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奪高冷仙君后他成魔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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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林墨白請過來,就說我快毒發(fā)身亡了。” 婢女滿臉不解。 林墨白與鄭雪吟素來有齟齬,這幾次入雪閣,還是聽從樓少微吩咐。沒有樓少微的命令,僅憑鄭雪吟這一句話,他會過來嗎? 半個時(shí)辰后,林墨白怒氣沖沖地踏進(jìn)鄭雪吟的寢殿:“鄭雪吟,你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亂子?” 垂簾如霧瀉下,女子闔目倒在榻上,慘白的肌膚近乎透明,一幅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 五色珠簾被林墨白帶進(jìn)來的風(fēng)撞出清脆的聲響。 林墨白的聲音堵在喉嚨里。 他揮手讓婢女出去,拎著藥箱在床畔坐下:“你是篤定我不會放任你死去?” “能白嫖的,誰會花錢?!?/br> “別忘了,你還欠我錢?!?/br> “那一并記在賬上?”鄭雪吟懶洋洋的伸出一條胳膊,“拿來,我畫押?!?/br> 林墨白冷嗤一聲:“等你做了爐鼎,等閑活不過十年,那些錢你能還得了?” “怎知師父不會憐惜我,雙修的時(shí)候一并助我修行?” 爐鼎是用來采補(bǔ)的,但極樂宗多的是雙修功法,其中不乏對爐鼎有益的,若是愛惜美人,就會邀請爐鼎一起雙修。 “誰說師父要親自用。” 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樓少微只說將她煉成爐鼎,可沒說過要自己用。 “是啊,說不定我會被當(dāng)成獎品,賞給某個立功的男人?!编嵮┮鞅犻_眼,目光徐徐掃過林墨白周身,“興許哪天小師弟討得師父歡心,我就被賞給小師弟了,那時(shí)小師弟可要憐惜我。” 林墨白一臉晦氣:“我才不要。廢話少說,要命的話,閉上你的嘴?!?/br> 有句話鄭雪吟說得對,林墨白不會放任鄭雪吟死去。他負(fù)責(zé)鄭雪吟的醫(yī)案,鄭雪吟在他手里出事,他難辭其咎。 婢女將鄭雪吟的癥狀都與林墨白說了,林墨白來之前,就已先去藥房里將所需藥物配齊。 林墨白為鄭雪吟施針逼出毒素,又留下藥給她煎服才離開。 “收錢嗎?”臨走前,鄭雪吟拽著他的衣擺,不忘問了句。 纖細(xì)的腕間套了個碧瑩瑩的翡翠鐲子,襯得那肌膚像是冰雪砌出來的,晃眼得緊。 “不要?!?/br>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歡白嫖小師弟?!?/br> 說的像什么話,林墨白抽出衣角,腳踩風(fēng)火輪似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鄭雪吟剛把毒血都吐掉,面如敷粉,病懨懨地歪坐在床頭。婢女將林墨白留下的藥煎好了,端來給她服用。 她從枕頭下摸出盛著十二枚金羽鳥妖內(nèi)丹的錦盒:“將這東西送去給賀蘭玨。” “若是賀蘭公子不肯要呢?”婢女小心翼翼地問。 賀蘭玨的脾氣是有目共睹的,偏鄭雪吟捧著哄著,他那樣目無下塵的樣子,指定是棄如敝履。 “那你就告訴他,這里是雪閣,我是雪閣的主人,我說了算,他一個階下囚,我給,他不能不要,是扔了,燒了,用腳碾碎了,還是丟出去喂狗,隨他處置?!?/br> 婢女將鄭雪吟的話原封不動地帶給賀蘭玨了。 像婢女猜測的那般,賀蘭玨紋絲不動,琉璃般寂冷的雙眸,一眼都不曾看過錦盒里的東西。 “雪君還說,這些金丹是賀蘭公子親手射下來的,本就該歸賀蘭公子所有?!辨九芭尽钡睾掀疱\盒的蓋子,毫不客氣地丟在他的腳下,“愛要不要?!?/br> 整個極樂宗想被雪君寵幸的男人能排成一條長龍,只有這個男人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婢女氣呼呼地走了。 賀蘭玨垂眸,視線落在腳邊的錦盒上。 良久,他彎腰將錦盒拾起。 * 鄭雪吟取出一個繡著鴛鴦的淡粉色荷包,將自己的發(fā)絲與賀蘭玨的頭發(fā)一并封入這個荷包,放進(jìn)系統(tǒng)的存儲格里。 接著,她打開系統(tǒng)獎勵,一枚劇情碎片。 她等這枚劇情碎片很久了。 劇情碎片和上次得到的碎片一模一樣,單擊過后,背面露出小字,解釋碎片的用處和使用方法。 她雙擊劇情碎片,輸入“樓少微”三個字,按下確定鍵。 劇情碎片綻出耀眼白光,騰上半空,化作紛飛的碎雪,落進(jìn)鄭雪吟的眼底。 鄭雪吟晃了晃神,神識如一片雪白鳥羽,落在交錯重疊的青碧蓮葉間。 晚風(fēng)輕拂皎月,小荷裊裊搖曳,畫舫破開漣漪,駛進(jìn)碧波深處。 畫舫內(nèi),繡著青鶴的屏風(fēng)上,映出兩具交疊的身影。 