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舔
“師兄,你怎么了?”女子聲音中難掩擔(dān)憂。 葉瑯虛虛地環(huán)抱住她,幾乎把整張臉埋進(jìn)頸窩,說話時嘴唇似有若無地擦過頸側(cè),像羽毛輕輕撫過,“師姐……幫我?!?/br> 溫?zé)釟庀⒘迷陬i邊,姬瑤語氣驚慌,眼里沒有半分慌亂,推搡著他的肩頭,“你、你喝醉了,認(rèn)錯人了。” 葉瑯扯了扯唇,意味不明道,“是么?!?/br> 他直起身,眸光幽邃。 姬瑤避開他的眼神,繞過他向前走去,“我出來得太久,該回去了?!?/br> 葉瑯拉住她,將她推進(jìn)旁邊的空房間,把人壓在門上,直勾勾盯著她。 姬瑤神色驚惶,大力掙扎,“師兄、你……你放開我!” “別動?!?/br> 姬瑤停下掙扎的動作,對上他的目光。 葉瑯的眼神時而迷蒙,如陷深霧,時而寒芒乍現(xiàn),自混沌中逼出一道兇光,刺破霧靄。神情克制又痛苦,像是強(qiáng)行壓抑著靈魂中瘋狂叫囂的兇獸。 世人均道凜華道君清冷絕塵,可姬瑤自幼跟隨姬朝玉長大,自詡見識過何謂仙姿綽約。 師尊是不染凡塵的超然,而葉瑯是骨子里的漠然,是不在乎,哪怕他在秘境中救下許多人,也不見得有幾分真心。他的情緒藏得深,也只有不明真相的人才會將他贊為光風(fēng)霽月的君子。 他不是冷月無瑕,潤物無聲,他是出鞘不歸的神兵。 葉瑯低頭重重含住她的嘴唇。 他唇舌柔軟,在她唇上碾磨,動作兇狠地含住唇瓣大力吮吸。姬瑤偏頭躲過親吻,入戲很深地低聲說,“師兄……別這樣……” 掙動中,木門被他們撞出悶響。 葉瑯抓住她的手扣壓在頭頂,冷聲道,“你屢次勾引,不正是期待我這樣對你么?” 他眸子冷沉沉的,如覆了一層寒冰,內(nèi)里有火焰無聲燃燒,那是欲望。 “你……我沒有!”姬瑤氣惱道,“放開!” 葉瑯不顧她的抗拒,再度吻住她,強(qiáng)硬地撬開她的齒關(guān),越吻越深。姬瑤被迫仰頭承受他的親吻,舌尖推抵追逐,糾纏不清。 呼吸不暢令她反抗的動作越來越小,舌頭舔舐的黏膩水聲充斥腦海,偶爾泄出幾聲無濟(jì)于事的低喘。 良久,葉瑯拉開些距離,默了片刻,“還沒演夠?” 姬瑤被他束縛在懷里,呼吸也被他掠奪,不堪重負(fù)地急促喘息,桃花眸含著盈盈秋水,透著任人拿捏的可憐。 葉瑯摩挲著她的唇瓣,緩緩道:“換一場戲如何?師姐?!?/br> 姬瑤面上畏色連同幻化出來的容貌一起褪去,恢復(fù)本來容貌。她唇角微勾,“既然早就認(rèn)出來了,何必裝作毫不知情?原來你這么喜歡受我指使呀?!?/br> 葉瑯語氣平靜,“若非如此,哪有機(jī)會見識到師姐的精湛演技?!?/br> 姬瑤道:“彼此彼此,說說看,換成什么戲?” 葉瑯垂了垂眼,“……糕點有毒?!?/br> 姬瑤不為所動,“那又如何?” 怪不得江威見她無事會那般震驚,能令元嬰修士毫無察覺地身中欲毒,毒物品階定然不一般,價格也絕對不低。 只是同為催情之物,再烈性的欲毒遇到歡情引也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反倒是葉瑯,被她喂下糕點,陰差陽錯中了毒。 葉瑯知曉她不在意他,身軀中熱意沸騰,心口悶窒發(fā)冷。兩重感受撕扯沖撞,倒也痛得痛快。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很冷靜,“上一場戲演了多日,不嫌膩嗎?” “嗯……是該換一換了?!?/br> “凜華道君覬覦金丹散修,意圖對散修行不軌之事,被人撞破……”姬瑤點點他的胸膛,好整以暇地說,“還是,一劍宗天才劍修酒后失態(tài),丟盡顏面?” 她眸中笑意加深,“你想選哪一場?” 熱潮如滾滾巖漿在經(jīng)脈中流淌,以燎原之勢點燃全身,葉瑯隱忍地蹙眉,喉頭滾動,“聽你的。” 姬瑤輕笑,拉著他的衣襟,微一用力,迫使葉瑯不得不低下身,正正撞上她的唇。 姬瑤富有技巧地纏住他的舌頭,清甜微涼的吻成為此刻唯一的救贖。 “看在你配合多日的份上,獎勵你一次。” “這場戲是……”姬瑤輕輕吻住男人紅似滴血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道,“散修不計前嫌,決定救下這名走投無路的劍修?!?/br> “與他、徹夜歡好。” 兩個人來到床邊,衣物散落一路。她們對彼此的身體太熟悉,房內(nèi)氣溫漸漸升高,充斥著曖昧聲響。 姬瑤的小衣半掛在身上,露出一對挺翹渾圓的乳,被葉瑯舔吮著。 他將乳rou吃進(jìn)嘴里,一下一下地吮吸。姬瑤攀著他的背,舒服得低低呻吟,男人的手伸進(jìn)腿心時,姬瑤忽然抬手按住他的手臂,“等等?!?/br> 葉瑯停下動作,頸側(cè)青筋繃起,清冷嗓音含了幾分焦灼,“怎么了?” 男人胯下硬物高高豎起,憋得太久,泛著可怖紫紅。 姬瑤美眸微挑,指尖撫過結(jié)實的胸肌、勻稱的腹肌,對他的處境視而不見,嬌聲說,“想不想舔?” 葉瑯不置可否,“你想要?” “不舔算了,”姬瑤滿不在乎道,“我是無所謂,你看清楚現(xiàn)在是誰……急不可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