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奪高冷仙君后他成魔了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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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他這個大混賬,沒有想好怎么處理這件事。 逃避是一味良藥,不能藥到病除,但能暫緩癥狀。 寒暄過后,簡言之說起正事。 正事是他來找鄭雪吟的目的。 從懸鈴宮逃出來以后,簡言之才知外面的世界已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再次見到賀蘭玨,驚覺他入魔跡象,便在秋梧宮大小姐秋意濃的幫助下,借著秋梧宮弟子的身份,以參加仙劍大會的名義,混進了明心劍宗。 秋意濃便是本書的女二,簡言之的愛慕者之一。 身為男主,就算走的是純愛路線,安排幾個女配暗自思慕,能突出男主的魅力,是一種不太高明卻十分有效的寫作手法。 這個世界雖然失去系統(tǒng)的運轉,撇開被鄭雪吟搞崩的男二線,其他劇情基本朝著原書設定的大綱發(fā)展。 鄭雪吟警惕:“你是來殺賀蘭玨的?” 擺在簡言之面前的,從來都只有兩條路,引賀蘭玨入正途,或者誅殺賀蘭玨。當年在斗獸場,賀蘭玨險些入魔,他就主張殺賀蘭玨。 經過多番努力,賀蘭玨還是入了魔,現在簡言之只剩下一個選擇,那就是殺了賀蘭玨。 “簡言之,丑話說在前頭,縱然你我算得上生死相交的好友,在賀蘭玨這件事上,無論發(fā)生什么,無論他變成什么模樣,我都會堅定的選擇他?!编嵮┮魍伦智逦?,一字一句宣誓自己的決心,“我絕不會允許你殺了他?!?/br> 哪怕與主角為敵,注定不得善終。 “在你眼中,我簡言之當真這么大公無私嗎?”簡言之摸了下鼻梁,無奈失笑,“賀蘭兄同樣是我的至交好友,或許,我也有自己的私心呢?!?/br> 簡言之來找鄭雪吟,就是他的私心作祟。 “賀蘭兄一事,尚未到毫無轉圜的余地,鄭姑娘,有勞你幫我拿到三件神器,將賀蘭兄引至千絕峰,我在那里設了陣法,可幫他強行凈化魔血?!?/br> 三大神器都在賀蘭玨手上,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大綱里說他在海底的歸墟之國拿到了琉璃凈玉瓶。 按照本來的劇情線發(fā)展,賀蘭玨應是在殺了鄭雪吟后,煉化三大神器,徹底擺脫魔血的控制。 問題還是出在鄭雪吟沒死上。 賀蘭玨遲遲不凈化魔血,可能是擔心自己失去天魔的力量,沒有辦法護住滿身罪孽的鄭雪吟。 現在他能光明正大將鄭雪吟私囚在身邊,謝九華勸說了好幾次都置之不理,引起其他明心劍宗弟子的不滿,依舊我行我素,皆系于他的強大。 在強者為尊的世道,有時候,力量能凌駕于戒律門規(guī)之上。 第69章 付韶華 賀蘭玨是在仙劍大會結束的當晚回到漱心臺的,鄭雪吟剛睡下沒多久就被他搖醒了。 她揉著眼睛坐起,敏銳地嗅到他渾身的酒氣:“你喝酒了?” “我醉了。”賀蘭玨面無表情地開口。 鄭雪吟立即掙開他的手,披上被子,渾身緊繃,如臨大敵。 上回他就是在說完“我醉了”三個字之后,光明正大對她行不軌之事的。 別人醉酒都是不省人事,他倒好,醉了跟正常人沒什么兩樣,還會化身勤勞的小煮夫,洗洗刷刷上一整夜。 明心劍宗門規(guī)寫得明明白白,禁酒。到底誰給他喝的酒? 掌教犯戒,一樣要罰的,明心劍宗規(guī)定,犯色戒者鞭三百,逐出師門。 漱心臺三日荒唐過后,他去戒律堂自領了九百鞭刑。 這之后,他每犯一次戒,就去領三百鞭刑。 他也不說是什么緣由,戒律堂執(zhí)刑的弟子不敢不遵從命令,下手輕了被他責罵,下手重了會被謝九華拎過去談心,導致那些弟子看到這位小師叔自動犯頭疼的毛病。 “脫衣服?!辟R蘭玨嚴肅開口。 果然,又來了。 跟酒鬼是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鄭雪吟認命地將衣裙一件件褪下,丟進他懷中:“我這些裙子很貴的,別胡來。” 賀蘭玨低頭看了眼那些衣裙,抬手一撒,丟在了地上。 鄭雪吟:“……” 賀蘭玨抬起一條腿,壓在被子上,欺身而來。 鄭雪吟嚇得捏緊被角。 燈暈勾勒出他清俊的輪廓,凝出的陰影完全將鄭雪吟罩住,賀蘭玨強行將鄭雪吟從被子里挖出來,鄭雪吟懷里倔強地抱著個小枕頭。 這回小酒鬼撒酒瘋不洗衣服,改當衣冠楚楚的禽獸了。 賀蘭玨向來知分寸,哪怕是怒氣沖沖,也沒有真正傷過鄭雪吟,更別提趁著酒勁逞威風了。 