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霍嶠:“……” 玩什么游戲? 空中飛人嗎? 緊接著,一道怒吼的男聲響起。 “謝嶼洲,我日你大爺!要不是因?yàn)槟阈罩x,誰他媽愿意搭理你個(gè)病秧子?” 趴在地上的男人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甚至想要爬起來指著謝嶼洲的鼻子罵。 剛撐起身子,就被一個(gè)身形挺拔的男人踩在背上復(fù)又趴了回去。 “你他媽嘴巴給老子放干凈!” 霍嶠聽出了這是徐非池的聲音。 “你既知道我五哥姓謝,就該放聰明些,少來我五哥面前犯賤。” 男人像是破罐子破摔地大聲冷笑:“他姓謝又怎么樣?不過是個(gè)活不過一年的將死之人,我等著……等著參加謝家五爺?shù)脑岫Y!” 下一秒,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cao!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殺了我!” 霍嶠靜靜地站在門外,聽著男人凄厲的叫聲漸漸弱下去,最后歸于平靜。 方逸看了眼女孩沒什么表情的小臉,試探地開口:“太太,您沒事吧?” 不會是被嚇到了吧? 方逸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遲一些再帶太太來了。 霍嶠搖了搖頭,嗓音有些微?。骸皼]事?!?/br> 生怕包間里再鬧出什么事來,方逸趕忙上前敲門。 里面?zhèn)鞒鲂旆浅嘏馕聪穆曇簦骸斑M(jìn)來。” 方逸推開門,透過打開的門縫,霍嶠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一身低調(diào)奢侈裁剪得體的休閑西裝,袖子微上卷出一道褶,露出白到能夠看清血管的手腕,上面戴著一條看起來很廉價(jià)的紅色手鏈,白玉的珠子反射出了溫潤的光,俊美無匹的面容上沒什么表情,坐姿一如既往地慵懶閑散。 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不過是一場無聊的戲劇。 直到徐非池詫異地叫了一聲:“霍嶠?你怎么來了?” 謝嶼洲的視線看了過來,落到站在門口的女孩身上。 霍嶠卻沒再看他,而是將目光放在趴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男人身上。 干凈的地毯上還有一灘紅色的血跡。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 徐非池趕忙給保鏢使了個(gè)眼色,示意他們把人帶下去。 并急急忙忙地解釋:“他沒死,就是暈過去了?!?/br> 霍嶠這種生活在溫室里的大小姐不會被嚇到昏厥吧? 誰知霍嶠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淡淡地應(yīng):“嗯?!?/br> 徐非池:“?” 就這樣? 這反應(yīng)會不會太平靜了點(diǎn)? 他實(shí)在沒忍住好奇地開口問:“你不害怕嗎?” “不怕?!被魨@話雖是回答徐非池的,但眼睛卻是看著謝嶼洲的。 謝嶼洲漫不經(jīng)心地問:“謝太太怎么來了?” 霍嶠蹙眉:“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謝嶼洲微頓,淡漠的目光不輕不重地落到了站在門旁的方逸身上。 方逸慌忙解釋:“保鏢來電話說太太回留鶴別墅了,我想五爺您應(yīng)該很想見太太,就帶人去接太太過來了?!?/br> 他從西裝的兜里掏出一個(gè)白色的塑料袋,“太太還給您帶了點(diǎn)吃的?!?/br> 霍嶠算是聽明白了,接她來最是人間并不是謝嶼洲吩咐的,而是方逸擅作主張的舉動(dòng)。 如同鋒芒在背的壓迫感終于削減,方逸不由自主地暗松了一口氣。 他只是想要給五爺一個(gè)驚喜。 誰知道五爺會先給太太一個(gè)驚嚇啊? 謝嶼洲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謝太太給我?guī)У模俊?/br> “算是吧。”霍嶠看了眼盡量縮小存在感的方管家,語調(diào)慢幽幽,“不過我記得我已經(jīng)把這些雞蛋餅給別墅的保鏢了。” 方逸:“……” 太太您可以不用補(bǔ)充這句的。 他小聲地嘀咕:“您帶給五爺?shù)碾u蛋餅,保鏢哪敢吃啊?” 謝嶼洲嗓音倦懶:“原來謝太太不是單給我一個(gè)人帶的?!?/br> 這話聽起來怎么陰陽怪氣的? 霍嶠嘟囔:“你一個(gè)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啊。” 而且她一開始就是想買給男人嘗嘗的,保鏢和田姨他們只是順帶的而已。 第59章 不會,謝太太什么都不用怕 徐非池長腿一翹,壕氣地說道:“不過是些雞蛋餅而已,五哥你想吃,我可以給你買一車?!?/br> 謝嶼洲桃花眼微瞇,不緊不慢地朝著他看了一眼:“把事情處理干凈再回來。” 徐非池微愣,處理什么事情? 目光落到地毯上的那灘血跡,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 不過—— “這種事交給方逸去處理不就行了嗎?” 為什么還得他親自出面? 謝嶼洲慢條斯理地輕吐出一句:“你礙事?!?/br> 徐非池:“??” 五哥。 勸你重新組織語言。 否則你會失去我這個(gè)發(fā)小的! 對于徐非池幽怨的眼神視而不見,謝嶼洲慢睨他一眼:“還不去?” 徐非池氣得跺腳,但還是沒違逆他五哥的命令,氣鼓鼓地轉(zhuǎn)身走了。 方逸留下一份雞蛋餅,也跟著退了出去,只留下兩個(gè)保鏢恭敬地站在門口。 包間里的氛圍異常安靜。 霍嶠看了眼桌上的東西,眉頭微挑了瞬:“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