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而后嗓音沙啞地開口:“進來?!?/br> 徐非池推開門,先是探進腦袋,試探地問:“五哥,我真的可以進來了嗎?” 謝嶼洲輕瞥他一眼:“還想再敲一次門?” 徐非池立馬閃現(xiàn)進來,再神經(jīng)大條的他也察覺出了一絲詭異。 看到霍嶠的嘴唇有點紅,他疑惑不已:“霍嶠,你嘴巴怎么了?” 霍嶠:“……” 淡定自若地回答:“沒怎么,你眼花了。” 徐非池:“?” 他視力1.5好嘛。 怎么可能會眼花? 謝嶼洲也不緊不慢地說:“謝太太說得對?!?/br> 霍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雙杏眸好似染上了些許水光,眼尾也飄著一縷艷麗的紅。 徐非池:“??” 怎么覺得他好像有點多余? 摒棄掉這個想法,徐非池說起了正事:“五哥,王向安那小子被大哥的人帶走了,一同來的還有王家人?!?/br> “嗯?!敝x嶼洲不冷不熱地應(yīng)了個單音節(jié)。 徐非池冷哼:“他們王家還好意思跟謝大哥告狀,要是謝大哥知道王向安這小子都說了些什么,肯定割了他舌頭。” 霍嶠沒忍住好奇地問:“所以他是怎么得罪五爺?shù)???/br> 徐非池沒說話,只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霍嶠:“?” 干嘛看她? 這事難道還能與她有關(guān)不成? 第60章 送了只王八,就直播生孩子 霍嶠猜對了,這事還真和她有關(guān)。 王向安是不請自來的,看在王家的面子上,徐非池也就沒有趕人。 但這小子多喝了兩杯就開始口嗨,說到了霍家和沈家訂婚一事。 “……沈牧謙現(xiàn)在和霍家那真千金在一起了,作為他前未婚妻的假千金豈不是會氣到發(fā)瘋?”王向安端著酒喝了一口,“不過她一個假貨,沈牧謙要真選擇繼續(xù)和她在一起,那才是腦子有坑?!?/br> 徐非池眉頭皺起:“你喝醉了?!?/br> “這才哪到哪啊?再喝兩瓶白的我都醉不了?!蓖跸虬矊⑹执钤谛旆浅氐募绨蛏?,笑得頗有深意,“徐少您說這沈牧謙玩過的女人是什么樣的?會不會特別帶感?” “我聽說霍家這位假千金是學(xué)跳舞的,我要是給她一百萬,讓她到我房里跳一晚上的舞,她肯定會愿意的吧?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缺錢的,又是個被沈牧謙睡過的二手貨……” 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拎著衣領(lǐng)扔了出去。 王向安摔倒在地上,胸口疼得他五官都扭曲了。 “徐少?”他還有些不明所以地朝著徐非池看過去。 徐非池卻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我他媽都提醒你了,還繼續(xù)找死,活該! 謝嶼洲懶洋洋地坐在沙發(fā)上,語調(diào)散漫,卻沒什么溫度:“太吵?!?/br> 桃花眼微抬,示意保鏢,“把他嘴堵上?!?/br> 現(xiàn)場沒有抹布,保鏢只能從桌布扯下一塊布料,揉作一團,準備去堵王向安的嘴。 作為王家小少爺?shù)耐跸虬材睦锸艿米∵@種對待,當(dāng)即爬起來,并語速極快地說:“謝五爺,我可以自己閉嘴?!?/br> 謝嶼洲神色淡漠,好似沒聽到他的話一般。 見謝嶼洲鐵了心要堵他的嘴,王向安當(dāng)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立馬轉(zhuǎn)身就要跑,卻被身手矯健的保鏢攔住去路。 王向安氣得臉色鐵青,這個謝家五爺是真的有病吧? 但面上還是笑瞇瞇地向謝嶼洲賠不是:“謝五爺,是我話太多了,擾了您的清凈,我在這里向您道歉,您就放過我吧。” 徐非池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還真以為五哥是嫌他吵才讓保鏢堵他嘴的? 謝嶼洲看了眼拿布團的保鏢:“愣著做什么?” 保鏢恭敬地應(yīng):“是,五爺?!?/br> 見謝嶼洲依舊不打算放過他,怒意上頭的王向安一邊反抗,一邊大罵:“謝嶼洲,你他媽是不是有?。坷献佣嫉狼噶?,你還想怎么樣?”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就是霍嶠看到的那樣。 徐非池原本是想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霍嶠的,但接收到他五哥警告的眼神后,還是選擇了噤聲。 霍嶠更加一頭霧水,就差頭頂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你是第一次來最是人間吧?要不要逛逛?”生怕霍嶠追問,徐非池迅速轉(zhuǎn)移開話題,“喬遙在這里養(yǎng)了個東西,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 最是人間不是娛樂的場所嗎? 還能養(yǎng)寵物? 霍嶠有些好奇喬遙會在最是人間養(yǎng)什么寵物,便點頭答應(yīng):“好。” 乘電梯直達最是人間的頂層。 寬敞的房間燈火通明,中間放著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 徐非池走在前面,霍嶠和謝嶼洲稍慢他一步。 左右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沒什么奇怪之處的房間,霍嶠的目光最后才落到中間的那個玻璃容器上。 里面好像真的養(yǎng)了什么活物。 走近后,霍嶠看清了玻璃容器里的活物是什么。 ——好像是鱉? 不過這鱉未免長得也太大了吧? 玻璃容器上還掛著個牌子,上面寫著:此物贈與我小舅,祝小舅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霍嶠額角冒出了兩條看不見的黑線:“所以這玩意兒是喬遙送給五爺?shù)模恳恢煌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