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此又一言,似乎帶有某種深意在內(nèi)。 恩愛夫妻,十分舒心的用完這頓午膳,卻在午膳盤碟剛被撤下去時,他們舒心的心情,剎那之間消失。 只因自諸暹那邊傳來的一封信箋。 信箋之內(nèi)言說,發(fā)現(xiàn)蕭沐白之蹤跡。 蕭家家主果然未死。 但這,卻并非讓兩人面色巨變的真正緣由,兩人之面色巨變,乃因信箋內(nèi)提及到的另一人,一個女人。 歡娘。 在蕭家家主養(yǎng)傷的院落外,發(fā)現(xiàn)另一撥人,其中有一人影,似乃老相識。 她不是早死了,怎可能還活著,她和蕭沐白竟在一起,那這么多年來和我們作對之人難道她沒死,她竟還活著,是她一直在報復(fù)我們。 弱柳扶風(fēng)的云皇后,周身仙女氣韻竟一息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把抓住澹梁皇手臂,其面上之驚恐萬分,竟猙獰了她這副驚世容色,倏然之間,竟覺這一副驚世美人容色在其面容上,并不和諧,很是突兀之感。 這絕不可能。 澹梁皇猛搖頭,周身那種內(nèi)斂也一時無。 當(dāng)年,乃寡人親眼看著那賤婦自戕而亡,更借大秦東宮那一把火將她燒的尸骨無存,她怎可能會活著 那她的婢女怎么回事?她也是被我親手扔進蛇窩的,她怎會活著。 云皇后再急言。 慌什么慌。 澹梁皇卻一把捏住云皇后的手腕,其力道之重,哪還是前一刻的柔情夫君。 那賤婦一定死了,她絕不可能會活著,倘若她活著,云瑯那邊必然不會風(fēng)平浪靜這么多年,她絕對死的不能再死,若當(dāng)真有活著的人 那一雙柔情的丹鳳眼,其內(nèi)驀生出陰靄之感,讓其那副驚美容色也猙獰了。 定是那個賤種 拳頭倏地一拳砸了御桌,發(fā)出砰然聲。 當(dāng)年寡人翻遍大秦質(zhì)子殿也沒找到他,本想那賤種怕是也葬身火海 定是那賤婦趁早時就將那賤種給送走了,定是她的那婢女帶走的。 云皇后也此一聲,氣息,竟也陰靄。 當(dāng)即又一聲: 來人 澹梁皇宮內(nèi)維持的表面平靜,只因一封信箋,一個極其可能的老相識,打破了,再一次,澹梁皇室再動,因蕭家被滅而讓其放松的警惕又歸,甚至于,此刻之時,危機將現(xiàn)。 且再說云瑯這邊 云瑯新皇親至邊城,在云瑯勢弱之下阻得兩國之戰(zhàn)事停歇,戰(zhàn)火未有再起,邊城未被攻破,諸暹鐵騎未踏入,保得云瑯邊城這一方百姓平安。 此消息傳入瑯京朝堂,朝臣皆贊吾新皇圣德。 而就在此歡喜一時,云宮內(nèi)的那架御龍鼓,竟又一次被擊打敲響了。 砰砰砰 如此轟然大作之鼓聲,響徹整個云宮。 本已被流放苦寒之地的蘇家仆人,竟皆出現(xiàn)在瑯京內(nèi),以蘇旦和蘇粲為領(lǐng)頭。 蘇粲獨自一人至云宮內(nèi),直接敲響御龍鼓。 蘇旦則帶領(lǐng)一眾蘇家家仆,手捧血色訴狀,至云宮宮門前為他們蘇家鳴冤。 蘇家一家清流,忠君愛國,老將軍對瑜皇更忠心耿耿,太子與姚丞相見著,心知他們絕難以拉攏老將軍為他們所用,便以舒貴妃腹中胎兒算害小姐,未曾得逞,又以三國交流會為籌謀再害小姐,再未得逞。 最后,竟不惜以姚皇后手中奩閣為誘因,給蘇家強加罪名,又與諸暹國國母容皇后暗中勾結(jié),陷害他蘇家。 今,諸暹國容皇后所為已為諸暹衛(wèi)皇察覺知曉,今已被廢打入冷宮,還請新皇也能為蘇家做主,還他蘇家一世清流,不枉老將軍以死證清白。 前有姚皇后毒害瑜皇,后又出現(xiàn)蘇家這些忠誠仆人,敲御龍鼓遞訴狀。 且蘇家家仆還呈上他們自己暗中搜羅到的證據(jù),奩閣曾多次為姚皇后暗中進獻(xiàn)金銀財物,更相助太子誘四皇子入局,得以除掉了四皇子。 一樁樁,一件件,包括太子迎娶殷公侯府小姐為太子妃,也乃他們所謀,為的就是讓蘇家能為他們所用 第390章 為蘇家洗刷冤屈(二) 訴狀與這些證據(jù),遞至而今監(jiān)國的七皇子手中。 七皇子心中感慨蘇家家仆對蘇家之忠誠。 他蘇家冤屈,他們拼死也要還蘇家清白。 著即,七皇子命大理寺與刑部聯(lián)合,查此些證據(jù)之真?zhèn)?,姚家竟還做下此等誣陷忠臣良將之歹毒之事。 七皇子與蘇家之關(guān)系如何,他與蘇二彼此針對相對世人皆知,而今卻在蘇家家仆喊冤后,如此仁義所為,不因與蘇二之間私怨而假公濟私,一時間,竟為瑯京各處所稱贊。 一番查證下來,蘇家所提供的此些證據(jù)皆乃真,且還有意外之收獲,新任刑部尚書在姚家姚丞相的書房之內(nèi)發(fā)現(xiàn)一處暗格,暗格之內(nèi)信箋 除此次姚丞相與諸暹容皇后所勾結(jié)意圖陷害蘇家編造榮華郡主之前朝公主身份之事,為蘇家扣上叛國之罪名,此外,竟還牽扯出十年之前之事,牽扯到之人正乃瑜皇和其愛妃靜皇貴妃,以及瑜皇與容皇后之間恩怨情仇,上一輩人之間恩怨。 靜皇貴妃乃七皇子生母,今七皇子得知其生母從世子正妃淪為側(cè)妃之事竟與姚家有關(guān),與姚丞相有關(guān),這已不止乃蘇家冤屈,而乃為母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