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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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陽在夏侯老將軍投靠蕭陽后就說過,倒是可以看看有多少人對他忠心,大浪淘沙,經(jīng)不起考驗的人總會現(xiàn)出原型,原來對最底層的兵士對蕭陽的忠誠度更高。 戰(zhàn)時他們聽從副將和將軍的指揮,一旦將軍們把刀劍朝向蕭陽,他們自然而然的抗命,誅殺背叛者。 這場驚變結(jié)果意外的簡單,忠誠蕭陽的人更多罷了。 “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顧明暖問出這句話時,她已經(jīng)坐在別院上炕上了,蕭陽彈去肩膀上的浮雪,解開盤扣脫掉潮濕的外衫,側(cè)頭意外的看了被卷著錦被的顧明暖,微微揚起劍眉,仿佛反問,這么簡單的問題還用回答嗎? 他麾下的精兵怎么可能背叛? 不經(jīng)意從他身上透出的自信讓顧明暖看呆了,臉頰發(fā)熱,她一頭扎在松軟的被褥里,太丟了,成親這么久,還是會被他不經(jīng)意勾引。 明明她才是嚴遜口中勾引蕭陽賞罰不明,公私不分的禍水啊。 蕭陽先用溫帕暖了暖手,走到撅著屁股的顧明暖身邊,露在外面的肌膚玉雪晶瑩,粉白粉白泛著誘人的光澤,軟軟的一團兒,他眸底平添一抹深沉,手掌似有自己意識撫上面前雪團兒一般的佳人,顧明暖身體一僵,隨后身上便覆蓋了一人。 絲毫不怕壓壞了她! “別……” 顧明暖躲閃他落在耳邊,后脖頸的吻。 “他們始終明白是為誰從軍?!?/br> 蕭陽聲音很是低沉,一邊說著話分散她的警覺,一邊順著她的衣襟探進去,揉揉捏捏,輕輕撫摸光潔的后背,瓦解她的意志,“即便其中有被些許好處收買的人,大多數(shù)人都明白為何而戰(zhàn),他們比做將領(lǐng)更純粹也更專一執(zhí)著?!?/br> 是誰把軍餉一份不少的發(fā)給他們,是誰給了他們相對公平的立功機會。 蕭陽不敗的戰(zhàn)績,以及行事手段,留給兵士一個深刻的印象,跟著蕭陽就能一直取勝,有吃有喝,亦有驅(qū)除蠻族的榮耀。 蕭越用重金收買嚴遜他們卻沒看上過真正拿刀劍拼殺的兵士,他們才是戰(zhàn)斗的基礎(chǔ),有牢固的基礎(chǔ),再多的嚴遜之流背叛,蕭陽也不會垮下去。 嚴遜無法動搖兵士,蕭越那些計謀更無法動搖蕭陽在遼東的基業(yè)。 “嗚嗚?!?/br> 顧明暖的反抗更像是誘人的呻吟,混蛋蕭陽,他的手已經(jīng)摸到自己的胸口了。 蕭陽嘴角噙著放縱的得意,伏在她耳邊道:“讓我摸摸看……小暖,你這里變大了哦……” 柔軟被他整個手罩住,拇指掃過頂端,麻蘇感充斥全身,她的雙腿已經(jīng)彎曲成跪伏狀態(tài),蕭陽無恥的撕扯自己的衣裙。 “外面,外面?!逼扑榈纳胍鲝乃竭呉嫣帲M量分散蕭陽對這種事的熱切,“還有那么多事……京城……啊,松手,別碰……” 蕭陽拉起她的手,慢慢按向自己的下身,色瞇瞇的調(diào)笑:“熱不熱?你也來默默看,是不是也大了?” “蕭陽,你怎么能這樣嘛?!?/br> 嬌嗔的模樣毫無信服力,顧明暖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蕭陽停下來,抱起顧明暖,安撫般輕聲道:“我們是夫妻,為何害羞?信不過我?” 他允去她眼角的淚水,迎上顧明暖水潤的眼眸,等待著盼望著,他們蕭家男人的確在這事上比較放縱,沒傳統(tǒng)世家子那么中規(guī)中矩。 本就是魚水之歡,彼此都舒服愉悅不是更有情趣? 顧明暖顫抖的手重新蓋住蕭陽的下身,臉紅得如火燒,深深埋入他懷里,哽咽道:“你欺負人?!?/br> “姑奶奶,你真是要人命的姑奶奶!” 蕭陽扣緊她的腰肢,喘著粗氣,自己快被她生疏羞怯的手給逼瘋了,再加上她扭捏個不停的身體,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啊。 ****** 攻打帝都的人灰頭土臉的退去,他們交了刀劍,火炮等利器,燕王的親信將軍把他們聚攏在京郊的駐地,不得外出也不得互相打聽消息。 他們都明白靜北侯敗了。 廣安將軍看到燕王的令牌后,才下令開城門,又讓手下幫著百姓破滅各處的火焰,楚帝等百官進城后第一眼又看到了染血的人頭。 “這些都是煽動百姓的反賊,末將只能先斬殺他們以安民心?!?/br> 臉上殘留著血污和灰塵的廣安將軍沉聲對楚帝解釋,攻城不過兩個時辰,廣安將軍并不輕松,畢竟攻過來的人馬是靜北侯的精銳,曾經(jīng)是他的同僚,他們同屬于蕭家。 “愛卿辛苦了?!?/br> 楚帝干巴巴的說出這句話,有什么樣的主子就又什么樣的部屬,身材高大沉默的廣安將軍同蕭陽一樣的心狠手辣。 “臣為陛下效命,不敢說辛苦?!?/br> 廣安將軍行過禮后,“臣還有部屬需要安置,不陪陛下了。” 轉(zhuǎn)身他便離開了。 以前楚帝還敢發(fā)發(fā)脾氣,擺擺皇帝的架子,今時今日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蕭陽放他回京已經(jīng)是很優(yōu)待自己,在蕭陽眼里,他絕對沒廣安將軍重要。 為難時刻,馮信對楚帝的忠誠和維護讓楚帝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 楚帝時刻抓住馮信的胳膊,問道:“你說,燕王連靜北侯都放回京,這件事是不是就這么算了?畢竟他們是叔侄,燕王搶得蕭越大部分的勢力,在蕭家也沒人再敢同他爭鋒了?!?/br> 放過蕭越,就有可能放過楚帝,雖然他這個天子做得很憋屈,很沒天子的尊嚴,但是一日坐在龍椅上,他就是天子,能繼續(xù)維持國朝的氣運,等待蕭陽犯錯……哪怕很渺茫,但總歸有翻盤的希望。 馮信神色默然,輕聲道:“臣以為燕王不是沒想好怎么處置靜北侯,而是讓蕭侯爺備受折磨,連奪蕭侯爺?shù)牡乇P,燕王不大可能似以前只體罰鞭笞蕭侯爺,極力消弱蕭侯爺?shù)膭萘?,也怕蕭侯爺卷土重來,但是再怎么不滿蕭侯爺,燕王都不大可能此時取走蕭侯爺?shù)男悦?,蕭家那位太上夫人不會答?yīng)燕王傷蕭侯爺?shù)男悦!?/br> 楚帝怔了怔,按著額頭道:“朕要好好想想,好好想一想,馮信,朕命你尋找皇兄時的老人,朕要找到他們……然后全殺了吧。” 絕不能讓蕭陽成為英宗的皇子扯上任何的關(guān)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