “不是喝酒嗎?”鏡片后的眼睛微彎出淺淺的笑意,卻給人不寒而栗的陰戾,“你的酒呢?” 梁帆此時根本沒有喝酒的心情,但他知道,今天這杯酒,他是不想喝也得喝。 用完好的那只手給自己倒了杯酒,梁帆陪著笑說:“二少,我敬您。” 喬祁年手一抬,避開了對方遞過來的酒杯:“這酒不是這么喝的?!?/br> 梁帆面色微僵:“二少的意思是……?” 喬祁年手中的酒杯往下一傾,酒液就全灑在了地上,不疾不徐的:“我敬你。” 這哪里像在敬酒? 說是在祭奠死人還差不多。 對方這番行為太過羞辱人,梁帆的臉色頓時變得黑沉。 周圍人安靜如雞,沒人敢在這時說一句話。 只有霍嶠倚著餐桌,語調懶洋洋的:“梁少說要報警抓我,喬祁年你可一定要讓我老公去警局撈我。” 喬祁年鏡片后的眼眸微瞇:“哦?還有這回事?” 梁帆不知道霍嶠和喬祁年是什么關系,但女孩敢直呼這位喬二少的名字,就足以證明他們之間關系不菲。 可霍嶠一個假千金,是怎么搭上這位喬家二少爺?shù)模?/br> 強壓下心底的不甘和惱怒,梁帆面上客客氣氣地說:“二少,這都是誤會,我只是跟霍小姐開個玩笑而已?!?/br> 喬祁年漫不經(jīng)心地撫著手腕上的佛珠,眼睛看似在笑,實則冷得出奇:“什么誤會能鬧到警察局去?” 霍父這時出來充當和事佬:“二少,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br> 喬祁年輕掀眼皮,看了眼霍父,笑得很淡:“聽說霍董要把養(yǎng)女抓回去?” 霍父身子陡然一僵,趕緊解釋:“沒有的事,不過是我夫人太想女兒了,所以想讓她回去住幾天?!?/br> 喬祁年環(huán)顧了眼桌椅翻倒,酒杯和水果散落一地的宴會大廳:“今日不是霍董親女的訂婚宴嗎?現(xiàn)場怎么變成這樣了?” 霍父沒敢說是讓保鏢抓霍嶠的時候弄的,只能硬著頭皮僵笑:“出了場意外,讓二少見笑了?!?/br> 喬祁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霍父:“不是抓人造成的?” “不是?!被舾岗s忙搖頭,“真的只是出了場意外而已。” 喬祁年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眼鏡,聲音沉靜:“想必我要是問出了什么意外,霍董也不會告訴我吧?!?/br> 霍父斟酌著開口:“小女剛才和保鏢玩了場游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