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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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微寒再度點頭:“好。” 顏丹青一路都覺得很不對勁。憑謝白辰的智商,想得出以假亂真的發(fā)展計劃,沒理由理不清這其中的泄漏陰謀,可是他只字不提,仿佛是故意裝傻。 兩人乘電梯下到停車場,顏丹青還在忐忑,就見許錚一臉焦色地迎了上來:“謝先生,您的車也不知是被哪個造亂的扎破了胎,這會兒開不了。” “有這種事?”謝白辰眸中一暗,“真是掃興。” “不過,紀(jì)先生的特助蕭離說,紀(jì)先生知道后,讓把他的車給您用,他自己打車去水天一色?!?/br> 顏丹青莫名心一驚,正想說話,就見蕭離穩(wěn)穩(wěn)走了過來,恭敬地說:“謝先生和顏小姐上車吧,我載你們過去?!?/br> 顏丹青扯了把謝白辰的袖子,男人卻置若罔聞:“那就麻煩你了,回頭替我謝謝你們先生?!?/br> “不客氣?!笔掚x說完,幫兩人把后座的門拉開了。 兩人鉆了上去,發(fā)現(xiàn)副駕駛上還坐著個男人。 “跟著紀(jì)先生一同來的人有點多,紀(jì)先生打車坐不下,這是康仔,謝先生以前也見過的?!笔掚x解釋,伸手將車子落鎖了。 顏丹青心里警鈴大作,佯裝怒氣道:“這里坐著的是謝少,哪里有和人拼車的道理!開門,我們自己去水天一色!” 謝白辰“嘖”一聲,伸手按下炸毛的顏丹青:“瞧你這小妖精平時被慣的?,F(xiàn)在是打車高峰,就算讓許錚重新開輛車過來,也費事費力。” “可是,謝少……” “行了,稍安勿躁?!敝x白辰三言兩語打斷顏丹青的話,朝駕駛座揚了揚下顎,“開車?!?/br> 康仔和蕭離對視一眼,將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車子一路急促奔馳,很快就從車流中脫離,朝著高架橋駛?cè)ァ?/br> 這不是去水天一色的路! 顏丹青全身的神經(jīng)緊繃,瞪著蕭離脫口而出:“路不對!去水天一色不需要上高架!” 康仔淡淡地回答:“道路維修,我們得繞一繞?!?/br> “你們把我和謝少放到最近的路口,我們自己打車?!鳖伒で鄥柭曊f。 蕭離沒理她,下了高架后徑自將車開往更偏遠的地方。 顏丹青怒了:“說了我們要下車,沒聽到嗎?你再這么亂開,我就報警了!” 謝白辰捏捏被嚷得生疼的耳朵,蹙眉說:“人家蕭離在開車,你又叫又鬧的,成何體統(tǒng)?!彼麅A身而上,貼著顏丹青敏感的白玉耳垂,以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曖昧戲謔:“把力氣留著,等我開車的時候再叫不遲,到了那一刻,讓你盡興,嗯?” 第168章 這姑娘在安慰小白兔呢 顏丹青的臉,蹭一下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這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身心不適的男人難道看不出他們倆現(xiàn)在疑似被劫持了嗎?還有心情不慌不忙地過嘴癮! 車子在郊外一棟獨門小院前停下,蕭離率先下了車,拉開后座的門,面無表情地說:“謝先生,顏小姐,到了,麻煩下車?!?/br> “這是哪兒?”顏丹青警覺地問。 謝白辰瀲滟一笑:“反正不是水天一色。” 顏丹青:“……” “走吧?!敝x白辰矜貴地下車整了整衣衫,然后牽顏丹青出來。 蕭離和康仔一前一后地領(lǐng)著兩人進了院子,仿佛怕節(jié)外生枝,康仔進門后,迅速上了鎖,確定后面無人跟蹤,才繼續(xù)走進了前廳。 方正的廳內(nèi),立著面容嚴(yán)肅的四個男人,他們個個身強體壯,一看就是常年訓(xùn)練過的。 檀黑方幾正中間,紀(jì)微寒正慢條斯理地開著紅酒,他的動作極為優(yōu)雅,仿若在盤弄一樣精雕玉琢的瓷器。 聽見動靜,他的眼里閃過一抹陰沉,隨即,他抬眸,朝謝白辰深邃一笑。 “不是說好了在水天一色聚嗎?怎么不說一聲,就改了地方?”謝白辰領(lǐng)顏丹青坐下,姿態(tài)閑適得仿佛察覺不到四周的暗涌。 紀(jì)微寒輕笑,浸骨的涼意在他唇角無聲蔓延:“這些年,我跟著你在水天一色吃香喝辣,怎么也該輪到我做一次東,禮尚往來啊。” “這個好說?!敝x白辰微微笑著,“你我之間,不分彼此,今日想必是你的特助搞錯了,所以才把我們帶到了這里。阿寒,郊外風(fēng)景雖別致,但不是聚會的好地方,聽我的,去水天一色?!?/br> “呵。”紀(jì)微寒從胸腔里迸發(fā)出一聲冷笑,“白島謝家的繼承人,果然處事比一般人冷靜。明明已是危若朝露,卻還是從容淡定,佩服,佩服。” 謝白辰斂眸:“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謝白辰,不用裝傻了?!奔o(jì)微寒將紅酒緩緩倒入水晶杯,“在商會競選的那個時候,聰明如你,不早就將我看穿了嗎?如今到了這個份上,何須繼續(xù)粉飾你我殘破的感情,你心里明明清楚,友誼那條小船,從沒在你我之間真正地漂過。” “你錯了?!敝x白辰灼灼目光對視紀(jì)微寒微蹙的眉心,“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朋友?!?/br> “哦?我配嗎?”紀(jì)微寒冷笑,“在你們有錢人的世界里,我永遠只配當(dāng)陪襯才對吧。你從考進菁鴻商學(xué)院那一刻,就是高高在上,而我直到今天,也沒法跟你平起平坐。像我這種底層社會的人,天生就是為了承托你的舉世無雙的,我怎么可能配與你做朋友呢?” 謝白辰默了會兒,修長手指無奈地摩挲起木桌上的紋路:“你這么以己度人,就狹隘了。我若輕視你,當(dāng)初你在學(xué)院受欺負,我袖手旁觀便可,何須插手?謝家的資源,何愁找不到投放點,可我問都不問,把廣告全部給到你創(chuàng)辦的標(biāo)嵐。不要說我謝家家大業(yè)大,家族再怎么富有,我做投資,也是要承擔(dān)風(fēng)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