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碰,還是要他不碰
歡情引初次發(fā)作,情欲極為洶涌。姬瑤意識到一切逐漸失控,神智昏沉中,本能地想要找到師尊。 她一路上躲躲藏藏,拼盡力氣踉蹌著尋到了師尊的房間,推開門直直栽了進(jìn)去。 她沒有摔在地面上,而是被男人穩(wěn)穩(wěn)抱在懷中。 霜雪的冰涼氣息帶給她顫栗般的快慰。 可這份快慰十分有限,guntang席卷全身,蝕骨焚心的痛傳遍四肢百骸,令人痛不欲生。 姬瑤想不明白事情為何會發(fā)展成這樣。 發(fā)絲凌亂地貼在臉頰,精心挑選的衣裙在她拉扯間松散開來,半掛在身上,“熱……好熱……” “阿瑤?”姬朝玉一瞬間就看出她癥結(jié)所在,眸光一沉,“怎么回事?” 各大宗門齊聚在此,何人敢明目張膽地暗害旁人?還是他的人? “師尊……疼……” 姬瑤不肯讓他看到自己這副狼狽模樣,可是太痛了,只能喚著一聲聲師尊保持清醒,抵御疼痛。 “師尊……” 姬朝玉擰眉應(yīng)道,“為師在?!?/br> 姬瑤無意識地低喃,更深層的欲望卻被她死死壓制住,不敢宣之于口。 雙腿絞動摩擦,一股濕意涌出,令她恐慌,生怕一切走向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猝不及防撞進(jìn)姬朝玉充滿擔(dān)憂的眼底,姬瑤如夢初醒,猛地偏開頭,害怕被他看到自己的不堪,看到自己丑陋的被欲望支配的模樣。 姬朝玉動作輕緩卻堅定地捧著她的臉,要她對上他的眼睛,輕聲問,“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他需要引導(dǎo)她說出自己的感受,作出判斷,才能決定用何種藥物。 “沒事……”姬瑤撐起身體,脫離他的手,搖頭說,“師尊,不用管我……” 如何能算沒事,可是看到要強(qiáng)的徒弟脆弱逃避的模樣,再多怒氣也消了,姬朝玉的嗓音溫和如初,“阿瑤,別怕?!?/br> 姬瑤難以自持地扭動身軀,以此緩解身體中涌動的情潮。 她神色痛苦地?fù)u頭,試圖與姬朝玉保持距離,“別、別管我……” 事態(tài)發(fā)展超過姬朝玉的預(yù)料,他雖然不通此事,卻知曉所謂欲毒總有紓解之法,對癥下藥即可,并非只有一法可解??杉К庴w內(nèi)欲毒非同小可,試過幾種解法,無一奏效,竟是……無藥可解。 毒發(fā)已久,一拖再拖之下,姬瑤偏頭吐出一口血,渾身血?dú)庥縿樱橛y紓,臉色卻蒼白如紙,毒入肺腑。 意識清醒的一瞬,姬瑤自嘲地想,葉瑯?biāo)罌]死她不知道,她恐怕是活不過今日了。 自認(rèn)愧對師尊的她連聲道歉,“對不起……師尊……對、不起……” 男人不染纖塵的道袍被她的淚水沾濕,被緊抓的十指揉皺到一處,不復(fù)往日平整熨帖。 后來的一切都發(fā)生得很自然。 姬朝玉抱起她,輕輕將她放到床上。 他看著她身陷情欲,痛苦難當(dāng),已然做下決定。 姬朝玉抬手設(shè)下隔絕探視的結(jié)界,“無需說對不起?!?/br> 墨發(fā)散亂地鋪在床畔,姬瑤低低地呻吟著,渴望到極點(diǎn),仍然不肯主動碰他。哪怕觸碰師尊能夠帶來短暫的清涼,能夠抵御一陣一陣劇痛。 姬朝玉俯下身,動作生疏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是眼尾、鼻尖…… “嗯……”姬瑤的呻吟變了調(diào),眸光迷離,無措地抓緊他的道袍,本能地仰起頭,湊得更近些,迎合他的輕吻。 姬朝玉知曉他與她此刻的所作所為為世俗所不容,可他如何能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他是她的師尊,理當(dāng)照顧好她。此事,也是一樣的。 她迷蒙地睜開眼,眼神既是渴求,也是抗拒。 期盼他拉住她,又期盼他置身事外,莫要理會。 姬瑤沉溺在欲望的深淵中,理智早已潰不成軍,說出口的話帶著鼻音:“師尊……” 要他碰,還是要他不碰。她也不清楚。 于此時并不合時宜的稱呼成為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姬瑤埋在他懷里,以過于綿軟的嗓音,不住地低喚:“師尊……” 她叫他時,多是尊敬的,意氣風(fēng)發(fā)的,嬌俏的亦或是得意的。從未像今日這般,搖搖欲墜。 “為師在?!?/br> 姬朝玉應(yīng)了一聲,抬手撫上她的眉眼。 姬瑤略顯焦躁地貼著男人的手掌磨蹭,眼睫不安地顫動,無助低喃,“我、我好熱……” 輕薄衣衫隨著她的動作褪至肩頭,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懷中少女痛苦而焦灼,扭動呻吟,卻不得其法。 姬朝玉俯下身,安撫地輕輕吻了吻她的肩頭。 “嗯……”姬瑤環(huán)上他的肩,神色迷茫,“師尊……” 他抬手撫摸她的臉頰,輕揉guntang的耳垂,耐心地一下一下?lián)崦箢i,就像為羸弱的幼獸順毛。 哪怕這頭小獸覬覦的是他的身體。 后頸傳來酥酥癢癢的快慰,更顯得身下空虛難耐,姬瑤扭動腰肢,兩腿交錯摩擦,崩潰地幾乎要哭了,“嗯啊……” 姬朝玉的手微微頓了頓,而后覆上少女胸前柔軟,掌心攏住軟彈的雪乳,撫弄的動作頗有幾分僵硬。 男人的手指修長漂亮,覆蓋住渾圓雪乳,只似捧起山巔的一捧雪,毫無狎呢輕薄的意味。 他沒有意識到這種動作很是輕浮,更不曾想過這番觸碰是否合乎禮法,是否為解毒所需。他只想讓她舒服一些。 這個動作果然帶給她更多的歡愉,喘息更加凌亂。 他換著方式揉弄柔軟的雪乳,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吻著她。 他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她的每一次顫栗,他能聽見她每一次壓抑的細(xì)軟呻吟。 姬朝玉專心于修道百年,從未生過綺念。此刻卻感覺一種陌生的灼熱流淌周身,眼底劃過一抹訝色,終歸于沉寂。 少女胸前雪乳頂端正有紅櫻挺立,顫顫巍巍,好似引人采擷。他便如此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