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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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兵迅速,沒有皇后娘娘的支持完全說不過去。 就算幕僚們沒有特意指出來,蕭越冷靜下來也能想得到。 “本王即可入宮,倘若她真是個(gè)居心叵測的女人,本王絕不容她,定是要她明白,欺騙本王的代價(jià)是她承受不起的?!?/br> 蕭越惡狠狠的說道,大有找趙皇后出氣的意思。 幕僚屬臣們自然不會阻攔蕭越找人出氣,只要倒霉得不是自己就成。 蕭越甚至沒有通知鎮(zhèn)國公主,在深夜十分堂而皇之的扣響宮門,直言見中宮趙皇后。 皇宮近衛(wèi)敢阻攔朝臣百姓,卻是不敢不讓蕭越進(jìn)宮門,甚至沒有向中宮通稟,直接讓蕭越帶著??ね醺氖绦l(wèi)入宮。 御林軍低垂下腦袋,頭盔上的白色翎羽同樣低垂示意臣服。 蕭越身披蓑衣走過時(shí),性情格外的舒暢,頗有他就是皇宮主人的感覺,心頭竄起一股熱流。 他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得意忘形,畢竟蕭陽的勢力還在,如今京城唯一能同蕭越抗衡的人不多,蕭陽是最難啃的一塊骨頭。 在蕭越剛剛踏入時(shí),不,應(yīng)該說在趙皇后接到顧明暖的傳信求助時(shí),趙皇后早就猜到謀算失敗的蕭越肯定會入宮找自己算賬。 按照趙皇后的估算,蕭越來得還算比較遲了。 “他這時(shí)候入宮證明對本宮的懷疑之心不重。”趙皇后慢悠悠品了一口茶,對面露焦急之色的宮尚宮等人輕輕一笑,“你們不必為本宮當(dāng)心,對付蕭越,本宮還是有把握的?!?/br> “用不用給郡主送個(gè)消息?” “讓小暖為本宮cao心?”趙皇后否決宮尚宮的提議,“小暖為蕭陽已經(jīng)勞神勞力,你們當(dāng)外面的暴雨是說下就能下的?” 尾音高挑,趙皇后唇邊噙著一抹得意,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世上只有她的女兒有這本事,能生出顧明暖,是趙皇后這輩子最得意的事,甚至比對奪得至高權(quán)力還讓她得意。 宮尚宮佩服的說道,“奴婢如何也想不到郡主說得辦法是求雨,郡主的本事卻是罕見的,比那些高人強(qiáng)多了?!?/br> 趙皇后眉飛色舞,對宮尚宮稱贊極是受用,當(dāng)娘的人更愿意聽見旁人夸自己的孩子,這種榮耀是難以用言語表述的。 好在趙皇后還記得蕭越就快到中宮了,笑道:“知曉外城起火,即便沒有牽扯到燕王,本宮也會讓差役等人立刻領(lǐng)導(dǎo)百姓滅火,嚴(yán)懲那些趁火打劫之徒?!?/br> “娘娘仁慈?!?/br> “真正仁慈的人是小暖,她把那些平民放在心上,本宮下令救火,只是不愿意京城動蕩,一片狼藉?!?/br> 趙皇后是有私心的,不在百姓死活,更做不到顧明暖這樣還沒出月子就弄出個(gè)求雨的舉動。 她首先想到得是利益得失。 宮尚宮尷尬的垂頭,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去,李公公強(qiáng)忍笑意,湊趣道:“郡主把娘娘的仁慈發(fā)揚(yáng)光大,擴(kuò)大數(shù)倍,郡主仁愛慈心,娘娘在心頭未必就不在意百姓生死,不都說女兒似娘?” 趙皇后抓起一顆梅子彈到李公公頭上,“這話本宮愛聽,本宮若是有小暖這招神鬼莫測,呼風(fēng)喚雨,窺察先機(jī)的本事,早就……不行,還是不要那本事了,畢竟這世上沒有天上掉餡餅的美事?!?/br> 愉悅之色漸漸隱去,趙皇后神色凝重,眸子透著nongnong的擔(dān)憂,“下旨,立刻下旨,明日一早下旨表彰小暖,本宮要讓外城的百姓知道是誰救下的他們?!?/br> 她雙手合十,恭恭敬敬且誠心向天上拜了三拜。 撲通,撲通,宮尚宮等人緊緊隨趙皇后跪下來,學(xué)著主子虔誠叩拜。 “惟愿上天恩澤小暖,她為百姓,是一片赤城,并非蓄意賣弄,謀奪功德?!?/br> 趙皇后磕了三個(gè)頭才緩緩起身,嘴唇輕咬,倘若上蒼因此將罪過小暖,她掌握世間權(quán)力后,便要滅佛毀修道根基,絕了滿天神佛在人間道統(tǒng)。 尋常時(shí),她不信佛道,更不在意以后遭受報(bào)應(yīng)。 李公公納悶的看了眼外面,雖是黑夜,但中宮各處懸掛燈籠照亮,通向中宮的大門竟然沒見到蕭越,按照蕭越入宮的時(shí)間估算,蕭越應(yīng)該到達(dá)中宮了。 莫非蕭越被絆住了? 楚帝還在昏迷,就算楚帝醒著也不會阻止蕭越,不是主子段數(shù)高,早就被時(shí)常夜宿皇宮的蕭越得逞了。 主子對怒氣沖沖入宮的蕭越無動于衷,他們做奴才怎能眼看著主子有危險(xiǎn)? 李公公方才就想著是不是……是不是直接給蕭越上一杯毒酒?他為消除蕭越的疑惑,可以先喝毒酒。 只要主子能得償所愿,攝政天下,他這條賤命也有了價(jià)值。 “本宮說了,蕭越一時(shí)半刻來不了。”趙皇后坐回羅漢床上,輕笑道:“夜黑風(fēng)高,小雨淅淅,正是偶遇偷情的好時(shí)機(jī),蕭越本就是個(gè)好色之徒,猛然見到美人落難,他又怎能袖手旁觀?” 李公公恍然大悟,“您是說后宮的娘娘……” “她們各有各的神通門路,皇上眼看不行了,不愿給皇上陪葬,娘家又沒有保護(hù)她們的實(shí)力,自然會尋找憐惜她們的男人。” 趙皇后勾起嘴角,修長的手指把玩著腰間的荷包,淡淡的迷離香味揮散,“能找上蕭越的人也不算太蠢,她們唯一比閨秀們強(qiáng)得一點(diǎn)就是皇帝妃嬪的身份,偏偏蕭越最吃這一套。她們覺得本宮以年老色衰之容都能勾引住蕭越,正值妙齡的她們比本宮差不來什么,皇后身份貴重,她們的妃位嬪位同樣珍貴,何況她們自信比本宮年輕,比本宮會伺候男人?!?/br> 宮尚宮低聲道:“娘娘不必妄自菲薄,她們同您相差最大的是智慧,權(quán)謀,您從沒想過依靠男人,縱然不是皇后,依然是世間絕色?!?/br> “您不老。”李公公接著說,“平郡王對奴才說過,您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子,您的風(fēng)韻不是旁人能比的,就算您滿頭白發(fā),他依然……覺得你最美。” “顧衍何時(shí)同你說過這樣的話?”趙皇后小聲抱怨,“他都沒對本宮說過?!?/br> “回主子,平郡王喝醉的時(sh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