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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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他沒有強迫屬下,是屬下自愿的,屬下不要他替?!?/br> 帝牧謙看著他,半晌都沒有說話,直到外面的刑杖聲音傳來時,邱卉急得頻頻看向帳外。 為了方便他們觀刑,帳簾是掀開的。 “邱卉,認真觀刑?!钡勰林t看著他慘白的臉色,終究是心軟了幾分,把人拉起來,“坐吧?!?/br> 邱卉哪里坐得住,別說身后疼,就算不疼,看著墨金在外苦苦忍受,他又怎么能坐的住。 他乞求的看向帝牧謙。 帝牧謙擺了擺手,“去吧?!?/br> 邱卉踉蹌的沖了出去。 墨金的上衣被除去,裸露著后背受罰,兩手撐在雙腿上,苦苦忍耐。 厚重的紅木刑杖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的后背上。 他的口中還咬著一個小竹棍,防止發(fā)出聲音。 邱卉朝他撲過來時,墨金吐掉了竹棍,攔住了他,生怕刑杖不小心打在邱卉的身上。 不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邱卉撲過來時,士兵就停下了杖刑。 帝牧謙和南宮寰宇也從帳內(nèi)里走了出來,站在那近距離看著他倆。 “你怎么出來了。”墨金捏了下邱卉的手,有些擔心他,“你還有傷呢。” 邱卉搖了搖頭,“我沒事,我想陪著你?!?/br> “你傻不傻,為什么要替我,我又不是挨不住?!?/br> 墨金笑了,“我想想都覺得心疼,你挨得住,但我不行,我不想看著你傷上加傷,何況昨晚確實是我不對在先,與你無關(guān)。” 邱卉笑罵,“傻子?!?/br> 帝牧謙靠在南宮寰宇的肩頭,嘖嘖搖頭,“花言巧語,我的邱卉就是這么被騙走的。” 隨后厲聲呵斥了一聲,“繼續(xù)打,等什么呢?!?/br> 士兵低聲說了句,“得罪?!?/br> 然后木杖又如同狂風暴雨般的砸在他的后背上。 邱卉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試圖給他些支撐下去的力量。 墨金沒有再咬木棍,但他依舊一聲未吭,他就一直看著邱卉,撐著大腿的手臂隨著刑杖的落下而隨之顫抖。 邱卉則是在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十二,十三,十四……二十,二十一…… 在墨金后背上砸的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他的心頭。 疼的他無法呼吸。 原來受罰最疼的不是打在自己身上啊。 帝牧謙欣賞著‘登徒子’受罰,而南宮寰宇卻臉色不虞的捏著他的下巴,“你,的,邱卉?” 他眼眸半瞇的看了一眼與墨金跪在一起的人,考慮現(xiàn)在打殺他的可能性。 帝牧謙聳肩,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可不是嘛,他和我一同長大,又是我的貼身奴仆,難道不是我的嗎?” “墨金也是你的啊?!?/br> 南宮寰宇眼神陰冷,滿腦子都是那句‘我的邱卉’。 邱卉感覺到后背一陣涼意,剛想回頭去看看,墨金就支撐不住的趴在了地上。 嘴角都是血跡。 他不咬竹棍,改咬嘴唇了。 還有三十杖,墨金的后背儼然已經(jīng)無處落杖了。 邱卉推起袖子,將自己的手腕塞進墨金的口中,“疼的話就咬我吧?!?/br> 然后又看向士兵,“兩位大哥,剩下的責臀吧。” 如果可以,他更想自己替墨金受了。 原本墨金受的就是他該受的。 士兵抬眸看了眼兩位主子,見人沒有反對意見,便對邱卉道了聲:“末將不敢當?!?/br> 當不起這位的一聲大哥。 無論如何,邱卉的身份比他們要高的,從那兩位主子的態(tài)度就能看得出來。 邱卉一邊默數(shù)著杖刑數(shù)量,一邊替墨金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墨金疼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只有本能的顫抖。 疼的咬牙,卻沒忘他口中的是邱卉的胳膊。 意識恍惚時,他也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終于熬到結(jié)束時,邱卉松了口氣,不知何時他的眼圈一片通紅。 他扶起墨金謝罰。 在得到首肯后,背著墨金走了。 原本是想抱著的,但他此時的狀態(tài)不太好,抱著的話很容易摔倒。 兩人走了之后,帝牧謙才回過頭看南宮寰宇,“還氣呢?你跟一個下屬爭風吃醋,不覺得無聊嗎?” 南宮寰宇冷哼,“不覺得?!?/br> 帝牧謙撞了下他的肩膀,“邱卉明顯是墨金的媳婦了,我養(yǎng)了十幾年的人就這么被人拐走了,你還不許我不滿嗎?” 南宮寰宇撅著嘴,嘟囔,“我生氣了你也不哄我,我也要不滿了。” 帝牧謙自然是聽了個一清二楚,失笑一聲,捧著他的臉吻了好幾下,“還生氣嗎?” “生氣。” “那我親到你不生氣。” “來吧。任君采擷?!?/br> “南宮寰宇,你不要臉啊。” “不要了?!?/br> 第102章 太痛苦了 墨金在床榻上躺了五日只能勉強自己翻一下身。 邱卉一直在他床前衣不解帶的照顧他。 兩人的感情又上升了一個溫度,但是他們主子那里卻略顯焦頭爛額。 南宮寰宇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演變成白天也會突然失了意識,如同傀儡一般。 帝牧謙不敢讓他出軍營,也不敢讓他去主持軍機要事。 甄賦姍姍來遲。