男子輕袍緩帶,從容的眉目間多了一絲欲色,女子半褪紅紗,如無骨的蛇纏住他的腰身,赫然就是樓少微與書中的鄭雪吟。 這般曖昧的姿勢,明顯已突破師徒的界限。 鄭雪吟半驚半疑。 原書從這對師徒出場,到男主掉坑里摔死的爛尾結(jié)局被林聽端上來,兩人的關(guān)系都止步于師徒。 林聽,你到底還背著我寫了多少劇情? “你可知越了這步雷池,你我今后再做不成師徒?”樓少微挑起女子白皙的下巴,臉上雖有動情沉淪之色,身上衣裳不曾錯開一分。 “那又如何,誰稀罕與你做師徒了。”書中的鄭雪吟一向都是素衣雪裳示人,此際伏在樓少微懷里的她,罕見的著了件緋紅的紗衣,如空山煙雨中的一株山茶花。 她應(yīng)是飲了酒,些許的酒氣,將她的嬌艷烘托到極致。 “哦?”樓少微哂笑,“當(dāng)初是誰死乞白賴跟在我身后,趕都趕不走?!?/br> “那不一樣,那時(shí)我不過是鬧市中的乞兒,饑一頓飽一頓,天地之大無我容身之處,那是我唯一能接近你的法子了。” 最后一句話,說得黯然神傷。 “師父,師父,很久之前我就喜歡你了,這滋味摧心肝斷人腸,你就從了我吧。” “我的心在很久之前就死了。”樓少微伸出結(jié)著厚繭的右手,“這只手握著劍,穿過師姐的脖子,血濺得滿手都是。那一刻,我的心就跟著一起死了?!?/br> 樓少微第一次與她說起過往。 從跟在樓少微身后起,她只知樓少微是名門正派出身,因殺了自己的師姐,叛出師門,被曾經(jīng)的同門天南海北的追殺。 她只知他再握不了劍,不知他握不了劍,只因他曾握劍親手殺了自己最愛的女人。 素白柔軟的手,握住樓少微那只殺了師姐的手,指腹一寸寸撫過掌間的薄繭,如同撫過那些顛沛流離的歲月。 “再不會留你一人了?!彼砬橐老∮袔追终饎?,并起兩指,對天起誓,“長夜孤寒,弟子愿作一盞燈,徹夜長燃,共君天明?!?/br> 她探出丁香小舌,討好地碾過樓少微的喉結(jié)。 極樂宗女修擅長合歡秘術(shù),樓少微眼尾泛著瑰麗的猩紅,僅存的理智轟然粉碎。 畫舫輕輕搖晃著,與蓮葉擦身而過,颯颯的聲響散入風(fēng)中。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鄭雪吟捂住雙眼,耳畔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喘息聲,終又是沒忍住好奇,悄然張開指縫。 免費(fèi)的活春宮哎,這誰忍得住。 小船繼續(xù)往蓮葉深處行去,激起晶瑩的水花,形成玻璃似的水霧,隔開了鄭雪吟與那對沉浸在魚水之歡中的男女。 鄭雪吟急得破開水霧,腳下踏空,天旋地轉(zhuǎn),落入一片黑暗中。 昏黃的宮燈如利劍般破開黑暗,照亮她的雙眼。 剛下過一場大雨,地面布滿泥濘,低洼處水光幽幽,倒映出蒼蒼竹影。 雪衣紅帶的女子提燈涉水而來,微弱的燭光是這無盡長夜里唯一的光源,那燭光勾勒出與鄭雪吟一模一樣的面孔。 鄭雪吟跟上了她,穿過一片蒼翠竹林,進(jìn)入了陰森的牢獄中。 黑發(fā)紫袍的青年雙手被吊起,下半身浸在水里,兒臂粗的鐵鏈橫穿過他的雙肩,鎖住了他的琵琶骨。 血跡侵蝕鐵鏈,生出斑斑銹跡,昭示著他被關(guān)在這里已久。 “樓少微?!”鄭雪吟失聲驚呼。 第27章 重生者 女子用帶來的那盞燭火,將暗室里的四盞燈盡數(shù)點(diǎn)燃。 蒼冷的燭光填滿室內(nèi)每一個角落。 “師父放心,這些燈足以燃到天明。我曾答應(yīng)過師父,要為師父燃燈到天明,師父你看,我不曾食言?!彼p聲細(xì)語地喃喃,似癲似狂。 燭火閃爍著,襯得樓少微藏匿在陰影中的面孔陰晴不定。 他瘦了許多,眉眼間再窺不見曾經(jīng)帝王般的雍容尊貴,面部棱角分明,隱含著一絲鋒銳。 樓少微只是冷笑,并不回應(yīng)她的話。 “我?guī)Я四阕钕矚g的竹葉青?!彼蜷_酒封,倒進(jìn)繪著桃花的琉璃碗中。 等酒水沒過那瀲滟花色,素手托著碗底,抵到樓少微的唇邊:“你說過,我釀的竹葉青最好,是多少秘寶都換不來的,你還過說,你第一次忘記殺死師姐的痛楚,便是飲了這竹葉青大醉一場。在那場夢里,你再次見到師姐,師姐說,她原諒你了。” 樓少微目中泛起刺痛。 師姐是心里的一塊疤,經(jīng)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撕開。 “喝點(diǎn)吧,醉了,就不會痛了?!彼龔?qiáng)硬地撬開樓少微的齒縫,似有憐惜,“親手殺死心上人的痛苦,這次由我來承擔(dān)?!?/br> “心上人?”樓少微聽聞這三個字,不由哈哈大笑,他忍著滿腔的惡心,一口唾沫噴在她的臉上,“你也配提這三個字?” “是我色迷心竅,自以為是,竟在你殺了賀蘭玨后,還敢受你蠱惑。阿吟,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什么時(shí)候你竟變成這樣了?” 變得這樣不擇手段,唯利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