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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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要在藥店能買到的,這人聽不懂話嗎? “我在夏城。”似乎猜到了女人的心聲,對方再說話,聲音里都含了絲隱約的笑。 一絲訝異閃過顏丹青的眼,隨后,她整張臉都微沉了:“你來夏城干嘛?” “參加學(xué)術(shù)研討而已,別那么緊張。”男人語調(diào)和煦地補充,“放心,沒有丹姑娘的話,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br> 顏丹青這才松了口氣。 “我把藥給你送過去?你住哪里?” “玉蘭花園,但是你不要過來,我們換個地方見?!鳖伒で嘞肫鹬x白辰早先說想晚上過來,怕他念頭一起真來了,所以還是別處見面保險。 “好,聽你的?!?/br> 顏丹青選了離玉蘭花園兩站路的紫藤咖啡。 工作日的下午,人本來就少,紫藤咖啡位于深巷,以外賣訂單為主,坐在店內(nèi)的顧客,十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 這地方實在低調(diào),男人經(jīng)過的時候,沒怎么注意,差一點就走過了。 顏丹青輕叩了叩木桌,隔著半開的窗子朝外面喊了聲:“溫鄴?!?/br> 男人頓住腳步,目光觸及顏丹青白凈明皙的小臉時,露出溫淡和煦的光芒。 他推開玻璃門,風(fēng)鈴碰撞,發(fā)出悅耳的叮當(dāng)響聲。 低聲交談的人瞬間都不說話了。 這個身穿白襯衣,淺色牛仔褲的男人有一雙茶褐色琥珀瞳孔,眼波平靜,氤氳溫潤,如同薄霧輕拂過晨間的湖面,水紋浮動,圈圈都是漣漪。 這個男人的眼睛,好看得不像話。 顏丹青見慣了溫鄴的打眼,懶懶朝他招了下手。 溫鄴一笑,徑自走到她面前坐下。 面前,已有一杯早就點好的拿鐵,熱度適中,正好飲用。 溫鄴淺淺抿了一口,微笑道:“丹姑娘,久等?!?/br> 顏丹青的桃花眼眸瞇了瞇,唇角提起淺淡的弧度:“你我二人熟識多年,私下相處,就不必拘禮了,叫我丹青就行?!?/br> “好的,丹青?!睖剜捯矝]推辭,畢竟,她的名字是他少年時期就喊習(xí)慣了的。 “藥呢?”顏丹青輕挑好看的眼尾,朝溫鄴伸出一只手。 溫鄴從隨身帶來的包里取出兩罐玉色小瓷瓶,擰開蓋子,頓時,空氣里彌漫了一層清幽的青草味道。 “出門急,就只隨身拿了兩罐,你先用著,日后需要,我再跟你寄來。”溫鄴邊說,邊從包里又掏出許多大大小小的盒子,“這里有些感冒藥,胃藥,蚊蟲叮咬消炎類的藥,你都拿去備著?!?/br> 顏丹青看著桌上堆起的藥盒山,目瞪口呆:“未來的日子,我應(yīng)該不會這么多病吧?” 這人千里迢迢的,給她帶什么不好,帶藥…… 溫鄴溫潤一笑,淡淡地說:“有備無患,你獨自出門,也無人照應(yīng),不是每次受傷,我都剛好在夏城的。” 顏丹青笑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就是職業(yè)病,隨身喜歡把這些東西帶著,若不是拿不動,你估計能把醫(yī)療器械都背身上?!?/br> 溫鄴垂下眼眸,避開女人的嘲諷。 他這么拼死拼活,為的不過是讓她早日安心,也早日離開這里。 “對了,你這次來這兒前,有沒有去看過我哥哥?”顏丹青問,透明的瞳孔里有著少見的暖色。 “去了,”溫鄴點頭,又補充,“在島上的時候,我每個星期都會去看看顏甄和伯母?!?/br> “那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有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顏丹青語氣稍急,畢竟,她已有兩個多月沒有回去了。 溫鄴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誠實地?fù)u了搖頭。 如他所料,他在丹青的眼里看到了一絲失落。 明知道那病沒有奇藥是治不好的,可她還是期待奇跡能出現(xiàn)。 “丹青,你哥哥十歲就染病昏迷,想要醒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要他現(xiàn)在情況穩(wěn)定,就有蘇醒的希望,你不能cao之過急?!睖剜挵参?。 “嗯,我懂的,我只是一時躁了些?!鳖伒で嘈π?,恢復(fù)了平靜,“你回了島上,定期幫我多看看我哥,夏城不比藍(lán)島,人心很復(fù)雜,我最少還有大半年才能回去,若是我哥有任何動靜,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你放心,有我在,顏甄不會有事的。”溫鄴認(rèn)真地點頭,鄭重其事地承諾。想起剛剛顏丹青說夏城人心復(fù)雜,他輕皺著眉問:“你在這邊還好嗎?風(fēng)土人情,習(xí)不習(xí)慣?” “習(xí)慣?!鳖伒で嗖辉诤醯匦χ忌依锉M是從容,“除了謝白辰那個花心大蘿卜比較糟心,其他的,都不是事。我不會久留在此,諸多瑣事就不計較了?!?/br> 提到那個男人的名字,溫鄴的心微微提起:“我聽說謝白辰不好惹,你跟在他身邊,事事都要留心?!?/br> “知道的,又不是長在溫室里的花朵,這點道理不懂嗎?”顏丹青笑得肆意,眸子里陽光很是耀眼,“若非必要,我也不想沾染那個人渣,只是要救我哥,謝白辰是唯一的突破點?!?/br> 溫鄴微微吸氣,小心問到:“那個…人渣,沒有欺負(fù)你吧?” 他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肌膚,顧盼生姿的眉眼,隱隱不安。 丹青這樣貌美的女子留在身邊,是個普通男人都會心癢,更何況是謝白辰那種花名狼藉的紈绔子弟。 “沒有。”顏丹青單手托腮,眉目里染著些懊惱,“我原先以為他喜歡女人,勾勾手指應(yīng)該很容易上鉤,可是溫鄴,你知道嗎?他那個人簡直是風(fēng)流的鼻祖,很難搞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