瘋魔中帶著點克制,這就是賀蘭玨。 鄭雪吟縮成小小一團,伏在他懷里,心想,算了,若他要當一回禽獸,自己不是不可以奉陪的。 他一般不沾酒,恐是遇到了什么傷心事,比如他剛從海底歸墟回來那會兒,被鄭雪吟背叛,又失去師尊師姐,遭遇雙重打擊,才會借酒澆愁。 鄭雪吟做好了被他萬般折騰的準備,他卻只是連人帶枕頭將鄭雪吟抱起,繞到屏風后。 屏風后多了個沐浴用的木桶,里面還灌了熱水和花瓣。 賀蘭玨將鄭雪吟放進木桶里,拿走她手中捏著的小枕頭,拋向了遠處的美人榻上,而后,拿起一塊柔軟的小方巾,倒了點香噴噴的花露,替她搓起背來。 鄭雪吟:! 敢情這小酒鬼撒酒瘋最鐘愛的還是洗洗刷刷,只不過洗洗刷刷的對象從她的衣裙,變成了她本人。 搓完后背搓前胸,搓過胳膊搓大腿,鄭雪吟像個木偶似的被他擺弄。 他手法輕柔,揉捏的恰到好處,反正這具身體里里外外都被他探索過了,鄭雪吟索性瞇著眼睛享受起來。 洗到水溫有些涼了,賀蘭玨取來一塊薄毯,將鄭雪吟整個人包裹在其中,抱著放回了榻上。 鄭雪吟被他撥弄得渾身不得勁,那雙手一離開自己的身子,心頭空落落的,強烈地想要被填滿。 眼見著賀蘭玨要抽身離去,鄭雪吟揪住他的袖擺,也不管他醉沒醉,側身而躺:“你過來,抱著我睡?!?/br> 賀蘭玨的袖擺沾上了水漬,此際,滴滴答答淌著水。 “我去洗澡?!彼槐菊浀卮鹬p目黑黝黝的,吐字清晰,根本看不出來一點醉了的樣子。 但他說他醉了,就是醉了。 賀蘭玨不會騙人。 賀蘭玨不顧鄭雪吟祈求的眼神,將袖擺從她掌中抽出,繞到屏風后,解開衣襟,竟是就著她洗過的洗澡水洗起來。 鄭雪吟依稀記得自己當初碰一下他用過的洗澡水,他都表現得一副被她侵犯了的樣子。 鄭雪吟裹著被子等,等得快睡著了,賀蘭玨終于帶著一身濕漉漉的氣息,在她身側躺下了。 一只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擁入懷中。 比起身體的交流,鄭雪吟其實更喜歡過后的相擁,她將腦袋埋進賀蘭玨的懷中。 兩人都是不著寸縷,肌膚相貼,汲取著彼此身上的溫暖,仿佛心跳都連接在了一起。 “雪吟。”一聲低喚在頭頂響起。 鄭雪吟詫然道:“你酒醒了?” “嗯?!辟R蘭玨喝的不多,沐浴的時候,堆積在胸口的酒意就散了。 “誰給你的酒?”鄭雪吟平白無故被搓洗了一頓,明日一早賀蘭玨還得主動去領鞭子,這個給賀蘭玨酒的真是害死人了。 “我娘。” “賀蘭覓月?”鄭雪吟脫口而出這個名字,被賀蘭玨輕輕捏了下鼻尖,表示苛責。 賀蘭玨和她有夫妻之實,賀蘭覓月是賀蘭玨的生母,鄭雪吟怎么著都不該直呼她姓名。 “你娘還活著?”鄭雪吟以為賀蘭覓月早死了。 原書里寫到扶光大帝放月姬離宮,落筆在月姬不知去向后,再未提及月姬的動向。 后來,金烏城滅,扶光大帝路驚風自焚,月姬未現身;悔悟崖前,賀蘭玨自剖金丹,月姬仍沒有現身;便是月姬的心上人姜天河姜掌教隕落,月姬還是沒有丁點消息。 不止是鄭雪吟,其他人也都認為月姬已經去世了。 “自離開金烏城,她避世而居,已許多年不問世事,昨日她上山祭拜師尊,給了我一壺酒,讓我陪她飲酒?!?/br> “你恨她嗎?”恨她從頭到尾的冷眼旁觀。 “她是給予我生命的人,我沒有立場去恨她?!?/br> “恨一個人其實也挺累?!编嵮┮餮銎鹉榿?,親親賀蘭玨胸前的傷疤。 那些鈍器留下的傷,經過這幾次溫存時鄭雪吟的不懈盤問,賀蘭玨才披露是他自己劃的——那是他對自己懲罰,懲罰自己對妖女的執(zhí)迷不悟。 除了這些舊傷疤,還有時不時新添的鞭痕。 修仙之人仙力渾厚,每日一頓鞭刑,只是微不足道的皮rou傷。 用藥可以抹去這些疤痕,留下這些傷,是他對自己的警示。 “可以嗎?”這一吻,勾動賀蘭玨的心火。 這是成為賀蘭玨階下囚以來,他第一次主動詢問鄭雪吟。 面對心上人的求歡,鄭雪吟哪里把持得住,況且,那事不單能提升修為,還挺舒服的。 鄭雪吟羞澀得點點頭。 “我已向師兄遞了請辭的信箋?!编嵮┮饕庾R飄忽之際,忽聽得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這次仙劍大會排行前一百的新秀之輩,明心劍宗占了小半數,聲勢再起指日可待,縱觀天下局勢,朱雀軍偃旗息鼓,南荒魔宗亦無新的動向,百姓安定,海晏河清,是時候功成身退了。 賀蘭玨扶著她坐起,將她擁在胸前,愛憐地撫著她垂瀉在肩頭的長發(fā)。 鄭雪吟睜大了眼眸,喉中瀉出一絲嗚咽,雙頰染上日落時的霞光。 這個角度…… 太深了,她的全部底細,被他探了個透徹。 “什么時候走?”鄭雪吟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